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廊的灯漫散着昏黄的光,给了林一帆一种不真实的恍惚感,他犹豫着。吉利是非要见他不可的,她的留言简单而富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完事就过来,我等你。
不知道为什么,林一帆似乎觉得自己对吉利有一种纵容,她有时就像一个撒娇的小孩子,她说的做的,让他根本无法拒绝,他的内心甚至还有一种幸福感。
门铃按了好久,吉利才打开门。
待林一帆进了门,吉利问了句:“怎么那么晚呀?”便裹着浴袍又跑回浴室去了,过了半晌,又喊:“一帆,一帆!”
“怎么啦?”林一帆远远地问。
“帮我把沙发上的睡衣拿给我!”
这是一件紫sè的真丝睡衣,林一帆拿在手上觉得润滑得很,还有条小小的三角裤,居然也印着蜡笔小新的图案,看着小新傻乎乎的样,林一帆的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个黯然的笑。
“快点呀,你在干嘛呢!”吉利催要道。
“来了来了!”林一帆应了一声。
浴室的门半开着,一股温热的水汽溢了出来,林一帆深深地吸了一口道:“喏,睡衣给你!”说着从门隙里递了进去。
吉利的手伸了出来,模到了林一帆的手,在他的手上轻轻捏了一下,才接了过去。
林一帆没有说话,只是心中一荡,这是一个何等熟悉的电影桥段,可她是吉利啊,多么纯洁的姑娘。
林一帆收起了旑想,便回客厅坐了,看着这个华贵而不失雅致的房子,居然莫名地想起了黄莺的香闺来,想到黄莺,林一帆突然生出了一丝丝歉意。
电话就在茶居上,林一帆思量了一会,终于忍不住拿起了电话。
“这么晚了,还给谁把电话呀?”吉利不知何时已从浴室出来,俏生生地立在了他身旁。
林一帆一惊,不由放了电话道:“没,没什么!”
“瞧你紧张啥,想打就打啰!”吉利笑道,挽着他的臂挤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哎,算了,怎么晚了!”林一帆补了一句:“这会儿,我们高总应该休息了。”
吉利的睡衣真的很薄,真的很滑。林一帆的臂感到了一股温暖的热量传来,麻麻的,酥酥的,很舒服,也很难受。林一帆就这么僵着臂,想动又不敢动,想抽回却又隐隐地不想抽回。
“哎哟,今天可累死我了!”吉利整个人靠上了林一帆,双腿舒服地跷到沙发扶手上,睡衣的裙摆滑了下来,一双如羊脂玉般白润的美腿呈在了林一帆的面前。
“你让工人们去弄就行了,干嘛事事亲力亲为呀?”林一帆转过身,给了她一个更舒适的依靠。
“公司刚刚起步,得先给他们养成一个好习惯,即便一棵草一棵树一块石头也不能马马虎虎草草了事,况且各个位置的人员还没配齐,我总得给他们做一个榜样呀!”
看着小女人一样的吉利居然还有一点女强人的风范,林一帆觉得不可思议。
“一帆,帮我捏捏肩脖吧,好酸好痛啊!”吉利撒娇道。
“好啊!”林一帆扶上她的肩。
吉利的头发松松地盘了个髻,露出细长白女敕的脖颈,好像吹弹可破似的,林一帆便吹了口气。
“别闹,痒!”吉利扭动了一起。
林一帆揉捏着吉利浑圆的肩,闻着吉利头发里散逸出的奇异的香,心里居然有了一点点燥动。林一帆暗骂了自己一句畜生,面对这个如此纯洁而不设防的姑娘,怎可生出如此龌龊的念想。怎奈骂归骂,林一帆的尘根还是像chūn天的笋尖一样,渐渐地苏醒了过来。
“哎,真舒服!”吉利惬意地扭了下脖子道:“再让我趟一会儿!”说罢也不待林一帆分说便自己倒了下去。
这一倒不要紧,可把两个人给窘坏了。
吉利的头正搁在林一帆的两腿中间,她显然是感觉到了坚硬的异物,只“呀”了一声,下意识地一转头,却不料更坏,林一帆的尘根正好堵在了她的嘴边,吉利的脸顿时通红,却趟也不是,起也不是,直不知如何是好。
林一帆也好不了哪里去,脸上也是烫得火热,一手想托起吉利的头,另一手想揽过她的腋,却不料把吉利的胸rǔ抓个正着。
吉利嘤咛了一声,闭上眼,只闻见她急促的呼吸声。
“我不管啦!”林一帆暗叫了一声,两片滚烫的唇终于粘合在了一起。
林一帆努力吮吸着,吉利也小心地回应,舌尖笨拙地触碰着林一帆的,林一帆想抓住,她却又不合时宜地缩回去了,这倒更激发了林一帆的情yù,他的手也不老实起来,肆无忌惮地探进了吉利的睡衣。
吉利的胸不大,盈手可握,林一帆拨弄着她的小樱桃,不一会便膨胀激凸起来,吉利一阵颤抖,双手只无力地推挡着林一帆可恨又可爱的手,口中申吟不止。
林一帆手继续向下游移,滑向吉利平坦的小月复,手指轻沿着她的肚脐边缘轻绕。
吉利的抗拒已变得无力而摊软了,剩下的只有她的热情回应和chūn情勃发。
林一帆的舌还在和吉利的打架,眼睛却沿着自己的手向下游走。
腊笔小新,是的,一样的腊笔小新。
当他扫过吉利那印小腊笔小新图案的三角裤时,不由打了个激灵,手停了下来,舌也停止了在吉利口中的探索。
吉利终于得了喘气的机会,睁开眼,只不好意思的抱住林一帆的腰道:“坏家伙,你咬疼我了!”却不曾发觉林一帆的异样。
林一帆把吉利扶了起来,吻了她一下道:“对不起,我上一下洗手间!”
吉利只哦了一声,盯着林一帆支起的帐蓬,略觉惊异而不舍。
卫生间里。林一帆记得楚翘的内裤也是印有卡通人物的,尤其喜欢腊笔小心的,林一帆真怀疑刚才的意乱情迷中是不是有一瞬间是把吉利当作了楚翘的,如果真是那样,可就对吉利太不公平了。
林一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觉得自己真是长得丑陋。当他把目光下移到那个地方时,不由苦笑,不管是楚翘也罢,吉利也罢,林一帆的尘根却依然坚挺无比。林一帆想让它消退下去,却任是想了各种办法也无济于事。林一帆便只好解了腰带,拉下裤子,自己套弄起来,过了好一阵子才总算排出了些白sè的胶体。
“一帆,你怎么啦,不舒服吗?”吉利在外面轻轻敲门在问。
“啊,没事,就好!”林一帆赶紧收了宝贝,用手纸把地面上擦拭干净,丢在马桶里,放水冲了下去。
一开门,吉利不由掩鼻道:“哎哟,这是什么味呀,那么怪?”
“卫生间里能有什么好味呀?”林一帆连忙推了吉利出去。
两人回到客厅,依偎着在沙发上坐了。
吉利抚模着林一帆坚实的胸肌,余有未尽地道:“你刚才好坏哟!”
“我哪里坏了?我全身上下好得很!”林一帆笑道。
“你欺负我!”吉利咬着嘴,瞄了下林一帆那地方道。
“我哪有啊?分明是你引诱我在先,洗澡连门都不关!”林一帆道。
“什么啊,明明是你欺负人,得了便宜还卖乘!”吉利作势要捶他。
“好了,好了,是我欺负你,我是男人嘛,男人都好sè!”林一帆捉住她的手道。
“可不允许对别人好sè!”吉利道,过了一会儿,坏笑地接着说:“比如你们那什么刘芸啦,那什么黄莺啦,还有张菊兰什么的……”
“那还让不让我活了,我不如去当和尚得了,也不行啊,这庙里还有女香客呢!”林一帆道。
“去你的!”吉利捏了他一下道。
“对了,明后天你有空吗?”林一帆问。
“干嘛?”
“刚才你说的黄莺,她妈妈转院去惠州了,好像不太好,有时间陪我去看看吧!毕竟是哥们嘛!”林一帆着重了哥们两个字。
“这样啊,我随时有空啊,到时你打我电话吧!”吉利很高兴。
林一帆不知道为什么吉利很高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说要把吉利带去,只是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去做,只有这样做了,自己的心里才会有一种平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