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她时,泪眼婆娑莽莽撞撞的冲进办公室,“董事长,可不可以预支工资一百万!”
他双手环胸,俊眉轻佻,冷冷的讥笑:“一百万?一个搓澡妹,你还真敢开口!”
看着她揩去眼泪,抬头挺胸高傲的走出去,他却怔愣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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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见她时,浓妆艳抹,穿着低胸束腰,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子,被妈妈桑带出来时,明码标价,一百万一晚!
“你是雏吗?”
“不是!”声音很小,却说的义正言辞。
“不是雏,你认为你值这个价?”
“值不值,你不试怎么知道?”她澄澈的大眼盯着他,有着不容否决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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氤氲的灯光下,他看着她瑟瑟发抖的娇小身躯,莫名的怒不可遏,如铁爪一般的大手,三两下撕扯掉她的衣服,凌乱中,她惊恐的护住胸前那一抹雪白的丰盈。
“你就是如此服务你的雇主?”他的声音阴冷而凛冽,从床头柜上取出一张支票,“看来真不值!”说罢,欲撕掉支票。
她缓缓地抬起双手,含羞带怯中,勾住他的脖子……
从此,她做了他的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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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后,他掐着她的脖子,一脸的戾气:“原来你早有儿子,难怪把我的孩子做掉!”
“收拾东西滚出我的视线!”
……
她被扼的脸色发紫,强忍了泪水,唇角勾出冷冷的弧度,拉着箱子,高傲的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