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宋可深打开门面色诧异。
来人英俊冷酷,宋可深确定自己没有见过这个人。
“你好,我找蒋弥。”来人声明简洁明了。
“哦,蒋弥?”宋可深看向正吃着饭的蒋弥。蒋弥惊讶抬头,便要起身,却被温饮晖拉住。
在听到来人声音之后,温饮晖被知道那是谁,他实在不愿蒋弥再去跟那家人接触。
“是郑家人?”蒋弥猜测。
温饮晖无奈点头。
“好了,我会理智对待的,放心!”蒋弥拍拍温饮晖的手便走过去,“宋叔叔,你去吃饭吧,我来招待就好了。”
“嗯,我去沏杯茶……”宋可深忽然想到这个时候别墅里压根没有茶这个高级的玩意儿,不由的面色尴尬。
“不用。”来人,即郑秋河直接回绝,话语没有一丝拖沓。
“我们出去说。”蒋弥不满郑秋河对宋可深的语气,直接把他请到门外。
郑秋河面无表情的点头,跟着蒋弥去到外面。
“我听那些人说你被温饮晖带回来,”郑秋河开门见山,“父亲忙于研究,我来道声谢。”
“老师无恙就好了,还有事吗?”四周寂静,忽而传来蒋弥轻飘飘的声音。
“嗯,父亲请你去研究所,有事。”郑秋河说出过来的目的,“还有,让你的丈夫接受我的挑战!”
后面一句掷地有声,带有胁迫味道。
“去研究所,明天一早吧,至于老板的事,你自己去下战书就好了。”蒋弥皱眉,不愿意为温饮晖做决定。
“他不同意,你去劝他!”郑秋河说话从来不知道婉转。
“不可能,他不愿意的事我绝对不会逼他,还有,我直接说了,他不接受,不过是因为你在不自量力。”蒋弥也气了,她欠的是郑兰尚,不是郑家,没有必要听郑秋河的指挥。
“蒋弥!”郑秋河话里带着怒气,不满蒋弥这么对他说话。
“我的名字是好听,你没必要使劲叫!对了,明天记得派车来接我,我可不愿意到处找路,别说你没有车,那你就真的没有资格找我老公挑战!不送!”蒋弥也冷下脸来,甩手进屋。
郑秋河回头看着蒋弥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心里有些怅然若失,捂着心口,皱眉,待别墅的门关紧,他也慢慢的放手,离开了这里。
“怎么?他找你麻烦了?”温饮晖看蒋弥不爽的走进来,皱眉问道。
“没有,是老师让我去下研究所,恐怕是我们的前瞻眼光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我明天会去一趟,”蒋弥走到温饮晖身边,“对了,郑秋河为什么要向你下战书?”
“我抢了本来他要空降的位子,现在他的军衔比我小一级。”温饮晖轻描淡写的解释,重点他还是担心,“明天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我不会有事。”
“嗯,小弥弥,你的空间,是什么时候有的?”寇大仁带着期望的目光直视蒋弥。
“呵呵,”蒋弥抿嘴而笑,知道寇大仁最在意什么,故意装作不知,问道,“什么什么时候?你问这个干什么?”
“那,那个,是不是你有空间异能了,才想着要开购物大厦啊?”寇大仁艰难的换个方式提问。
“算了,你直接问蒋弥有没有囤积香烟不就好了?”宋可深实在忍不住了。
温饮晖也笑出声来,刚才的阴郁也稍稍减少了些。
“呵,那当然……有啦。”蒋弥戏弄的笑道,“我哪里会不知道你这老烟鬼的至爱?我早就给你屯了一箱子的烟,可都是你的最爱!喏。”
耳听不如眼见,蒋弥直接拿出一支上品的雪茄,“好东西要慢慢品味,现在就给你一支,还想要的话,那就把我伺候好了再说……”
寇大仁直接把雪茄抢过来,哪里还听得进去蒋弥后面的话,一个人立马跳下饭桌,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阳台尽情享受去了。
“他这个性子,怪不得在公司里总是被你打压。”温饮晖摇摇头,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
“不是我压制他,难道你还想我被他调戏?”蒋弥回嘴。
“他敢!”温饮晖抱住蒋弥,宣誓主权。
宋可深在一旁开心的吃饭,看着小少爷跟小少夫人如此琴瑟和鸣,他真是老怀安慰。
夜深,宋可深收拾客厅,寇大仁还在回味雪茄。
温饮晖已经带着蒋弥回到卧室。
“为什么一定要去?你不知道郑兰尚,他跟军区的关系很好,这次的事,可能不简单。”温饮晖十分忧心,“我怕,之前郑兰尚在电视台说的话也是经过军区示意的,这就可能牵涉到军区与政区的争斗,我们不好干涉。”
“我也知道,老师一向沉迷研究,学术地位超然,一般不会出现在公众面前,那次说话一定有他的缘由,可是我毕竟承恩于他,不报不行。”
“什么恩情?只是他对你的尊重?”温饮晖一直不理解蒋弥对郑兰尚的心思,据他所知,郑兰尚不过曾经是待蒋弥还不错的大学老师罢了。
“其实,我怀疑过自己的身世。”蒋弥倚在温饮晖的怀里,语气悲伤,“因为从小我跟别的孩子的生活就不一样,虽然衣食无忧,但总是受大人倾轧,无数社会名流来到我这个孤儿院都指明见我,结果却是选择了别人。”
“呵呵,我倒是为了孤儿院创收了,也有无数个孤儿想跟我交朋友。”
温饮晖安慰的拥紧她,脑子里回忆起第一次见蒋弥的画面,那个时候他陪着父亲来到孤儿院想给自闭的他找个妹妹,本来就是看中了蒋弥的,可是要办手续的时候,父亲不知为什么放弃了,把他带走的时候,他还清晰的记得小蒋弥木然的脸和嘲讽的眼神。
那个时候,他就下定决心要终有一日,要找回这个女孩,只是后来发生重大变故,无暇顾及她,这便让她多受了几年苦。也让自己错过成为蒋弥初恋的机会。
“后来我考上大学,从孤儿院出来,我觉得一切都很美好,终于,可以用自己的力量生存,不用再一次次的期望,一次次的失望,可是。”
蒋弥闭上眼,“大学,又如何,那些梦魇,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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