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办法,谁叫你不把那几个当官的伺候好,那帮孙子还不是端茶倒水,还不时烟酒孝敬才那么舒服。
如果你向他们那样就不用跟我来受这份罪了,不过我们不算太坏,至少比沙漠上的那些人好的多,看着休斯特有些难看的表情,那个叫德龙的人无所谓的说道。
好了别说了,既然你已经出来,就面对现实吧,抱怨也没用,徒增烦恼而已,你等下我方便下,说着德龙走到一旁开始撒尿。
休斯特看德龙放水,也是挠开裤子一边嘟嘟囔囔骂骂咧咧的诅咒,一边撒尿放水,完事后还抖动两下,才跟着德农再次上路。
看着两人一边交谈,一边靠近,狼头几人也不着急,而是各自检查下自身,为即将到来的抓捕做好准备,两人走着走着确转向另一边开始集体放水,让几人也是有些郁闷,不过还好两人并没有因此停下,完事后继续向几人走来。
你叫什么名字,我希望你老实回答,一会等那边审讯完了,我们会核对,如果有问题,到时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吴治江一边摆弄手中的匕首,一边蹲在那里看着被捆绑扔在地上的人问道。
就在这之前,当两人靠近后,没有任何悬念,四人很轻松的将毫无防备走过来的两人制服,两人连反抗都来不及,就被放倒在地。
不过两人还算识相,开始还略微挣扎,后来一看对方四人,还有人举着枪在一旁冷漠的注视着他们,两人就知道事不可为,立即放弃挣扎,老老实实的躺在地上,任其将两人捆绑。
几人的行动不可谓不快,但对方靠近时,狼头突然从地上的草丛中窜出,只是一个肘击,就将他和吴治江两人需要对付的目标打到在地,根本没有给对付反抗的机会。
等对方被狼头骑在身上,才稍微清醒过来开始反抗时,就见吴治江举着枪在那里毫无表情的看着他,一副不配合就开枪射杀的架势,让其不得不放弃反抗。
吴治江没有狼头动作快,等他看着狼头起身冲出,他跟着长身而起时,对方已经被狼头击倒在地,他也就没有再上前参与,而是举着枪在旁边配合。
而小刀和坦克两人的目标可以说更倒霉,在狼头出手的同时,两人也开始对他们的那个目标叫休斯特的出手。
小刀一圈打在对方小月复上,让对方瞬间就弯腰驼背,变成了虾米,而在此之前,他爬下的一瞬间,坦克的拳头也击中了他太阳穴位置,猛烈的撞击,让他整个人都是处于晕乎乎的半昏迷状态。
可接踵而至的小刀的一记拳击让他又瞬间被痛楚敲醒,连续的两击让他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被坦克和小刀轻松的放倒在地带到后面。
按照开始的分工安排,开始进行突击审讯,为了获取更加真实可信而又完善的信息,防止两人口径一致,两人被分开审讯。
看到小刀和坦克将另一人带走,在狼头的示意下,吴治江收起抢,开始对其进行审讯,从没有单独审讯过的吴治江蹲体。
看着对方为了加强对方的恐惧和给予对方足够的压迫,他从腰间模出身上的匕首,大声质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将你知道的说出来,不然……,一串长音拖出,其威胁恐吓的意味溢于言表。
看着对方虽然面神稚女敕,但狰狞的神色和手中的匕首都给了他足够的压力,他真怕对方只要自己不配合就下杀手。
在略微沉默后也不敢在坚持,我叫德龙,属于“纳卡集团军”第四军独立师三团三营一连,这次是接到上面通知,说是有一个敌方小队潜入我们防区,正在被我军追捕。
让我们到沙漠和丛林的交界处,沼泽边缘堵截,我们是被派出了在这一带巡查的,德龙一边说一边还小心的看着蹲在那里的吴治江和在一旁看着的狼头,生怕自己的话语惹得对方不高兴,给自己带来麻烦。
你们派来堵截的有多少人,距离这里有多远?看对方还算老实,吴治江也没多说,不等对方思考,又抛出两个问题问道。
我们一连的人都来了,有一百三四十号人,全部驻守在离这里大概十三四公里外的沼泽边缘,在我们旁边还有其他几个连队,不过具体多少就不是我所知道的,只是听说有六七个连队,大概十多公里都是我们的防线。
你们两人的任务是什么,为什么到这里,还有你们驻守的位置为什么选择沼泽边缘,以及连队驻地的防御情况都老老实实的说出来。
我不想在多问,最好是将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们,一会跟那边核对后确认你没说谎,自然不会难为你,问了两句后。
吴治江觉得这样问话太过麻烦,而且很容易有所遗漏,于是改变方式,让其自行交代。
看着吴治江从简单的询问开始,不断抛出问题让对方没有时间思考,到几次过后就找到审讯方式的漏洞,立即改变策略,让其自行交代。
还知道通过其它手段来给对方增加压力,这些不断的变化,让狼头也是不断点头,欣慰不已,他知道吴治江正在不断成熟。
从一个审讯新手向熟手转变,能从各种细微的所在找到自己的缺点和不足,及时作出修正,让自己的战斗技能不断完善成熟,这才是一个成熟老兵的最基本素质。
我和那边那个,他叫休斯特,我们两人由于不会讨好那些当官的,被指派来巡视这段三十多公里的沼泽地带,为的就是怕敌人。
哦不是,为了怕人从沙漠中逃月兑,才安排的,当他说道敌人,看着吴治江眼睛一眯有些神色不善,立即改口道。
据说我军追捕的人,我不知道是不是各位长官,这些都是上面通报下来的,如果说出请各位长官原谅,德龙害怕再次说错话得罪对方,先开口道歉道。
你少罗嗦,我们自己会判断,快说,吴治江没有理会对方,严厉的呵斥道。
好,好,我说,我说,听上面说被追捕的人正在顺着“烈日丛林”向我们这边进发,而这一片三十多公里方圆都是沼泽。
如果要穿越只有两种可能,一就是从丛林中绕过去,另一种就是离开丛林从这丛林和沙漠的交界处穿越过去。
我们连长说上面估计对方不会从丛林深处绕过去,那里面太危险了,进去不说几十公里,就是几百米都危险的多。
从丛林外围的沙漠交界处过去则没有什么危险,所以断定对方会从此处穿过,而守在沼泽边缘正好是对方的必经之路。
这样那里开阔,视线良好,又不用担心对方进入丛林,毕竟没有听说过有谁能从沼泽中穿过。
我们连长还说如果不从我们驻扎那里过去,除非是进入沙漠,那到时不用我们追赶,就是粮食和水就会困死他们。
而沙漠中的变异生物也不是吃素的,就算饿不死渴不死,那些变异生物也会要了他们的命,就是这些都不行。
他们也无法穿越堆满有害废弃物的沙漠,必然死在里面,德龙一边强调这是他们连长说的,一边不断观察两人,一付谨小慎微的样子。
看两人没有反应,才接着说道,我们连队一共有一百三十八人,一半老兵一半新兵,大多数都是二十多岁,连长叫曹健,是个大尉,有十多年的军龄,这次在沼泽边缘负责布置了一道长约一公里多的防线。
从丛林边缘的沼泽开始一直延伸到沙漠里面,连队的几个小队各自分守一段,我们巡查的这个方向是监控的重点,每时每刻都有人站岗监视。
就算我们两人每天回去都得经过检查才行,听说是上面下了死命令,如果因为我们出现失误,导致有人逃月兑,将对我们进行军法重处。
所以连长对此特别重视,在沼泽边缘排出了一个长达一公里多的防线,而且严密监控,同时还让我们两人每天对三十多公里的沼泽线进行巡视,防止出现纰漏或对方从这一带进入沙漠。
至于其他连队的安排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了,只是猜测六七个连队大概有十多公里的防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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