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瞬之间弹开了我挥出的剑,你那已经极限的**——还残留着此等的意志吗?”
“哈啊,呼,呼,呼”
大口地呼吸着——头脑简直就是一片混沌——
但是——即使如此——
深吸了一口气,做好迎接下一击的准备。
身体早就已经麻木了——
那么,能够支持着身体站立的力量,究竟是什么?
“决不投降!”
口中呢喃呼喝的是散乱的词句,然而——却坚定地握着利刃。
——剑不折,人不倒,剑折断,心不倒。
架起武器——“再来!”
“好!”
几分赞许的说着——扬起武器——挥!
像是要交叉成十字一般,双剑从头顶上挥下。
“呼!”
用于防守的武器彻底的碎裂了。
身体像是被铁锤敲打似的麻痹了,头痛终于不光灼烧眼球,也开始灼烧大脑。
眼球要麻痹了。
每每挥剑,火花每每四散,都会有足以致使我失明的闪光占据住我的视野。
实力远远不及,每放出一击视野都会被染成赤红。
只是这样的话还没有关系。
身体早就已经破烂不堪。
区区头痛,与已经裂开的月复部烙铁般的疼痛相比不算什么。
“用心去看吧!有身体去感受吧!感受那东西——”
嘴上说着——但是——动作越发凌厉凶狠!
每每挥出的剑风,都足以在大地上带出一条条沟壑——
然而——虽然狼狈——但是——
手中的剑依旧在握着。
被打碎了无数次也好,被击飞了无数次也好——长剑依旧在手中握着。
——不放弃!
将挥下的一击弹开——身体简直就好像是到了极限一样——
气海不知何时就已经基本枯竭了——
能够拼搏到现在的,也仅仅只是不服输的愿望罢了。
“哈啊,呼,呼,呼”
深吸了一口气,做好迎接托利亚即将要挥出的下一击的准备。
然后——
“为何而战?”
口中问着,外套翻动。
他一口气将距离缩短,用手上的剑向瑟希莉刺来!
“唔…………!”
仅仅一击就被破坏了。
立刻尽最大可能的扬起身体——然而,虽然如此,虽然破碎的兵器为自己争得了一线时间,但是——那随刃费伍德剑气——依旧猛烈的割伤了自己。
“呼!”
但是。
明明已是赤手空拳,托利亚却扔掉了那把剑。
钢拳,带着呼和的声音挥下。
一拳——
将残碎的甲胄彻底的轰爆——
“哇啊!”
倒下了。
被弹开,背脊落在了瓦砾上。
“啊咳。”
这时,吃了一惊。
——只是倒下了而已,瓦砾却被染成了鲜红sè。
——能够做到这样的程度的失血量——绝对不是说着玩的。
想要爬起——然而——身体却比愿听从指挥。
……为什么。
“你只是没有察觉到而已,身体,外部也好内部也好,似乎都已濒死。”
托利亚一边说着,一遍向这里走来。
随手拔起一柄长剑——
看似把玩一样的拿在手中凝视——
“没有了我和阿尼亚的辅助,没有了兵皇陛下的帮助——你,难道就只是如此吗?”
猛的甩动手腕——
哧呲!
狂赌一寸的细巧长剑狠狠的贯穿了瑟希莉的肩头。
“你,已经到极限了吗?你的意志也仅仅只是如此吗?”
声音响彻四方。
身上满是刀伤。
这每一处伤,都深到伸手进去几乎可以到最里头取出骨头的程度,老实说,真是败了。
剩下的力量几乎为零。
不单如此,身体各部分都早已经在高轻度的战斗中濒临崩溃了。
——这样的自己,还能战斗吗?
这样的自己,还配握紧长剑去战斗吗?
“呼!”
——身体早已到达极限。
——jīng神已经濒临崩溃。
即便如此,身体却向自己诉说着还能继续战斗。
就要灰心的心灵,却逞着强并未灰心。
“啊”
那么——
必须站起来,打倒对手,才行。
“白费工夫,根本不可能敌的过,刚才的打斗你应该已经理解了吧”
“呼呼呼”
……将残留下的意识,全部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