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左甲头,你现在这个模样可是不太好啊。”左弃持着乌枪,摇摇头,离开了左田凭空消失的地方,一步步走去左由那里。
“左弃……”
左由脸上惨白更甚先前,他再咽下一口津液,捂着断臂不敢申吟,勉强爬起半天身体,用劲的将头磕在地上,道:“左弃……不……左大爷……左爷爷,你大人大量,绕了小的这一命,小的以前得罪过您,任您处罚,只求您绕了小弟这一遭。”
左弃一路过去,大宝一路吃食。
满地的妖兽尸体和武者尸体溅得到处都是的jīng血,大宝饿了半天,吃得不亦乐乎。
左弃并不急着上前报仇,而是围绕着打斗的地方绕着了一个圈,直至大宝将jīng血完全吃完,周身泛红,滋补出新的jīng元之后,他才慢悠悠地走到左由面前。
安真躺在地上,一直都在注视着左弃,见他每过一处,那里的尸体就会干瘪下来,不由露出几分忌惮,与旁边的同伴打着眼sè,示意对方感觉催动jīng元疗伤。
“这么多的妖兽jīng血和武者jīng血,才堪堪让大宝周身泛红一次。不过,对付这些人,已经足够了。”
左由仍在磕头有声,左弃看着一笑,眼里尽是讥讽道:“别磕了,站起来。”
“弃大爷……你绕我这一遭吧。”左由似乎没有听到左弃的话,将头磕得砰砰直响。
“我不喜欢多说废话,我再说一次。你……”左弃眯着眼睛,手中乌枪在月夜照耀下,隐泛寒芒:“站起来。”
“弃大爷,我受了极重的伤,给您磕头已是极限,怕是不能站起来了。”左由又碰地一声将头磕在地上。
“是么?”左弃冷声道,手中的乌枪突然刺前,落到左田的头侧,只差一丝,就能破开左由的头颅。
左由吓了一跳,再磕了一个头,垂着的眼帘里闪过戾sè,他挣扎着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腿股一直后,左由突然暴起发难,整个人身如同一只妖兽,横冲着就向左弃撞来,手中模出一把短刃,直朝着左弃刺来。
“早就看出你装死,你不简单啊,左由,你怕是早就发现了左田的异样,受了那么一点轻伤,你就躺着瘫尸,还舍去了一只断臂……”
左弃丝毫不意外,手中乌枪横侧着一扫,将左田的前冲之势猛地拍打出去。
即使左由不受伤,步入养jīng中期的左弃也半点不怵,更何况是现在带有内伤的左由。
噗。
一枪震开后,左弃乌枪刺前,没入到左由持着短刃的左手中,将他的这只手死死地盯在地上。
“小杂种……你不得好死……”
肉身一变的武者对于痛苦的忍受,因为常年修炼肉身一变时的痛苦,而有一定的抵抗能力。左由被左弃一枪扫在地上,低声嘶呜了一声,不顾左手被盯在地上,腰月复用力,还想着起身反击。
“哎哟……左甲头,你还真是武勇。”左弃将乌枪收回,眼里带着几分笑意。
噗噗两声。
左弃乌枪寒芒一闪,将左由的两只大腿也凿出了两个血洞。
“啊……”
jīng血外泄不止,左由感觉到周身四处的jīng血如同溃坝一般,疯狂涌出,他哆嗦着看着自己的jīng血,以一种让他胆颤心寒的形式没入到左弃体内。
“左弃,你会遭报应的,我诅咒你……你这个小杂种,你……你修了什么法门,竟然能吸光我的jīng血……你不得好死啊……你……”
“我,你就放心吧,现在是你遭报应的时间。”见左由的一身jīng血就要被大宝吸食干净,左弃连忙喝止。
左由是要死,可不能是这么死法。
左弃面无表情,看着在地上挣扎不能,只能靠着嘴皮的左由,眼中满是冷意。他举起乌枪,轻喝道:“当rì在南山的时候,我就曾经发过誓,你们几个杂碎,曾经打过我多少鞭子,我就还给你们多少。现在我没有鞭子,那么就用这把枪还给你们。”
汝以千鞭待我,我以万刃还身。
杀!
左弃手中的乌枪朝前一刺,完全没入到左由的小腿里,然后他拉着乌枪一拖,立时将左由的小腿拉扯得稀烂,皮肉筋膜散落了一地,其中还有少许的jīng血也随着喷溅而出。
再一枪刺下去。
这次是左由的大腿。
“畜生……左弃……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啊……大氏首和少氏主……会杀了你……杀了你……”
“左载承和左明鉴?他们也快享受到你这个待遇了,现在的你,还是好好享受着吧。闭着眼睛干嘛,睁开着,看看你的手脚,是不是感觉很美妙。平常看的时候都是外皮,现在可全是骨头。”
剥皮去骨第一只大腿的时候,左由还在生生忍着,等左弃如法炮制,拿着乌枪划破他的所有皮肉,只余下一只大腿骨的时候,左由终于禁受不住那种恐怖和痛苦。
“给个痛快……给我一个痛快……求你了……求你了……弃爷爷……给我一个痛快……一枪戳死我……”
旁边的几名左氏甲兵,看着冷汗直流,不忍直视,忍着心中的惶恐,只差没哭爹唤娘,匍匐着想朝外面爬去。
左弃冷眼瞥过去一眼,过去两枪一人,将这几人的大腿全部凿通。
“别急,哥几个,我记得你们的,你们打过我多少鞭子,我都一清二楚,你们别急着,我先帮左由甲兵的忙,等会就来帮你们。”
先是腿,然后是手,接着解开左由身上的左氏不加,轮到小月复,然后往上。
养jīng武者的生命力因为jīng元的淬炼,旺盛非常,左由饱受痛苦,竟然没有晕死过去一次。
“求你了……左弃大爷……给个痛快……成不……啊……别割了……给我一个痛快……”
“想要痛快啊?”
左弃就如同前世杀猪宰羊几十年的老屠夫一般,拿着乌枪将左由的一身皮肉去得干干净净,手法如同庖丁解牛,没有丝毫停滞。
左由手脚皮肉全去的时候,就已经气若游丝,他看着自己只余下森森白骨的身躯,忽然感觉想吐,只是哪里还能吐得出来。
左弃没有刺破他的心脏和喉咙血管,凭左由的养jīng中期武者的底子,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好了,先到这,我先去帮那几个哥们。”
左弃转身离开,脸上带着几分微笑,在另外的几名左氏甲兵眼里看来,却分外恐怖。
他们挪动着向前,根本不敢多看左由的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