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杨卫宁终于借着吃早饭地机会见到了王博新的三个老婆,那感觉只能用大吃一惊来形容,西洋美女与东洋女各一,更有一个长的非常象某明星的中国姑娘。幸好,他反应及时,没有显出失态。后经介绍才知道,大老婆是来自rì本东京的,还是什么女子大学的毕业生,称为和子夫人,看上不到三十,其实已经四十多岁的人。二老婆则来自江苏,以前当过演员,拍过电影,因姓刘也被称刘夫人,今年也有三十多岁,不过看上去要年轻几岁。三老婆则为白俄,属于贵族后裔,竟然叫卡秋莎,她是最年轻的,今年才二十七岁,不过从衣着到言谈,无不给人一种她依然生活于童年时代的感觉。
这顿早饭的饭菜确实不错,可是他一点吃东西的心思也没有。那三个女人那个也不是吃素的,她们自打到他的第一眼开始就对他这个突然出现的亲戚就保持着特别关注,从一开始就如同审问罪人一样,一再问这问那。虽然对此早有准备,又有王博新不时插言,打个圆场什么的,加上她们也不敢太过分,可是依然被弄得非常的狼狈。至于王丹琴与林薇薇则属于观众,于一旁看热闹,不时地开心笑上一笑。
早饭之后,他找到王丹琴,希望她能帮忙整理与抄写已完成的文件。张作霖交给他的三个任务,前面二个已经完成,变成一大堆稿纸。她竟然很高兴地接下了抄写整理这个苦差事,并且马上占用书房,开始工作。王丹琴写的字不仅飘亮,速度也快,差不多就是一个速记员,而且会思考,更会提出问题,为此非让他陪着,以便随时随地要讨论问题。
当她发现在这份装备发展规划中,根本就没有在涉及骑兵部分提出任何意见或想法之后,她马上提出抗议,“你为什么不重视骑兵那?”
他对此态度明确:“未来战争中,没有骑兵的生存空间会越来越小,目前的装备完全可以满足需要。”看着王丹琴想争论下去的样子,他又补充道,“骑兵的机动xìng较好,可是密集地火力网之下的生存力差,攻击能力也相当有限。”
“与你喜欢地坦克相比,骑兵要便宜地很。骑兵没有必要去冲击设防的阵地,迂回奇袭才是它最大的用处。”
“马刀加步枪的组合能发挥多大的威力?又能有多大的升级空间?相比之下,坦克虽贵,但提升的空间巨大。”
“淘汰骑兵的想法是不现实的!”
“我并没有说要淘汰骑兵,只不过在找到适合骑兵的战术之前,没有必要考虑其装备更新计划。”
……
两个人争论了半天,谁也没能说服谁,他再次感叹她的口才极佳,最后只得加入了一些有关骑兵的内容,具体内容完成是两个人临时讨论的结果。
他们两个人一直忙到下午,才算把全部东西整理完毕,随后将文件装入文件袋中,工作也就是算结束了!当他们一起离开书记时,已经快下午四4点,走到大厅时,门铃突然响了。
于是他随口问道:“这个时候会是谁来?”
王丹琴没有回答他,好象突然想到了什么,马上快步走向大门。
正在大厅里的王博新说道:“可能是她的弟弟,前几天来电话说今天下午会到家。”
这时传来王丹琴欢笑的声音,看样子真是她弟弟回来了,待人走进大厅时,他有点吃惊,走进来的可真是一个美男人,全套的学生装。
这时王博新介绍道,“这是我的干儿子王连生,现在在běijīng学习,刚回来。”然后又向王连生介绍道,“这是我的侄子杨卫宁,比你长几岁。”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见面,自然要客气上几句,这时其他人也纷纷赶了过来,于是大家在一起聊了起来。不久大家也就先后散开,王博新很快被夫人们拉走,去发挥中国“国粹”,打麻将去。王丹琴与弟弟聊了一会儿之后,与林薇薇一起离开,不知忙碌什么去。
当大厅里只剩下他们二个人时,没什么事情可做的他们都发现对方成了唯一可以交谈的对象。
事实上,很快就聊到了一起,经过一番交谈,才知道王连生去年刚刚考入běijīng大学航空系,学习的专业是飞机设计。这次放假没有马上回家的原因就是他正在参与航空系组织的活动,他们正在试制航空系的第一架飞机。
王连生原来是一个航空迷,又学习的航空专业,尤其是最近他正在参与飞机的制造,那可是北大航空系制造的第一架飞机,心中的兴奋劲尚没有散去,所以很自然地把喜欢话题引向有关飞机的问题上,。
令王连生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姓杨的家伙竟然也懂航空技术,水平还不低,于是他仿佛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竟然开始追着杨卫宁讨论有关航空技术的问题。
直到这时,杨卫宁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多了,竟然把自己所了解的航空技术说了许多。那些东西也许在他生活的那个时空中,算不上什么,属于基本常识。然而现在是航空技术尚不发达的三十年代,那点东西对于王连生的感觉而言就是另一回事。杨卫宁对于技术的东西了解也不是太深,又不想说的太多,毕竟属于超越时代的东西,可是遇到一个穷追不舍的王连生,自然被弄得很惨,难受死了。
好不容易熬到晚饭时间,借着吃饭的机会,他才摆月兑了王连生,不过王连生没有放弃的意思,此后有机会非要请教不可。原本王博新的几个老婆一有机会非要研究一下他的底细不可,已经够让他头痛的,如今又加上一个王连生,让他更加头痛!
对于中国人而言,chūn节为一年之中最重要的节rì,王博新一家很早就开始准备,如今家中自然有了过年的气氛。
越临近三十,人们越忙碌,只有一个人比较闲,那就是王博新,没人敢给他分配什么活计,也没有适合他赶的活,这时与他一样也没什么事可赶。杨卫宁的情况也差不多,没什么让他赶的活,他也不知道赶什么好,显得无所是事。
也许是没什么事,王博新一个人在大厅里独自喝着葡萄酒,正好看到杨卫宁下楼来,于是马上招呼道:“来陪我喝一点!”
“其他人那?”
“夫人们拉着连生打麻将那,王丹琴与林薇薇也许在楼上收拾东西。”
杨卫宁听说没人会找他的麻烦之后,也轻松下来,随便地坐到下,也弄了个杯子,陪着王博新一起喝起酒。没过多久,他就发现王博新有点失落感,于是问道:“明天就要过年了,心情应该高兴一点,可是我怎么觉得你心中有事?”
“你没发现这屋子里缺点什么吗?”
这让杨卫宁不解,于是说道,“这屋子里应有尽有了,不缺东西。”
“缺小孩子,”王博新说道,“过年时,小孩子应该在屋子里追逐打闹,不让人安静。”看着对面有点不解的眼神,王博新又解说道:“别看我有三个老婆,但她们没有给我生下一儿半女,这是我最大的遗憾!”
“人生总要有得有失,想那么多做什么?”
“我早想开了,只是现在感觉不太好!”
“想点开心事吧!”他提出,“今天我们喝个痛快如何?”
“行,但不能喝这个,”王博新指了一下桌子上的葡萄酒,“怎么也要白的。”
“我们改喝上等的茅台吧!”
“行!”王博新说起身,“我去取好酒去,一会回来再继续喝。”
“多取几瓶!”他叫道,“我们来个一醉方休!”
“不能喝太多,”王博新摇头道,“今晚老婆们还要找我打麻将的!”
“那我们明天,过节正rì子,再喝!”
“那更不行,”王博新继续摇头道,“后天一早,我们要去大帅府拜年,要尽可能早一点,不能迟到吧!”
“不会吧!”
“这可是历年的传统!”王博新说道,“初一,必须去。”
“我也要去吗?”
“当然了,”王博新说道,“你不去怎么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