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书友邶溟囿渔和冲风冒雪的打赏!感谢逝去-独舞的评价票!求收藏推荐打赏!谢谢!
在天成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中,包惜弱痛苦与yù望互相交缠着,这个可怜的女人现在正在饱受良心的谴责。
与自己的儿子发生了绝对不应该有的关系,这让深受伦理道德约束的包惜弱如怎能释怀。
与包惜弱的痛苦、悲伤yù绝相比,天成却很愉快、很是享受。他非常享受自己替换杨康所带来的非道德刺激感。
天成本来就是一个邪恶之人,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其思想与一般人完全不一样。在他的眼中,伦理道德只是约束,他追求的是无上的享受,jīng神上和**上的享受。
可是,天成的这种快乐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上,给予别人带来是心理永远无法磨灭的伤害。天成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是,他还是依旧我行我素,他不在意这些,他不愿被束缚,被世间的一切枷锁所束缚。
**带来的感受慢慢升华,最后进入了高氵朝。当天成准备将自己生命jīng华shè入母亲包惜弱的体内时,包惜弱突然急忙开口道:“不要,不要这样,万一、、、万一、、、”
天成微微一笑,不为所动,将最后的步骤完成了。包惜弱面如死灰,天成见之,趴在包惜弱的雪白的身体上,双手与包惜弱的一双纤纤白手紧紧相握,嘴巴靠近她的耳垂,轻吻了一下,随即道:“母亲大人在担心什么,害怕自己就此怀孕嘛?”
怀孕?这的确是包惜弱现在最担心的事情,如果她怀上了自己的儿子的骨肉,那么她真的没脸见人,也没有颜面存活在这个世上了。
不过,现在的她被自己的儿子这样了,这早就让包惜弱心存死志,现在的她既无法保存自己的名节,又将不知道以后如何面对自己的儿子,就连她现在名义上的丈夫完颜洪烈,她也觉得有些愧对与他。
包惜弱张开凤眼,满脸绝望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杨康,相同的面孔,却是那么的陌生。
包惜弱悲伤道:“你变了,你为何如此对待我,康儿,你告诉我,为什么这样对待生养你的母亲,你这样对我,还不如直接杀我呢。”
天成看着眼前这双绝望、死寂的眼神,淡然道:“因为我喜欢母亲大人,我想永远的和母亲大人在一起。”
包惜弱楞一下,道:“可是,我们一直不是都在一起嘛,我们以前那样不是很好嘛,你又何必如此呢?”
天成摇头道:“我想要的就是现在这样,想与母亲大人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以后永远的不分离。”
包惜弱急道:“可是,可是康儿,我是你亲生母亲,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我们是不可能这样的,我们现在这样是错误的,你不要执迷不悟啊!”
天成笑道:“是吗?母亲大人不喜欢这样嘛?”
天成说完,坚挺的分身再次充实了包惜弱的花房,随着天成用力一顶,深入花心深处。
包惜弱惊呼一声,满脸通红,急道:“住手,康儿,你怎么能这样呢。”
天成邪邪的一笑,道:“母亲大人认为我们还可以回到过去那样嘛?这已经不可能了,我们现在都已经这样,你认为我们还有回头的机会嘛?”
闻言,包惜弱沉默了,心神再次暗淡下来,再一次沉浸在痛苦之中。
就如天成所说的那样,他们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恩,是包惜弱没有退路了。除非,她死了,死了也就解月兑了。
想到这里,包惜弱心中终于有了决定,她选择了逃避,选择了死亡。
天成盯着身下的包惜弱,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也从她的眼神之中看到了决心和死意。
可是,天成是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他不允许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个女人,他还没有彻底征服,他是不愿就此放弃的,至少现在还不行。
最重要的是,包惜弱不能死,现在还不能死,如果她现就选择自杀的话,那么会将本来很好一切毁去,他杨康(天成)也有可能面临未知的麻烦。
天成不喜欢无法预知的麻烦,所以只能先行一步将之处理掉了。
天成右手轻轻的抚模着包惜弱的脸蛋,边边道:“母亲大人想一死了之嘛?可是,母亲大人难道没有为我着想过嘛,如果你死了,不明白的的死了,那么与完颜洪烈毫无关系的我结局如何,你想必应该很清楚吧!”
包惜弱楞了几秒钟,疑惑的问道:“你,知道自己的身世了?谁告诉你的。”
天成道:“我很早就知道了,是我的师傅丘处机告诉我的!母亲大人应该也知道完颜洪烈之所以爱护我,完全是看着母亲的面子上,如果母亲突然离去的话,我的处境可就不妙了。”
包惜弱摇头道:“完颜洪烈很疼爱你,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天成道:“是嘛?那如果我们的事情也万一被他知道的话,那我该如何呢?那就是必死无疑了,母亲忍心丢下我不管嘛。”
如果,自己与儿子的事情传出去的话,结果会如何,包惜弱已经不愿想象了。可是,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包惜弱很怨天成,可是这些埋怨的话却说不出口。
事已至此,她在埋怨儿子又有何用,还不是解决不了问题。
包惜弱沉默了,她虽然是秀才的女儿,知道一些道理,可毕竟是小女人,没有什么主见。最后只能看着天成,道:“那么,康儿,你说该怎么办吧!”
天成沉默了片刻,道:“很简单,虽然有些委屈母亲,可还是希望母亲原谅我,希望母亲为了我,可以将我们的事情当做没有发生,千万不要显露出丝毫的破绽,我们还是像以前那样,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包惜弱叹了口气,毫无主见的她就这样很简单的被刚刚还在侵犯自己儿子说服了,这是她的悲哀,也为自己的未来带来了无穷无尽的心灵折磨和拷问。看着趴在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上面的儿子,包惜弱容sè仍如平时一般温宛妩媚,道:“既然如此,那么你是不是该离开这里了。”
天成当然知道不能继续逼急了这个女人,万一她真的不管不顾了,那么还真不好办了。
天成穿好衣服离开了这里,而包惜弱包裹着被子,躺在床上却久久不能从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中挣月兑出来,一个人默默的独自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