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文音,究竟是谁?
那个叫做景千由的女人所做的事情,让我和文音相遇的事情,究竟是为了什么?
那个景千由,又是什么人?
我的亲生姐姐,现在还活着吗?
等等,那个文音是大专部的学生比我大四岁,那个被大川哥念叨的小绿姐只是比我大五岁,和大川哥同岁……
那么,上学什么的差一年恐怕看不出来……
所以……
难道文音真的是我的姐姐?
这样的想法一出来,我的全身都在颤抖。
◇
今天,虽然和大川哥还有他的同学铁头金牙他们玩得很爽,浑身臭汗也冒得很多。顺便还用bb弹让大川哥在户政科实习的同学铁头知道铁头的天朝功夫不如我手里的手枪子弹管用。也让金牙过了一把刑jǐng队实习生用手铐铐住犯人的瘾头……是我扮演犯人,掏枪慢了所以被金牙铐住了。
总之,手里拿着玩具枪和大川哥的同学和同学的亲戚们一起玩的我,有了成为拯救世界的大英雄的快感。
但是,那张被我偷拿回来的照片,还是牵动着我的心。
这个问题不解决,我也是不会安心的。
因为我关心自己的来历,或者说是自己家里的秘密。
◇
回到家里,和妈妈说了这件事,只是说了小绿,没有说文音的存在。结果妈妈哭了……
没错的,在我的前面,确实有个姐姐存在过。
不然也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我的爸爸妈妈都比我大三十多岁,而其他人的爸爸妈妈只比孩子大二十多岁。
本来一切都是很正常的。一家三口的rì子过得也很滋润。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我的姐姐是在她四岁的那年,也就是1981年的秋季,在和爸爸妈妈还有爸爸妈妈的同事们在南区公园一起玩的时候,姐姐所在小船突然失控,一船的人都翻进了湖里面。
大家在这个时候只能奋力呼救和自救,而那条格子裙子则是被湖水冲到了下游的水闸之下……
当大家没rì没夜地在三军河下游大桥下的柱子上支出来的钢筋上,打捞出姐姐的尸体的时候,发现的是一具套在格子裙子里的肿胀的童尸……
害怕妈妈受到刺激,当jǐng察的舅舅和当经jǐng的爸爸甚至没有让妈妈去看那死去的孩子。骑着摩托车去现场的爸爸只是看了一眼那个孩子的裙子,就认定那是死去的姐姐的尸体。
“会不会弄错了。在计划经济年代,同样的童装可是会生产好多的。”
“不会错的,小绿的裙子可是妈妈托人从扶桑带回来的,全天北市就这么一条!”
说完了这些,妈妈就一直在哭了。
妈妈哭得很伤心,我有些后悔和妈妈提起这件事了。
真的,真的很后悔。
我提起过去的姐姐干什么呢?难道就是想让我和那个人相认之后来分家产分房子吗?
好吧,我不想那样!
既然做国营商场干部的妈妈都这么说了,我也认同妈妈的判断了。
是呀,那个时候,普通老百姓谁会买到这么时髦的扶桑格子裙子呢?能买得起这样裙子的人家,不是外国人就是官富人家,在女儿丢了之后,那样的人家能不漫天遍地地去找吗?
既然漫天蔽野地寻找,找错人的几率就不大了……
毕竟爸爸和大舅都是干jǐng察多年的老人,绝对不是小瓜呆那样的糊涂蛋。
这样想着,貌似事情真的就这么结束了!
可是,那张在小流氓中对我愤恨的脸……为什么总是忘不了呢?
文音,你到底是谁?
真的只是一个长得很像我姐姐的陌生人吗?
那个叫做景千由的神秘少女,偷来文音的大衣,然后给我看瑞士手枪,再让我和文音相见,是为了什么呢?
是她和文音有仇,还是和我有仇?
如果和我有仇的话……我什么时候见过她呢?
如果她想害死我的话,那么为什么不当时一枪就毙了我呢?
那些时候,记得那几天在小桥上,揣着手枪的她有好多次机会可以一枪打死我的——其中也不缺乏夜深人静的时候……
啊……
想不通,真是想不通。
姐姐?
姐姐?
姐姐……
搞不明白的事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