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后悔得只想哭。
甚至,后悔的眼泪真的要出来了。
“胡jǐng官,既然你那么喜欢文夫人,那么文夫人的女儿你也很喜欢吧?”
这是什么意思?看到白西服那恶心的蟑螂头和欠揍的狐狸眼,我的心头萦绕着被人摆布的恐怖。
“这样,我给你一个机会。现在文夫人的女儿就在这里……如果你能把你生命的种子都注入到她的身体里去。你就可以带着她们母女二人回家了。而且,我还可以把你的手枪也还给你,让你和你的长官有个交代。哦?在盯着那个婊··子的股·间看吗?你放心,我们都是用过安··全套的。真的不会传·染·xìng·病的……怎么样?你只有十五分钟!如果十五分钟之后你不能做到我们要求你做的事情,那么……你们所有人,都要死!”
“恶魔!恶魔!”即使是被两个罗马大汉架着,文音妈妈的尖叫声在十月漆黑的厂房里依然凄厉。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做?你们真的不会在我做过之后开枪吗?”我的耻辱感让我觉得眼前的白西服不可信任。
“为什么呀?本来我是没有必要和你解释的。不过我倒是可以告诉你原因。我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要好好地恶心一下那个和我作对的异端妖僧。如果你可以顺便把那个女人也搞定的话,让我们在这里陪你三个小时也没关系。”对面的狐狸眼露出了欠揍的微笑。
“你真的不会杀我?”感觉对面的狐狸眼好像真的不想要我的命,我尝试地问道。
“比起杀了你们,让你做上面的事情才符合利益最大化的原则。怎么样,胡jǐng官,现在还有14分钟……你看,你的小鸟都立起来了。去做你喜欢做的事情吧。”
我转过头看了文音妈妈一眼:“文阿姨,我这是为了大家好。如果我不这样做,我们都会死的。”
“不……不……”文音妈妈竭力地挣扎着。
我走向了文音的身边,月兑下了鞋子,踩到了门帘上,然后俯,看着那个曾经被全校师生所瞩目,现在却是一脸泪痕的女孩。
不,20岁的非·处··女,也许已经算是女人了吧。
我吻了文音的脸,然后拉开了自己裤子拉链,挺身压了上去。
“啊……”身下传来了文音的尖叫声。
“啊啊……胡jǐng官,你搞得是哪个洞洞呀……天呀,都喷出白浆了,难道你是处男吗?”白西服嘲讽道。
难道……这个地方不对吗?
我扶着自己的已经喷出白·浆的小·鸟,看着文音涂上了白浆的下··体发呆。
“沙史卡,告诉胡jǐng官应该去打入哪个洞·洞,天呀,你们国家拥有全世界最多的人口,可是你们的·xìng··教育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被恶魔嘲笑无能,也许我真的是无能吧?
做个强··jiān·犯都做不好……
在那个矮个子男人的指点下,我再度刺入。
这次,很顺利,很温暖。
耳边传来的是文音妈妈的尖叫,还有身下女人的哭闹和申吟,但是我已经不在乎了。
任你在全校师生面前那么牛,现在还不是在我的身下哭。
温暖湿润的空间,柔软的触感。还有那超越了社会地位的征服感。
我现在能理解为什么那么多男生会舍弃一切追求漂亮女孩了。他们为的就是这样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这样的舒爽,即使是马上死了我也乐意!
……
这次在文音身上的兽行结束后,我的心头萦绕和后悔的感觉,可是身边的恶魔们很是满意。文音的妈妈像是崩溃了一样瘫坐在地上。
我看着文音妈妈,自己只好用“我救了大家,不这么做我们都会死。”的理由来安慰自己。
我想要站起来,但是又不知道起来之后应该和阿姨说些什么。
所以,我就只能跪在门帘上发呆。
身边,是被那些外国鬼畜和我陵·辱过的可怜的女人文音。
我想了想,终于站起来,捡起了我破碎的运动服风衣给文音盖上。虽然文音反抗,但是还是被我把衣服穿上抱在了怀里。
“怎么样?大人,我做完了。你可以放我们走了吧?”抱着文音,我对白西服说道。
“可以。”白西服利落地答道。“沙史卡,把胡jǐng官的手枪给他。”
身边的矮个子男人把已经装在枪套里,但是被卸掉击发机构的五四式手枪和拆下来的击发机构散乱地丢在了我的身边。
我看了一眼,很专业的手法,这样处理了之后,我至少几分钟没法用枪了。
“胡jǐng官,希望今天我们的见面可以被你忘记。不然的话……您对女人的yín行和对女人母亲的yín念就会被全世界人民知道。”
“你们……照相了?”
“你要相信扶桑的摄录技术,不只是照相,还有录像呢!告诉我通信地址,我会把照片和录像带寄一份给你的。”
看着狐狸眼那张欠揍的脸,如果不是顾及到身边好几个端着ak的大汉,我真的想要杀了这个人。
但是,最后我还是什么都没有做,甚至没敢说。只能看着狐狸眼带着一票罗马大汉离开了破旧的厂房。
等那些人走远了之后,我才敢掏出手枪,在卸下弹匣、枪管和套筒之后,装上击发机,然后把手枪装回枪套。
这个时候,文音妈妈像是疯了一样扑了上来,先是在暗淡的月光下看了文音一眼,然后一个耳光打在了我的脸上。
“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