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小白脸,什么小白脸,哪儿有小白脸来着?”
白启帆转了一圈,什么都没有发现。
他这才明白过来了,叫道:“哦,老风,原来你骗我!”
我笑道:“我刚才喊了你半天,你连个声音都没有,所以要让你出来,只能出此绝招了!”
白启帆无语之极,却也拿我没办法。
师父等人见白启帆出来了,都凑了过来。
师父笑道:“启帆,看你的样子,莫不是已经得到了马不懂的真传?”
白启帆闻言,sāo包一笑道:“呵呵,老伯,什么都逃不过您的眼睛!”
我道:“不就是些机关暗器、yīn人的东西么,你至于这么得瑟吗?”
却听师父正sè道:“来去,你可千万不敢小看这些奇门遁甲的机关之术呀,这些东西学好了以后,可比学一身好武功还管用呢!”
我道:“难道会比云遮天还牛叉?”
师父道:“你以为呢?你可知道云遮天为何一直将马不懂待为上宾?”
我道:“那是因为他们的关系比较好吧!”
师父道:“话虽这样说,但是像云遮天那么心高气傲的人,一般人谁能做他的朋友?”
我疑惑道:“难道他们之间还有什么故事不成?”
师父点头道:“正是!且说当年云遮天挑遍天下高手之后,自认为天下无敌了。可是有一天,马不懂找上了他,要和云遮天打赌,赌云遮天绝对打不赢自己。云遮天自然是不将马不懂放在眼里,便决然答应了。当时马不懂还提了一个条件,就是场地得由马不懂定,云遮天自然是不将其放在眼里,也答应了。”
我道:“那他们的赌注是什么?”
“他们的赌注便是,若是马不懂赢了,从此云遮天要将其尊为兄长,反之,马不懂输了的话,就当云遮天的剑奴。”
“那最后的结果究竟怎样呢?”
师父缓缓道:“结果你应该已经猜到了,马不懂由于有言在先,场地由马不懂定,所以提前布下了迷宫阵法,他利用迷宫阵法将云遮天困了三天三夜。那一次,连一向心高气傲的云遮天也不得不认输了。后来,云遮天便真的尊马不懂为兄长,待之若上宾一般。”
大家听完,恍然大悟。我心道,原来云遮天和马不懂之间还有这样的一段往事呢,真的是令人意想不到呀!
且说白启帆听师父说完之后,笑嘻嘻道:“原来我师父当年还有这么牛叉的一段往事呢,看来这次我这个师父是认对了!嘿嘿,从此以后,我也是有师父的人了,而且还是个牛叉的师父!”
白启帆接着对黄心音道:“莹妹,我厉害吧?”
黄欣莹闻言,偎依到小白的身上道:“帆哥,你好棒哦!”
我和李剑雨鄙视其道:“瞧你小子那功利的样子,认了个师父,都得瑟成啥了!”
白启帆闻言,却依然是一副死皮赖脸,笑眯嘻嘻的样子,他道:“我当然要得瑟了,因为我骄傲呀!我真的没想到我师父会这么的厉害!”
我打击道:“你小子也不要太得意忘形了,像你这种资质,练武这条路也就这样了,没什么前途了,所以,你只能剑走歪招,学些暗器呀、机关呀什么的搞搞偷袭了!”
白启帆依然不受影响,他道:“凭你怎么说,我自岿然不动,等到我将师父教的东西学jīng了以后,看我先拿你当实验品,嘿嘿嘿嘿!”
我闻言举掌道:“我一掌拍飞你,看你还敢对你老哥如此嚣张不?”
白启帆赶紧溜开道:“嘿嘿,某人说不过就要动手了!”
我叫道:“我懒得理你!”
却听师父道:“你们俩个不要闹了,咱们还要办正事呢,赶路要紧!”
我闻言道:“我知道了,师父!”
于是我们起身开始赶路。
师父道:“我们要打这儿过去,只能从马不懂的茅屋走了,启帆,你去请示一下你师父吧,免得我们冒昧闯入,造成误会!”
白启帆笑道:“老伯,其实我们不用打招呼了!”
师父奇道:“你为何如此有此一说?”
白启帆道:“因为我师父已经离开了!”
大家闻言,都觉得很奇怪,大家便进到那茅屋里看了看,发现马不懂果然已经不在了。
我奇道:“真是奇怪,大家谁也没看见他离开,他怎么就突然不见了呢?难不成他的轻功已经达到可以让人看不见的地步了?”
白启帆摇头晃脑道:“非也,非也!你仔细想想我师父他是干什么的,你就能想明白了!”
我一拍脑门道:“唉,我怎么忘了他是机关高手呢?他肯定在这茅屋里设好了秘道,刚才咱们在外面说话时,估计他已经从秘道离开了!”
白启帆笑道:“你总算不笨!”
我叫道:“这句话好像是我以前说你时用的,你小子居然对我套用?”
白启帆道:“这就叫礼尚往来,我觉得非常的公平!”
这个小白,没想到认了马不懂为师之后,说话也变得伶牙俐齿了,连我都说不过他了,也罢,也罢,今天就让你小子先得意着,以后我总有机会找回场子的。
且说李剑雨问道:“原来你师父是从秘道走了,只是他为什么要离开呢?今天难得他收你为徒,应该和你好好叙叙才是!”
白启帆道:“因为压了我师父十年的心愿已了!”
李剑雨奇道:“心愿?他当年连云遮天都能赢,还能有什么心愿能压了他十年?”
白启帆道:“当年他打赌赢了云遮天之后,的确有一段时间很得意,很风光!可是,由过了几年之后,他悟出了六芒星阵——”
小白说到这里,我也忍不住好奇问道:“他悟出六芒星阵,更应该意气奋发才对,怎么反而多了个心愿呢?”
白启帆道:“正是因为多了个六芒星阵,所以才给他增加了两个心愿——一是由于六芒星阵太过jīng妙,无人能解;二是他那时候已经年近不惑,却依然没有能够传承衣钵之人,所以自那以后,他反而因此烦恼起来!”
我问道:“那后来呢?”
白启帆道:“后来,他为了实现这两个愿望,便想出了一个好办法——他在云遮天的家门口设置了六芒星阵!”
我奇道:“这又是为什么呢?天下那么多地方,他为什么要在云遮天的家门口设置这个阵法呢?而且这样就能实现他的愿望?”
白启帆道:“这你就不懂了吧,云遮天是什么人呀?”
我道:“这个我当然知道了,他是天下第一剑客嘛!”
白启帆道:“这不就对了!若是一个人身上披着‘天下第一剑客’的名号,是不是每天会有很多人来挑战他?”
我闻言恍然大悟道:“噢,我明白了,你师父果然聪明,因为敢来挑战云遮天的人,大都是智勇双全之人。所以他在这些挑战者的必经之路设下了六芒星阵的障碍,一旦这些人中出现才智高绝,能破解此阵者,他便能同时满足了他的两大愿望!”
白启帆道:“不错,到时候他将破解阵法的人收为徒弟,这样的话,岂不是阵法破解了,徒弟也有了?当然,若是无人能破解此阵,也不是什么坏事,毕竟这个阵还可以替云遮天省去不少麻烦嘛!”
我闻言叹道:“可惜呀,没想到的是,他为了这个人,一等就是好几年呀!”
白启帆叫道:“有什么可惜的?他老人家最终还是收了我为徒,心愿也了了,我也得到了他的真传——咦,我说你小子今天怎么处处给我找碴,你是不是嫉妒我呀?”
我叫道:“我嫉妒你干什么,难道我师父就比不过那个马不懂了么?”
白启帆当然不服,但是师父在场,他又不好反驳,便气呼呼的瞪着我。
却听师父道:“你们两个怎么又争起来了?而且你们争归争,怎么把我们这些老骨头也扯进去了?”
我闻言,赶紧吐了吐舌头道:“知道了师父,我不敢了!”
白启帆见师父批评我,才似乎平衡了许多,他看了看我,仿佛在说:看你嚣张,自有人收拾你!
我不甘示弱,也以凌厉的眼神看了回去。
于是乎,一路上我们二人便不停的进行眼神大战。
当然,这一切我们都是背过师父进行的。
不过,虽然师父没注意到,可是李剑雨还是发现了我们的状况,他便悄悄的劝解我们。
可惜此时的我们已经针尖对麦芒般的铆上了,对于李剑雨的劝解自然是完全免疫。
且说李剑雨劝了半天,不见效果,他也不吭声了。
我们便继续往前走去,正行走间,突听李剑雨叫道:“云姑娘,你来了——好久不见了,老风可是很想念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