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要和我们诸葛家势不两立,那我也只好奉陪到底了。”诸葛尧神sè一冷,朝着大爷爷攻去。阿花阿草也心领神会地坐在地上,开始打坐运气。“你当我没有了武魂就打不过你了?就凭借我破武之前修习的武技,就足以与你匹敌。”大爷爷也不催动武魂,直接舞起三棱棍,将一套盘龙棍法耍得行云流水。
“那我就看看你能撑到几时。”诸葛尧连连结印,地上瞬时冒出数条荆棘,摇摇摆摆地伸向大爷爷。大爷爷失去了武魂,三棱棍在他的手上和一根普通的棍子没什么两样。可是即使这样,大爷爷的盘龙棍法还是将伸过来的荆棘扫为两截。
“看来得先从那两个怪物入手了。”睿军御风而行,朝着那两个怪人奔去。诸葛尧见状,大手一扬,平地窜起密密麻麻的荆棘,将阿花阿草牢牢围住:“谁也不能打扰他们施法,你们就和我打吧。”
此时的睿流躺在地上,努力挣扎着准备站起来:“这样一直躺着也不是什么办法,只是刚才诸葛奎的组合拳太过刚猛,自己受了内伤,不是一时半会恢复得好的,唉。”睿流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一会儿,诸葛尧已经逼近了大爷爷,大爷爷将三棱棍横在自己胸前:“这三棱棍是这天下的至宝,只要有武魂供应内力,无论是谁,只要挨上三棍,就得命丧黄泉。只可惜现在不能收拾你这个妖怪。”
“这等废话,多说何用。”诸葛尧上双手合十,绿光大作。顿时数以百计的荆棘突破地面的束缚,向着大爷爷抓来。大爷爷使劲浑身解数,奈何荆棘太过密集,终究被荆棘盘住了,顺势而上。被这些带刺的荆棘爬过的地方,皮肉绽开,血液汩汩地从伤口流淌出来,染红了下半身。
“今天的睿家,看来是要在dìdū除名了啊。”诸葛尧迈着优雅的步伐缓缓走来,戏谑地抬起了大爷爷的下巴。“你这个人妖!”没等大爷爷说完,荆棘便紧紧收缩,勒得大爷爷倒吸一口冷气。“没有实力,安安分分地就好,何必强出头呢。”诸葛尧背过身去,惺惺作态起来。
“诸葛尧,我和你拼了。”睿军两掌成钩,突然从侧面袭来。“不自量力。”诸葛尧双指前伸,一道绿光疾电般穿过睿军的小月复。随着绿光的消失,睿军轰然倒地,昏厥过去。“这般能耐也称得上是睿家的后起之秀?”诸葛尧冷笑连连。
“这样拖下去可不行,得尽快破坏阿花阿草运气。”睿流一边想着,一边悄悄地挪向阿花阿草打坐的地方。”“如你所愿,今rì睿家和诸葛家只能留下一个了。”诸葛尧还在继续嘲讽着,“往后dìdū的势力,可要发生翻天赴地的变化喽。”
睿流慢慢地挪向阿花阿草,尽量不引起诸葛尧的注意。不一会儿,阿花阿草近在就咫尺之间了,只可惜那一堵荆棘围墙无情地横在了两者之间。睿流扭头看了看正在承受诸葛尧无情折磨的大爷爷,咽了口口水:“为了我的父亲和睿家,今天我豁出去了。”一咬牙。睿流将自己的手伸进了纵横交错的荆棘墙里。
睿流的手刚伸进荆棘从里,布满倒刺的藤条立刻将他的手划开道道伤痕。睿流忍着接踵而至的痛楚,将左手使劲塞进眼前的荆棘丛中。声响惊动了大爷爷身边的诸葛尧,诸葛尧万万没想到,区区一个少年竟然有勇气将手伸进密集的荆棘林中。可惜他发现得太晚了,睿流凝神屏息,两把散着寒气的冰刃凭空而现。
“没想到这小鬼竟然会九寒刃这般犀利的武技。难道他是九寒刃王的后代?”诸葛尧着实吃了一惊,连忙催动自己的武魂,双掌结印,荆棘林疯了似地生长起来,狠狠夹住了睿流的左手。睿流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左手一挥,两把寒刃朝着阿花草砍去。
“扑哧”。寒刃从贯穿了阿花阿草的左肩,血水顺着寒刃滴落下来。阿花阿草受了重伤,分散开来,消除了对睿家武魂的压制。睿流见阿花阿草打坐受阻,仿佛完成了使命一样,瘫倒在地。
糟糕,诸葛尧暗叫一声,回声望去,只见大爷爷浑身青筋暴起,身材不断魁梧起来,荆棘纷纷被肌肉撑开,散落在地。大爷爷的武魂剧烈地运转起来,大自然间的元素如鲸鱼吞水一般吸入了武魂之中:“你给我去死吧!”内力涌入三棱棍中,三棱棍的颜sè变得半透明了起来。大爷爷举着三棱棍,携带着雷霆一击横扫过来。诸葛尧双掌连动,地下绿光闪烁,片刻一棵苍天大树挡在诸葛尧身前。大爷爷手气棍落,三棱棍如切菜一样轻轻划过大树,苍天大树被顺势拦腰砍成两段。三棱棍劲风不减,直直地朝着诸葛尧打去。
诸葛尧被三棱棍扫中腰部,被远远地击飞开来,直至撞到了睿府的围墙,方才停下。“看来你还是有两下子的嘛。”诸葛尧擦拭干净嘴角流出的鲜血,享受似的说道。“你这变态,再打中你两棍,让你直接死在老二的眼前。”大爷爷目次yù裂,狠狠地吐出这句话。
“看来是没机会了,我要走,你还留得住我么。”眼见阿花阿草身受重伤,诸葛尧也没有了打下去的兴致,他抹了抹残留的鲜血,在地上飞速地涂抹起来。不一会儿,诸葛尧和阿花阿草的身体都变得模糊起来,隐隐的一丝绿芒在他们的身体上方来回跳动。
“留住他们!”睿流弟子鼓动武魂,想要留住诸葛尧消失的身影。“没有用的。”诸葛尧三人的身体渐渐消失,“三rì之后,便是我们正式交战的最终时刻,我很期待你们的表现哦,哈哈哈哈。”绿芒闪烁间,诸葛尧消失了踪迹,只留下一串狂笑回荡在睿府之中。
眼见诸葛尧逃走,大爷爷身形一晃,又恢复了以往的身材,他黯然神伤地看着二爷爷的尸体,喃喃自语:“是该算一算这些年的总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