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树扶着古斯塔夫,感觉这家伙沉得像只大棕熊,看情况也只好让他在这里过夜了。得到了夏树的应允,伯爵夫人便在前面带路,德国王子们半拖半扛,吭哧吭哧地把瑞典王子送到了房间。将这大棕熊丢在床上,夏树环顾四周,房间的装潢和摆设很显档次,没准就是专门为身份尊贵的醉酒客人而备。
见古斯塔夫并无大碍,夏树说:“不知伯爵夫人现在方不方便派辆车送我们到码头去?”
镌刻冷艳高贵之美的伯爵夫人不答是否,而是反问:“殿下们明天就要离开卡尔斯克鲁纳?”
“明天安排了军事交流,后天起航。”夏树答。
夫人媚笑:“那何不在我这里歇息一晚?”
夏树一字一句道:“今晚十点必须归舰,否则将受军法处置,任何人皆无例外。”
“那好吧!”伯爵夫人一脸惋惜地说,“临别之前,能否得到两位尊贵王子恩赐的吻手礼?”
经古斯塔夫这么一折腾,夏树只想着及时赶回“夏洛特”号,也没察觉到这位伯爵夫人眼神中的狡黠之意。见她已经伸出右手,两位德国王子相继躬子亲吻了她的手背。正准备离开,夏树突然觉得头晕目眩,手脚也变得不听使唤了,没来得及发出一个音节,人已经往地毯上栽了去。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无比幽怨地想:擦,居然敢对德国王子使诈!你个阴险狡诈的妇人,有朝一日落在咱手里,定要把你扒光了示众!
不等夏树逮着机会扒光这女人,自己已经变成了一只光猪。迷迷糊糊中,他感觉有人在给自己做口活,而且技术好到爆。那条软滑柔腻的灵蛇三两下就将人性的本欲挑逗起来,强烈的快感如海啸般袭来,这积蓄了十好几年的第一枪很快就交了出去。事还没完,吞冰棍似的吮吸很快就挑起了**,爽快至极的感觉一波接着一波涌来,眼看要攀上高峰了,灵蛇却悄然溜走。顷刻间,空虚的感官就像堕入了深渊,但这种可怕的、蚀入灵魂的欲求很快就得到了满足,湿润爽滑的感官唤起了内心最深处的记忆,极致的美妙和幸福让他在这一刻忘乎所以,甚至甘愿这样一直堕落下去……
攀上肉欲的顶峰,夏树仿佛又迷失在了转世重生之前的无尽虚空之中。不知过了多久,头脑中又有了一些现实的模糊意识,但他还只能驱使四肢轻微缓慢地移动。当指尖碰触到那光滑似玉、柔软如水的**,一股无法控制的力量迅速涌向一点,本能的肉欲让他像初生的婴儿一样,急不可耐地寻找哺育之源,一旦觅到了茂盛丛林中的溪泉,便身无旁骛地探入其中,触电般的感官愈发强烈,耳边也渐渐有了低沉的喘息声。随着肢体动作的加快,娇媚的喘息渐渐变成了令人痴狂的申吟,整个人渐渐融化在这失控的氛围中,躯体与灵魂一分为二……
长梦不醒,直至天明。
再次睁眼之时,夏树浑身上下并没有想象中的酸楚,而是一种卸去了负担的轻松。回想昨晚半梦半醒的一切,他顿感汗颜,伸手一模:我勒个去,还真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抬头一看,眼前居然是克里斯蒂安那张浓眉黑瞳、貌若拉姆的清秀脸庞,难不成昨晚……
正当夏树的人生观面临崩溃时,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拯救了他。
“殿下醒了?昨晚睡得还好吧!”
夏树循声望去,只见那金发白肤、大眼高鼻的妮可。基德曼式美女穿着一件白色浴袍靠坐窗边,浴袍系带只是很随意地打了个结,胸前露沟、下襟窥春,香烟配上红唇,尽显撩人媚态。
对于“处”这个概念,男人相较女人更多是在心理方面,站在这个角度,夏树只是十几年禁欲开破,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失贞,何况这位伯爵夫人拥有美丽的容颜、白女敕的肌肤和火辣的身材,这些外在条件并不比那些上流社会家庭为即将成人的男孩们所准备的“性教师”差。
只要不是迷迷糊糊地跟兄弟搞了基,夏树也就放下了精神负担,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冷眼漠视那金发尤物:“你有无数的选择,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找上我们?”
伯爵夫人微微一笑,面颊顿现甜美酒窝:“欧洲王室的高贵血统怎是寻常人能比,何况是殿下这样的纯洁少年?”
呸!无耻吸精女!无知科学盲!
夏树打心底鄙视之。千百年来,欧洲王室盛行近亲结婚,而这非但不能净化血统,反而会导致一系列糟糕的先天疾病,所以血友病、精神病还有各种畸形在欧洲各国的王室成员中层出不穷,看似高贵的血统反而没有平民大众那么健康!
一旁克里斯蒂安显然被两人的谈话所吵醒,睁眼看到同处一床夏树,他显得很是惊讶,但没有夏树刚才那样的崩溃。很显然,完全生活在这个时代的奥尔登堡王子并没有往那龌蹉的方面想,他光着膀子坐了起来,左顾右盼道:“呃,约亨,我们这是怎么了?”
一脸茫然的克里斯蒂安显然没瞧见那坐在窗边的金发女人,夏树朝窗户方向努了努嘴:“很不幸,我们**了,这个女人占了我们的大便宜!”
克里斯蒂安扭头一看,差点没尖叫起来,惊愕之后,他瞬间暴走,从墙上摘下用于装饰的长剑,怒不可遏地冲到窗户前,剑尖直抵女人的喉管。就在这个时候,伯爵夫人不慌不忙地站了起来,任由身上的浴巾滑落。柔和的晨曦衬托着白玉无瑕的**,两位心态截然不同的德国王子顿时呆住了。
她双臂自然下垂,长发披于后背,掩**部位一览无遗,却一点也不在意:“像我这样一个迷失了自我的女人,每天不知所谓地苟活着。死了,也就解月兑了。”
对于一个自甘堕落的女人,克里斯蒂安无从出剑,他愤愤地丢下长剑,转过身寻觅自己的一副。
看着年轻的德国王子们遮遮掩掩地穿上衣服,伯爵夫人俯身捡起浴袍,不温不火地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再有一个小时你们的军舰就要起航了,但他们怎么也不敢丢下你们独自离开吧!”
穿好了衣装,夏树威吓道:“非法拘押两名德国海军学员长达一夜,你不觉得这已经酿成了一起严重的外交事件么?”
金发尤物完全不吃这套,她不慌不忙地坐回窗边,白皙的肌肤在日光下有着羊脂玉般的光泽:“别担心,我昨晚派人帮你们捎了个口信,说你们会在朋友这里留宿。听捎口信的人说,你们舰上的长官好像并没有生气。”
真是个而又狡猾的妖妇!夏树心道,她要么是个精神受到严重打击的遗孀,要么是个被人抛弃的可怜虫,失去了原有的人生观和价值观,便堕落在这**世界,以体验年轻英俊的显贵青年为趣,典型一个集邮女。看来,离开之后得尽早去做个体检,免得在她身上惹什么脏病。
即将离开房间时,夏树听到伯爵夫人用柔媚的语气说:
“我的仆人已经在院子里备好了车,可以随时送你们去码头,但我建议你们先去膳厅饱餐一顿,离岸之后可就很难吃到这么新鲜丰盛的美味了。”
夏树转过头,见那风情万种的女人浅浅地笑着。也许在她眼里,自己跟古斯塔夫属于同一类猎物,所不同的是,自己绝不会像瑞典王子一样对她陷入无法自拔的迷恋。
走出这弥漫着异样芬芳的房间,夏树和克里斯蒂安多一刻也不愿停留,而昨晚在门前迎候的老侍开了一辆四座的雷诺汽车送他们去码头。遥遥望见“夏洛特”号的熟悉身影,两位德国王子都莫名地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又心情沉重起来:关禁闭一说可不只是在瑞典人面前的托辞。纪律是普鲁士军队的强军之本,即便王子也不能凌驾于严明的军纪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