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戏剧xìng?戏剧xìng就是在情理之中的往往不会出现,意料之外的却时常发生,搞得本已经心里有点底的你根本无法适从。
当秦川看到天命也在的时候,眉头皱了起来,说道:“你怎么也在这里。”
显然,在秦川的设想中,他跟天命有点过节,或者说一直城府高傲的他无法接受输给天命这么个事实。
天命还没开口,苏媚儿就已经插嘴说道:“你先一边呆着去。被人卖了都不知道。”说完朝天命点头示意,表示请便。
天命点点头,起身看向山本一木,眼神瞬间仿佛鹰眸,说道:“山本一木,王克长在哪里?”
山本一木愣然,秦川愣然,不过却抢先不爽道:“靠,王少在哪我朋友怎么知道,他一直跟我在一起。姓仇的,你想干嘛?”以前的城府好像在天命面前完全没用。
天命笑了笑,没理会秦川,看都没看他一眼,眼神直直看着山本一木,继续说道:“我觉得你最好识相点。”
此时山本一木已经知道中了陷阱,话也不说,直接转身就要走。已经忘记了他来的时候是打算好好结识结识苏老板,奈何自我介绍都没有就已经被人给卖了。
卖人者,人恒卖之。当初在利用秦川打开广川市地下口子的时候可没想过今天。
天命好不容易等到他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让他走啊。
一个闪身追了出去。没有穿负重的天命速度那是快如闪电。
奈何山本一木也不是善茬,既然知道落入圈套,就没想过会这么容易让自己走。在天命刚动的时候,刚到门口的山本一木一个转身,从兜里掏出一把枪随手就朝天命开了一枪。
砰~
一声枪响。在他以为天命百分百中枪的时候,却发现,眼前并没有天命的影子。
心中jǐng兆一起,朝右边就是一拳轰去。恰恰出现在山本一木右边的天命伸手将他的拳头捉住。
山本一木惊骇,知道这会是真遇到高手了。握枪那手一转打算给天命一枪,同时也出脚直逼天命下三路。
天命淡淡一笑,仿佛看透山本一木。以右脚为轴,猛然一个转身,一个威猛的贴山靠直接撞在山本一木背上。
山本一木的动作完全戛然而止,被天命靠得个重心不稳向前跌倒。胸口更是一阵火辣辣的。这还是天命留情了。不过却也利用天命这一靠之力,向前翻滚出去,摆月兑天命的近身,随手更是举枪,打算瞄准天命刚在站立的位置给予他致命一击。
奈何眼睛视线所在又失去了天命的影子。心里再次骇人,可已经晚了,还处于跌倒姿势的他被左边出现的天命一脚踢中月复部,整个人就这样倒转着飞向一旁的墙面。
晃荡一声,山本一木吐了口血,摔了下来,枪也离手了。
天命走了过去,看着还在做垂死挣扎,想要继续拿枪的山本一木,一把揪起他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单手顶着他靠墙,眼神锐利,语气冷冽,说道:“王克长在哪。”
丝毫没有对待王克菲,米炫,苏媚儿这些女子时的软弱。霸气侧漏。
山本一木依旧一副不怕死的样子。哼了一声,说道:“我们的武士道jīng神,不容你亵渎。我是不会说的。”
此时的秦川已经惊骇得目瞪口呆。刚刚在山本一木开枪的时候,他就已经愣住了。枪他见过,但他可不知道一个整天跟他在一起的人身上一直带着枪。如果哪天那把枪的枪口对这自己,那自己死了找阎王爷也没话说啊。
而天命的一连串动作更是让他眼花缭乱。人竟然可以躲避子弹。这还是人吗?亏自己还把他当对手,这是自己惹得起的吗?
秦川心思跌宕起伏,他并不笨,相反很聪明,否则也不可能养出点城府。在山本一木开枪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真的被人利用了。不过高傲的他却依旧心存一点侥幸,难道自己真的这么蠢,随便一个人就能利用自己。
可在山本一木那句武士道jīng神出来后,事实证明他真的蠢了,真的被利用了。瞬间被打击的无以复加。
然而天命能做为慑恶仙可也不是简单的人物。如果连这种事情就应付不了,那慑恶仙的名头也白叫了。乖乖退出江湖留给女人欺负吧。
虽说佛祖对众生平等,不会放弃任何一个。但佛门依旧有金刚怒目,菩萨低眉只是对于良人,善人而言,杀一魔救一良人,这也是功德。
见山本一木依旧嘴硬,天命可不会心慈手软,他最喜欢的还是实际行动,废话说太多,那是浪费时间。
一把将山本一木当死狗一样扔在地上。看着不死心依旧想要去拿枪的蠢货,天命一脚踩在山本一木的手上。
十指连心,山本一木顿时惨叫出声。这还不罢休,在天命踩脚变成碾压的时候,山本的惨叫声已经变成了哀嚎。
秦川看得双眼满是惊恐的神sè,他知道仇仲恺是四方集团的人,还以为是四方集团派来的。看到天命眉头不皱一下的刑法,顿时冷汗已经渗透了衣裳。
而苏媚儿却依旧笑意吟吟,至始至终,就没见她表情有什么变动过。反而看着天命的行为有点兴致勃勃的样子。
“说不说?”天命看着山本一木惨叫的神情,脸sè没有半点起伏,仿佛已经司空见惯一样。
秦川看得牙冷,发现自己招惹这凶神真不是明智的选择。君子动口不动手,自己还是用脑的那一坨人。
山本一木依旧没有开口,天命却突然松开了手,山本一木笑了笑,刚想喊几句狠话,话还没出口,天命一脚猛得踩了下去。
咔嚓,骨头的碎声。
这回是真的钻心的疼,痛如骨髓的痛。
天命笑了笑,笑的很单纯,可却让人觉得格外渗人,说道:“这还不说吗?知道华夏的十大酷刑,排在第一的就是剥皮了。”
顿了顿,看向听着哀嚎却依旧没有半点招认意思的山本一木,天命继续说道:“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最难的是胖子,因为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油,不好分开。这点你好一点。”
天命能感受到脚下山本一木的颤抖,继续说道:“另外还有一种剥法,不知道可信度多少。方法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比重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月兑,最后身体会从从定的那个口光溜溜地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
“我说,我说,你别说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