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龙倒凤,闷骚魔王拐霸妻 067 我风卓云从此就拜倒在郡主的石榴裤下!(求首订)

作者 : 风沫帘栊

“妹子,老实交代,除夕晚上跟谁在一起?”新年刚改过,家里的事都忙完了,钟木艳和白浅语又恢复到了战清泠跟班的日子。残璨睵v

“是啊阿泠,那晚的烟花所有人都看到了,快跟我们说说。”白浅语心中想起了这几日一直有些闷闷不乐的哥哥,心中黯然,谢蝶儿一家回来了,父亲又在逼迫哥哥娶谢蝶儿了,若是谢蝶儿真的进了丞相家的大门,那以后家里肯定是永无宁日了。

“我可以不说吗?”战清泠无语道,这两小八卦,能让她那有点小秘密行么?

“不行。”钟木艳与白浅语异口同声道。

“嘿嘿,你们今天就是说破了嗓子,我也不会说的,等该知道是时候自然会知道。”其实战清泠也不知道现在对于夜寻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想法,那就顺其自然水到渠成吧!

“咦,这里什么时候新开了一家赌坊呀?走进去看看。”战清泠看着门口“南福赌坊”金光闪闪的几个大字,心里的赌瘾就犯了,做卧底,什么都要会,她为了混进黑帮,还特意去澳门学了一个月的赌术,也不知是她天分好还是运气好,在苍龙社与人赌的时候是逢赌必赢,也正因为如此,才得到苍龙社当家人的赏识。

“阿泠,这里是赌坊,里面都是混吃混喝的男子,还是不要去了。”白浅语赶紧阻拦道,她的丞相父亲本来就不赞同她跟她们走得近,如果再让他知道她跟随她们去赌坊,她以后就别想出门了。

“白姐姐,没事,我就去看看,没人敢对我们怎么样的。”战清泠看了白浅语一脸紧张担心的样子,遂安慰道,“白姐姐,这里离香山茶楼很近,要不你先去那里坐坐,我们去看看就出来。”

“浅语,去吧,一会我们过去找你。”钟木艳也不勉强,白浅语受礼教束缚太浓,虽然每天也都跟她们在一起,但是还是做不到真正的放开。

“那好吧,你们注意安全!”白浅语有些失落的一个人走了,她羡慕她们的随性,却还是没法真正做到和她们一样。

赌坊里人山人海,生意非常的好,战清泠看着面红耳赤的赌徒,心里无奈叹气,不懂得赌术的何必来赌,最后只会赔了夫人又折兵,甚至倾家荡产。

“钟姐姐,我们去玩一把如何?赚个满钵回去。”战清泠看着桌子上堆砌的银子,赚钱的机会又来了。

“好,你来,我给你收银子。”钟木艳笑道,她从没赌过,对自己的赌术可没信心。

“让开让开,本郡主陪你们玩一把!”战清泠推开围在赌桌边上的人,大声喊道,就怕别人不知道她来了似的。

“啊?郡主也来赌?”有人吃惊道,这地方可从没有女子来过,郡主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子。

“怎么?本郡主不能来吗?”

“谁说不能来?只要有人的地方,任何人都可以来。小野猫,我们又见面了。”风卓云撩开另个一个包间的帘子,优雅的从里面走出来,脸上带着迷人的笑意。

“骚狐狸,怎么哪里都有你的影子?果真是阴魂不散啊!”战清泠一见到风卓云,说的话便不自觉的有些带刺起来。

“小野猫,爷比你先来吧?爷就知道你对本侯倾慕有加,才会时刻跟随着本侯的脚步,到底——阴魂不散的是谁啊?”风卓云痞笑道,心中却有些期待小野猫会有什么样的表现。

“哼,废话少说,本郡主今天一定要让你这只骚狐狸臣服在本郡主脚步,我们不是一场如何?”战清泠对自己的赌术可是信心满怀。

“比就比,谁怕谁,爷可是赌场不败!”风卓云狐狸眼中满是笑意,小野猫,你还有多少本事让爷吃惊的呢?

“我们就来最简单的摇甩子,比大还是比小,你决定!”战清泠信心满满,今天一定要让骚狐狸心甘情愿叫一声老大。

“比大容易,我们就比小!”风卓云在赌桌边坐下,旁边的人忙端茶倒水好不殷勤。

“好,如你所愿!”

两人开始摇晃甩子,风卓云手腕飞转,甩子在蛊筛里摇晃发出的声音节奏有致,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高手。

战清泠的动作没有风卓云那么优雅,她的手上下左右来回的转,甩子在蛊筛里乱撞,让人听着混乱一片。

看这样式,众人便在心里猜测一定是风小侯爷赢定了,但是真正的结果,只有在盅筛杯盖解开以后才知道。

风卓云缓缓揭开自己的盖子,三颗甩子整齐的躺在杯子底,均是一点朝上。每颗甩子都是一点,所以总共是三点,已经是最小的了,现在就要看小霸王的结果如何了,如果是三,两人就平手了,不过平受到可能性应该很低,小霸王输定了。

但是,战清泠解开杯盖的那一刹那,所有的人都傻眼了,因为战清泠的三颗甩子一柱擎天的立着,最上面的甩子是一颗红点朝上,所以小霸王的成绩是一点。

最后的结果是,小魔王输了,小霸王赢了!

众人对这个结果十分不能接受,在他们眼里,无所不能的小魔王怎么会输给玩世不恭的小霸王呢?

“骚狐狸,你输了!”战清泠扬扬眉,对着风卓云高傲道。

“我知道,你赢了。”风卓云回答得很平静,心里暗叹小丫头的赌术之厉害,不过,若不是他有意为之,天下又有谁能真正赢他?15eaF。

“那你是不是该记得那天在香山茶楼里说过的话?跟我那群手下一样,叫我一声老大?”

“叫你老大?你哪里大了?你又哪里比我大了?恩?”风卓云眯着狐狸眼邪笑着。

战清泠想都没想,月兑口而出,“我胸比你大!”

“噗——”风卓云听了这话,刚喝到嘴边的茶水一喷而出,刚好喷了战清泠一脸的口水。

旁边的人想笑,却被小魔王一瞪,纷纷捂嘴忍住。

战清泠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话,顿时脸红也不是黑也不是,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天啊,她两世为人的智慧全部毁于一旦了,可恶的骚狐狸!

风卓云乐了,凑近战清泠笑嘻嘻道:“呵呵,郡主这话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本侯佩服至极,所以就凭郡主这句话,我风卓云从此就拜倒在郡主的石榴裤下,唯郡主马首是瞻,怎么样?老大!哈哈……”

战清泠一听这句意味深长的“老大”,脸都气红了,老大,老大,他叫她老大只是被她刚才的话给惊到了,承认她胸比他大!

看着风卓云大笑离去的背影,战清泠气得咬牙切齿,风卓云,姑女乃女乃跟你没完!

战清泠与钟木艳在这边开赌,钟木艳不知什么时候跑到另一桌去赌了,战清泠发现后,忙过去看。当看到钟木艳面前赢了一对钱的时候,对着钟木艳竖起了大拇指。

与钟木艳对局输得面红耳赤的男子非常不甘心,对着钟木艳挥拳道:“钟小姐,这样小赌没意思,要赌就赌大的,如何?”他想要一次性将输掉的都赢回来。

“有何不可,三局两胜,输了你就将这座赌坊的地契交给我,如何?”钟木艳双眼冷冽,他面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上官营飞的哥哥上官南飞,而她刚才无意得知这家赌坊正是上官营飞新开的。

“这赌坊可不是本少爷的。”上官南飞嚷道,这赌坊要是他的,他还会让人在这里撒野吗?

“赌坊不是你的,却是你家的,你完全有本事拿到地契不是么?不会是害怕了不敢再赌了吧?”钟木艳身上冷气阵阵,战清泠不禁怀疑这男子跟钟姐姐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哼,赌就赌,本少爷会怕你?如果本少爷赢了,就要你的一根手指!”他可没忘记自己的弟弟被这女人逼离皇都,害得他出去混总是孤单影只。

钟木艳一听,双目冷寒的看着男子,一字一句道:“那就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立据为证,今天这里的人可都是见证,看看本姑娘是要了你的赌坊地契还是你留下来笨瓜娘的手指。”

“好,立据,本郡主为证人!”战清泠已经从旁人的小声议论中猜出了这男子是谁,所以不管怎么样,她都会帮钟姐姐赢的。

钟木艳感激的看向战清泠,妹子在皇都已经是树敌众多,她根本没想将战清泠卷进自己的个人恩怨之中,没想到妹子会主动卷进来。

两方在字据上签好大名后,赌局正式开始了。

“阿旺,本少爷累了,你来替本少爷上!”谁也没想到上官南飞这个时候突然找人替赌,听说这个阿旺是赌场老手,凡是与他交手的人都是输得连裤子都不剩,太师将他招为了幕僚。

“上官南飞,你好卑鄙!”钟木艳自然是听过阿旺的大名,她刚才还不过是凭借深厚的内力侥幸赢过上官南飞,此时对上阿旺,她也没有几分把握了。

“字据上没有说不可找人替赌!”上官南飞得意洋洋道,他今天就是下定血本要留下这女人的手指。

“钟姐姐,不用担心,他有替赌,难道你没有吗?我来替你上。”战清泠看着桌子对面阿旺的双目炯圆,耳朵又见又翘,心里已经有了猜疑,或许他逢赌必赢的原因不是在他的眼睛上就是在他的耳朵上,钟姐姐跟他这样有特殊功能的人赌,肯定是必输,但是遇上了她,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妹子,大恩不言谢,小心他使诈。”钟木艳也不矫情,爽快答应了让战清泠替赌,战清泠比她赌术高明得多,她何须逞强,好姐们本就是患难与共。

“既然换了人,我看我们也不必三局两胜了,就一局定胜负,敢不敢啊上官大公子?”战清泠不想跟他们磨叽那么久,一次性解决多好。

“郡主开口,我哪有不从?”上官南飞丝毫没有将战清泠这个黄毛丫头放在眼里,在他看来阿旺是战无不胜的,肯定不会输给战清泠这个不学无术的小纨绔,他就等着看最后的好戏好了。

“不知郡主想要如何比?”阿旺也面露不屑,要不是看在她是郡主的份上,他阿旺在赌场界这么有名的人才不会跟黄毛丫头赌,简直是掉身份。

“我们就比猜点数猜对了就算赢。”战清泠最会摇一柱擎天,到时候看他怎么猜。

两人各执一蛊筛,有力的摇晃起来,眼睛和耳朵却在严密的关注着对方。战清泠听到骨子晃动的响声差别太大,她的骨子在蛊筛里叮咚作响,而阿旺的响声却非常非常小,倾耳侧听,战清泠很快便听出了一些猫腻来。

战清泠停下手中的动作,对着阿旺道:“我这蛊筛太重了,摇着好累,我这小胳膊都酸了,跟你换一个!”

“去给郡主准备一个轻小的蛊筛。”上官南飞吩咐道,战清泠的举动在他看来就是在拖延时间。

“不行,本郡主就是要阿旺手上的那个!”若小霸王不讲理起来,定要一翻惊天动地,谁敢招惹?她今天是一定要看清楚阿旺的蛊筛有没有问题,她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跟人赌。

“行了,阿旺,跟郡主换,郡主就不要再拖延时间了。”上官南飞不耐烦道,他现在可是着急知道结果呢!

“郡主,阿旺这蛊筛可是寒铁所制,比黑瓷蛊筛重上十倍,恐怕更不适合郡主用。”阿旺拒绝道,若是交换出去了,那么蛊筛的秘密就曝光了。

“喂,你这刁民,本郡主就是想跟你交换蛊筛玩玩,你废话怎这多?莫非是这蛊筛有问题想要欺瞒本郡主不成?不郡主不介意找我闲王哥哥来检查一番!”阿旺的拒绝让战清泠更加肯定自己心中的猜测,这个时候最好用的就是皇权,反正闲王大哥最近也闲得发慌,反正皇帝也答应过会罩着她的,有两大王牌在手,她何须畏惧。

阿旺一听战清泠说要请动闲王,表情立刻变了,得罪了皇家的人,以后他在赌场没法混了,遂赔笑道:“郡主别,你可别劳驾闲王殿下,只要郡主不嫌小的蛊筛重,小的跟您换就是。”心里祈祷着郡主不要发现蛊筛的秘密。

钟木艳看着阿旺立刻换了一副谄媚的小脸,心里不屑冷哼,她总算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享受着阿旺的恭维,战清泠满意道:“这才像话嘛,我闲王哥哥最近没事可做正想来赌场逛逛呢,说不定正在路上。”

战清泠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说曹操曹操就到,闲王慕容迁与白浅洛相约而来,慕容迁笑着朗声道:“看来清泠妹妹是想我了呢,我一来就听到清泠妹妹点我的大名,可有什么事要本殿帮忙的啊?”

“闲王大哥,你来得正好,我和钟姐姐跟上官公子立下了一赌局,可是我想要用阿旺手里的蛊筛,他不愿意跟我换,闲王大哥,你说怎么办啊?”战清泠心中忍不住的惊喜。

战清泠难得的撒娇,慕容迁有些受宠若惊,对着阿旺冷眼道:“阿旺,你连郡主都不放在眼里吗?”16022453

阿旺哭丧道:“闲王殿下,小的已经答应给郡主了,郡主,蛊筛您收好了,是小人不是抬举,您大人大量不要跟小人计较。”

战清泠伸手接过蛊筛,打开盖子,拿出甩子的时候,发现甩子跟蛊筛之间有某种力量牵引,于是将蛊筛倒置过来,丝毫不见甩子落地,原来玄妙就在这里,这个蛊筛与骨子里面都装有微小的磁铁,吸引力不需要很大,只需要一点就行,方便控制甩子在蛊筛里的点数。

“闲王大哥,你看这只蛊筛多好玩,甩子在里面竟然倒不出来。”战清泠故意将有问题的蛊筛拿到闲王面前。

慕容迁是何等聪明的人,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眼神顿时变得寒光凌冽,“阿旺,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蛊筛里做手脚,难道你就是这样骗取百姓的钱财的?”

“闲王殿下饶命,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啊,这个小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阿旺在看到战清泠拿着蛊筛倒腾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完了。

“石勇,将阿旺送至尹兆府,告诉府尹具体情况,让他看着办。”

“闲王殿下,小的知错了,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在阿旺的求饶声中,侍卫石勇将他拖曳了赌场。

“这个阿旺胆子真是够大,竟然敢欺骗本郡主,幸好闲王大哥和白大哥来了,嘻嘻,谢谢两位了。”战清泠心情十分的爽。

“闲王殿下,白公子,你们怎么会来此处,这可不是你们平时爱来的地方啊!”钟木艳好奇道,莫非是有人去报信了?

“呵呵,我和浅洛准备去香山茶楼喝茶,刚好经过此处,就听到到处有人议论清泠妹妹赌术高明,风小侯爷臣服,甘愿叫妹妹为老大,呵呵,所以想进来看看是不是真的。”闲王看着战清泠,眼光中闪着自己都不曾发觉的光芒,只是等到日后后知后觉的时候,佳人却已不在,徒留悔恨无限。

“当然,本郡主纵横北疆赌场多年,一身本事不是白练的。今天刚好与上官公子有一局,就让闲王大哥和白大哥好好见识一番。”

“哟,迁,今日没白跟你出来,有眼福了。”白浅洛笑道,无论战清泠脸上是何种样子,他都觉得可爱无比。

“上官大公子,怎么样,我们的赌局是继续呢还是你就此服输?”战清泠挑衅地看着上官南飞,上官家的人都不是好东西。

闲王在此,上官南飞不敢太过放肆,阿旺被送走后,让他赌,他心里没底,如若不赌认输,那他上官南飞的面子就没处搁放了。

“上官南飞,郡主在问你话呢,还不回答?”钟木艳看着上官南飞一脸纠结样,心里不屑冷哼,上官家的男人没有一个有男人样。

“赌,我赌。”上官家的地契不是那么好拿的,就要看你有没有命去拿,上官南飞凶狠的想着。

“好,本王就在这里这个见证人。”慕容迁直接找了个椅子坐下。

“证人一个怎么够,幸好本公子的名誉也足够担得起证人一职,我也来给郡主和上官公子做个见证人。”白浅洛笑着坐在慕容迁的身边。

慕容迁将新送过来的蛊筛里里外外检查一遍之后,点头道:“这次的蛊筛绝对没有问题,上官公子和清泠妹妹随便挑。“

“上官大公子,你先请,本郡主让你三分。”战清泠高傲道,她还真是没有将上官南飞这个草包放在心上。

上官南飞拿了战清泠面前的一个,见到周围都是不屑的眼神,然后尴尬道:“郡主请。”

战清泠只是将蛊筛里的甩子轻轻摇两下便放下,对付上官南飞,她根本不需要花心思。

而上官南飞则是使劲的摇,知道满头大汗大家都在看着他的时候,他才放下来,“郡主先来猜。”

“四点。”战清泠想都没有就说道。

上官南飞打开一看,顿时傻眼了,三颗骨子两个一点一个亮点,刚好是四点,战清泠的运气真好,竟然猜对了。

闲王和白浅洛都纷纷带头鼓起了掌生,战清泠的答对和周围的掌声,让上官南飞更加紧张起来。

“上官大公子,到你了,请猜。”战清泠翘起二郎腿,轻蔑地看着上官南飞,先来教训一下大的,至于那个上官家的二公子上官营飞,有的是机会去教训。

“我猜……我猜是……三点……哦不……是……是……五点……”

“到底是三点还是五点?上官大公子什么时候被变成了结巴了?”钟木艳笑道。

“是五点!”上官南飞点点头,当那语气里还是不敢肯定。

“上官大公子,你确定是五点?确定了就没有回头路了,说过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就收不回来了。”

战清泠这句话已经很明白的子啊暗示着上官南飞答错了,可是上官大公子却认为战清泠是在虚张声势,故意引诱他改结果,于是更加肯定的点头道:“本少爷确定是五点。”

“你不会后悔?”战清泠邪笑道,那痞痞的样子让白浅洛看了,心也跟着温暖柔软起来,他也愿意天天宠着她护着她,只要能看着她幸福快乐的笑。

上官南飞被战清泠这种反问语气弄得有些飘忽起来,但是看到战清泠那双戏谑的眸子后,便抬起头坚定道:“不后悔,本公子要是后悔了就是鸟人。”战清泠,你想要本公子改答案,没门。

“不好意思上官大公子,你猜错了,给过你机会改的,现在后悔也没用了。”战清泠邪笑着揭开蛊筛,里面赫然躺着三个红点,正是三点。

众人看了嘘嘘一片,上官南飞第一次猜对了,可是最后竟然改错了,上官南飞会的想撞墙,好好的干嘛要去改呢?都怪战清泠故意误导自己!

“上官南飞,麻烦你去拿一下这赌坊的地契,正好趁闲王在,我们当面交接清楚,妹子,这南福赌坊以后就是咱们的了,这个名字太难听了,咱们改个什么名字好呢?”钟木艳兴奋道。

“对对,南福赌坊太俗气了,咱们想一个高雅点的名字,闲王大哥,你帮我们想一想,以后你来玩不收你场地费。”战清泠配合道。

慕容迁笑道:“好啊,如果这里变成了清泠妹妹的,我一定常来。我赌坊就叫做‘铿莱赌坊’如何?本来觉得不错。”只要清泠妹妹高兴,他来推波助澜一把又如何呢?

“坑来赌坊”?战清泠顿时满头黑线,这赌坊哪是坑来的?明明是赢来的。

“恩,我觉得不错,还是迁会想名字,要是我,我就取了‘兼睐赌坊’,想想还是没有闲王的好听。”白浅洛也笑道,看了如此好玩的事情,心情甚好。

还“捡来赌坊”,哪有那么容易捡啊?白大哥啊,有本事你也是捡一个来?战清泠突然发现这两人也还真是极品。

“对,闲王殿下想的名字好,妹子,我们明日就换成‘铿莱赌坊’怎么样?这个名字我喜欢。”钟木艳想想就乐,以后上官家的人每次路过铿莱赌坊的时候,是不是都会气得牙痒痒呢?

战清泠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了,狡黠的笑道:“好,就这么定了,就叫‘铿莱赌坊’,明日我就去找人做最好最贵的牌匾挂上,让人看了就心生敬仰,咦?上官大公子,你怎么还在这儿啊?闲王和本郡主还等着你送地契过来呢!”

上官南飞在一旁听着他们在讨论这什么‘坑来赌坊’、‘捡来赌坊’、‘蒙来赌坊’的,他气得想吐血,奈何权大压死人,闲王郡主在此,还有一个拳头比男人还硬的钟木艳,他小小人物一个,怎么着也得掂量掂量,还是回去跟父亲大人商量应对之策吧!

“上官公子,就麻烦你去跑一趟了,本王正好渴了,就在这里喝杯茶吧,上官公子可不要让本王等得太久了,本王耐心一向不好。”闲王威胁道,他虽然没有什么实权,但是要斗死一个大臣之子还是很容易的。

“是,我这就去拿。”上官南飞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他心里将众人恨得要死,可又不能将他们怎么样,不过,先让他们得意几天,明的斗不过,阴的他最在行了,等着吧!

子代起跟泠。“清泠妹妹,年都过完了,快到了春季,南边的驿馆通常都会很潮湿,不如搬到我府上去住?清华走之前还托付我照顾你,所以闲王府的任何地方随你选,怎么样?”慕容迁一直都很想将这么有趣的人儿拐到自己府上去。

白浅洛一听,顿时紧张起来,不过在听到钟木艳的话后就放下心来。

钟木艳得意道:“闲王大人,你说晚了,妹子已经答应住到我家去了,不过闲王大人你放心,虽然钟府比不上王府,但我钟家绝对不会亏待妹子的。”

“也好,有钟小姐作伴,清泠妹妹也不会寂寞,孤单寂寞就留给本王一个人吧!”慕容迁半带调侃半带叹息,心中隐藏着淡淡的失落。

战清泠被闲王逗乐了,“噗——,闲王哥哥,你会孤单寂寞吗?你可是红颜知己遍天下啊,即使每天换一个,一年也不会有重复的。”

“哈哈哈哈,迁,你的红颜知己真是让人望尘莫及啊,阿泠说得太对了。”白浅洛一听战清泠的话,乐得哈哈大笑,不过闲王大人却郁闷了。

“浅洛,你不必笑我,有没有红颜知己你不是最清楚吗?不过我知道你是绝对不会孤单的,今日在宫里还听到丞相大人跟我舅舅提起你和蝶儿表妹的婚事,你应该是好事将近了。”闲王大人不高兴了,怎么着也得戳一戳好友的痛处吧?

不得不说,闲王大人的这痛处是一戳一个准,白大公子听闻后立马就笑不出来了,脸色沉郁道:“你家蝶儿表妹你要是喜欢你自己娶去,本公子绝对不会娶的。”

“浅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你不娶。”慕容迁的心情也标的低沉起来,他要是再不娶,恐怕母后和皇兄就会为他指婚了,他难道真的要抗旨不尊吗?

“如果父亲逼着我娶不爱的姑娘,我宁愿出嫁去做和尚,让他看着白家香火中断。”白浅洛说这话一点玩笑的成分也没有,一时之间气氛有些低沉起来,战清泠与钟木艳在一旁也不知道说什么,反正这种情况她们是遇不到的。

“好了,你也不用太担心,母后在中间阻拦住了,不过作为好朋友,我得提醒你一下,母后十分看重你,想要你做驸马,你要有心理准备,到时候圣旨一下,由不得你不尊了。”白浅洛心中也甚感无奈,雅儿对浅洛无情,浅洛对雅儿无爱,强行将两个人绑在一起,只会让两个人都痛苦。

“为什么命运总是掌握在别人手里?”白浅洛无奈叹息,若真是慕容迁说的那样,他还真做不到抗旨不尊连累家人。

“好了好了,干嘛要弄得这么伤感呢?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心烦也没用……大不了,本郡主舍命帮你一回,在你成亲的时候本郡主去抢亲,让你跟公主的亲事成不了。”其实战清泠也无奈,皇权中心,高官富人之家,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成为政治的附庸品,却无力去改变。

白浅洛欣喜抬头,“真……”

白浅洛还没说完,就看到战清泠兴奋地冲着门口喊道:“呀,钟姐姐,你看,我们的地契来了。”

门外,上官南飞一脸苦相的走来,手里是好不容易偷到的地契,先将这里的几座瘟神应付好,回去再另想法子应对弟弟和父亲。

慕容迁接过上官南飞递过来的地契,看了没问题之后就给了战清泠,战清泠美滋滋的将地契交给钟木艳,“钟姐姐,这个你来保管。”

钟木艳不客气的收下,地契放在她们谁的手里都一样。

战清泠和钟木艳当即就对赌坊的活计做了下调整,将上官家的爪牙全部清理出去,只留下了些老实可靠的下人帮衬,人手不够,闲王便从王府调出了一些下人过来帮忙,从明日起,南福赌坊更名为铿莱赌坊,所属权为战清泠与钟木艳。

战清泠想要让赌坊立于不败,想出了个馊主意,没想到一开口,几人纷纷同意。

于是乎,战清泠亲自去皇帝那儿要来了一个皇帝亲自书写的“铿”字,并盖有玉玺的印章,闲王则从太后那儿骗来了一个“莱”字,并自己亲手写了一个“赌”字,而战清泠的新跟班风小侯爷则去他的皇后姐姐那儿要来了一个“坊”字,并盖有皇后凤印。

“铿莱赌坊”的牌匾便是由几大重要人物的亲笔书法组成,四个大字大小不一,字体各异,组合在一起挂在门牌上,显得格外醒目,人们想要不注意都难,这是由皇上、太后、皇后和闲王共同题写的,以后想要来找铿莱赌坊麻烦的,也得掂量掂量得不得罪得起这背后的势力才行。

因为有了这醒目的牌匾和两大传奇女老板坐镇,还有闲王风小侯爷等人的光顾,铿莱赌坊一时间生意火爆,几天下来赚了个满钵,战清泠和钟木艳等人都兴奋不已。

然而铿莱赌坊的火爆却让上官家的人生生气红了眼,尤其是上官家的二公子上官营飞。上官营飞好不容易熬到了回家,偷偷开了家赌坊,自己不敢明目张胆的出去边让哥哥帮忙看着,没想到没开业没几天就被哥哥给输了出去,白花花的银子全部流尽了仇人的腰包,让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恶气?

某天上官太师进宫办事,兄长不知去何处风流了,郁闷无比的上官二公子只有独自喝闷酒,越喝越不甘心,趁着酒后的蛮力,上官二公子带着一批家丁们兴冲冲的往铿莱赌坊去了瘀都。残————,闲王与战辕枫曾经的同僚纷纷洒泪相送。“王叔,一路上多保重。”闲王的恭敬与关心,让战辕枫心里总算安慰不少,然而他却始终放心不下留在皇都的宝贝女儿,“迁小子,还有各位朋友,我走了,我家丫头麻烦你们多关照关照,她个性莽撞,说话口无遮拦但是心性良善,若是做了些说了些让你们不高兴的,你们多多包涵。”“王爷请放心,我等定当不负王爷相托。”众人恭敬道,此刻北疆王是要上战场保家卫国,如此郑重的托付他们照顾小郡主,他们怎能不相帮。战清泠忍住眼中就要掉下的泪水,走到父王身边,“父王,你一定要平安的回来,我等着你接我回去。”“丫头放心,等父王一打完仗就来接你回去,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就去找你钟伯伯帮忙。”战辕枫捋一捋战清泠耳旁垂落下来的发丝,压下对女儿的担心与不舍,丫头,父王不在身边,要学着长大。战清泠又转向战清华,不舍道:“哥哥,你也保重,替我问候娘亲和弟弟,我买了很多礼物放在车上,麻烦你替我交给他们。”“阿泠,我会的,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没事的时候多跟闲王和白公子走动走动,有什么事他们也会鼎力相助的。”在一瞬间,战清华突然有些后悔,他觉得自己好卑鄙,皇上多日以来的试探,最后他还是将妹妹推出去了,本来该留下来的人——是他。北疆王带着来时的人马走了,相送的人也走了,战清泠却看着父王远去的方向迟迟不肯离去,她心里清楚,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以皇上对父王风戒惕,是不会轻易放她回去的,甚至还会对她进行监视,因为她是牵制父王最好的筹码。为国启王叔。&&&&&&&在东野收到雪国进犯的消息后,紧接着西越也收到了雪国进攻的消息,情况较东野更为严重,边疆防线一直被逼退数十里。雪国这么大张旗鼓的对两国发动进攻,肯定是蓄谋已久,三国局势空前紧张。因此,西越国修来书信,商定结盟共同抵抗雪国。慕容忏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因此两国再次签订了结盟协议。而结盟最好的纽带便是联姻,西越国君派出了最受宠爱的公主司徒明英,司徒明英本意想嫁给闲王,却在慕容忏的求娶和两位皇兄的劝说和皇妃位子的诱`惑下,最终选择了东野皇帝慕容忏,成为仅次于皇后之下的皇贵妃。司徒明英的进宫为妃,让战清泠在皇都又多了一个强大敌人,因此她每次进宫都是危险重重,前有太后这只猛虎,后又司徒明英这只残狼,还有慕容雅这只小兽对她虎视眈眈。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她们现在顶多只能为难为难战清泠,若是真敢拿她怎么样,皇帝慕容忏可是不会不管,因为她老爹在战场,关系着整个北疆乃至东野的命运。“妹子,你知道上次在太后寿宴上给我们下媚~药的是谁吗?”钟木艳一想起那事就满脸阴沉。“是谁啊?”自从父王走后,战清泠就一直提不起精神来,尽管身边有钟姐姐和白姐姐的陪伴,她依然觉得很孤单,缺少一种安全感。“没想到竟然是太后,妹子,你说为什么第一次见面太后就想对你下药?”钟木艳对太后一直没有好感,姑姑那么与人为善的人都常常受到太后的欺压。战清泠只是稍稍诧异了一下便平静下来了,她漫不经心道:“其实我早就猜出来了,只是一直等着你去证实。至于太后为什么会那么刁难我,我已经知道答案了,因为她曾经喜欢过我父王,可是被我父王拒绝了,所以怀恨在心想要报复在我身上呗。”太后么?太后又怎样,她一定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是她不会再将钟姐姐牵连进去。“啊?是这样啊,唉……”钟木艳叹气道,“谢家的女子果然报复心极强。”战清泠一听,脑袋里灵光一闪,遂问道:“谢家?什么谢家?”“妹子,你远离皇都可能不知道吧,谢家是一个很特殊的家族,重女轻男,极其注重女子的栽培,谢家不让男子入朝为官,但谢家女子各个才貌双全,所嫁之人皆是达官贵族,因此根基深厚,像谢太后和闾阳侯嫡妻还有很多都是出自谢家。”钟木艳见战清泠衣服好奇宝宝的样子,便也来了兴致。“好吧,看在你那么好奇的份上,我给你爆几条秘闻。太后本来想让皇上娶谢家女子为后的,皇上自然不可能让太后与皇后出自一家,因此两人针锋相对了很久了呢,最后在闲王的劝说下,太后让步了,为了压制压制谢家女子,皇上娶了闾阳侯的长女,也就是风卓云的姐姐风若云,虽然风若云不姓谢,但风若云的母亲姓谢,她身上也留着谢家的血液,太后便默认自己这个侄女为后。不过,再过几个月皇上就该选秀了,太后肯定还会不甘心的让谢家女子进宫。”“钟姐姐,你说的谢家到底是哪一家啊?我来这么久怎么都没看到谢家的人啊?”战清泠问道。“谢家所有的人都去了五灵山,你自然看不到,否则上官霞飞身边怎么可能少得了谢蝶儿与谢蜓儿那对蛇蝎姐妹。因为太后是谢家所出的身份最高贵的女子,所以谢家老爷借太后五十岁的寿辰举家搬到五灵山为太后祈福,全家在那吃斋念佛半年,算算时间应该快要回来了。”钟木艳对谢家人朝没好感,她最讨厌谢家女子的矫揉造作与蛇蝎心肠。“哦对了,还有一点我要提醒你,传说白浅洛与谢蝶儿有婚约,不知是不是真的,但肯定是无风不起浪,以后还是里白浅洛远一点,否则啊会无缘无故引火上身。可惜了白浅洛这么一朵鲜花却要糟蹋在谢蝶儿身上。”“噗——,钟姐姐,这话要是让白姐姐听见,她肯定会跟你急。”战清泠笑道,对神秘的谢家有了一点了解,以后就是兵来将挡吧,只要不招惹她,一切都好说。“放心,浅语那么温柔的一姑娘,对谁都是好脾气,唯独与谢蝶儿是水火不相容,她也不喜欢谢家姐妹的。可是白丞相好似挺满意谢蝶儿这个儿媳妇的,主要是谢蝶儿在白丞相面前太会装了,每次都能将浅语气得不行。”“钟姐姐,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战清泠好奇道,钟姐姐以前不是不跟她们来往吗?“妹子,我以前最讨厌跟那些人混在一起,每天只是练武看书,我娘怕我孤单,给我配了一个天下间最聒噪的丫鬟,那丫鬟的任务不是天天跟在我身边伺候茶水,而是专门去外边给我打听各种八卦消息,所以我足不出门就能掌握皇都各种事,包括谁家丢了一只鸡,谁家娘子跟谁跑了,后来我嫌她太聒噪了,便命她不要天天来回报,自己将事情记好,三天来讲一次就好。”钟木艳一提起自己那聒噪的丫鬟,顿时变得十分无语。“哈哈,钟姐姐,你这丫鬟真奇葩,改天带出来让我瞧瞧。”战清泠笑道,其实她曾经也有丫鬟的,只不过那丫鬟生得太文静太乖巧了,每天都会将她的一切行动报告给父王和娘亲,还催着她学习女红刺绣什么的,她最烦那些事,直接将那丫鬟打发嫁人了,后来只要娘亲一提给她配置丫鬟的事情,她就干脆拒绝,她才不要身边有一个小管家婆和一个小间谍呢!战清泠本以为钟木艳会爽快同意,却没想到钟姐姐突然低下头,失落道:“她死了,被一个男人给害死了。她年纪小,活波好动,长得也很可爱,在街上撞倒了上官营飞,被上官营飞调戏侮辱,那丫头胆子大个性又倔强,对着上官营飞破口大骂,最后被上官营飞的人给活活折磨死了,可惜上官营飞有太师的保护,还有皇上的包庇,一个小丫鬟的命怎能与堂堂太师公子的命相比,所以至今为止我都没能为她报仇,后来我为了给小丫报仇将事情闹得人尽皆知,为了避风头,太师将他送走了,过年了,他应该快被接回来了吧!”“钟姐姐,不要伤心,等上官营飞回来,我们一起给小丫报仇,即使弄不死他也要让他半身不遂,看他再如何调戏民女!”战清泠平生最讨厌那种侮辱强~歼女子的男人,她的前世就被……“当然,他最好祈求他永远缩在太师府,否则就做好断子绝孙的准备!”钟木艳露出冰冷的目光,可见心里有多么的痛恨上官营飞。========日子就这样过着,新年在人们的期盼中如期而至,鞭炮爆竹声一直响个不停,这么热闹的气氛中,战清泠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大家都在家里吃团圆饭,而她却要被扣押在这里,父王远在边关,家里只有娘亲、哥哥和弟弟,她们一定也在想她吧?宫里来人请战清泠过去吃年夜饭,在这个举家欢庆的日子里,战清泠实在不想看到宫里那群居心叵测的女人。钟姐姐也叫她过去,可是她怕自己伤感的情绪会影响到钟姐姐一家和乐融融的气氛,于是乎战清泠抱着酒坛子去飞花楼找飞雪去了,两个无家可归的人一起过年吧!“姐姐,我们今晚不醉不归!”战清泠举着酒坛子,“看,我带来了好酒,从闲王那儿蒙来的,今晚我们喝个痛快。”“好啊,今晚不醉不归。”飞雪有些意外的看着战清泠,他没想到她会来跟他一起过春节。今夜是除夕,不会有客人来,花妈妈让所有的姑娘都放假了,楼里冷冷清清,没有家人一起,他以为他会一个人就这么独坐到天明。“飞雪姐姐,有酒没有菜是不行的。让人做几道菜吧,我们边吃边聊。”战清泠提议道,光喝酒,只会越喝越伤感。“楼里的人都走了,没有人做菜了。”飞雪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本来是没打算吃饭的。“什么?那你准备今晚就这样坐下去不吃饭了?”战清泠吃惊道。不过瞧着飞雪好像心情不好的样子,她拍着飞雪的肩膀,霸气十足的说道:“好吧,看在我们两同病相怜的份上,今晚我亲自下厨,让你尝尝我的厨艺如何。”15eaF。“阿泠会做饭?”飞雪有些不相信,以北疆王夫妇对战清泠的宠爱成都,是绝对不会让她去做这些粗活的。“曾经做过,只是不知道现在手生了没有。”曾经,那是很遥远的事情了,她前世是孤儿,必须学会自力更生,做饭对于她来说,是小菜一碟。“真的?可以尝尝阿泠的手艺了,那我去帮你吧!”飞雪有些惊喜道,过年想家的伤感被冲淡了不少。“不用,厨房可不适合姐姐这种仙女一样的美人,我一个人就能搞定。”在战清泠的思想里,像飞雪这样不是人间烟火的女子是不应该去厨房那种满是油烟的地方。“那么厨房就适合你堂堂郡主的身份吗?阿泠,我去帮你吧,反正我也没事,正好去跟阿泠学几招。”这时,飞雪想起了郡主选郡马里面有一条要求好像是要会下厨,看来这郡主对未来驸马的要求很高呢!战清泠拗不过飞雪,于是两人一起在厨房里面忙活起来了。下人们都走了,厨房里剩下的东西也不多,战清泠就着现有的食材,决定炒几样小菜,反正两个女子,也吃不了那么多。飞雪含笑地看着战清泠洗菜、切菜、生火,然后是炒菜,动作麻利,就像是经常做这种事,她疑惑了,难道北疆王会让最宠爱的女儿去做这些吗?“阿泠,下一个菜我来炒,我已经知道程序了,你在一旁看着。”看着战清泠好像做的很开心的样子,飞雪也跃跃欲试。“姐姐,你真要试试?还是不要吧,这些油烟会弄脏你这么漂亮的裙子。”其实战清泠是担心飞雪会不会将仅有的食材弄砸。“衣服脏了还有新的,可是享受这种过程的快乐一旦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给我试试吧!”最终,战清泠还是将手中的东西都交给了飞雪,她退到一旁看着。飞雪学得很快,做起菜来时有模有样,只是,“等等,这个是盐不是糖,不能放那么多的,赶快退回盐罐去,留小半勺就可以。”战清泠拍着胸口,还好及时发现了,要不然今晚这道菜是没法下肚了。飞雪做完一道腊肠炒蒜茸后,觉得意犹未尽,在战清泠的指导下,其它的几道菜都是由来她掌勺,不到一个时辰,四道小菜便大功告成,分别是爆炒卷心菜、腊肠蒜茸、香焖大虾和清蒸鱼。战清泠发现厨房还有鸡蛋,便加了一份蛋羹。新的一年到了,飞花楼里也挂满了红灯笼,将各个角落都照得亮堂堂,战清泠与飞雪坐在后院的亭子里小酌。除夕的夜,战清泠与飞雪两个有家不能归的人想对痛饮,今夜的饭菜说不上可口,但是两人却吃得很欢心,酒过三巡,两人都有些微醉了,话不知不觉就多了起来。“姐姐,我好想家啊,我想念我父王,想念娘亲,想念哥哥和童童,这是我第一次不跟她们在一起过年,一年吃年夜饭的时候,父王会给我们每个人准备一份大红包,呵呵,今年没有了。姐姐,你有家吗?你会不会想念你的爹娘?”战清泠边喝边说,说着说着脸上不知不觉就躺下了泪水,她突然发现有父母亲人在身边的日子是那么的美好,她好想做父王娘亲膝下那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女儿,永远也不要跟他们分开。“有,怎么没有?我也有自己的家人,有爹娘和兄弟姐妹,只是已经好多年没见到他们了,不知道在吃年夜饭的时候他们会不会想起还缺少一个人。”飞雪握起就被一饮而尽,他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了,没有完成父亲交给他的任务,他是没有资格回去的。“姐姐,来,干杯,为我们都是有家不能归的人干杯!”“干杯!”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的一杯一杯的喝着,一坛子酒喝光了,飞雪又去拿了一坛,两坛子酒喝尽,战清泠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而飞雪依然清醒,他苦笑,是他的酒量太好还是阿泠的酒量太差?想大醉一场的时候,却偏偏醉不了。“阿泠?阿泠?”飞雪喊了几声,见战清泠毫无动静,无奈的一笑,这样睡会着凉的,将战清泠轻轻抱起,正要送回房间去睡觉时,一个身影从天而降,拦在了他面前。“将她交给我!”夜寻满身寒气的站在飞雪面前。“夜寻?”飞雪看着从天而降的夜寻,眼中满是惊诧,他是为了阿泠而来的,阿泠会有危险吗?“将她给我,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夜寻满眼阴鸷,他发了疯的到处找她,没想到这个小丫头在这里喝的酩酊大醉不说,竟然还躺在另一个人的怀里。“你休想!”飞雪想都没想就拒绝,这个男人很危险,阿泠曾经得罪过他,她不能将阿泠交出去。“是吗?就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留住她了。”说完夜寻一阵风似的从飞雪手中抢过战清泠,飞雪来不及反应便两手空空,她根本不是那人的对手。“你要带阿泠去哪里?”飞雪追问道,夜寻已经抱着战清泠跃上了墙头。“若是不想你飞花楼有事,以后离她远一点!”夜寻威胁道,“本尊不管你是男是女,若是你对她怀有不该有的企图,本尊不介意现在就铲平你的飞花楼!”他很想现在就将飞花楼铲平,可是小丫头好像跟飞雪挺亲近的,她若是真将飞雪怎么样,指不定会小丫头会不会跟他势不两立。听着夜夜寻的话,飞雪心中震惊不已,这么多年了,从没有人发现他的男儿身,让他自己都快忘了他的真实性别。心里虽震惊,不过脸上并未表现半分,依旧是冷傲如雪的淡漠,“夜公子请放心,飞雪一介青楼女子,不敢有企图。阿泠将小女子当姐姐,我便拿阿泠当妹妹,仅此而已!”飞雪已经放下心来,从夜寻那么强烈的占有欲来看,应该是不会伤害阿泠的。“是吗?但愿你记住今晚说过的话,阿泠当你是姐姐,那么你就是姐姐,还有以后不准碰阿泠。”夜寻冷肃道,他很早就发现了飞雪有问题,只是飞雪太谨慎,他一只没有试探出飞雪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不过,以前飞雪跟他没有太大关系,他也没认真去查,若是他真想知道,一掌拍过去便知真假。害怕夜晚的寒风冻着战清泠,夜寻将小人儿裹藏在自己的披风下面,抱着她坐上了太白楼的屋顶,他要给她一份惊喜。可是,看着小丫头醉的不省人事,根本就不像能快速醒来的样子,夜寻无奈的笑了,亏他心里一直想着她,在家里简单吃了几口饭便找借口离开,想来跟小丫头一起过除夕,没想到小丫头既不在皇宫也不在驿馆更不在钟家,能找遍的地方他都找了,就在他气急败坏的抱着试探的态度去飞花楼寻找的时候,就看到了飞雪温柔抱起丫头那么刺眼的一幕,他心里分不清是怒意还是醋意翻滚,只想将小丫头抢过来好好教训一翻,但看到小丫头熟睡的小脸后,一切怒火便消失了,只要小丫头安心的窝在他的怀里,他便什么都不在乎了,只想这样到天荒地老。已经快到了子时,新的一年马上就要来到,守岁的人们纷纷走出屋欢庆,皇宫子夜的钟声就要敲响,丫头,快点醒来吧!夜寻含住一颗醒酒药丸,轻轻渡入战清泠的嘴中,转转反复知道人儿将药丸吞下,带着甜甜酒香的粉唇让他欲罢不能,他好想好想现在就将小丫头拆入月复中,可是他不能,他要等着小丫头长大,只要能时时看着她,他不介意再多等一年。一颗小小的醒酒丸还不足以让小啊丫头醒来,夜寻便提气运功帮助战清泠解酒,温暖的气流游移在全身,如同泡在温泉中一样舒服,在清泠是舒服的哼了两声,在醒酒药丸和夜寻运功的双重功力下,战清泠慢慢转醒。“阿泠,醒了没有?再不醒来可就没有大红包哦!”夜寻轻笑道,小丫头这迷迷蒙蒙的样子可爱死了。“醒了醒了,父王,大红包呢?”战清泠马上清醒,可是等视线清楚之后才发现面前人不是她的父王,“咦,夜寻?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儿?我刚才好像听到了父王的声音了。”“丫头,是做梦了吧?”小丫头一定是想家了,才会借酒浇愁啊!“恩,可能吧!”她刚才真的梦到了父王,父王和往常一样,在子夜钟声敲响的时候将她们兄妹三人叫醒,在他们许下愿望后分给每人一个大红包,红包大得足够普通百姓的半年开支。夜寻不想看到战清泠失落的情绪,“好了好了,不要想家了,虽然今年你收不到你父王的大红包,可是你可以收到我的哦!”“真的吗?先拿出来看看,看看是多大的红包!”“你先许愿,许完愿才有红包和惊喜!”夜寻举着手里的大红包在战清泠面前晃悠道。“咚——咚——咚——”皇宫里敲响了新年的钟声,厚重的响声传遍了整个皇都。“阿泠,钟声敲响了,快许愿吧!”“好,我们一起,你也许一个吧!”战清泠与夜寻双手合在一起,望着远处万家灯火,闭上眼睛,对着广袤的天空许下了愿望,从此便是缘定三生。夜寻:此生不敢有多求,只愿能与阿泠生死相守,白头到老,每天看着她笑看着她闹,看着她快乐无忧,折寿十年我也愿……战清泠:老天爷,这一生你已经对我够好了,所以请不要带走我的幸福,请保佑父王和娘亲长命百岁,保佑哥哥和弟弟都能一世安好,保佑夜寻、钟姐姐、白姐姐、飞雪姐姐、闲王大哥、白大哥还有小魔王所有对我好的人,都能健康快乐。两人刚许完愿,身后的天空突然绽放出一大片烟花,斑斓的烟花将他们笼罩在一片绚丽之中。微风吹起了他们的衣袂和黑发,他们相顾而看,黑发相缠,如此,便注定了一生的痴缠,只要有你在,天涯海角随你飞。屋顶上这样一副绝美的画面就这样定格在街上过路打更人的眼里,虽然看不清人的长相,但那背后的烟花,还有那衣袂飘飘,黑发相缠,深情相顾的模样却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他们一定是突然降临在人间的仙人。以至于他以后每次打更路过此处时,都会忍不住仰头张望,好想再看到屋顶上那对神仙眷侣。“砰——”又是一支烟花绽放,两人才猛然回神,一时间竟然都有些羞涩起来。“好美的烟花!”战清泠感叹道,那么绚丽的烟花将整个天空点染得色彩斑斓,可是烟花再美,却也转眼即逝,天空中便再也没有它的痕迹。“还有更美的,想不想看?”夜寻在一旁专注的看着战清泠抬头仰望星空的侧脸,烟花虽美,在他眼中只有身边的小丫头才是世上最美的风景。“真的么?那快点拿出来看看!”战清泠催促道,北疆的除夕也会放烟火,只是远远没有皇都的绚烂多彩,北疆的烟火都是百姓们自己做的,皇都精绝的烟火制造技术根本就没有传到北疆,不光是烟火,还有许许多多先进的东西都没有传到北疆,所以北疆的世界只能靠北疆人们去改造。“丫头,快看!”夜寻指着远处的天空,只见一颗巨大的火球冉冉升上天空,在达到一定的高度后砰地一声爆炸,火花四射,绚烂无比,在火光消散的地方聚集着一团白烟,如云朵一般,最让战清泠吃惊和欣喜的便是她的样子竟然出现在云朵中,云朵里的她面带微笑,甜甜的看着他们。“快看呀,那不是清泠郡主吗?”下面观看烟火的人群轰动了。“啊,真的呀,郡主怎么跑到云朵里面去了。”“唉,你真笨,是郡主的样子怎么被人做到烟花里面去了,没看到那个地方刚才绽放了一大多烟火吗?”“啊,消失了消失了,还没看够就消失了,真可惜,好想再看一次!”一人惋惜道。“有字,竟然有字,快看看,你能看清楚是什么字吗?快看看,我眼神不好。”“啊——,云朵变成了字,我看清楚了看清楚了。”“快说说,是什么字!”“阿泠,我在你身边。”战清泠看到天空的那快要的消散的几个字,转头看向夜寻。“阿泠,我在你身边。”夜寻看着战清泠,一字一句说道,眼中是毫无保留的深情。呃……这算是委婉的告白吗?可是有必要这么大张旗鼓弄得人尽皆知吗?可不得不说战清泠此刻心跳不正常了,脸上变得火辣辣的,脑袋里也一片混沌,不知该有什么样的反应,她虽然两世为人,见过无数情人间的悲欢离合,可是她自己的感情的世界却是一片空白。同在观赏烟花的白浅洛和慕容迁等人,看着天空上那令人惊叹的一幕,眼看变得一片空洞,那个人肯舍弃新年夜与家人吃年夜饭的机会,来陪同战清泠守除夕,他会是最后被藏到小郡主金屋的那个人吗?那人在向所有的人宣告所有权呢,可是他们又怎么会是那种肯轻易放弃的人?“阿泠,看来夜寻是真的喜欢上你了,那——姐姐的温暖该向谁去要呢?”飞雪倚在窗边,对着远处的烟花喃喃道,心中一片凄苦。“阿泠,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只要你一抬头就能看见。”夜寻没想到小霸王竟然也会有如此含羞的模样,她害羞时的样子是如此的迷人,让人恨不能紧紧搂在怀里疼爱一翻。“你不是有心中的月亮吗?”战清泠依然记得初见他时,他大半夜的跑到墙头欣赏他心中的月亮。“你不是的我的月亮就是你吗?我当时可是一直在欣赏你啊,从瑶华殿到皇宫高墙,我从头到尾赏的只有你一人!”夜寻的一句话让战清泠刚刚有所退去的红晕再次回上脸,不过马上想到一件事,“恩?也就是说从你一看到我出现在墙头就认识我?还偏要装作不认识我?等等,你怎么知道我会在半夜去翻~墙?”“唉,你不知道我一直跟随着你吗?我还知道你和风小侯爷一起偷看活,呵呵,就你那点小心思,我还猜不出吗?”夜寻笑道,就不知道他与风卓云是同一个人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那么那只骚狐狸身上的软骨散是不是你帮忙解的?”“嗯哼,我跟他认识,就顺手给他解了。”夜寻暗笑,他还需要别人帮忙解吗?只不过啊这样越说只会让关系越复杂,以后若是让小野猫知道他们是一个人后会不会认为他是故意耍她?“哼,你知不知道你坏了我的好事?”战清泠恶狠狠道,终于知道小魔王为什么软骨散依然是安然无恙了。“阿泠,你很讨厌他吗?”夜寻很想知道这个答案。16022453战清泠思考一会,然后说道:“其实我不讨厌他的,跟他斗嘴很有趣,他并没有别人说的那么可怕。呵呵,其实传言才是最可怕的,就如我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纨绔,你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凶狠一样,你们都是好人,比那些伪君子让人看着顺眼多了。”夜寻一听这话,心里欣喜不已,她不讨厌他,那么他再加把劲缠着她,就一定能缠到她,不是有句话话叫做好女怕缠郎吗?“阿泠,那你对白浅洛——”“好了,我们不要说别人了,走,我们下去放烟花。”战清泠打断了夜寻的话,她怕夜寻会将每个跟她认识的男子都问个遍。夜寻准备了很多烟花,两人放佛回到了孩童时代,手握着烟花追着笑着闹着,直到玩累了,直到人们都进入了梦乡,他们两才停下来背靠背坐着,说着自己小时候的趣事。这个除夕夜,战清泠听故事中靠着夜寻的后背睡着了,心中不再孤单凄冷。在时隔多年后,她每每想起这个特殊的除夕夜,以及那场盛世烟花,她都会觉得温暖无比,即使她什么都没有了,也还会有那么一个人,坚定的陪伴在她身边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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