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一块的那个女孩怎么样了?”我问那个病友道。
“你说啥?”那个病人瞪着眼睛问道。
“就是跟我一起来医院的那个病人……她怎么样了?”我有些焦急的问道。
“就你一个人来的呀,没瞅见有别的人和你一起来啊。”。
我懵了。
这个时候,一个大夫带着的两名护士走了进来。
他们看到我,显然也是一愣。
“大夫你瞅,这位大兄弟醒来了吧。”然后那人咧嘴一笑;“我就想他死不了。”
那大夫白了那个病人一眼,然后向我走来:“杜先生。”
我冲着大夫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您可算醒来了,你处于昏迷状态已经将近四十六小时了。”
我木然的点了点头。然后缓缓问道:“我的身体,有什么问题么?”
“没什么大问题,您是处于过度透支身体加之您前面就高烧没有痊愈,导致的长时间的休克,这是暂时xìng的。只要醒来就好,没什么大碍。之前半夜还在输着液逃出医院的就是您吧。”
我点了点头。
“因为这个那天我们值班的护士还被骂了一顿,”那医生扶了扶眼睛道:“我们不清楚您来医院之前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一般这样的休克都会持续几个小时甚至一天不等,像您这种连续昏迷两天的,很是少见,一般造成这种情况除非是体力透支到极限,或者是受到了过度的刺激。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推荐您留院观察两天,并且可根据情况为您安排心理辅导。”那医生温和的说道。
我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然后开口问道:“我的身体没受什么伤么?”
医生摇了摇头。:“只有点轻微的皮外伤,擦破了点皮,并无大碍。”“请问,跟我一起晕倒在大厅的那个女孩子呢?她在哪?”我终于问出了我最最关心的问题。
“她已经出院了。”医生平静的答到。、
“出院了?”我惊讶道。
医生点点头。
“她什么时候走的?”
“昨天半夜。”
晓薇先我一步晕倒的。但是比我早就醒来了,而且半夜醒来的。
这个不重要,可是,她为什么私自就出院了,而不通知我一声呢。她不知道我也在这呢吗?
“她去了哪里?”我问医生到。
医生摇了摇头:“不知道。”
气氛陷入了沉默。
我的心顿时空了一半一样。
“她受什么伤没有?”我问道。
医生摇了摇头:“她的状况跟您类似,都是体力过度透支加之jīng神长时间高度集中导致的昏迷,只不过她身上有划伤和皮下组织出血的状况,这个姑娘体质过人,昏迷时间非常短暂,醒来之后一点看不出疲惫感。她半夜醒来后将住院费交完直接离开了。我们推荐她住院观察两天,她不听。”
我彻底迷惘了。
我下意识的看了一下手机。
什么都没有。
没有未接来电没有未读短信。
晓薇去哪里了?
为什么都不通知我一声?旁边的那个病人要有兴致的听着,仿佛是在听一个很有意思的故事。
“哦,对了,那个姑娘还仔细的询问了下你的状况,我们跟她说你没什么事她才离开的。”
我心说你应该说我颅骨碎裂估计晓薇怎么着都不会走了。
医生突然想起来什么的样子,一拍脑袋,然后笑道:“你瞧我这记xìng,差点忘了。”然后他转身跟身后的护士说了些什么,然后护士就跑出去了。
“那位姑娘走之前说有东西转交给你。我们的护士帮您拿去了。”医生说到。
我jīng神顿时就是一振。
不一会,护士回来了。
我眼前一亮,
护士双手托着一把刀。
这把刀我一眼就看出。
这是晓薇在研究基地里在表姐当中杀了七进七出的那把古铜苗刀。
护士把拿把刀呈递到我面前。
我接了过来。
这把刀很锋利,质地很轻,近似虚无。但是刀锋的锋芒观之就令人寒由心生。
我把刀轻轻的抽了出来,上面果然有着那些诡异的苗族文字和jīng致的花纹。通体闪耀着沉稳的古铜sè。
的确是晓薇在地下用的那把刀。
晓薇把这个交给我做什么?
我疑惑不已。
我身边的那个病人也看着这把刀出神。
“艾玛,这把刀,好东西呀。”
医生看了看我,然后问了问我:“杜先生请问您现在身体还有什么不适么?”我脑袋还有些轻微的眩晕,我摇了摇头:“谢谢,没有了。”
“嗯”医生在一个本子上边记录边说道:“我们推荐您再住院观察一天,确认您身体真的万无一失了,您在出院,您一下如何。”
我望着那医生:“我再好好想想吧。”
那医生冲我点了点头:“好,那您好好休息,记住别再做什么剧烈运动了。如果有什么决定或者情况,再叫我们。”
“好的谢谢您。”
目送着医生出了病房之后。我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口渴。
都说长时间昏迷的人醒来普遍会口渴。
果然是这样。
我叫我身边的病人帮我灌了一大罐冰冷的凉白开。
我一股脑的全灌进胃里了。
一阵的清凉。顿时让我的脑袋清醒了许多。
我的胃也被灌得咣当咣当直晃。
我需要这种冰凉的温度让自己快些清醒过来,以便能快速的回复思考能力。
大病初愈还不能好好休息。
怎么就没有一天安生rì子呢?
夜深。
皓月当空。
我躺在床上望着窗外发呆。
身边的那个病人鼾声如雷的睡着了。
他是真能贫。各种能说,之前还一直吵着让我把苗刀给他看一下。看样子他比谁都兴奋。思考了半天的我脑子里依然一片纷乱。
我起身,下床。走到了阳台上。
我已经用手机给晓薇拨了四个电话了,无一接通,都提示已关机。
我拿出手机,犹豫了一下,又拨通了晓薇的号码。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我叹了口气,挂掉电话。
我上一次给人这么疯狂打电话,还是表姐失踪的时候。晓薇到底去了哪里?
她为什么不说一声就走了。
现在又为什么联系不上呢?
她把苗刀交到我手里是什么意思?
我如同云里雾里,百思不得其解啊。我心里一阵焦虑,同时隐隐有些不安。
我习惯xìng的想点一根烟。一掏兜里,发现烟早没了这个时候,我好似模到了另一样东西。
我拿了出来,是jǐng官证和身份证。
粗糙的jǐng官证,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粗糙。
这是我上一次去医院调查表姐的事情的时候为了骗过医生物质化出来的一个jǐng官证。
当时身份证也忘带了,这个身份证也是幻化出来的。
想到表姐,我的心里就一阵的抽搐。
自打凤凰城地下古墓发现之后,表姐就失踪了,之后两次见到表姐。
第一次是那场诡异的大雾,表姐在雾中飘然而过,之后对我莫名一笑,转身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