()“这几天怎么都没看到你爹?”吃饭时我询问贾羽。
我卧床的第一天,程昱就来探望过,但是老贾直到今天还没露面。
“你不过是着凉感冒而已,也要爹爹来探病?”贾羽轻笑。
“就算不探病,难道不能汇报工作?”我恼怒地问她。
她放下了筷子:“我觉得……你还是歇歇吧,区区一国之事,你觉得我爹处理不了?”
“就是,”蔡琰进行支援,“夫君觉得自己比文和先生jīng通政事?”
我连怒也不敢,只能闷头扒饭。
其实……我只是想问问贾诩最近在干什么而已……你们干嘛刁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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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后,几名一营的士兵结伴来拜见。
我打了个饱嗝,摆手让他们坐下:“什么事?”
他们毫不客气地各自搬了板凳蹲下,领头的是……甲A的领队,他苦着脸向我报告:“少爷,您再不出山,咱们队就要被淘汰啦!”
“不可能吧?!”我微微一惊,“这才第四轮结束啊,第三轮输给了庞淯,第四轮也输了?”
他们一起点头:“全输了,现在我们两胜两负,论净胜球的话,已经在甲组里垫底了。”
“第四轮对手都是谁?”我记得甲组除了庞淯外没有利害的人物了,至少徐晃、李典、程武几个重量级对手都被分散开了。
领队回答:“是咱们营的兄弟……”
我叹了口气:这帮熊孩子,这下丢人了。
“第四轮比分多少?”
领队迟疑了三秒钟:“三比五……”
“……我们……好像根本就没有几个净胜球了吧?”我摩挲着下巴。
他羞愧地低下头:“是小的们无能。”身后几名队友倒是一脸无辜。
你们无辜什么?“你们也太废了吧?”我忍不住责怪他们,“你们好歹是我专门挑选的队友,怎么会被他们干掉?”
“说来也怪,”领队摊手道,“这支队伍前三轮的表现都不算出sè,还被人胜了一场,但是一遇到我们,整个队伍都像不要命一样从头兴奋到尾,我们措不及防一开始就落后啦。”
我捶了捶额头:“这帮混蛋对这我的队兴奋个鸟啊!”
“据说……”有人报道,“那帮混蛋比赛前喝酒了……”
我回忆了一下:比赛规则中没有写不准吃兴奋剂及其他刺激xìng物品……
“算了算了,还有五场比赛,不用担心。”我安稳他们。
“那少爷你下场一定要出场啊,不然我们的观众都会持续减少的!”领队强调。
“观众关我鸟事!”我挥手让他们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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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整肃队伍后雄纠纠气昂昂地带队入场,赢得了满场喝彩。
为了取得最多的进球,我使出了浑身解数。
唔,应该没有尽力,因为对面的后卫实在对我构不成任何威胁。
为了进球更有把握,我每次带球都突入禁区。
对方门将每次看到我双腿都要哆嗦。
上半场结束后,围观群众集体为我的jīng彩演出鼓掌。
17-1。
唯一的失球是门将擅自出击造成点球。
我独shè13球,助攻3球。
“16个球的差距……你们不会再被反超吧?”休息时间我问队友们。
所有人都笑了起来:“少爷你放心吧,下半场我们至少将差距扩大到……20个球。”
好吧,目标很现实。我点头同意,擦着汗坐到了教练席。
下半场一开始,我方正准备乘胜追击扩大战果时,围观群众们忽然发出不满之声。
“让上半场那小伙出来!”这是个豪爽的大叔。
“让马大人上场!”这个还有些眼力。
“再不出来我们不看啦!”这是毫无水平的威胁。
场下乱哄哄挤了一两千人,裁判不得已暂停了比赛。
“换人。”我重新披上战袍,把刚上场的小前锋换了下来。
他郁闷地朝我笑:“我还没碰到球呢。”
对方队长更是愁眉苦脸:“大人你就不能给小人们留点面子?”
“要公平竞赛。”我强调体育jīng神,“让我们来一场没有遗憾的较量吧。”
他差点软在草地上。
20个球的领先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场外的观众纷纷大吼。
“再来一个!”兴奋的小兄弟期待着。
“shè死他!”有粗鄙不堪的大哥爆口。
“换门将换门将!”也有少量的对方球迷出谋献策。
“应该换后卫!”立刻有本方的球迷驳斥他。
“还是应该换前锋!”有人搬出兵法,“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慧眼如炬的人已经看出来一支球队的重中之重:“中场才是核心!”
有人更加高瞻远瞩顾全大局:“其实是阵型不适合!”
我方球迷伸过脖子来撇下一句:“反正你们这支队全是废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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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球员排成三道紧密的防线。
只为将我一个人堵截。
这种战法实在危险。
因为我们还有5个前锋。
于是对方19个人的防线+门将被穿成了筛子。
其中详情,实在不忍心叙述。
只有记分牌忠实地记录着终场的比分。
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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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借这这场比赛的34个进球直接跻身shè手榜前十。
当然不是第一,因为秦阵场均进球数为18个,截止第五轮已经有90个了,而紧随其后的李典,进球数也已经超过了70球,甚至连庞淯都比我多了五个球。
缺场两轮、而且前两轮只踢半场的我实在是有心无力。
想要终结秦阵的进球狂cháo,我还找不到办法。即使是我与他较量,恐怕比赛也只会演变成双方互相狂轰滥炸。只有趁早在淘汰赛把他干掉了。
拜托来几个霸气爷们让他的传奇停下脚步吧。
真不该让他独自去县里和业余的群众球队比赛。
我后悔不迭但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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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今天shè了几次?”庞淯护卫着我返回了府邸。
“谨慎用词!”我瞪了他一眼,而后回答,“34次。”
他长吁了一口气:“顶我两次半的量了。”
我却没怎么高兴,今天一战,我虽然能够视对方防线为无物,从中场长驱直入突进禁区,但是34个球之中有32个是禁区内shè门,还有一个是任意球破门。
远程攻击力实在堪忧,只要shè门距离超过四丈,我的双脚就找不到球门的方向。
据说熟能生巧,但是之前我苦练远shè半个月,到目前为止还是没有产生任何成果。
还不如我修炼内功的进步呢。
我闷闷不乐的潜心练气。
浑身忽冷忽热,头顶上空一会儿冒白烟一会儿又凝结成冰。
我张嘴喷了口气。
一半如箭朝上激shè,一半笔直下坠。
咣当出声。
我长吸了一口气,抖了抖下摆,挺直了腰板缓缓站起。
地毯上微微有些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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