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黄飞同在一所大学中读书,毕业后,由于工作关系,我们接触很频繁,渐渐地,我们相爱了,可是……”
其实,田苗苗与黄飞分手的情节很简单,就是到了谈婚论嫁时,黄家不接受这位来自私营企业主家庭的女儿,而那位黄飞,拗不过父母的威势,迎娶了另外一个女孩。
在田苗苗的讲述中,秦海涛得知她的父亲是一位民营粮食深加工企业的老总,而且是最早下海的那一批,这也解开了秦海涛觉得田苗苗似乎很有钱的疑问。
秦海涛听后,心中很气愤,“苗苗姐,我真为你感到不值,那种男人,你居然还想了他一两年,他配吗?因为他长得有点儿像我,你竟然……”
“我没有想过他!”拧着身子半坐在床尾处,田苗苗一直背对着秦海涛,听秦海涛如此说起,她从床上站了起来,转过身子看着秦海涛,语气激越地反驳道:“我竟然什么啦?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是他!咱们之间之所以会出现尴尬局面,主要是我怕影响你的心情!才……”
“看你说的,我从来也没认为过你把我当成是他……好了,话已经说开了,像今天这样的尴尬气氛,以后就不会出现了……”说着,秦海涛也站了起来,似乎是为了配合他那劝慰之词,他缓步走向田苗苗,怎奈,这小子今天喝得实在太多了,体内的酒jīng,历经了这段时间的发酵、扩散,已经把秦海涛弄得头重脚轻,他伸出手臂,尚未把那肢体语言完全展现,那两条腿却不再配合了,致使他那沉重的身子猛地向床上倒去。
“哎!海涛……”眼见秦海涛身形踉跄,田苗苗急忙伸手去扶,却被秦海涛那只伸出胳膊所带倒,娇呼乍起之时,侧身躺倒的秦海涛那两只胳膊,已经一上一下地把女孩那软软的身子环住,尤其是上面那只胳膊,正压在女孩那傲人的双峰之上,把可怜的田苗苗撩得娇躯一派酥软,“海涛,你别……你放开我……”
秦海涛喝酒喝到这种份上的时候很少有,刚才在江边被微风一吹,他的脑子就已经很迷糊了,进入酒店解开了他心中的疑惑,他完全轻松了下来,一头扎到床上后,他脑子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睡觉,临睡前,他还做着最后的劝慰,“你不要……见黄飞的……父母……”
“我来归还东西……”
这是一间单人间,那张床也格外的大,温香暖玉在怀,促使秦海涛那尚存的思维,向着他心中最美好的事务上偏转,“嘿嘿,死丫头……我就sè啦,这回看你还往哪跑?”胡言乱语地说着,秦海涛居然抱着田苗苗向床zhōngyāng挪蹭了几下,他们的脑袋很快就接触到了枕头,紧接着,秦海涛竟然抬起一条腿,把田苗苗那几近僵硬的身子压在腿下,而后他便酣然得一塌糊涂。
秦海涛那一双手臂,一只从田苗苗的脖下穿过,另一只横搭在女孩双峰上部,并把双手扣合在女孩的肩窝处,同时,他那条大腿也重重地骑压在女孩那平坦的小月复上,田苗苗挣扎了几次,没有挣出身来,尤其是秦海涛的呼吸,时不时地折磨着田苗苗的耳道,痒得女孩那两条修长的**都想跟着心尖儿而轻颤,在这个当口,她更没有力气挣扎起身了,“他怎么跟菁菁那丫头一个毛病呢?睡觉也不老实……”
伴着耳畔那轻微的鼾声,心神安定下来的田苗苗,自是大有月兑身之机,可是,女孩竟放弃了从秦海涛怀里挣出,而是,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忽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望着天花,“这个小破孩儿,可惜他喝醉了……”
此际的田苗苗,甚是希望秦海涛没有喝醉。
自那次在海滩喊出那个可恶的名字后,充斥在她内心中那大团大团的歉然和愧疚,让田苗苗猛然清醒了过来,她发现自己极其不愿秦海涛受到哪怕是一丁点的伤害……
就这样躺在那里,田苗苗的眼皮越来越沉,就在她将要睡去之时,忽然,突感她那白女敕女敕的两腿之间,似有一道热流在悄然地浸润着,“坏啦!怎……怎么提前啦!”
和着心中的惊呼,田苗苗用尽浑身力气,猛地从秦海涛的怀中挣出。
可是,为时已晚,田苗苗挣出之后,秦海涛吧嗒一下嘴,转过身去继续沉睡,可那尚未开床的白sè被罩上,已然星星点点地洒落着几许樱红。
原来,也不知是秦海涛抱着挪蹭之功,还是田苗苗用劲挣扎之利,总之,躺在床上时,女孩的短裙并没有完全被压在她那腴臀之下,再加之天气炎热,女孩子那两条无暇的**自是没有理由被丝袜所禁锢。
这恼人的月事,忽然之间便突降下来,那条该死的、类似于丁字裤形状的丝质小内裤,简直是一丁点儿用处也没有,挣扎起床之际,田苗苗若是能夹紧双腿,慢慢起身,说不定尚可避免了这yù死的羞忿,哪知她心急仓惶却制造出了这般刺刀见红的旖ni。
我干嘛穿这条鬼内裤啊!赶时髦真是害死人!这……这可怎么办呀?!
眼瞧着那能羞死人的杰作,田苗苗狠狠地在自己的腮边捏掐了一把,和着咯噔一声轻响,女孩那本已映满夕霞的香腮,而今更现cháo红……
老天爷把田苗苗玩得实在太惨了,一股脑地把所有的偶然都糅合到了一起,着实跟她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
这可怎么办?!
无助地看着那洁白被罩上的星星点点,连死的心都有了的田苗苗,浑然不觉那“惹祸的根苗”正在悄悄地向膝头蔓延着,在墙壁上那柔和灯光的映衬下,女孩那两条修长的**,可谓是格外的女敕白、别样的旖ni。
伸出小手试着拉一拉被罩,田苗苗放弃偷走“罪证”的打算,没法子,她只好拿过手袋,从中掏出一袋湿纸巾,一边留意着秦海涛的动静,一边弯下腰肢用力地抹蹭被罩上的血迹。
“不行啊!还是可以看出来呀!”
心惊胆战地弄了好久,田苗苗也没能让床罩恢复往昔的洁白,她甚为懊丧地坐在地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这位知xìng的女孩终于把身心中的知xìng唤醒,想到卫生间中有洗浴用品,她赶紧起身,轻手轻脚地进了卫生间,就在那一条美腿刚刚跨出卫生间房门时,耳畔忽然萦绕起似乎是下床的声音。
不好!他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