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保马公?
我想了一秒钟就明白了,朝中姓马的顶级官员只有马rì磾一个人而已。虽然他是我族中老人,但会听我随便举荐?
但我此时正需要公孙瓒的大力支持,尤其是据他所说“振臂一呼就能拉来的几千兵马”的支持,因此不能冷了他的心。
于是我笑着点头:“我会给太保公提及的。”我还是不知道马rì磾与我之间的辈分关系,又不可能直呼其名,所以只能含糊地称呼他。
“属下感激不尽。”公孙瓒双腿并拢,深深一揖,长袖及地。
我坦然受了:“今后还要伯珪鼎力相助呵。”
他直起腰杆,脸sè似乎红润了三分:“大人但有所需,瓒甘为驱驰!”
我与他并肩回到赛场边,公孙瓒指着一个年轻的孩子说道:“大人,那就是犬子,单名一个续字。”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十七八岁的样子……没有带头部护具,一头半长的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公孙续不仅遗传了他老爹俊秀的相貌,比起他爹来……还有一分凶悍之气,自己带球时横冲直撞,尽管被人铲断也是在第一时间爬起来踉踉跄跄地继续带球,防守时更是四处截击,我方进攻球员恨不得直接绕过这个煞星。
虽然他们的队伍虽然作风顽强,但是公孙续对足球的理解还远远不到位,他的进攻往往是雷声大雨点小,而防守则屡屡被吹犯规。我看得出他的基础功称得上扎实,但是却没有程武那样出sè的内劲,从而导致空有一股冲劲,却发挥不出实力来。
直到比赛结束,公孙续也没有攻进一个入球,全场比分——38:17。
“父亲……”他垂头丧气地下场,朝他爹走来,“孩儿让你失望了。”
“公孙兄弟年岁几何?”他甚至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啊,马大人!”他有些吃惊,急忙挺起自己的胸膛,“回大人,续今年已经十八岁。”
虚岁十八,那就跟我差不多。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你脚下扎实,看样子从小便跟着令尊苦练过一些rì子吧?”
他扭头向他爹看去,公孙瓒摆摆手:“粗鄙的乡间把式,让大人见笑了。”
确实很粗鄙……“我有一套内功功法,你若有兴趣,可来家中抄一份回去练练。”我又向他们推荐九阳神功的威力了。
公孙瓒一掌拍在儿子的背上,公孙续急忙行礼:“多谢大人,小人感激不尽。”
“你我年纪相仿,何必这么多礼,你是几月生的?”既然决定和公孙家多亲近,我也不介意和他的儿子同辈相交——至于公孙瓒,他现在敢叫我一声“贤侄”?
他大概是受不了我这么热情,勉强笑了笑:“八月十五……”这真是一个好rì子。
我抚掌而笑:“我七月十四,那我就称你一声贤弟了?”
他急忙低头又是一揖:“……兄长在上,小……小弟受宠若惊。”
我友善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到底是辽西大汉,他们父子俩的身高都几乎与早熟的我持平,换成拍肩膀则有些别扭——“记着来我府里呵。”
他连连弓腰低头,球场上的那份凶悍之气毫无踪影。
我只能在心里低低叹了口气。
任你本xìng如狼似虎,在官场里也得做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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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场半决赛的对阵,是秦阵激战程武。程武的坚决并防守反击策略同样让秦阵栽了个大跟头。面对连续不断的密集防守,秦阵赖以自豪的速度优势完全施展不开,只能凭借自己强壮的身体在人缝里带球乱走,结果最后只能被几十条从各个方向伸出来的腿脚狠狠绊倒。
多次被摔、吃了一嘴草皮、被深深刺激到了的秦阵拼红了双眼,再不顾忌任何阻碍,在速度全开的情况下,所有敢挡在他前进路线上的人都被狠狠地冲倒。程武申请对其进行处理,裁判却表示没有不合理犯规,是防守方身体太弱,自己站不住位置……
结果程武一方反而束手束脚起来,有家传内功的程武也无法阻挡冲锋战车一般的秦阵,比赛以秦阵24:18获得胜利。
我看完了最后一刻钟的时间,秦阵的盘带并非行云流水,反而是踉踉跄跄破绽百出,但是防守队员已经无人敢上前抢断了,而且他天生的野兽般的反应让他的行动极其灵敏,甚至连防守都变得果断而富有成效。
果然,在战技术没有什么进步的大环境下,决定足球胜负的还是靠个人能力。
秦阵那该死的速度,仍然是我最头疼的问题。
有没有必要派专人堵死他?我揉了揉鼻子,或者需要在下午集合全队进行针对xìng的特训?
“怎么?”秦阵**着上身跑下场,手中拎着短衫和护腿,浑身上下仿佛都散发着热浪,“被俺的出sè表现震惊了么?”
“切,”我绝不会未战先怯,“你除了会撞人还会干什么?!你以为我会像程家老大一样一推就倒?!”
他模了模脑袋,若有所思:“你说得对,俺在撞你时得用全力。”
我哑然:“你用全力就能撞得过我?”
他擦了把汗:“在场上未必撞不过。”
我忍不住笑了一声,没想到踢球还能开发智商:“那明天早上踢决赛怎么样?”
“下午踢都行。”他从脖子上抽下毛巾,狠狠的拧成一条,汗水如雨幕一般落下,“俺没有任何问题。”
“别把毛巾拧烂了,”我急忙劝他不能太用力,“这毛巾质量不行……”
“反正也没几天了,”他摊开毛巾一看,“破毛巾又带不走。”
我稍稍一怔:“你这混蛋,莫非在嘲笑老子?”
他继续擦汗:“嘲笑你作甚?俺只能跟你走,俺巴不得你去洛阳做大官,至少俺也能天天吃肉,辽东肯定还不如朔方吧?”
我点点头:“辽东现在被别人占了,我们说不定还得和他恶战一场。”
“真的?!”他猛地一甩手,毛巾呼地飞了出去。
“反正不会太平安。”我有些忧心忡忡地回答他。
“这就好!”他一拍大腿,用手狠狠擦着眼角,怎么看起来有些喜极而泣的感觉?
“你这是……”我刚说了三个字,一条毛巾从天而降,砸在我的脑门上。
湿乎乎的毛巾贴在我的头发上,一阵幽幽的汗臭钻入鼻腔。
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
题外话:昨晚去KTV,装满了工作文件和小说的U盘不幸丢失
我用了一晚上和一早上时间来寻找,依然两手空空
今天下午,忽然接到陌生电话
将我可怜的U盘送了回来
感谢拾盘不昧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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