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行看着我良久沒有说话,而玉啸海则直接对我灵识传音道:“敖天,你在说什么。”
“伯父,信的过我的话,就放手让我去做。”我用神识传音回了过去。
玉啸海听到我的话,皱起了眉头,似乎和身边的归承在交流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之后,玉啸海看着我坚定的点了点头。
“小子,你的口气倒是挺大大的,这么做就算我赢了,也会有人说我以大欺小……”谢天行一顿,紧接着说道:“不过我更喜欢,领地,声名对我谢天行來说,一文不值。”
“我接受你的挑战。”谢天行一脸玩味的看着我,就好像沾板上的鱼一般。
我一脸不屑地笑了笑:“放了那么多臭屁,不还是要接受我的挑战么。”
谢天行笑而不语,一脸的欠揍。
“现在我再增加一个条件,是生死之战,只要对方沒有死,就不算输。”我一脸挑衅的看着谢天行。
谢天行听后乐得不行:“好一个生死之战,我喜欢。”
谢天行比我还高兴,而我却一点也不紧张。
他的修为虽然是三王之中最低的,但是应该也达到了天府后期。
我之所以敢那么说,是因为我要给玉清柔报仇。
我已经看明白了,这一切的计划都是谢天行早就计划好的。
之后三战他根本就沒有想赢过,他的目的只是东海王城。
可是王城都在人家手里,就相当于整个东海族都是谢天行的掌中之物了。
我那么说,其实和之前输掉那场的结果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的进展慢一些,另一个的进展快一些。
谢天行这个老狐狸当然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但是他却还是答应了。
沒有别的原因,就是因为,无论是妖精还是妖兽,血统都是十分重要的东西。
不允许任何人去挑衅他们。
但是我却非要挑衅,他不得不答应。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他知道,对付我,根本就是小事一件。
如果是玉啸海说出同样的话,他一定不会接受。
“现在可以开始了。”我看着玉啸海笑着说道,说完身形便猛然移动,七星龙渊瞬间出现在手中,朝着谢天行冲了过去。
其实这次的决斗我是有私心的,因为我想要知道,自己的实力到底强到了什么地步,到底可以不可以和天府后期一战。
“一剑西來。”先发制人,是我一向的准则,先挨打后出手,我的确不太习惯。
谢天行的武器就是他手中的折扇。
只见他打开手中的折扇,直接挡住了一剑西來的攻击。
对于一剑西來沒办法得手的事情,我早就有预料。
面对天府后期的高手,我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心中有些害怕,但是又局的非常刺激。
矛盾的心情,激发了强烈的战意。
“灵狐步。”闪身到谢天行的身后,紧跟着便是:“剑雨连环。”
快速的攻击,让本來一脸笑意的谢天行紧张了起來。
虽然挡住了几次攻击,但是依旧被我的剑气伤到。
“哼,死。”谢天行怒喝一声,手中折扇飞舞,四周的水灵气随着他的牵引形成一只水蛇的样子,朝着我冲了过來。
我皱了下眉头,连忙后退。
“随波逐流。”谢天行又是大喝一声,两旁突然出现丈高的巨浪朝着我拍打而來。
我连忙飞入空中,可是却正好被冲过來的水蛇装在胸口。
水蛇根本就不给我缓吸的机会,直接就将我缠绕住。
蛇的束缚力很大,而且还在不停的加强。
我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小子,别以为自己有点本事,就可以挑衅任何人,和我斗你还太年轻了。”谢天行一脸自傲的笑着。
我却突然停止挣扎,嘴角翘起意思笑意,看着谢天行说道:“是么。”
本來一脸从容的谢天行突然皱起了眉头,而原本被被束缚住的我,突然变成了一个石像。
“狂沙暗涌。”我的声音突然从谢天行的身后传出,他脚下的地板瞬间就变成了正逆两个流向的沙子,将他陷了进去。
而石像也终于承受不住压力,破碎。
俗话说水來土掩,我留的那个石像可不止是替身那么简单。
碎沙突然将整个水蛇包裹,原本的水蛇变成了一条土蛇,折返朝着已经被束缚住的谢天行冲去。
谢天行并沒有惊讶,而是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直水矛,朝着土蛇掷了过去。
土蛇和水矛直接在半空中撞击,发出剧烈的爆炸声。
天府后期不愧是天府后期高手,竟然这么强,这样都杀不死他。
更令我意外的是,原本深深陷入流沙当中的谢天行竟然挣月兑了出來。
“雷龙。”我大喝一声,一道雷电凭空生出,朝着刚刚月兑离狂沙暗流的谢天行直劈而下。
看到由雷电形成的长龙时,谢天行有一刹那的失神。
我趁着机会,挥动手中的七星龙渊,口中低喝道:“漫天剑雨。”
无数把七星龙渊,和雷龙一同朝着谢天行攻去。
“轰隆隆。”爆炸所产生的冲击波与灰尘让我不得不闭上眼睛。
就算是天府后期,受了这么厉害的夹击,应该也该死了吧。
可是我刚刚这么想,就感觉胸口一痛,谢天行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爆炸中月兑离了出來。
胸口手抖痛的我想要反击,可是谢天行却丝毫不给我机会。
双拳犹如那连绵不绝的波涛,不停的击打在我的胸口。
手中的七星龙渊更是被他手中的折扇挑飞,最后一脚踹在了我的小月复,直接将我踢出了数丈之远。
疼痛感险些让我昏厥过去,直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才感觉轻松了一些。
“哼,这就是差距,既然是生死之战,我也沒必要客气了。”谢天行说着,便朝着我走了过來。
在看台上的玉啸海终于坐不住了,身体内的威压直接爆发而出,看着一步步逼近我的谢天行说道:“你敢。”
“为何不敢。”谢天行说着,手中的折扇寒芒一闪,就朝着我的脖颈处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