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嗔兽已经吞噬完我的规则之力,作为普通人的你,怎么可能一拳把她给……”蔡琰一脸的不可置信:“我不可能会看错的,在这个世界的裁决者大人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根本不可能会……”
“啪!”嗔兽一巴掌甩开身上的瓦砾,她咧起嘴巴:“你这个家伙,有点意思,奇怪,没有他在你身边你竟然也可以……不过算了,既然你是公子最重视的存在,那我就先不杀你,不过我会把你打得……”
她的话还没说话就像一颗巨大炮弹一样喷shè而出,嗔兽看了一眼毫无防备的变态君,心中暗道:得手了。
“砰!”变态君一弹腿,轻轻松松的将疾驰而来的嗔兽抽飞出去。
“轰隆!”嗔兽和墙壁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她发出一声不甘的低吼,四周的符文似乎也感觉到她的愤怒之情,飞快的聚集在她的身上,很快的,一开始袭击过变态君几人的大怪兽再次出现。
“锁!”变态君轻轻打了个响指。
“嗷呜!”进击的怪兽就像被铁链给束缚住了一般,不得不停下进击的脚步,它不甘心的看了变态君一眼,嘴巴虚张,一道红sè的火焰紫它口中喷shè而出。
看到那道火焰,变态君没有动,只是很随意的伸出左手。
“滋啦啦~”火焰落到变态君手上的时候就像是浇在地上的热水一样发出一阵难听的声音之后就消失不见。
变态君抖了抖眉毛,随手抓住一个不断跃动着的符文,而后一手捏碎。几道白光消失在变态君身上。他张了张嘴巴:“原来是这样,原来我是叫方守啊……”
“你。你怎么?不可能,难道说你的力量恢复了?不对。你的力量在没有本命之灵的情况下根本发挥不出来,究竟是?”蔡琰傻傻的看着在空中不断翻腾着的嗔兽:“它怎么,怎么会像是被铁链给……”
“啊,是被锁住了。”方守模模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听你们说了那么多,我也总算是多多少少了解到一点那些所谓的规则,刚才,不对,就好像是我本来就懂了一般。我似乎看懂一些什么奇怪的东西,就是一些奇形怪状的符文。”
“你是说你在那么短的时间之内领悟了规则?不可能!这个世界的规则是……”蔡琰不禁惊呼道。
“这个规则的名字。”方守握紧拳头:“叫做守护。”
眼里燃着熊熊怒火的嗔兽在发出一阵阵渗人的吼叫声之后,身体暴涨三背影由于,原本就只能勉强容下这头怪兽的钢琴教室被它这么一顶,轰的一声就出现了好几个大洞。身体骤热变大的它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那无形的锁链,眼睛闪过一抹红光。
“砰!”成功逃月兑出方守束缚的嗔兽如同一条发狂的疯狗一般,疯狂的扑了上去,硕大的脑袋一咕噜的就要把方守给吞下去。
“吼!!!!”
就像是阻挡那窜火焰一般,方守轻描淡写的挡在那个巨大的狗头。
“当你开口求助的时候。”方守一把提起怪兽的脑袋。拳头上闪烁起白sè的光芒:“我的规则就已经发动了。虽然我不知道你的‘忘却’规则是什么,也不知道它有多强大,但是我在激发出‘守护’规则的时候,却可以非常轻松的。一拳打爆那些散落在四处的符文,就像这样。”
“啪!”方守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甩在怪兽的脸上,而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怪兽身体里的玄奥符文不断的四散开来。刚刚还显得神秘深邃的符文遇到了方守的白光之后就像是见了鬼一样的不断逃窜着。
“能让我再问个问题吗?”方守笑眯眯的看着虚弱不堪的怪兽。温颜道:“放心,这绝对是最后一个问题了。”
“哈哈哈,你也太天真了就像旁边的那个废物一样,真是太天真了。”怪兽发出一阵阵难听的嘶吼声。它瞪大了眼睛,用古怪的语气说道:“不给敌人最后一击么?小屁孩。规则!忘却!”
“什……”刚刚还被方守压制着的符文瞬间化为一道道光束把方守掩埋在其中。
“哼!所以说,你就是一个小屁孩。”刚刚还是一副霜打叶子般萎靡状态的怪兽不屑的哼了一句,它甩了甩它那个硕大的脑袋“我还没有倒下你就敢冲我提问,哼!那么……失去了记忆的裁决者哟,我要朝你的脑子里灌输点什么呢?没听说过的‘守护’规则,说不定会有点用处也说不定。”
“我可以问一个问题么?”方守一手拨开身上的几道符文,不顾怪兽惊讶的表情一脸认真的问道:“你说的公子在哪里呢?”
“你这家伙!”感觉自己被戏耍了的怪兽张大了它的血盆大口,就这么一口朝着方守的位置咬了下去。
“可以告诉我么?”全身上下都缠绕着白光的方守轻描淡写的握住怪兽的脑袋“我很好奇,你口中的那个公子,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家伙。我真想见见那个口口声声说要毁灭世界的家伙啊,他到底是做了什么才可以让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变成这样一头丑陋的怪兽呢?恩?不服气?”
“砰!砰!砰!”
一旁的蔡琰目瞪口呆看着抓起嗔兽脑袋不断撞击地面的方守,猎人于猎物的定位竟然反过来了?刚刚还在戏耍这方守的的嗔兽竟然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就这样被方守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地面,虽然它不断的挣扎着,但是方守身上的白光似乎是嗔兽的克星一般,无论它怎样挣扎,怎样咆哮,都逃不出方守的手掌心。
“还要继续么?”方守看着口吐白沫,双眼直冒星星的嗔兽,轻轻笑道:“你要知道,我其实是一个非常温柔的人。但是呢,如果你再不说,我就打得连你x都不认识你信不信,你个哔哔哔哔!”
与此同时,某个摇着折扇的sāo包男正在两个漂亮的妹子的怒视下,悠悠哉哉的在钢琴室的门上摆弄着些什么。
交界线,已经完全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