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去望江楼的时候不一样,回到客栈的时候,除了五骑人马以外,还跟着一辆马车,青龙帮的车夫赶着马车,载着秀儿也同时回到了客栈,许默原本想赶走车夫,但车夫的求饶让他不得不让他也来到客栈,原因是如果不能载秀儿到客栈的话,车夫就要被帮规惩处,不仅要丢掉工作,还要失去右手。
在后院下车后,秀儿默默跟在许默的后面进了院子,刘元帮许默打开房门,许默有些疲惫,想早点沐浴休息,让小义、耿明去休息,自己进了房间,秀儿也跟了进去,许默无奈,道:“刘元,给这位姑娘安排一个房间,明天送这位姑娘回家。”
刘元应道:“是。”他正要请秀儿出去,秀儿突然跪下来道:“将军,请让我留下吧?”
许默和刘元都有些奇怪,许默道:“这是为何?送你回家不好吗?”
秀儿哭泣起来,哽咽道:“将军有所不知,秀儿本是扬州天鹰堂堂主的女儿,五年前我爹被叶霸天所杀,娘也因为被侮辱而自杀,那时我还小,叶霸天把我放入了栖凤阁,让我学习歌舞,做他结交权贵的工具,秀儿已经无家可归,要是让青龙帮知道我没有跟着将军,秀儿轻则要被赶入青楼,重则被杀害,请将军不要赶我走。”
许默这才了解内情,对叶霸天也加深了了解,但想到过几rì就要返回太原,便道:“但我过几rì便要离开扬州回太原,况且我孤身一人,rìrì都在军中,你一介女子,跟在我身边多有不便啊。”
秀儿哭道:“将军,秀儿不怕吃苦,只要将军不赶秀儿走,秀儿就是做牛做马服侍将军,也心甘情愿。”
许默有些不解,道:“你这是何苦呢?我给你一些钱,你远走高飞岂不更好?”
“秀儿是个苦命的女子,但秀儿又是幸运的,像今天这种情况,我不知道有多少姐妹被叶霸天赶到青楼里,任人欺凌,要不是将军求情,秀儿可能也和她们一样,在青楼受苦,直到年老sè衰,才把我们赶走,将军,秀儿会好好伺候你的。”
见到秀儿如此痛哭,许默也有些不忍赶走她,心中起了恻隐之心,还有些期待,便道:“好吧,你先去休息,刘元,备水,我要洗澡。”
“是。”刘元这才领了秀儿下去,许默有些头痛,不仅为了秀儿的事,也因为今天叶霸天所作所为的目的他还想不明白。
不一会儿,刘元、张成扛了一个大木桶进来,又有几个直属火的士兵提了几桶热水倒进桶内,刘元又试了试水,道:“大人,水好了。”
许默点点头,道:“好了,你们出去吧?”原本他都是和猛虎营的士兵在澡堂里一起洗澡,猛虎营整编之后,南宫彦云为了加强许默的威势,建议他不再和士兵们一起洗,但许默有时还是到澡堂里洗,只是今天许默有些疲惫,第一、二队的士兵回来后,澡堂也有些不够用,便在房间里洗了。
刘元等人出去后,许默已经准备好了换洗的衣服,月兑上的衣服进了木桶。木桶内的热水让许默身体很快放松下来,他的神经也松弛下来,就这么泡着,渐渐迷糊了起来。
忽然感到有双细腻的手抚在自己的肩膀上,许默瞬间眼中爆出jīng光,右手闪电般扣住右肩的手,用力一拖,只听后面一声娇呼,许默这才发现后面是个女子,但已经晚了,后面的那女子已经被拖进了木桶里,两人抹掉水珠,才互相看清了对方。
“秀儿?怎么是你?”许默大吃一惊,对面竟是只穿着轻纱的秀儿,在水中显得格外诱人。
秀儿满脸通红,她不敢看赤身**的许默,用细若蚊蚋的声音道:“秀儿想伺候将军。”
许默苦笑一声,道:“你不用这样子,快出去吧?”
秀儿抬起头来,眼里又满是泪水,伤心的看着他,许默见不得女人流眼泪,忙道:“你不要哭啊,怎么动不动就哭呢?”
秀儿抹了抹眼泪,哭道:“将军,你就这么厌烦秀儿吗?”
“不是,秀儿,你听我说,你还年轻,还可以过其他生活,这样对你不公平,你知道吗?”许默只好劝解她。
秀儿擦去眼泪,眼神坚毅地道:“将军,秀儿是自愿的,像我这样出身的女孩,离开了栖凤阁已经无法再去做一个普通女孩,难道将军愿意看着秀儿跳入火坑吗?”说着说着眼泪又下来了。
许默无奈,道:“好吧,你来帮我擦擦背。”说完转过身来,背对着秀儿坐在木桶内,秀儿红着脸拿起毛巾,抚上了许默的背,许默初尝这种滋味,心中难免紧张,感受到眼前雄壮的身躯在微微颤抖,熟知如何伺候男人的秀儿羞涩的笑了笑,慢慢地将自己的娇躯贴上去,她今年已经十七岁,身体充分发育,前凸后翘,丰腴可人,许默如遭电触,从未试过的**蚀骨的感觉直冲脑顶,他猛地转过身来,将秀儿搂入怀中,秀儿也情不自禁抱住许默,眼前这个男子虽然并不英俊,但高大威武,他临危出手,高大的身影已经深深印在了秀儿的心里。
许默在这种事情上没有经验,高中时谈恋爱和女朋友没有走到这一步,只会抱着秀儿,不知道其他该怎么做,秀儿虽然受过各种训练,但未经人道,也是懵懵懂懂,只是感受到下月复被一根坚硬的东西顶着,她玉手慢慢下移,在许默深吸一口气时抓住了小许默,慢慢套弄着,许默再忍受不住,突然将秀儿抱起,在秀儿的娇呼声中,两人来到了床上,这时许默倒不知道怎么办了,秀儿慢慢让许默躺下,许默口干舌燥,只好任她施为,秀儿月兑去身上已经湿透的轻纱,已经身无寸缕,两人渐渐融为一体。
第二天早上,秀儿是被门外猛虎营士兵的呐喊声吵醒的,看看旁边,许默已经不在床上,她想起昨天晚上的疯狂,不禁脸上一阵发热,原来这个英武的将军在男女之事上还是一个新手,还是她主动的,想到这里满脸通红,幸好这个将军是个会疼惜人的人,她想起来伺候许默,一动才感觉下月复疼痛不已,娇吟一声后,她掀开被子,只见床单上落红朵朵,不由又是一阵脸红。
许默训练完毕,推门进了房间,只见秀儿坐在床上发呆,袒露香肩犹不自觉,心中一阵怜惜,关上门来到床边,秀儿被关门声惊醒,见是许默,连忙要下床行礼,但她初经人事,行动很不方便,刚动一动就疼痛不已,许默知道是怎么回事,连忙扶住她道:“秀儿,不要动,你要好好休息。”
秀儿心中很是甜蜜,口中细声道:“秀儿要服侍将军。”
许默帮她把被子披在肩上,笑道:“我有手有脚,不需要服侍,况且我还有亲兵,你现在要做的是好好休息,知道吗?”
秀儿满脸通红道:“那秀儿就休息好再服侍将军。”
许默看到她如苹果般通红的脸,知道她想错了,想起昨天晚上的滋味,他也是很难自制,但理智告诉他,sè字头上一把刀,作为一名曾经的共和**人,必须时时约束自己,不能放纵,他慢慢把秀儿放开,让她躺在床上,盖好被子,道:“你好好休息,过些天我们还要赶路。”
秀儿点点头,但这是却想起咕噜咕噜的声音,许默一拍脑袋,自责道:“我忘了,你还没吃东西呢?”
秀儿玉手拉住许默的手,又是怜惜又是甜:“将军不需如此,秀儿只是将军的丫鬟,伺候将军是应该的,秀儿就是受点苦,将军也无需自责。”
秀儿如此善良懂事,让许默感动非常,他模了模秀儿的脸,道:“傻姑娘,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许默的女人,我许默没什么本事,但绝不会让我的女人受苦,你先好好休息,我去让人准备吃的,好吗?”
秀儿早已泪流满面,点了点头,许默帮她擦干眼泪之后,才出门去让人准备早点。
整个白天,许默都在房间里陪着秀儿,不为别的,只为这个善良的女孩除了他一无所有,经过昨天晚上的事,许默觉得自己有责任照顾她。秀儿行动不便,他就为秀儿沐浴,换衣服,喂她吃饭,等等,让秀儿一整天都如同沉浸在蜜罐里。
晚上,这几天总是神出鬼没的南宫彦云回来了,他让杨敢邀请许默来到自己的房间,他觉得该和许默谈一谈了。
许默正在和秀儿聊天,听杨敢说南宫彦云请自己过去,便立刻走了过去。
许默坐下后,南宫彦云便让杨敢关上门,许默觉得有些奇怪,但他知道南宫彦云肯定有话要说。
南宫彦云笑着抱拳道:“仙尘这里恭贺将军喜得美眷,从此只羡鸳鸯不羡仙了。”
许默听到他的怪话,苦笑着摇摇头,道:“仙尘,你这是做什么?有话直说,你我之间还需要如此客套吗?”
南宫彦云收起笑容,用责备的语气道:“看来你还是清醒的,别人送的女人,你毫无防备之心,立刻收入房中,要是别有用心的人用的计谋,岂不危险?”
许默倒不是没想到过秀儿的危险xìng,但他还是同情心泛滥了,共和国的军人都怀有一颗为国为民之心,加上秀儿真情流露,他便很快就接受了秀儿,此时见南宫彦云如此说,心中一惊,问道:“你是说秀儿有问题?”
南宫彦云摇摇头,道:“幸好这个秀儿没有问题,但关键在于你不够沉稳,没有调查清楚就急不可耐,你太让我失望了,你要是不改改,迟早要出事。”
许默心中一凛,站起来向南宫彦云施了一礼道:“仙尘,宗汉受教了,以后一定注意,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南宫彦云深感欣慰,他站起来抓住许默的手,道:“宗汉,现在的你,关系到的并不仅仅是你一个人,还有我,还有猛虎营的一百多弟兄,将来还有更多追随你的人,不得不慎啊。”
听到南宫彦云语重心长的话,许默心中很是感动,他点点头,道:“能得仙尘为友,我许默三生有幸。”
南宫彦云也是心中澎湃,有如此从善如流的主公,夫复何求呢!他请许默坐下,道:“今天,我让人调查了一下这个秀儿,她是以前扬州本地大帮派天鹰堂堂主郑飞鹰的女儿,五年前,青龙帮在漕帮的支持下来到扬州抢地盘,将天鹰堂消灭了,郑飞鹰死了,他的女儿被叶霸天收入了栖凤阁,这一过去就是五年。”
“栖凤阁?”许默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栖凤阁是青龙帮培养歌女的地方,入阁者都是天生丽质、资质上佳者,琴棋书画无一不jīng,是青龙帮结交权贵的工具,说起来,这还是叶霸天向漕帮学来的,漕帮的凤堂规模更大,这也是漕帮能屹立数百年的原因之一。”
许默点点头,又道:“那秀儿会不会想报仇?”
南宫彦云摇摇头,道:“这个还不清楚,距在栖凤阁的其他人讲,秀儿并不痛恨叶霸天,叶霸天每次让她表演歌舞,她也是恭敬有加,如此看来,她还是将仇恨埋在心底,应该是想找叶霸天报仇的。”
许默点头表示同意,在想着如何开解秀儿,南宫彦云又道:“宗汉,对于秀儿,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哦?你说。”
“秀儿是个不错的女子,但你要答应我,她只能做侍妾,不可做主母。”看到许默眼里的吃惊,解释道:“原因有二,一,主母必须是对我们的大业有帮助的人,必须有强大的背景,二,秀儿心怀仇恨,一旦做了主母,可能会为了报仇影响你的决策。”
许默想了想,道:“好,我答应你,仙尘。”
南宫彦云心中的石头落了地,笑道:“还有啊,sè字头上一把刀,作为主公,你可不能沉迷于女sè啊。”
许默笑道:“这个你放心,我受教育这么多年,这点定力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