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省委党校出来后,秦海涛很快来到秀江假rì酒店,门铃响了好几声,房内才有回应。
“苗苗姐,是我。”
彻夜未眠的田苗苗,在秦海涛离去后,用了好几种方法,才算勉强让那床罩上的不堪,变得顺眼了一些,门铃响起时,她正在床上补觉。
“来了。”听到了秦海涛的声音,田苗苗掀开被子下了床,抄起一件白sèT恤套在身上,把床铺稍加整理了一下,又在镜子前弄了弄头发,这才走向门廊。
“你在睡觉?”宝蓝sè丝质短睡裙外罩着一件宽大的T恤,渲染着田苗苗容颜间那浅写的倦意,秦海涛关切地问道:“是生病了吗?”
“没有,就是有些困,快进来吧。”
“不了,我在门外等一会儿,你穿好衣服后,咱们去吃……饭……”
说着,秦海涛忽然发现了问题,只见田苗苗那一双小巧的膝头,女敕女敕白白的,根本就没有什么伤口,而早晨那个创口贴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原来,田苗苗临睡前曾洗过身子,那个创口贴被她“遗落”在卫生间中尚犹未知。
“哎,你干嘛!”伴着娇呼,女孩柔女敕的身子,已经被秦海涛推进房内,“海涛,你弄痛我啦!”
秦海涛可顾不了这些许多,他好像根本没有听到田苗苗的嚷声,把女孩推进门后,秦海涛快速跟进,于后脚跟把门蹬严之际,他一把便让田苗苗那削瘦的后背贴在衣柜门上,而后迅速顿身,用那一双大手将女孩睡裙的下摆撩开,“那个创口贴呢?”
“创……”田苗苗的脆声犹在半空飘摆着,她那女敕白而平坦的小月复已经暴露在光天化rì间,“不要……”
看不到创口贴的那一瞬间,秦海涛脑子轰的一声,出现了思维真空,接下来的动作,几乎全是下意识的。
他的这种反应也可以理解,如果田苗苗没有负伤,那床罩上血迹怎么解释,如果二人真的yù仙yù死过,那看一看身子又有何妨。
怀着那也许早晨看错了位置的一丝侥幸,情急之中的秦海涛,很快就傻了眼。
和着女孩那一声不要,秦海涛蹲在那里,双臂微弯半举着睡裙的裙摆,目光中迸现出细腻的肌肤、匀称的美腿、淡粉sè的内裤、还有几根淘气的芳草,最最关键的是,那淡粉sè的布片与玉润女敕腻的双腿之间,竟然凭空生出两个白sè的小翅膀……
“我……对不起……”眼见如此,秦海涛啥都明白了,不过,还有一种可能没有排除,因为落红之后,也可以用卫生巾嘛,于是,他傻乎乎地追问了一句:“你真的来哪个啦?”
身子被推得靠在衣柜上,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中,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来得实在是太快了,等到秦海涛支支吾吾道歉之时,田苗苗才反应过来,伴着这句傻乎乎的追问,女孩那一只白净的脚丫已经吻上了秦海涛的前胸,“你……你欺负人!”
秦海涛把一脚踹倒在地,可他那揪着睡裙裙摆的一双手,却顺势高举,“我……我……看……”
此时此刻,盈漾于女孩身心间的羞意,已经脉冲到了峰值的顶端,“我让你看!”女孩的那只脚丫满含着羞忿,一脚踹在秦海涛的肩头,而后,一拧腰肢,撒腿向房内跑去,把自己深埋在被子里,连一根发丝也没有露出来。
耳际萦绕着田苗苗的哭声,秦海涛彻底傻了,他赶紧起身走进房间,对着那不住耸动的被窝,把事情的经过和他的心中所想,一股脑地讲了出来。
“苗苗姐,你原谅我吧,我该死!”说着,秦海涛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记耳光。
田苗苗那哭声,可谓一半是羞一半是秀,遇上这种局面,她只有用这种方法来解决,她现在的心思很怪,假如秦海涛开门逃跑,那么她会恨秦海涛一辈子,她很期冀秦海涛能跟她说些什么。
那一声耳光,被竖着耳朵的田苗苗听得真真切切,可仅仅是一个耳光,似乎太便宜这个占去便宜的小子了,紧接着,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传来,把田苗苗的心尖儿弄得很疼很疼,“你别折磨自己啦!我原谅你了!”
秦海涛揉了揉被自己折磨红了的那只胳膊,面上露出几丝诡笑,“你要是原谅我的话,就把被子掀开,你看我一眼,我才会心安。”
田苗苗此时怎么舍得把那桃红的俏脸露出,但秦海涛那声调又令人倍感心疼,所以,她把杯子欠了一道缝,“这样总行了吧?”
“谢谢苗苗姐!你以后会不会不理我了?”
“滚!”
“好好,我滚,那你起来……咱们去还人家那个玉挂件……”
“你还不滚!”
伴着娇嗔,秦海涛躲开了追在他身后的那个枕头……
出了这等羞死人的事件,田苗苗哪还有吃午餐的心情,她在房间里为秦海涛找了好多个借口,直到秦海涛在她的心中变了一个可信赖的、很有责任心的男人后,女孩这才红着脸走进酒店大堂吧,“我们走吧。”
田苗苗转出电梯间时,秦海涛就看到了她,于是,他急忙塑造出一副良心不安的样子,“我……”
“行了,不要再说了,今后我们谁要是再提这件事,谁就是小狗!”说罢,面无表情的田苗苗向酒店的大门走去……
江东省省委大院位于建设街中段,据此不远就是秀江市的商业中心区,所以,省委大院的周遭,也是车水马龙的,很热闹。
江苑宾馆的大门,实质上就是省委大院的后门,不过,它避开了繁华的建设街,相较之下,这里尤为清静。
下午两点,秦海涛伴着田苗苗准时来到江苑宾馆。
“苗苗姐,你非得要进去吗?你还是听我的,找个人把那破玩儿带进去算了。”
走近江苑宾馆之时,秦海涛最后劝着田苗苗,何苦再去忍受那般心理波动呢?但是,他不了解田苗苗的xìng格,这是一位xìng格倔强的女孩。
本来,以田苗苗的家世来说,她父亲的那个粮食深加工企业,足以保证她这辈子衣食无忧,她没必要非得出来参加工作,更没必要只身一人跑到海洲来挂职,但是,因为受了黄飞父母的刺激,她一个女孩子,竟也想在官场上要点儿强,而根本不去思索想象和现实的差距,究竟有多么远。
“不!我一定要亲手交给他们!”
闻得这般斩钉截铁,秦海涛也不再劝了,“那好吧,你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如果他们说什么难听的话,你大可转身就走,别管他部级不部级的!”
从田苗苗那里得知黄飞的父亲是一个大部委的副主任、二把手,不过,这位部级的干部,在秦海涛那里却丝毫没有得到尊重,反倒是挨了秦海涛不少的暗骂。
“你好,我叫田苗苗,在海洲工作,与住在六号楼běijīng来的黄主任约好了,请帮我联系一下……”说着,田苗苗把工作证递给门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