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之国,大蛇丸一处秘密基地之内。
还是一袭月白色的和服,修长的身形静静的伫立在桌案前,妖异的暗金色眸子,仿佛一汪深潭一般,古井无波,深邃迷人,平静的注视着跪在身前的少年和少女。
跪在左边的少年,大约是十七八岁的年纪,穿着基地里统一的黑色敞肩训练服,面容普通,没有什么出彩之处,只是望向大蛇丸的眼神中,满是浓浓的拜服与崇敬。
跪在右边的是一名与大蛇丸差不多年纪,约莫有十五六岁的少女。
幼女敕的年龄,灰白色的朴素布衣,都掩盖不了少女那初露棱角的迷人芳华。
纤薄鲜艳的红唇,挺秀精致的鼻梁,清泉露水一般的眼波,内蕴着一丝自然而然的妩媚,流转间显得妖艳迷人,搭配上十五六岁,已经开始发育的,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少女整个人竟然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只有一些二三十岁的成熟美丽的少妇,才会具备的狐媚美艳的气质。
与跪在左边的少年相同,少女看向大蛇丸的目光中,也是异常的崇拜与尊敬。
大蛇丸扫了二人一眼,对这两个孩子都有点印象,都是他三年来游历各国带回来的孩子。
左边那名少年,是在水之国一个大雪漫天的日子里,大蛇丸带回来的一名孤儿。
大蛇丸看到他时,这名少年为了生存,正在与一群野狗争抢垃圾堆里刨出来的一块碎骨。
右边那名少女,则是三年前大蛇丸收拢田之国各大势力时期,清剿一处残余抵抗势力时,带回来的一个女孩。
当时的少女,年仅十一二岁的身上,满是淤青与鞭痕。
脑海中片段一闪而过,大蛇丸目光顿了顿,看向站在一旁的加藤龙也。
加藤龙也沉静的指了指少年,又指了指少女,说道:“大蛇丸大人,这是枭和裕美!
这两个孩子,都是这批训练的佼佼者,天赋不错,而且对大人的忠心也毫无疑问。
二人的条件,都是可以加入金蛇组的人才!”
大蛇丸又将目光放到跪在地上的枭与裕美的身上,沉吟片刻,淡漠而参杂着一抹磁性的嗓音中,隐隐蕴含着一股蛊惑人心的力量:“你们愿意加入金蛇组,为我大蛇丸奉上自己的一切,乃至于生命吗?”
裕美当先开口,悦耳的声音中,有着一丝淡淡的柔媚,坚定的说道:“我愿意,大蛇丸大人!”
大蛇丸又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枭。
面容普通的枭,觉察到大蛇丸的视线,恭敬的说道:“大蛇丸大人,我请求加入黑蛇组!”
“哦?”大蛇丸的声音中流露出一丝丝的意外,“你确定?”
少年重重的点了点头。
大蛇丸邪邪一笑,金蛇组与黑蛇组,都是大蛇丸这三年时间,才建立起来的。
三年的时间,收容并培养了一批又一批年轻的,具有天赋的孩子,在特定的洗脑教育之下,再经过道道把关,层层筛选,得到的一些最优秀,最富潜力的精英。
金蛇组的孩子,都是忍者天赋卓绝,对大蛇丸忠心不二的潜力型人才,在经过了最后一道程序,由大蛇丸亲自种下金色的八歧咒印之后,会将他们暗自送进木叶的底层忍者之中,为大蛇丸日后的计划,搁上一块重重的砝码。
黑蛇组的孩子,则是一些天赋虽然比起金蛇组来差点,但是性格上绝对比金蛇组的组员更加坚毅果决,都是一群冷血沉静的刺杀型人才。
而大蛇丸为黑蛇组的成员种下的八歧咒印,也并不是金色的,而是近年来研发出来的,一种通过透支载体生命力,在短期内迅速提高忍者实力的咒印,代价是被种下黑色八歧咒印的人,最迟也活不过四十岁。
两种咒印,每种一次,都要花费大蛇丸不小的代价,大量的查克拉与许多珍惜的资源,两组成员的选定,都是苛刻的条件。
这使得即使是经过了三年的时间,两个小组的成员加起来,也就只有寥寥五十余人。
大蛇丸得到枭的肯定答案后,并不意外,对着加藤龙也点了点头。
加藤龙也躬身退下,不一会儿,手中端着一个盖着黑布的金属盛具,走了进来。
大蛇丸掀开黑布,两支保养妥善的注射剂,呈现在眼前。
拿起其中一支,稳稳的刺入了枭的颈项后部,将注射剂中的黑色液体,一丝不剩的尽皆注入了少年的体内。
黑色的珍贵注射液,在进入少年体内之后,立刻产生了剧烈的变化,以少年卓越超人的承受力,平静的面容也陡然间因为痛苦,变得扭曲起来。
大蛇丸也不怠慢,动念间,苍白修长的手中,就结出了一个个繁杂玄妙的忍印,在查克拉的灌注下,大蛇丸也连续变幻了十组,足足用了几个呼吸的时间,才结动完毕,双手稳稳的拍在枭的颈项处。
少年体内的痛苦立时平息,一股神奇的力量,迅速汇聚到针头刺入的颈项后部,凝聚出一个黑色的八歧咒印。
咒印下好之后,枭显得有点虚月兑,大蛇丸的消耗也有点大。
等体内的查克拉恢复了一些之后,大蛇丸又为裕美种下了金色的八歧咒印。
解决了咒印的植入,加藤龙也将二人带了下去。
临出门之际,裕美转过身来,深深的看了大蛇丸一眼,脑海中回响着刚才大蛇丸对她说的话,在心底暗暗的低喃着:“是的,我的一切都是您的,早在很久以前就是了!”
加藤龙也安置好枭和裕美之后,正朝着大蛇丸的办公室走去,突然,一名谍报人员的来信止住了他的步伐,上面那足足有三重封印的“紧急加密”字样,刺的他眼睛生疼。
而且这份加密卷轴上,还有着一个这三年来,加藤龙也异常熟悉的木叶标志,显然这是一份来自木叶的绝密情报。
加藤龙也的脑中犹如电光火石一般运转着,大蛇丸半年前就预测过的一个可能,跳上了他的心头,不禁惊讶的低喃道:“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