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小雪我发现推荐要到四百了······挺有成就感的说,虽然小雪我对名利看得很淡(笑)······(喂!你这混蛋又在骗人了!)
“林主看见少爷满身是血的回家,当场就发飙了,后来等少爷醒过来之后,听说你被虫族的人带走,气得当场就掀了身边儿的桌子。唔,估计冥灵域主知道了也应该是这反应,虽然我没看到。不过从他集结人马准备直接开战来看,一定没错的。”
没有理会身边嘴角一阵抽搐的少女,矶抚自顾自的说道:“接着,林主与五影和现任虫族女王瑟琳赛斯公开面谈了一次,她表示这场战斗只是误会,并愿意将你送回来。”“额······那为什么我三个月之后才被放出来?”飘沫好像月兑力了一样,本来坐得笔直的上身微晃了一下,之后整个上身又借着惯xìng垂了下来,右手的小臂是抬起的,可手掌却是垂着的,整个人的形象活像一只无奈表情的招财猫,“而且我之前就想吐槽了:你们林主听天影讲述我的故事,应该是在他的‘病榻’边儿上吧,那种地方怎么可能会随时有桌子可以用来掀······”
没等飘沫说完,矶抚的额头上便刻上了深深的十字纹,一对拳头也是紧紧的握住,另外加上牙关紧咬······好吧,下一秒少女的额头就又遭到了非人的摧残······
“那只是一种比喻啦!比喻你懂不懂?!不懂生气掀桌子定律吗?!”矶抚一面用双拳转挤着飘沫的太阳穴,一面咆哮着“说教”。
少女惨叫中······(这一行可以无视)
直到飘沫的头上被挤得冒出了白烟,矶抚才停止了摧残,不过看着倒在一边死狗一样的飘沫还是觉得不解气,刚想要进一步摧残,身体却猛地停滞住了。
“等我一下,有几个山贼需要处理。”她这样提醒了一声之后便一个瞬身消失在了原地。过了好久,飘沫才从刚才那种尴尬的气氛中逃月兑出来,元气满满的重新坐了起来,刚想破口大骂,但小小的思索了一下便将微微张开的杏口重新闭好。刚刚矶抚说是山贼需要解决······自己的马车应该有卫队的吧,自己刚刚醒过来的时候也确实是实实在在地感觉到,可是······一般的山贼卫队应该是搞的定的吧,不然要卫队干什么?但是,为什么连影级巅峰的三尾也神情凝重的出去接战了,而且还是用的瞬身术······飘沫将信将疑的暗暗运起查克拉,微伏倾身抬手挑帘,随着一缕缕阳光照shè进了马车内的空间,少女立刻有一种钛合金狗眼被亮瞎的感觉。
只见······一群山贼装扮家伙正把自己的jīng灵亡灵混编卫队压着打,一个类似首领的山贼也手执着一杆长长的亮银方天戟和矶抚对阵着,而且,矶抚几乎只是一个照面儿就被逼得用出了完全尾兽化。
两道数十米长、将近十米宽的水柱宛若两条蛟龙一般盘旋着、交织着、搅动着,伴着中心那半个房间大小黑sè尾兽炮,裹挟着澎湃的劲风,卷积着干燥的空气,以一往无前之威势与一道接天连地般的浩渺银光相接。
耳边的轰鸣声顷刻间湮灭了一切,世间的一切都仿佛静止了一般,唯有那炫目至极的一道银光,与它在之后云端猛然炸响的蘑菇云······
爆炸的余波伴随着轰鸣的气浪,好似冲击波一般强横的朝着四方扩散。顷刻间,周围的草木化为灰烬、峰峦被齐刷的削平了一半儿,仿佛神明降世一般(好吧,根本就达不到那种程度,只是比喻啦!!!)。
匹夫一怒,血溅七步;君王一怒,浮尸千里;神明一怒,沧海桑田!
劲风掠过,吹得飘沫微宽的衣袍飒飒作响。少女整个人都在风中凌乱了。
你妹的!虫族难道没人了吗!总派这一个家伙······这也做的太明显了吧喂!难道是为了给我造成心魔吗?好吧,你们成功了,我现在已经怕了这家伙了。
飘沫就着风那不算弱也不算强的惯xìng,擦了一把额头上冒出的汗丝,默默地收手抱臂环膝推至马车内部的zhōngyāng。
唔,看起来己方的小兵明显是不及对方的小兵啊,而且那个“老朋友”的实力明显是在矶抚之上,自己一方被击败只是时间上的问题。飘沫暗暗想到。自己要不要出去帮忙啊?自己出去帮助卫队击杀敌兵确实会在一定程度上减轻整体负担,但也就把对方的高端实力吸引过来了,天知道虫族是不是只派了一个“老朋友”来。
这时,一道鲜血猛地溅洒在了马车的侧壁。透过半透明帘布,飘沫可以清楚地看见那只被太刀整个刺穿了的jīng灵······那临死前扭曲的面庞,以及痛苦的表情。
飘沫的拳头用力的握紧,隐隐的可以看见有青筋要爆出来。她无法再等了!这种看着、感受着身边自己同胞被残杀的痛苦······比自己正在被残杀还要痛苦啊。
至于矶抚暗示自己的不要出去、虫族来的高端实力的多少、虫族为什么会伪装成山贼、为什么还要来劫走自己······这些问题她不想再想了,现在的少女······只想自己的同胞不再受到伤害。
然后,她一个箭步冲出了马车,随手夺了一把敌人的太刀,挽出几个漂亮的剑花之后,一朵朵骇人的鲜血之花在身边的敌人身上纷纷绽开。
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不过,少女依稀的记得,貌似自己被人轻轻地拍了后背,之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等到再醒来时。
“唔······是不认识的天花板······还有,不认识的天花板。”飘沫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紧闭了不知多久的双眼,金碧辉煌的寝殿映入了眼帘,无暇的装饰装点着房间中的每一寸空间,美轮美奂的一切历时让少女吃了一惊。
无力地翻起了身坐好,飘沫捂着额头闭目喃喃道:“这次又是什么······又穿越了还是又被救了······”
“都不是!”
仿佛有人在不知名的地方监视,一道飘忽不定的清亮的女声让正在猜测着自己命运的飘沫顿时如坐针毡。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