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看着钟志爱,陈菲菲久久没有说话,久到钟志爱有些慌神,“怎么了?菲菲,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罢了。”陈菲菲也不是一个会纠结自我的人,不然这一遭还有之前半生所做的事都会让她不得安宁,陈菲菲不再看钟志爱,而是转身继续向前走,但钟志爱毕竟是她心上之人,她不会怠慢,所以步伐轻缓,“你不是说不会再跟我往来?”
钟志爱囧了囧,上前拉着陈菲菲的手一起走着,“我,我知道自己很笨,不然也不会被父亲赶出家门,在A大的时候我觉得赵颐就像是仙子一样,又美丽又聪明,才会一心扑上去的!”
“那你就继续扑啊,现在不会有人再不识相的阻止你了!”陈菲菲想要拉回自己的手却被钟志爱拉着不肯放,“喂!”
钟志爱脸色焦急,不管陈菲菲对他是何脸色,他夺路走到陈菲菲跟前,“我知道自己笨,但是我感觉得到,你是喜欢我的是不是!”
钟志爱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紧张,如此单纯的人啊,陈菲菲轻笑,手指抚上钟志爱秀美的面庞,钟志爱其实被他家族的人保护的很好,就算是驱逐出主家其实也是另类的补偿和保护,不像她。所以从一开始她就很是纳闷,为什么世上会有这么简单的人,不懂情爱狡诈,一心去喜欢着赵颐,甚至几次三番被当做枪使也无怨无悔。
可是这样的人最是让她们这些机关算尽的女人心动,就像赵颐临死也要为钟志爱铺好后路一般,赵颐也不想一个曾经为自己奉献一切的男人死于非命。陈菲菲忽然闭上了眼,手掌心是钟志爱的脸庞,一点点的婆娑着,就是那样,陈菲菲忽然畅然,就是因为她妒忌,她喜欢钟志爱所以妒忌曾经被钟志爱放在心尖上的赵颐。
钟志爱曾经说过,他喜欢赵颐的风华绝代,舞姿动人还有满月复诗才,更加喜欢的是赵颐对徐东师的爱,那种绝望中蒂生的爱让他深感震撼。陈菲菲如何不懂,钟志爱喜欢的就是把爱当做自己事业的女人。
忽然,陈菲菲睁开眼,这个世上有什么是她得不到的?报复家族她做到了,报复陈清慈,她做到了,得到权位,她也做到了,一个小小的有着英雄情结的钟志爱她怎么可能得不到!
“是,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可是你一心就只有赵颐!你知不知道你每一次在我耳边说你对赵颐的深情厚谊,我都感觉万箭穿心一般的疼痛啊!你怎么忍心,如此伤我……”陈菲菲泫然欲泣,眸中含泪,眼眶发红的样子惹人怜爱。
钟志爱只觉得自己心口疼痛,耐不住的把陈菲菲拥入怀中,“那是以前的事情,对不起,菲菲,我不会再提以前的事来让你伤心了,我会对你好,其实,这些天你的一颦一笑都在我的心里,你已经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部分。菲菲,跟我在一起吧。”
陈菲菲身子僵硬了一会儿,继而抬手抱住钟志爱的后背,就像她想象中的宽厚,钟志爱的怀抱也像她想象中的温暖,可是此刻她的脑中却是浮现了另一幕场景:
偌大的房间里,盈满药香,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起身,孱弱的身躯没有办法让她支撑着站起来,但是她不介意,只是一直翘首企盼,看着门外的动静,忽然门闩一响,女人眉间一动,脸上满是期盼。
门打开,进来的却不是她所期待的人。
“菲菲,扶嘉没有过来吗?”女人倚在床架上虚弱的问。
来人陈菲菲拿着一杯水,手上还有药丸,“她来过了,但是只留下这药丸,让你按时服用。”
“为什么?为什么她不进来?”陈清慈皱着眉头,心头阵痛。
“因为你这次闯了大祸,她必须要为你善后!”陈菲菲冷淡的面容抬起,锐利的眼光直射向陈清慈,“你永远是这样,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好像自己是圣母,其实无时无刻不是在给别人添麻烦!”
“不是的……”陈清慈连忙争辩,“我只是不希望那些人误会扶嘉,如果是我的错,我愿意离开的……”
“那你就去死!”陈菲菲决然的说出这句,让陈清慈震在原地。
“菲菲,你就这么希望我死?我活不了多久的……”陈清慈良久才说出一句。
陈菲菲却是嗤笑,“我就知道你只是说说而已,从小到大你用这一招骗过很多人,何必?只要你说出你的要求谁不会满足你?你何必一哭二闹三上吊?承认吧,你就是贪生怕死!”
眼泪不禁从陈清慈的面上流下,摇头道,“你不是菲菲,不是我的妹妹!”
“哼。”陈菲菲不再隐藏自己,“你知不知道你犯下了什么大事?你知不知道现在崇扶嘉是焦头烂额?你知不知道这个房间附近全部都是我的人,不会有人为你把我出现过的事情说出去,你知不知道为什么?”
陈清慈愣愣的看向她,良久不得语。
“因为你就是B省军的灾难!你就是崇扶嘉的灾星!你就是我这一辈子最碍眼的存在!”陈菲菲恶狠狠的说,“你是崇扶嘉最大的弱点和把柄,因为你的存在让崇扶嘉以致整个B省军蒙上了污点,本来你安安分分的呆在房间里就不会有事,可你为什么要出去当什么圣母,为B省军谋什么胜利?本来BC俩省已经谈好了和平条约就因为你崇扶嘉怒极宰杀岳耷最得力的手下!你一个不懂政事的女人你搀和什么。现在好了,俩省军内斗,死伤无数!就因为你逃走,看管你的所有兵士都被重罚,你说他们还会不会尽心尽职的保护你?就因为你崇扶嘉威信大跌!”
陈清慈捂住胸口,眼泪根本止不住,“我不想的……”
“从小你就受尽宠爱,你说一句别人不敢顶十句,你总是担当圣母,我每一次受到训练,你都好心的为我求情,可笑之极!陈清慈,我不要你所谓的求情,我很开心可以受训可以强大,就因为你所谓的求情,我只能是名副其实的药罐子一个拖累,还要受到责骂,就因为我让你心烦了!”陈菲菲眼眶也发红,“我原本可以改善自己的身体,就因为你,我不能受训练,还要受责罚,落下一身病根!”
“对不起,我真的不想……”陈清慈捂脸哭泣。
“我真的受够了你的眼泪,你总是一副慈悲样子却做尽坏事,我虽然身体不好却不会像你这样以泪洗面。”陈菲菲笑,她的眼泪总是有目的,却总是达不到目的,陈清慈的眼泪总是认错总是无心却偏偏牵动他人心弦。她经此半生再也不会相信柔弱得怜惜,想要什么东西就应该不择手段的去得到!
“俩省的对战现在还在酝酿期,你是导火线也是灭火源,只要你一死,就能让岳耷平息愤怒也能让崇扶嘉摆月兑困境,B省也会重新团结一心,陈清慈,你知道崇扶嘉最在意的东西是什么的对不对?”陈菲菲把药丸拿到陈清慈跟前。
陈清慈安静下来,伸手拿过药丸,“我想扶嘉最想要的就是高高在上,我知道她最想要扬眉吐气,我知道她心中有火愤愤不平,你代我跟她说我没有怨,只想她可以有朝一日得偿所愿!菲菲我一死也可以让你平息怨愤,希望你以后可以放下,幸福的过日子……”
陈菲菲抱着钟志爱,思绪回转,眼泪却是簌簌而下。
这厢钟志爱得偿所愿抱得美人,那厢钟岚和和气气的送走闺蜜转眼就不见自家弟弟的踪影,心里顿生怒气,恨恨舒气,从一个侍者口中得知钟志爱往大门那边去了,还紧跟在一个女人身后,不用想也知道是谁,钟岚长舒一口气,是陈菲菲还好,自家这个弟弟单纯的可以,陈菲菲虽然不简单但是好在有感情在,还有上头的拥护,这样也能跟那个顽固的叔叔交代。
这几年,经历了不少,钟岚不说心中智计集全,也算是日渐成熟,几年前在W基地受温饮晖之辱一直在心里藏着,但是也不得不承认正是那一次让她一下子明白,不是有权有势就可以在这世上横行霸道的,首当其冲的就是要强大自己的力量。
一路从基地回到J市,其中的辛苦和艰难也让她知道了世途不易,之前她一直靠家族庇佑,眼下才知道自己肩头的责任。回到J市之后这股念头更是强烈,末世到来,J市各势力的倾轧不断,势力兼并也势在必行,如果不是她离开基地的时候好心带上了钟志爱,恐怕那个顽固的叔叔不会出手帮她。
这几年她好不容易在J市站稳脚跟,有上头的势力做后盾,虽说是与虎谋皮,但是也是必须之策。只要郑家还在,她钟家也不会灭亡,而让她迟疑的是之前看到了温饮晖。
当年耻辱仍在心头,可是当她想要向温饮晖讨回的时候,温饮晖却一心求去,只是为了要保住蒋弥。
她不懂,蒋弥有多大的魅力让温饮晖没有了在J市争权之心,难道他不知道让其他两省在J市会有多大影响?也许两省跟J市联合A省就将不复存在。她也不甘,以前对温饮晖动心是因为温饮晖的皮囊,而这一次见到温饮晖才发现温饮晖已经成了她强大的执念,然后就是不甘心,不甘心更具成熟睿智风味的温饮晖只是蒋弥一人专有。
她钟岚也有这个资格!而这次的宴会她来的一个重大原因就是要会蒋弥一会,她要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钟岚知道钟志爱安然无恙之后也就放下了心,反正钟志爱身边多的是保护的人,那个顽固的叔叔不会让他出事。钟岚一个人百无聊赖的走在道路上。
徐佳氏族的别墅很大,各处有环绕的小径和大道,每条路上都有标示,过来的时候她就听说徐佳内部出了一点问题让各大家族缓点儿再过去,她也算是比之前迟一点的时候来的,只是没有想到一来看到的居然是徐佳大门被强烈但是有固定范围的爆炸物毁坏,侍者带着她走另一道门,至于进入别墅范围后的事情就是自己自做打算了。
末世后的宴会跟末世前不一样,采用了自助式,除了主人家谁都不知道其他人在哪里,这就断绝了自找联系的可能,多了一些外交的路子,而起上头还特地规定,这等宴会,每个入场者只能是两个人,而主人家可以是三个,不可再多,不然上头会降人来罚。
钟岚一个人走着,这条路很是偏僻,没有什么可以攀谈的人物,正是想事的时候,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旁边的花丛中传来。这里的花丛都经过处理,没有万年灰的沾染,虽然没有末世前的瑰丽,却也是末世后的一道美丽的风景。
“是谁?”钟岚振声问道。
“哼!”从花丛中走出一个身影,想来他之前是倒在花丛中的,因为他站起走过来的时候身上还沾着些花草的叶片。
此人性别为男,长相俊美,但是眉间戾气深重,此刻更是怒气上涌。
“徐佳长旷,这就是徐佳氏族的待客之道?”从花丛左边走出一道身影,伴着深沉声音。
“哼,这次是你走运,这是我的地盘,我看你还能挣扎多久!”徐佳长旷狠声道。
“真是不知好歹,郑秋河,我们走了。”花丛右边又走出一道身影,身姿袅娜,但是眉间冷凝。
几乎是一瞬间,钟岚就确定了这个女人的身份,温饮晖心上的人,蒋弥。
她看见过蒋弥的照片,但是唯一记住的就是蒋弥眉间的冷凝,每一次想起,她都觉的这样冷漠的蒋弥是配不上温饮晖的,每一次这么想她才觉得安慰,但是当蒋弥真正的站在她面前她才真正知道蒋弥是如何的天姿国色,不沾染末世的一点尘埃。
让她忍不住自惭形秽。
而蒋弥这边早就是不耐之极,本来心情正好,一来到宴会就可以完全摆月兑跟BC省军争斗的事,也算是解决了心头一患,没有想到接下来却又是一场闹剧接着一场闹剧过来,徐佳长旷这个时候不努力的救火,跑来刁难他们做什么!
“蒋弥,你才是不知分寸,你是客人,竟然随身带着易爆炸物品,烧毁主家大门,光这两条就可以让你下徐佳氏族地牢,上头出马也不能保你!”徐佳长旷眼下最恨蒋弥,大门被毁是天大的耻辱,之前还以为这个女人是无足轻重的角色,没想到居然还有这般能耐,但是震于郑秋河的势力他不能明目张胆的把蒋弥押下,不然蒋弥现在一定就在尝尽酷刑!
蒋弥嗤笑,“你能做的出来就做,耍嘴皮子只会让我知道你捉襟见肘!”
郑秋河也在旁呛声,“你第一次戏弄我,我还可以容忍,但是三番两次,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徐佳长旷忍住怒气,“哼,你们以为我就只一些小伎俩?”
话音刚落,郑秋河就察觉到不对,脚下地动山摇一般震动,正当时,忽然以蒋弥为中心的方圆一里地在一秒钟之内下陷,速度之快无可想象。郑秋河和蒋弥还没来得及想出对策就已经被陷入地底,而那一秒钟内徐佳长旷已经拉紧从半空出现的直升飞机落下的绳索离开了这块下陷的区域。
“把这附近封锁,这块地加土铲平,我就不信,他们可以活着出来!”刚上飞机,徐佳长旷就对着呼叫台颁布指令。
呼叫指挥中心连忙答应。
地底,郑秋河在地面陷落的前一刻紧紧抱住蒋弥,陷落后两人被困在泥土中也是郑秋河蜷曲着身子把蒋弥护在怀中,蒋弥尚有呼吸,郑秋河却是为她挡住了极大的压力。
“郑秋河,你怎么样?还可以坚持多久?”蒋弥冷静的声音从郑秋河胸腔内传来。
郑秋河以身体开辟了泥土中的狭窄空间,他有着充沛的精力,虽然在泥土压力大,但是他尚且可以说话,“一个小时。”
“嗯。”蒋弥沉吟,“这片土地被人清理过,没有万年灰的毒素,光是泥土的压力奈何不了我们,徐佳长旷肯定是知道我们可以逃月兑,这泥土旁边或者下面一定会有危险的密道。”
“怎么,你怕危险吗?”郑秋河的声音中带着笑意。
“泥土松垮不堪,要出去很容易,但是要辨别方向很难。你有什么办法?”蒋弥询问道。
郑秋河舒了一口气,现在的他可不仅要承受泥土的压力还有胸前蒋弥引起的酥麻,实在是一大考验,“我可以知道方向,但是你有什么办法出去?”
“这个简单,你先指引方向。”蒋弥说的很是轻巧。
郑秋河也不推辞,等了一会儿,待四周泥土都没有再有动静的时候,忽然摇晃一子,只见有不少的泥土簌簌而下,郑秋河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忽然,他停了下来,“是你的左手边,不会很深厚。”
“前人有敲石头分辨空实,在你这里就是摇晃泥沙分辨,倒是高招。”蒋弥笑言。
既然郑秋河露了一手,蒋弥也不推辞,在郑秋河的怀中拿出手包,从里面拿出来之前准备了的东西,这个东西包括之前的爆炸物都是从手包里拿的,她没有从空间里拿,因为她的直觉告诉她,有些事情不可以当着郑秋河的面做,郑秋河不是简单的人,可能一点点微小的事情都可以让他察觉到事情的始末。
这个东西制作很简单,不过是蒋弥炼器时候的废品,可以说她手包中的东西包括手包都是她炼器出来的废品,因为她要是拿正品出来恐怕那些人还消受不起。不过这个废品也不简单,是她混合了腐蚀药水的特性和温饮晖冰系异能的特性炼制而成。
其效果便是……
蒋弥拿出装有这个液体的瓶子出来,对着左手边的泥土就是一撒,之间这方泥土以可见的速度在腐蚀,很快便在蒋弥左手边开辟出一个小洞来。
“这样可以吗?泥土会掉下来。”郑秋河正质疑着,却惊愕的发现,在药水腐蚀完泥土之后居然以可见的速度迅速凝结成冰,泥土就成了冰土!
蒋弥再接再厉,丝毫不心疼手上的药水,很快便在左手边塑造出来一个足以让人通过的冰路,很快腐蚀见底,呈现在两人面前的就是一道石门。腐蚀药水是石门的作用有但是没有对泥土那么大,蒋弥不由加大的剂量,很快石门也被破出大洞,大洞周围还有冰碴。
蒋弥抬头看向郑秋河,之间郑秋河一动不动的看着她手中的瓶子,不由轻笑,蒋弥摇摇瓶子,“还有一点,你要吗?”
郑秋河连忙拿过来,却没有想到这一动引得手边的泥土巨震,这里可没有冰封,蒋弥在郑秋河拿的时候就躲开了郑秋河的怀抱走到泥土道里,弯着腰取笑急急忙忙冲进泥土道浑身被泥土沾染的郑秋河。
银铃儿一般的笑声让郑秋河顾不上观察手中的药水,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蒋弥,他心头不由一阵暖流流过,只是看着空荡荡的双手,不由又有些惋惜。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了石门后的天地,这里空间稍微大一些,至少可以容忍两人并排而站。
“徐佳长旷不可能料到我们会这么快就走出来,我们歇一会。”看出郑秋河刚才抵抗泥土的辛苦,蒋弥好心的建议。
郑秋河冰冷的脸似乎在遇上蒋弥的时候就破功了,此刻更是笑的甜蜜,让蒋弥打了一个寒颤。
“你可不可以就像之前那样?不要笑的这么。”蒋弥摇摇头在郑秋河身边席地而坐,“就面无表情的就好。”
“不,我已经做不到了。”郑秋河轻轻的说完这句便闭目养神去了。
蒋弥却在回想刚才发生的事,她跟崇扶嘉谈话完了之后就和郑秋河走到了另一条路上,没想却遇见了岳耷,岳耷本就是跟在崇扶嘉身后走着的,他们应该是在大门被烧毁之后从另一个门进来的,只是看到大火就过来看看是不是有大事发生。
她和崇扶嘉聊天的时候,岳耷便是很识相的离开了,只是没有想到他是在守株待她。
岳耷长的就一副将军相貌,魁梧之余还有血腥筑造的气质,听说他本来就是军人自然跟他们这些后来居上的人不同,恐怕心中对他们这些玩弄权术的人是有些蔑视的,这都是蒋弥从资料上得知的,但是真的见面了才知道其中有多少真假,此刻的岳耷虽然还是自傲却没有一见她就心生蔑视。
蒋弥纳闷之际,岳耷已经开口了,“你是蒋弥对吧?”
显而易见的事,岳耷也没想着要蒋弥回答,便继续说下去,“我听说过你的事,有很多次我都瞧不起你跟崇扶嘉,两个女人搀和到男人的战场上不过是凭着自己的姿色,但是。”
岳耷语气明显缓和,“我承认这次是我错了。”
“你没有必要对我说,论个人,你的思想我管不了,也没有必要在乎你对我的看法;论军队,我已经是孑然一身,没有资本跟你抗衡,你有那个实力这么想。”
岳耷释然一笑,“我只是为自己可怜,可怜我征战四方,却没有你们两个女人想的通透,我这一次来找你是想你帮我一个忙。”
蒋弥诧异,但是看岳耷认真的样子却不像是在说谎,但是依她现在的势力有什么忙是她可以帮的?不过场面话还是要说,蒋弥淡淡言:
“你但说无妨,但是我不一定答应。”
------题外话------
不羁孤独,你们坏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