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萌萌
时间又在继续。已经快到四月了。
每个人都很忙，每个人也都有心事，我们四个兄弟也没像以前一样常常在一起了，其实我早该知道加入这个行业后，每个人的路径就不同了，我也早该知道无论这里多么像是一个学校，我们也早已回不到学校了。
小三刚到不久，就展示了他的能量，我把他交给了小黎，他也没让我失望，作为一个讲师是完全合格的，下线也开始有了计划。
老孙的学生军也依旧发展着。
小秦这边应该是问题不大了。
老薛当然是一贯的给力。
伟仔依旧在领导的位置上不知疲倦。
事情似乎都在向着积极的方向，只不过杨涵让我有些担心。宗瑞是顺利地加入了，但是这事却让我有些后悔了。因为这件事过后来看，娇娇出力很多，杨涵基本是有点酱油了，按杨涵的说法，这次能这么顺利，娇娇的劝说作用非常大。
这个人情是搭上了，总得还。很快，娇娇下边发展的时候，也找上我了，不光是我自己出场当讲师，在娇娇的请求下，我帮她安排了一次漂亮的阵容。其实这件事我顶着的压力不小，因为说实在的，娇娇跟我非亲非故的，也不是我下线，我也有正牌女友在这，让其他讲师讲确实难免有点怨言，但有怨言就有吧，真敢得罪我的人还不是很多。这一次就当还了娇娇的人情，以后就再看情况，如果娇娇起不了太大的作用，我得考虑一下了。
当然这个问题还是好解决，以后不找娇娇干嘛就可以了。
杨涵因为娇娇的关系，一瞬间好像有些失落了，她在行业里的存在感一下子消失了，也不想去参加活动了，也不想当讲师了。把全部的jīng力放到了我的身上。
当然这也是好事。但问题就在于，杨涵越这样对我好，我就越想赶紧给她配齐下线。
但是眼下，我的时间不太充裕。
没有时间的原因就是小黎和李姐。
小黎这次跟着我们来到新区，其实对我和他来说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因为我跟李姐之间有些事情，我也明白李姐和他有些事情。如果当初我问小黎他能对我坦诚一些，我可能考虑跟他深入交流一下，但是他的态度，让我对他还是有些jǐng觉。我俩也就心照不宣得不提这件事。
好在的是我俩都是不矫情的人，不会为了这个影响关系。
毕竟我们两个还是要在一起完成李姐的任务的。
李姐的任务是什么呢？
第一就是要改变以往加入份数有些混乱的情况，全部改为高投入加入。第二就是与之相关的，全部是都是高投入，更需要需要提升讲师水平，特别是体系人数有限的情况下，这个就与我相关了。所以我除了讲工作就多了一件事，就是教人讲工作。当然这也有好处，就是让其他讲师都成了我的门徒。
过完年后，这个工作就进入实施阶段了。
我的时间就有限了，特别是在我还在为杨涵的下线着急的情况下，我一直考虑是否要再出行找找人什么的。但眼下的情况，我不太方便出去很长时间。电话联系的结果也都不太顺利。
我不禁有些迟疑。
好在，志康那边似乎进行的不错。
因为不能前往，在我不在的时候，骏骁就是我在公司的代表，毕竟其实我并不完全得信任志康，所以经常与骏骁通话和短信联系。公司的事情其实我虽然关心，但也这边确实也抽不出时间来考虑。在公司初期，我也与志康达成共识，开始当然是不分钱了，只是给骏骁一下生活的费用，先让公司发展起来再做考虑。
这一阵子传来的消息，倒也按部就班。志康做的网站我也看了，页面很jīng美，内容也不错，在初期最主要的事情有两件，一个是内容，主要就是找商家，这应该不难，按照他们所在的位置，主要是先做běijīng站，这中间主要就是高校区周边的商铺，其他地区就找一些比较大的商家。毕竟也是个宣传，而且也算是个新鲜事物，当时商家还是有一定的热情。
另一个就是营销，考虑到这个东西的使用群体。首先，先在高校区的学校去进行宣传，积累用户群体。考虑成本的因素，志康用了比较简单的方法，就是借助比较成熟的sns进行宣传，有志康的朋友帮忙，这一步也比较顺利。
比较困难的就是人员方面，毕竟两个人做这么多事是不能的，志康还是利用了地区的特点，除了一个长雇一个女孩做文职，找了不少兼职的大学生，按工作量和完成度给钱，这也减少了不少成本。
而志康本人就是，会计和网站运营百度优化什么的都一个人扛了，骏骁则在营销和找商户上尽更多的力。
但尽管如此节省成本，不到一个月，大几万已经烧出去了，我当然知道这已经算是很节约了。
好在起步还是比较顺利，刚刚运行，在大学生圈了也算有了点影响力。虽然盈利很少，但这种商业模式，基本就是这个结果。
一切就等待着结果吧。
眼下也看不出所以然来，只是有些担心。
但没法过多的关注，这边的一个人，带来了深远的影响。
这一人，便是萌萌。
萌萌突如其来地给我打了个电话，说要来新海找我玩。
她想来玩，并不意外。但这个时间点，确实有些意外。或许，她听我说了我们这可以给她找个很好的归宿确实有些心动了吧。当然，不管为了什么，她如果想有她也就有这样的空闲时间。
按之前的计划来说，萌萌的到来不出我的意料，因为在我心中这是最有把握的一个人。
但是杨涵突然加入了以后，问题变得有些复杂了。
复杂到我想要放弃萌萌。
当初想找萌萌主要原因，是基于我一个想法，就是希望在这里找一个既喜欢萌萌又特别牛的人，那样不但可以带着萌萌，最好的结果还能给萌萌拉下线。我就可以高枕无忧。
当然这个计划的前提，是得有这样的人。
其实来了之后，我也做过很多的观察与分析。虽然行业不乏拉一个人都很吃力的人。但是厉害的角sè还是有的，拉三个还嫌不过瘾的人，也还是有的。
所以理论基础是存在的。
当然，尽管如此，这个计划还是非常之复杂，复杂到让我觉得基本很难实现，主要是适合的人选太过难以寻找。
不过退一万步说，如果这个计划不成功。
萌萌虽不聪明但是有钱，而且也认识不少有钱人，也能发展的起来。只是比较慢一点。
但是现在杨涵在，但是萌萌如果加入进来，隐瞒她的身份并不是难事，但是彻底的隐瞒住，和杨涵朝夕相处，难免出问题。
最好，还是让萌萌放弃以前的任何社交，但这样如果萌萌不能找一个合适的人为她付出，那就一点意义也没有了。
所以此战，不成功的话，唯有放弃萌萌，这就意味着前功尽弃了。
只为了她区区的几万块钱，我觉得并不值。
想了很久，但是萌萌来得却很快。
此刻，就是她来的rì子了。
第一个要做的事，就是去接萌萌，按我的想法来说，应该先去跟萌萌探讨具体的方式，然后再来他一炮。但关键问题是我没法瞒着杨涵夜不归宿，那就只能多花点时间在外头，再晚点回去了。
出于心中的惶恐，我早早就出了门，因为我怕跟杨涵提起的话，她会要求跟我一起去，让我很难回答，也容易让她起疑心，我便早早的去了火车站附近，顺便开了个房，就在那等着萌萌的到来。杨涵来电话的时候，我就说我在火车站接人，让她在家准备好饭。
没用多长时间，萌萌也如约而至了，老远我便能从人群看到她的身影。
萌萌也飞快地跑了过来，跳到了我的身上。我也幸福的抱起了她。
萌萌就是有那种魔力，让我每一次见到的时候都有着第一次见到时的冲动。
没有多余的话语，马上拉着她进了订好的旅馆。
虽然最近和杨涵有过几次，但一段时间不见得萌萌还是能重新点燃我的热情，对比与杨涵的冷静，萌萌带给我的却是不一样的热情。也许这也可称之为天赋吧。
不长时间过后，就结束了第一次的宣泄。
躺在床头，点燃一颗烟，便跟萌萌说到：“萌萌，这次来，我要交代你几件事情。”
萌萌很快说到：“说吧，萌萌听着呢。”
我接着说到：“第一啊，就是从到这以后，你就有了另一个身份，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的过去。”
萌萌反应到：“这个萌萌明白，会很小心的。”
我继续说到：“我也给你想了一个新的身份，你要时刻记住，你是高中毕业以后就没有继续上学，然后到了太原去打工，打工的地方就是太原的富士康工业园，做一些装配的工作，别人问你装配的是什么，你就说是手机的模具，要是有人仔细问你就说是V3的壳子。因为工业园离我们学校很近，你又有个高中同学在我们学校，所以你常去我们那边，因为恰好你的同学我也认识，所以咱们就认识了，关系也处的不错，我们就以兄妹相称。这次来是因为打算换一个工作，就有些时间，所以到这来玩一玩。”
萌萌接着说到：“说的这么多，萌萌怕记不住。”
我继续说到：“你不用急，我还么说完呢，而且我会反复跟你说的。在富士康里边，你们是住的八人间的房间，每天上午八点钟开工，下午六点收工，基本没有休息时间，活多的时候还要经常加班。吃的就更不用说了，非常之差。工资是按工作量结的，比较好的时候可以拿到将近两千块，不好的时候也有一千多。”
萌萌接着说到：“非要把萌萌说的那么凄惨吗？”
我继续说到：“这也算不了多凄惨，我这都是照实说的。其他的，关于你家庭背景什么的，你就照实说就行了。”
萌萌点了点头，说：“偶，你一会儿还要再教我一遍。”
我继续说到：“不用想了，肯定不止一遍。还有，最重要一点，你要从内心里相信你的新身份，不要把以前的习惯带出来，注意一点，就是一定要矜持。”
萌萌笑了笑说到：“这个你放心了，萌萌只有对你这样，萌萌和姐妹们出去玩的时候，比你们这些大学生可矜持的多了。”
我也笑了笑，仔细想想可能还真是那样，继续说到：“好吧，这个就算了，最重要一点，我的女朋友现在和我住在一起，你也要很我们住在一起，在她面前要特别注意，咱们俩的距离感，这个就比较难把握了，太远了也不好，显得很假。”
萌萌听到这个，终于有了比较大的反应。继续说到：“啊，她也在这里啊，你不是说她在武汉的吗？还以为可以跟你一直玩呢！不行，萌萌不要，萌萌不要。”说着话还要一直摇晃着我。
萌萌的反应倒是不出我的意料，我继续说：“你冷静一点啦，不要这样。”
“什么不要这样，你骗萌萌，萌萌来之前你就不说。”萌萌很快说到。
我继续说到：“哎呀，这不是”算了，还是等她不闹了再说吧。我便面带严肃的不理她了。
片刻过后，看到我不理不睬，萌萌终于不闹了，一个插着肩膀，靠着床头坐着。
我便略显严肃地说：“怎么，不闹啦。”
我没有看着萌萌，萌萌也没有马上出声，慢慢得才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声音：“你欺负萌萌。”
转过头，我便看到了萌萌哭泣的双眼。我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xìng。
因为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萌萌的哭泣。印象中只会撒娇耍赖的萌萌是不会哭的。
我便马上安慰到，用我最温柔的语气说到：“怎么了萌萌，怎么还哭了。好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好不好。”
萌萌继续带着哭腔说到：“大坏蛋，有了女朋友，连陪我玩都不愿意了。萌萌不是想怎么样，可你现在连安慰我都不做了吗？”
我刚忙解释到：“哪有，我这不是没办法吗？再说了，萌萌，你忘了我和你说的，除了玩一玩，不是要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做你的归宿吗？”
萌萌继续说到：“那根本不重要，我来就是想找你玩。我知道你不能陪我一辈子，可我就是想能再多陪我几天，这次来不管结果怎么样，我都知道肯能你不太会再见我，我就是想你能再多给我一点，就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行吗？”
不知是怎么了，萌萌的话，让我听着心酸。如果不考虑其他的因素，萌萌真的是一个好姑娘，但是一切都是天意，我也无法违抗。萌萌的声音不同往常，我知道她是真的认真了。
我便轻柔地和萌萌说到：“好萌萌，你舍不得我，我也舍不得萌萌啊，可我也不知道事情发展的这么快，杨涵她就过来了。我答应你，只要你在这，我一定多抽出时间来陪你玩，好不好。”
萌萌抽泣了几声，慢慢的擦拭了眼睛，带着与以往不同的沙哑的声音，说到：“好了，不说了。萌萌不该跟你发脾气。那个，杨涵是她的名字吗？”
虽然萌萌的声音沙哑了，但是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萌萌真正的声音，虽然没有平时悦耳，但是有着别样的美丽。
只是没想到的是，萌萌居然把注意力放到了这，我继续说到：“是啊，她叫杨涵。”
“她漂亮吗？你这样的大sè狼，她肯定是个大美人吧。”萌萌低下了头，带着泪光轻轻地问到。
“漂亮，但是没我的萌萌漂亮。”我继续说到。
“那，为什么选她，是因为她是好人吧？”萌萌说到。
我模了模额头，这是跟谁学的，说话两头堵。我继续说到：“好吧，不是，杨涵比你高不是。”
萌萌还是喃喃到：“是这样吗？好期待看到随风的女朋友啊。”看着她的样子，我感觉得到她也不是真的在意。只是不想停下话语。
我继续说到：“好啊，马上我们就能见到她了。”
萌萌停顿了片刻，继续说到：“随风，抱着我好吗？”
我没有回话，照着萌萌的话去做了。
萌萌闭着眼睛像是享受这种温柔，轻声细语说到：“你好像第一次这样抱着
我。像是真正的男女朋友这样。”说是说话，但是更像是自言自语。
我把萌萌抱得更紧了，说到：“萌萌，对不起，我平时太少关注你的感受了。”
萌萌带着略微的哭腔继续说到：“不要说这个，萌萌会难受的。”
我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看着萌萌清秀的面庞，看到的却是，一行泪水从萌萌的眼角滑落。
过了片刻，萌萌继续开了口：“随风，跟我说你让记住的那些吧，虽然我不看着你，但是我听的到。”
我愣了片刻，便继续的跟她说着，只是换成了温柔的语气。
你是高中毕业以后就没有继续上学，然后到了太原去打工，打工的地方就是太原的富士康工业园，做一些装配的工作，别人问你装配的是什么，你就说是手机的壳子。在富士康里边，你们是住的八人间的房间，每天上午八点钟开工，下午六点收工，基本没有休息时间，活多的时候还要经常加班。吃的就更不用说了，非常之差。工资是按工作量结的，比较好的时候可以拿到将近两千块，不好的时候也有一千多。因为工业园离我们学校很近，你又有个高中同学在我们学校，所以你常去我们那边，因为恰好你的同学我也认识，所以咱们就认识了，关系也处的不错，我们就以兄妹相称。之后，你时常来我们学校，跟我们一起玩。
……
回到住处，杨涵果然准备好了晚餐。打开门的时候，杨涵看了看我，便把目光凝固在了萌萌身上。萌萌也把目光锁定在杨涵身上上下的打量。
一时间气氛变得非常诡异。
我也一番常态的陷入思考，忘了本应做的事。
还是萌萌先反应过来，说道：“这个，我应该叫嫂子吧。”
杨涵也很快地反应过来，拍了我一下，说道：“奥，先进来再说吧。”接着安排我们坐下，对我说道：“你在干嘛呀，也不介绍一下。”
我也缓过神来，说道：“这是杨涵，这是萌萌。”
说完，我意识到了自己犯了个错误，虽然很想做个后悔的反应，但是只能保持淡定了。
果然，杨涵把注意力放到了这上，带着奇怪的语气看我问到：“萌萌？”
我淡然的笑了笑，点头。
杨涵接着看着萌萌，问道：“那，萌萌，你大名叫什么啊？”
萌萌进门后就一直低着头，听到杨涵的话才抬起了头，说道：“啊，叫王晓琳。”
杨涵又淡淡地看着我，自言自语般说到：“王晓琳。”又看着萌萌说道：“那为什么叫萌萌啊？”
萌萌也很快的反应到：“偶，妈妈小时候就这样叫我，长大了，我也让我的好朋友这样叫我。”
听到萌萌的回答，我干才一直忐忑的的心才终于落地了，看来我一直低估了萌萌。
萌萌虽然比我小，要说社会经验，其实比我丰富。
萌萌接着对杨涵说道：“一直听哥哥说，嫂子很漂亮，我还一直不相信，今天见到真人了，真是比风哥形容的还要美。”
杨涵笑了笑，接着说道：“我也是第一次知道，风哥还有这么漂亮的一个妹妹。”接着又看看我。
我摊开手，无辜地说：“你又没问我。”
杨涵保持了鬼魅的微笑，没说什么。
接着看了看菜，又说道：“饭都凉了，我去热一下。”
说着就转身离开，端着菜进了厨房。
我看了看萌萌，萌萌也看着我。
半天没有语言，萌萌就回避了我的目光，低下头说到：“嫂子真漂亮。”
就没有了话语，我也保持了沉默。
杨涵回来之后，我们便吃饭，继续聊着天，当然话题很细致，包括我们如何认识，萌萌是做什么的等等。
一切还算和谐。我也渐渐地找回了自己。
很快到了休息的时间，安排好萌萌。因为是二室一厅，分配当然很容易。
我也回到了我和杨涵的房间。
月兑好衣服，准备睡下了。
杨涵回到房中之后，我可能是有些怪异地看着杨涵，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表情。
看杨涵没什么言语，我就转过身准备睡觉了。
杨涵搓着手，说到：“怎么，有了小妹妹，就不需要我了吗？平时你可不是这个反应啊。”
我赶忙起床，抱住杨涵，带着无耻的笑容说到：“早说啊？此话当真。”
杨涵笑了笑，说到：“当然。”
我正要发动进攻。
杨涵接着说道：“不是，你坐好，我有话问你。”
我意识到不对，但还是保持了一贯的不正经，不能让杨涵觉察出异样。
我坐好后，杨涵也坐在椅子上，将双腿交叉，正襟危坐。向我问道：“关于萌萌我有几个问题。”
我赶忙笑着回应道：“搞什么啊，这么正式。”
杨涵没有理会我，继续说道：“太原没有到心海的直达车，正常都是走南宁，从南宁来的火车，最晚是下午四点多。可是你是十点钟才到的家门，这段时间你在做什么吗？不要嬉皮笑脸的，正经的回答。”
我也就收起了笑容，说道：“因为本来我就没打算让她加入行业，就是来玩玩的，我带她出去转转，很合理吧。”
杨涵愣了一下，但马上接着说道：“那好，都这么晚了，你们都没吃饭，为什么，是有什么更重要的事做吗？”
我一时无言以对。正想说什么的时候，杨涵伸出了手，示意我停止。
杨涵继续说到：“还有，从进来以后，我就觉得萌萌不对劲，虽然她补了妆，但从眼睛上依然看得出来，她是哭过了。特别的是，从你的一贯的表现来看，也很不正常，以你一贯的风格来看，即使我在场，你依然可以和别的女生打情骂俏。如果你不是心里有鬼，哪能是什么。”
我笑了笑，摇了摇头。
杨涵继续说到：“特别的是，从萌萌的衣着来看，她那一身应该不只几千块，这还不包括她那扎眼的包和首饰在内。不要和我说是山寨的，是不是真品我还看得出来。”
我笑了笑，说到：“看来，最近没少看柯南吧。”
杨涵继续严肃地说到：“我现在是很克制的状态，不要和我那些有的没的，我怕我克制不住。现在，解释这一切，不要思考。”
我笑了笑，继续说到：“看来真不能低估一个女人的智商，好吧，我和萌萌有过一段交往。”
杨涵倒是没诧异，平稳地继续说到：“然后呢？”
我继续说到：“你记不记得，那年你问我上大学的感情生活的时候，我和你说过，“感情究竟还是抵不过金钱，那些我不想再提了。”
杨涵稍稍的缓和了，继续说到：“恩，继续。”
我继续说到：“她是在富士康打工，只不过，没有人介绍，是她在我们学校玩的时候，我主动过去搭讪认识的。”
杨涵冷笑了一声，但严肃地说：“还是你一贯的样子。”
我又继续说到：“之后，认识了，她就总来我们学校，简单的说，之后，我就追她，然后就在一起了，不过我们一直也没有跟别人提起过我们是情侣，我的那帮哥们都见过萌萌和我在一起，但我也从没介绍过，他们也不知道我们什么关系，以为是我学校找的小女孩呢。”
杨涵点了点头，说：“你一个大学生，不找同等学历的，找一个农民工。”
我笑了笑，继续说到：“不要歧视人家农民工嘛，再说长的漂亮嘛。”
杨涵继续说到：“好吧，继续说。”
我又继续说到：“后来我也发现了很多奇怪的事，比如说，衣服首饰什么的。就像你今天看到的啊。我就追问她，她就告诉了我实情，原来她跟了一富二代，我当然不可能再继续和她发展了，就这么分了。一直到最近我们才有了联系，她这次来，我也挺奇怪的，一到车站，她就说拉我到宾馆。”
杨涵赶忙反应到：“宾馆？”
我继续说到：“是宾馆，你不要反应这么大嘛。就是找个封闭的空间聊天而已。”
杨涵继续说到：“好吧，你继续说。”
我继续说到：“她就跟我说，她跟我分手后，跟那个人也没处长，后来虽然她还有几次恋情，也都是有钱人，但都没能走到结婚，她说已经知道错了，她知道自己喜欢的还是我，想要和我继续。我当然不能同意了。结果她就哭了，我就抱着她待了一会儿。”
杨涵又马上反应到：“你还抱她了，看这时间不止一会儿吧。”
我赶忙说：“你不要激动啊，这个只是朋友般的拥抱，是一种安慰。”
杨涵缓和了一下情绪，变回了一贯冰冷的感觉，说到：“好吧，仅此而已吗？没有更进一步。”
我装傻般说：“什么更进一步。”
杨涵像是深吸了一口气，说到：“你们有没有上床？”
我慢慢的继续说到：“这个啊，倒是有。”
杨涵突然像控制不住般大声说：“什么？”
我赶忙反应按住杨涵，说到：“你是说干才啊，干才没有，我说的是大学的时候。”
杨涵稳定了下情绪说：“好吧。那你的意思是说，我现在和一个跟我男朋友不止一次上过床的女人，住在一个屋檐下。”
我想了想，接着说道：“你要是非这样想，我只能说是了。不过你先听我说，萌萌她现在和以前的生活断了，没有经济来源了，而且过惯了好rì子，工厂也是回不去了。再怎么说我和萌萌也算是朋友，不能就这么看着，她依然来这了，我也得带她玩几天不是。而且这也没人认识他，要是有合适的，给她介绍一个也不错啊。”
杨涵继续说到：“你的意思是，想帮她隐藏过去，找个男的不明不白的娶了当老婆。”
我继续说到：“非要说的这么直白吗？萌萌她也知道错了，不该这么看重物质，你应该给人一个改正的机会，而且也她也没犯什么大错不是，再说了，找了萌萌以后，她会怀着愧疚的心理好好的对待她的老公的，而且萌萌也很漂亮不是吗？这种好事哪找去，谎言说了一辈子不就是真实的嘛？这也不算是对不起谁？”
杨涵思考一会儿继续说到：“算了，这个就不争了，我说不过你，你最好说的是真的。”
说着便起身离开了。
“你去哪啊？”我赶忙说到。
“找萌萌聊聊。”杨涵没回头说到。
“这个，不太好吧。”我继续说到。
杨涵回过头，做了一个住嘴的手势。说到：“祈祷吧。”
看来是无可挽回了。
我确实不应该低估一个女生的直觉。
但是，杨涵更不应该低估一个男人的智商。
一切，都已经在预料之中了，我也早早地做好的准备，和萌萌反复地交代了。
确实应该祈祷，只不过，祈祷的只是希望萌萌不要演砸了。
很快，大约半个小时候。
杨涵回到了我的房间。
我淡然地看着她。
杨涵缓和了一下，慢慢地说到：“嗯，我不该想审犯人一样怀疑你，为了补偿你，今天我是你的了。”
我高兴地笑了笑，抱住杨涵说到：“这可是你说的啊！”
杨涵也笑了笑，说到：“当然，不过，你要交给我满意的答案啊。”
我也邪恶地笑了笑，但没说什么。
我也觉得奇怪，这个场景之下，杨涵不应该是这个反应啊。还好，一切都还在预料之中，我也做好了准备。
今天，度过了一个更胜以往的夜晚，不论是对我自己，还是对杨涵。
不知道是不是过于猛烈，杨涵少有的发出了很大的声音。
大的足以吵到左邻右舍。
一番**之后，杨涵喘息说到：“今天，是怎么了。”
我模着杨涵的身体，带着喘息缓缓地说到：“这都好多天了，你一直不来，我可是养jīng蓄锐了。”
杨涵笑了笑说：“死样子。”
我也笑了笑，没说什么，只是继续我的一夜。
不得不说，这个药力真的强大。
杨涵这一关算是过去了。
不得不说，幸亏这是杨涵，要是萌萌必定是骗不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