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可是最紧张地一天,张家村所有人都感到紧张,因为三叔在村里的名声比较好,没有人暗地里会说一些坏话,反之,都是一些千里佳音传遍村。
三叔这稀里糊涂的闹腾,能从中看出张家村的另一面,那就是张家村团结的力量还是有的,只不过是需要一些潜在的因素去激发而已,而今天这次激发,张晨算是很满意,这样一来,以后的张家村才会绽放的光芒更加遥远。
当晚,三叔一直睡到被一泡尿憋起来,自己晃荡着身体朝院子走去,站在院子拉架就要开喷,眼睛连看也不看,幸好小蓝抓住时机上前就是一顿猛叫,呵呵(可不是一顿猛咬)这才把三叔从半醉的酒意中吓得清醒过来,三叔用手揉着眼睛仔细一瞧,张口就喊,老婆,你砸不关门,咱家院子跑来一条大狗,三叔拔腿就往屋里跑,院子坐着喝水的村民还没走呢,被三叔这一搞,笑意更浓,欢声笑语的浓意洒满天,三婶倒是觉得很没面子,张口就骂三叔,熊玩意,这么大了还怕狗,你砸不看看院子还有人呢?
三叔酒意算是被小蓝吓得一丝都不剩,被三婶这一唬,探出脑袋往院子瞅,吆喝,你们咋都在这?这是干啥?喝酒还是喝茶啊?哎,晨子女敕也在?这狗谁家的,赶紧轰走。
“三叔呀,这是俺家的狗,放心,不咬人,刚才它那是给女敕醒醒酒呢。”张晨笑着解释道。
“可吓死我了,女敕不知道三叔从小就怕狗啊。”
在张晨的保证下,三叔才放心小蓝不对对自己乱叫,他才得以坐下来跟着大家抽着烟喝着水,顺便问了问大家这是在俺家做啥子?
村民们哪个好意思开口说,个个都捂着嘴偷笑,三叔见状脑袋糊涂的问张晨:“晨子,你说咋回事?”
张晨一想到事起那个时间,心里还残留着一丝紧张,当看到三叔躺在炕上那般模样,便觉得好笑,于是他强忍住嘴憋住笑:“三叔,女敕问俺三婶,三婶知道。”
三叔见张晨也没说出所以然,感觉不对劲,赶紧把三婶喊出来问明原因。
三婶把脚上的拖鞋拿下来就朝三叔拍上去,你还好意思问,等大家都走了,看俺怎么收拾你,小样,几年不收拾你,你还不记脑xìng是不?
三叔模着后脑勺,这是咋了,老婆好久没如此发威了。
后来三婶气消了大半,才从头到尾地说了一遍,最后还问三叔,你啥时候跑到炕上睡觉了?俺记得俺临出门前锁了门,你是咋进来的?
当然,三婶问也是白问,三叔当时那个状态还能记得怎样来到家那才怪嘞。
好在没啥事比啥都好,大家没待太久,都各自回家了,张晨挨个都送送,还个个的说谢谢,虽然算不上啥,可是这就是力量,张晨从三叔家临走时对三叔说了句:“三叔呀,女敕的酒量不行就别逞强啦,咋回来的都不知道,以后还是少喝点吧,对身体不好,要是想喝,等俺酿樱桃酒泡药酒给女敕喝,下次可别让俺三婶担心啦,女敕是不知道,俺三婶今天的模样,哭的老毛病犯了,今晚好好给三婶道个歉,三婶别客气,让三叔给您下保证,再不中来个约法三章,做不到就别上炕,那啥,俺回家了。”张晨叫上小蓝趁着还有月亮往家走去,关键是肚子饿了,在三叔家没好意思说,三婶只担心三叔了,当然不会想到大家可都是没吃晚饭呢,张晨可是已经把这事办妥了,挨个跟村民说了清楚,下次来俺家吃饭,今晚让大家饿肚子跟着瞎担心了,实在抱歉哈。
回到家,小白小薇蹦跶着跟小蓝玩耍起来,看来这俩肚子撑得饱饱,而小蓝不知道饿不饿,应该是饿了,小蓝也是一天没吃东西了。
说来也怪,自打把小蓝抱回家后,张晨就试着给这家伙吃自己种的菜,小蓝啃黄瓜比啃骨头都上瘾,张晨觉得这样挺好。
摘了几个熟透的西红柿随便切切,下了小半锅混汤面,正好菜,汤齐活,既省时又省事,吃起来也顺嘴,面条滑溜,往嘴里送就是刺溜刺溜的,在来几根小葱沾点大酱,吃的满头大汗那才过瘾,张晨就喜欢这样吃法,还有顺便从咸菜坛子里捞出一根咸菜嘎达,咬嘴里咯蹦咯蹦脆,这几种味道往一起凑,同时进嘴里,那可是相当的别有一番风味。
张晨可没只顾得自己吃,给小蓝盛了半盆子面条,这家伙同样的是个好胃口,吃起面条比张晨都快,张晨只能瞪眼看,他可不敢跟小蓝比速度,就连吃饭都不行。
吃了一头汗,夏天还是没过去,这种炎热依然持续,张晨用湿毛巾擦了擦咯吱窝脖子下的,本想用井水来个凉水澡,想想还是算了,今个心里可是承受着巨大的虚惊,眼下也是困了,简单的擦了擦回去睡觉吧,跟小蓝它们道了声晚安,便回到屋关上灯找周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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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晨早早的起来去后山跑完步顺便看了看那八层,一切都还好。
到了家门口偶然抬头才发现燕子窝,咋把这事给忘了,于是,张晨回屋那拿手电,搬过梯子,把小蓝喊过来恩住梯子,自己上了梯子探个究竟。
刚迈到梯子最后一节骨,小蓝哼哼几声,倒是没汪汪叫,张晨知道来熟人了,所以小蓝才不汪汪叫,回头看是三叔。
“晨子,你做啥?这狗是懂事还是觉得好玩?”三叔好奇的看着小蓝问道。
“三叔来啦,俺家这个燕子窝被麻雀占了,老花叔说往里面放几只蝎子麻雀再也不敢来了,俺昨个往里面放了几只蝎子,俺想看看啥情况?三叔女敕说这能是真的吗?”张晨还是略微有些怀疑的问道。
“这也说不清楚,听说过,是这么回事,蝎子拉屎独一份知道吧?这个独一份也可叫做毒一份,单独的独换成毒药的毒,便是这个意思,蝎子应该是从不拉屎,只要蝎子拉屎就是独(毒)一份喽,因为蝎子本身就有毒,也是这个意思,这只是听说,咋可没闲工夫盯着蝎子瞧拉不拉屎,也许蝎子身上的毒正好麻雀恐之,所以,当麻雀味道蝎子独有的味道后便不再来了,咋样?三叔分析的还不错吧?”三叔叼着烟卷说的那可是侃侃有道。
张晨点头是是,三叔懂得还真多,俺看看燕子窝里面啥情况。
手电照进去后,张晨咋发现蝎子都安静的围在一起,一点不动弹,难不成死了?让三叔递根草棍,张晨扒拉着蝎子,蝎子顿时一哄而散,朝着洞口爬了出来,一个个都掉到地上,也没事,三两下不见影了,几只蝎子差点爬到张晨脸上,幸好自己闪得快,不然要遭一回罪了。
张晨顺着梯子下来后,把梯子放好让小蓝去玩,这家伙晃了晃大尾巴便自己跑去玩耍了,看样子是去找小白它们了。
跟三叔唠着嗑,亲自这么一次试验,算是有点门道了,三叔在这么一解释,后来才知道蝎子拉屎毒一份是这个道理,原来是蝎子本身带有的毒素味道,麻雀最讨厌蝎子身上的毒素味道,所以才会有这么一说,蝎子经过的窝,麻雀从此不再来,张晨三叔就这事有根据吗?三叔说不知道,好使就行呗,哪那么多根据?张晨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