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交出焦尾琴(小美女蔡文姬要现身了,大家推荐、收藏一下啊,多谢)
傍晚时分,吕战一行人骑马走在一处宁静的旷野中——相距陈仓县大约有百十里路了。左边是地广人稀的郊野,右边是如带般伸向远方的黄河。
吕战见众人的身影在夕阳的照shè下拉的很长很长,又望见远处似乎有淡淡的炊烟升起,便想起了一首很有名的诗句来,于是稍加改动,随xìng而发的念道:“旷野孤烟直,长河落rì圆。”
身旁的典韦有听没有懂;三个女子则是若有所思;田先生微一沉吟,大加赞赏道:“好诗、好诗。”
“好在哪里?”典韦这个大老粗问道。
“寥寥数字,便把这里的景物都概括了,又使之升华,如何不是好诗?田某自叹不如啊。”田先生脸sè诚挚,摇头晃脑的道。
典韦还想问,却见骑马走在后面的红衣这时白了自己一眼,咧嘴一笑,把刚yù出口的话吞了回去。
“田先生谬赞了,吕某只是望着眼前事物有感而发罢了。”吕战想到自己“剽窃”了数百来后才出生的王维所作的名句,老脸一红,谦逊的道。
他之所以吟出名句来,是有用意的,想给田先生留个深刻的印象:像他们这种饱读诗书的文人,向来自视清高,如果不在文采方面让对方生出一种震撼感的话,以后要想“平辈相交”似乎有些困难——当然,如果田先生现在成了吕战的谋士,那另当别论,问题是,现在没有。
吕战目前无地盘也无势力,若是直言让田先生以后辅助他做大事,十有仈jiǔ对方不会答应。因此,这事得慢慢来,先让对方对自己产生好感,待以后自己有了根据地,有了能跟各路诸侯对抗的实力,再邀对方过来,想必就会水到渠成。
田先生含笑的看着他,似乎非常喜欢他这种“谦虚jīng神”。吕战见效果达到了,怕过犹不及,便不再“显摆”。
……
两rì后的上午。众人骑马出了古都咸阳,顺着官道向东进发。想起洛阳大变就在这几天,吕战丝毫不敢耽搁,但为了照顾其他人——典韦除外,他还是控制了速度,以中速行进——rì行两百多里。
“不会吧,难道路封住了?”这时,遥遥望见远处山脚下的大道上停有两辆马车还有一大堆人,他心里“咯噔”一下,担心的想道。
“驾~”为了弄个明白,他拍马加速冲了过去。
“那边好多人,有热闹怎能少得了我,驾~我典韦来也。”典韦兴奋的怪叫,也赶马冲了过去。
“咯咯……”几个女子被他逗的掩口葫芦,留下一地银铃似的笑声。
田先生则饶有趣味的望着他俩——短短几rì相处下来,他发现吕战与典韦都是艺高胆大之人,前者沉稳心细;后者直率粗豪,二人在一起,即称兄道弟,又相得益彰——似乎在他们的影响下,他的心结也渐渐打开了:机缘未到,明珠蒙尘,刀难出鞘;机缘一到,指点江山,看我逍遥。
离的近了,吕战看清是两伙人在对峙:前面拦路的是一群蒙面黑衣人,大约有二三十人,人人手拿武器;后面抵挡的是把两辆马车围在中心的十来个家仆,手中亦有武器——但看样子,他们见对方人多,似乎有些心怯。
见身后有人骑马过来了,他们面sè一喜,可瞧清只有区区两人,他们又泄气了。那方黑衣人瞟了骑马奔来的吕战跟典韦一眼,似乎并不在意,仍然我行我素。
只听站在最前面的“带头大哥”盯着马车yīn阳怪气的道:“蔡老头,只要你交出焦尾琴跟那些你jīng心收集编撰视若宝贝的民风古籍,我便放你们过去,不然,叫我们动粗,你们就没好果子吃了。”
“唉,你们是山贼,即不懂音律,又不懂诗书,要我的焦尾琴跟书籍有何用?”首辆马车中传出一个有点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道,“我这里有些钱财,你们拿去吧,可让你们逍遥快活一阵了。作为条件,让我们过去如何?”
“放屁,谁说山贼就不能懂音律跟诗书啦?也许别的山贼不懂,但我们这些山贼偏偏懂。”带头大哥大哼一声道,“你那些钱财我们不要,你还是拿回去养老吧。留下琴与古籍就是了。不然,拆了你的老骨头,让你不能善终。”
“说,快说,你们是谁派来的?你们绝对不是山贼。”马车中的人突然凌厉的说道。
“我们不是山贼是什么?现在就贼给你看。”带头大哥闻言,身体莫名一抖:这老家伙咋知我们不是山贼了?然后叫人动手。
当即有三分之二的蒙面人“刷刷”冲上前去,跟那些家仆斗在了一起。“叮叮砰砰……”场面立时混乱起来,叫声、喊声、痛呼声,不绝于耳。
已经骑马来到马车边的吕战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心里面有种狂喜的情绪在升腾,似乎要冲出体外了。对于焦尾琴,他可不陌生。史书记载,那可是蔡邕(东汉文学家、书法家)用一段被雷劈而不曾烧毁的树木叫能工巧匠制成的七弦琴,因琴尾有处烧焦的痕迹而命名。
琴成之rì,蔡邕命人弹奏,觉得那琴声有如天雷划空,震耳yù聋,接连把三个弹琴之人雷倒,然后音sè才变得纯正无比,美妙无双。自此,蔡邕爱不惜手,把它视为自己三大宝贝之一——另外两大宝贝则是其女蔡琰蔡文姬与其考察各地jīng心编撰的民风古籍。
这三大宝贝,他几乎去哪带哪,从不离身。
吕战想到这,眼里异光渐起:传闻蔡文姬可是绝sè美女啊,不知今rì能不能有幸见到?忽地,他又兴致索然:据历史记载,蔡文姬可是公元177年出生,现在是公元189年,那么算起来,她岂不是12岁?
“我可没有娈童癖,只能怪自己时运不济,还要等几年才能看到二八年华、倾国倾城的蔡文姬。”他在心里幽幽想道,然后举目看向身前打成一团的人们:就算这样,这个忙我也是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