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苦战,原先的阵地已经破败不堪,难以经受几次冲击了,但是又传来了一个好消息,原先被打散的民兵师又被重新组织了起来,虽然说他们的士气很低,而且都有着一种对鬼子十分惧怕的心理,现在他们的战斗减员也比较严重,战斗力比刘羽的女兵团还不如,虽然说刘羽这家伙老是鼓吹他的女兵团多么多么的厉害,但是不得不说,女兵团的战斗力确实是不怎么样,前头那一战打完,很多女兵当场呕吐,晕倒,还有的在开炮后,人被吓得发呆的,女兵们胆小的一面暴露无遗,还特别需要安慰,这可把刘羽,杨升,史习焜等大老爷们给忙死了,不过杨升这家伙快幸福死了,没少搂着女兵们安慰,没少揩油。这家伙到晚上睡觉说的梦话都是:“妹妹,乖哈,别怕,有杨哥哥在鬼子就不敢欺负你,鬼子来了,哥哥给你打跑他,……爽死啦,女兵们的身体真香!”结果早上一起来,枕头被口水弄湿了,内裤都换了一条……
进过高层们的开会讨论,决定放弃现在的阵地,因为有了高shè炮打坦克的武器优势,高层们决定利用湘潭县城,与鬼子们展开巷战,因为机械化部队最怕的就是巷战,只要拖住了这股鬼子,就赢得了胜利。现在的敌我力量对比是,守军,光荣团中度减员满编时2000人,现在剩下不足1000人;民兵师,重新整编后为两个团加一个营,总兵力5000人左右;女兵团,1500人左右,加上后勤人员以及野战医院等,共2000左右。而现在鬼子的兵力是,近卫第一师团满编12000人,经过几番激战还剩下8500人左右,坦克、装甲车157辆。可见,鬼子们的兵力还是占据着优势的,而且他们还是jīng锐兵力,而这边大部分都是老弱病残,还有严重减员的一千jīng锐。
湘潭县县城,位于湘潭县所辖的易俗河镇,并不是湘潭市的中心,由于工业需要,湘潭市搬到了河对岸,由湘江环绕的土地上,这座古县城就留了下来,见证着湘潭的发展,现在更多的人叫这里易俗河镇。镇子里大多数是水泥砖瓦房了,少数老房子被掩盖在砖瓦房的后面,古老的城墙剩下了些残垣断壁,工业的发展忽略了对文化的保留,算得上是一种遗憾。镇子里的人现在不多了,大多数有关系的,都转移到了湘潭市里,留下来的是一些没办法走的人。百姓们对战争很害怕,看到军队开进来,大家都很担心,也很无奈,都默默的乞求着,别让战火毁了自己的家。刘羽在看到百姓们那略微带些埋怨的眼神,心中感到很惭愧,国家养着军队就是为了保护百姓,可是这军队却没尽到职责,让保护的百姓遭受到了战火,随时可能丢掉小命。曹家熙似乎看出了刘羽的不开心,安慰着说道:“大胆,别想了,把小鬼子打败,才能给大家真正的和平,才能保护好他们。好好打仗,就是对乡亲们的报答。”拍了怕刘羽的肩膀,叹了口气。刘羽没说什么,只是无奈的也叹了口气。
吃午饭的时候,杨升、史习焜拉着刘羽和护士们坐在一起吃,美其名曰:“慰问。”结果杨升、史习焜到了现场就将刘羽丢在了一边,然后亲自往护士堆里面钻了,说是:“深入基层,仔细调查分析研究女护士们的人生理想,和护士们互相学习讨论一下鼓励生育国策。为实现优生优育以及国家现代化打下坚实的基础。”
刘羽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些jīng力过剩的家伙,惨烈的战斗就要来了,他们还这么吊儿郎当的。“如果吴达这家伙来了,估计也是和杨升、史习焜一起讨论理想去了。吴达、沈帅这俩货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希望他们在阻击的时候运气好点,最好给我安全回来,不然老子……突然想到死去的战友们,刘羽不禁泪眼婆娑。”
这个时候,护士长李喆莹走到了,刘羽旁边,递上了一张手帕,刘羽没接,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心理暗骂自己没用,在女人面前流眼泪。李喆莹说:“你又想你的战友了?死者已矣,生人还是要坚强地活着,这样才能使他们的牺牲变得有价值。”
“你什么时候改行当政委了,这么会做思想教育,真是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方面的潜质。”刘羽笑着说。
“哼!本小姐的优点多了去了,只是你这个小眼男眼睛小就算了,还夹了豆豉,看不见罢了。”李喆莹扭过头,微微仰起头,再加上她现在的齐刘海短发和小护士军帽,样子显得十分的俏皮可爱。
“额,我!小眼男?你,你,你个大脸妹。”刘羽被李喆莹说笑,立刻反唇相讥,虽然刘羽眼睛小是事实。
李喆莹一听,顿时不乐意了,小嘴一敲,能挂得起一个手榴弹,然后毒龙穿心掐就给刘羽来了一下,掐得刘羽只得求饶。打闹了一阵后,两个人终于安静下来,静静地吃着饭,聊着天。
“大脸,啊,不!小y,小y,听说你是湘潭人?桥后面就是你家了吧,要不,我特批你回去看看?”刘羽说
“回家?这都要打仗了,我回家岂不是成了逃兵了,当初报名来参军的时候,老爸老妈都不同意,结果闹翻了,到现在都没回去过。回去干什么,一准不会让我再回来了,不回去,不想家。”李喆莹略微有些伤感,虽然嘴上说不想家,可是心理估计是十分想的。刘羽看得出是她的嘴硬,但是也不点破,于是他想了一个办法说:“等这仗打完了,我要到你家蹭饭吃去,你家这么近,不打你的土豪,真对不起我这被你掐的青紫的肥肉了。我一定要补回来,吃穷你家!”刘羽咬牙切齿的说。
李喆莹听了不由得笑了起来,银铃般的笑声,笑得花枝乱颤,“行啊,到时我亲自下厨做饭,你不许不吃完!否则,哼哼,本小姐让你尝尝九yīn白骨掐的滋味。要知道,本小姐可是从未给男人做过饭哦,你很荣幸成为第一个!”刘羽听了以后有种不祥的预感,估计自己没死在战场上,倒有可能死在李喆莹家餐桌上的可能。刘羽想了想,决定到时候将吃货曹家熙带过去分担火力,更有可能,死道友不死贫道。刘羽jiān计得逞的笑了起来。这个时候,在炊事班偷菜吃的曹家熙突然打了个冷颤,预感似乎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似的。
要打巷战了,鬼子会从小镇的三面攻击,背面的桥头,是守军们的最后阵地,刘羽的女兵团被化整为零,因为她们是最为犀利的装甲克星,这个时候拖拉机改装的托运车,派上了用场,除了80高shè炮无法机动,其余的高shè炮可以转战各个路口,机动xìng极高。而80高shè炮更是被史习焜突发奇想,放在高楼房间里,这样可以封锁住多个路口,还可以对各个路口进行炮火支援,于是,女兵团们联合民兵以及百姓们将一个个几顿重的高shè炮运到了高楼房里,作为定点炮台,后方大本营,也给予了极大的支持,地雷,弹药等,都是充足的。这一天,守军们争分夺秒的展开布置,黄昏的时候,鬼子的jīng锐部队,突破了光荣团留下的阻击线,气势汹汹的杀到了易俗河镇,阵地布置不得不马上停下来,仓促的转入迎战,鬼子的实力还真不错,这么快突破了狙击线,好在易俗河镇里的防御布置也差不多完成了,虽然仓促,但是能够坚守上一段时间了。鬼子们看到守军已经在镇子里设立好了防线,他们也没有决定仓促进攻,快入夜了,估计鬼子不会在晚上进攻,但是谁也说不定,毕竟我军快要包围上来了,留给鬼子的时间不多了。所以,守军们无奈,只好枕戈待旦了。
鬼子此刻也没有闲着,在鬼子的临时指挥部,现在正灯火通明,一群鬼子的通讯兵,正忙着架设天线,传令兵匆忙的进进出出,大帐篷里挂着一张地图,是间谍制作的湘潭县城城市布局图,一群鬼子军官们正在围着地图讨论着,而且讨论还十分的激烈,显然他们陷入了争论。
“龟田将军,我认为我们的战士不适宜立刻发起攻击,刚才的突破守军狙击线的战斗,是我军十分的疲惫,我认为我们应该休整一个晚上,然后第二天清晨发起猛烈的攻击,这种小镇是很难挡得住我们大rì本皇军的jīng锐装甲部队的。”一个鬼子留着卫生胡子的鬼子军官,陈恳的对着一个老鬼子说,被称为龟田将军的老鬼子,就是这支突进部队的指挥官,名叫,龟田熊一,中将军衔,号称“熊胆”将军,这次的孤军突进战术,就是他提出来的,好一条奇谋,至少在现在打的守军措手不及,很可能就要成功,要不是刘羽带着他的女兵高shè炮来了,估计这次的会战就输了。
“上杉君,我觉地应该马上进攻,现在你这样想,守军也会这么想,这样我们就可以攻其不备,而且我相信我们大rì本皇军的jīng锐部队,近卫第一师团的战士们连续作战一定可以的,要知道,中**队已经在我们后面不远了,要不是其他部队的阻击拖延,我们很可能就危险了。这个时候双方谁更勇猛,谁就有可能获得胜利,中国人不是说,狭路相逢勇者胜嘛,我觉得我们因该马上进攻。龟田阁下,请让我的部队打头阵吧,我的部队一定会碾碎面前的守军,为大rì本皇军开辟道路的。”另一个鬼子对着刚才的鬼子说,这个鬼子是龟田手下的一个联队长,叫做宫本藏次,前面的留着卫生胡子的鬼子叫做上杉青兵卫,是另一个联队长。
这个时候,龟田陷入了沉思,他想了想以后,决定综合一下两个人的意见,于是说:“二位都不要争了,进攻是不可停顿的,不然会打击我们的士气,而且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明天早上虽然可以发动猛攻,但是我们也会面临守军火力的jīng确打击,而且这里离中**队的飞机场不远了,我们很可能遭受到空袭,所以我决定晚上进攻,可是现在进攻不可以,让战士们休息一下,现在中**队也在担心我们马上进攻,我们当让不能让他们如愿,所以我们可以休息一下,等中**队等到昏昏yù睡的时候,我们的战士们正好休息好了,以逸待劳,而且还是夜战,我们一定可以胜利。所以,我命令,今晚进攻部队就由宫本君来指挥完成,上杉君的部队负责晚上jǐng戒,并且作为预备队参加早上的猛攻,我们要一鼓作气的拿下易俗河镇,进攻湘潭。”
“哈衣!”一群鬼子军官们齐声喊道,不顾身体的劳累,去组织作战了。
此刻的守军们正瞪大眼睛看着鬼子们的行动,发现他们正在扎营休息,也就放下心来了,毕竟白天忙着布置阵地也很累,但是军官们可不敢让战士们松懈,毕竟鬼子随时有可能发动进攻,可是怎么说都没办法阻止战士们沉重的眼皮,前半夜静悄悄,守军们大部分进入了梦想,这个就是民兵们的缺点了,纪律不严,所以战斗力不高,还好,有着1000多jīng锐的战士们,虽然他们也很累,但是他们还是坚持没睡着,不然此刻鬼子们只要一冲,就可以打穿守军,攻破易俗河镇。刘羽此刻却睡不着,他心里总是有种不祥的预感,使他总是难以入眠,于是他只好到各处巡视岗哨了,他相信,今晚肯定不会这么安静,一定会有激烈的战斗发生的。
突然一阵冷风吹来,刘羽紧了紧裹在身上的大衣,看着鬼子们的营地,叹口气说:“又会是一场惨烈的攻防战,不知道还能不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