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官家小姐,没嫁人,又不是处子,还会青楼女子惯用的伎俩,只能说明,这个女人私生活糜乱,极其的不检点。
上官靖第一次遇见楚姗姗是在天香楼,她被一群男人围住,求路过的他救她,当时他只说了一句,“要我救你,必须付出代价。”
“不论什么都可以。”这是楚姗姗的回答,上官靖衣着话里且贵气,衣服的边角都有暗黄的布料,绝对是皇亲国戚!
就因为楚姗姗的眼神,上官靖毫不犹豫的就让人打发了那群人,就在那件房的桌上要了楚姗姗。
不同于别的女孩子的哭闹寻死觅活,做完之后的楚姗姗显得异常的平静,更没说要他负责任的话,就仿佛做了无关痛痒的事情。
也因为这样,上官靖才会对楚姗姗刮目相看,虽然这样的女人极其危险,但凡事不冒点儿险,又怎么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呢?
一个连自己的贞洁都不顾惜的女人,即使是落入敌手,也会有办法逃月兑的吧?这样的女人,上官靖又怎会让她为别人所用?
要成大事着,必须要学会冒险,所以上官靖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朽木令给了楚姗姗,他料定这个女人一定会主动去找他。
果不其然,楚姗姗来了,还是如上次一样的不计代价,不知廉耻,如此甚好!
楚姗姗的过去上官靖不关心,他关心的是如何让楚姗姗对自己衷心,要想让一个女人死心塌地的为自己办事,不仅要得到她的身体,还有捏紧她的心!
抓住了楚姗姗致命的弱点,必定能够让这只桀骜的毒蝎子成为自己对付敌人的最有利的工具!
楚姗姗心惊,看着不知在想什么的上官靖,他刚刚的一句“真不像是千金小姐干出来的事情”,令楚姗姗的心里一阵的慌乱,她只顾着取悦上官靖,却忽略了,这种伎俩,超出了良家女子的接受范围,只有青楼女子才会惯用。
不过好在上官靖没有追问,她自然也不会傻的去解释以致最后反倒弄巧成拙。
“这点儿利息,只够救你自己,至于你爹娘,我不做赔本的买卖。”上官靖良久才又恢复那吊儿郎当的表情,极致邪恶。
楚姗姗眼底并未闪现出过分的哀伤,仿佛上官靖所说的不是她的父母,“你要怎么救我?不会打算让我一直呆在这里永不见人吧?”
“你认为我救你,只是为了让你当米虫?记住,从现在起,你的命就是我的,我让你做什么你都得做,否则,我会让你尝尝不乖的后果,你若是好好的替我办事,我保证,你有一世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上官靖说这话的时候眼底透着无线的野心,楚姗姗不是傻子,她知道,这个男人,他想当皇帝!
一个有可能成为未来君主的男人,楚姗姗自然是不会放弃的,况且,他有着一张与上官御四分相似的脸,如果她猜的没错,他应该就是当朝的另一位亲王,上官靖!
皇上只有两个弟弟,其中上官御与上官寻是一母所生,感情甚好,而上官靖是战败过进献的战俘所生,不受宠爱,自小便被封王调离京城,身在偏远贫瘠之地,想必造反之心早已昭然若揭,谋反也是迟早的事情。
只要在上官靖当上皇帝之前,自己立下汗马功劳,那说不定自己还能被册封个妃子的名分,到时候呼风唤雨,要什么有什么。
“王爷你放心,为了您日后的春秋大业,我必然尽犬马之劳,绝无怨言。”楚姗姗大胆的说出自己的猜测,她清楚,上官靖会救自己,肯定是有用得着她的地方,那么,还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她谅他也不会杀她。
果然上官靖的眸子在闪过一秒钟的杀气之后瞬间转变的笑意盈盈,对楚姗姗露出意思赞赏,“你胆子挺大,这样的话你都敢说,不过……本王喜欢,哈哈哈!”
“在事情没解决之前,你就待在这里,侯伯会安排你的生活起居,记住,不许踏出这个房间半步。”上官靖办事从来都是不留任何后患,他不希望有人看见楚姗姗在自己的地盘出没,一旦有人发觉,那么,楚姗姗必死无疑。
楚姗姗倒是不觉得受什么束缚,她现在上官靖的办事能力,相信不出几日,她就可以大摇大摆的走出这里了,“放心,我很听话的。”
“这样最好。”上官靖想象楚姗姗是个聪明的女人,不会傻到在这个风口浪尖还不安分,想要活命,必然会乖乖听话。
看着上官靖离去的背影,楚姗姗平静的脸上渐渐展露出笑意,当初她是看上了上官御,无奈她不管怎么对上官御示好,那个男人的眼里只有楚溜溜。
如今,这个与上官御相似的男人出现在楚姗姗的面前,她觉得这是上天对他的恩赐,夺走她一些东西,必然会给她更好的。
没了将军府千金小姐的身份固然是可惜,但若是能成为皇妃,即使成不了皇后,她依然相信以自己的本事,绝对能够成为后宫最有权势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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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蓝直至被拖进地牢,她还没从突然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楚亭也不是无故就责打佩云的啊,是因为她先打的自己啊,可现在,佩云一点儿错都没有,全都是她跟楚亭的错了?
游蓝又怎知这原本就是一场引君入瓮的戏码,摆明了就是让她跟楚亭掉进陷阱,如今佩云伤重不治,又有谁还会去关心这事情的来龙去脉。
人言可畏,京城百姓个个都认为游蓝的风头盖过佩云,再加上以前佩云都好好的,楚亭与游蓝刚回京没多久,佩云便伤重昏迷不醒,很难不让人产生瞎想,认为楚亭想联合小妾残害正妻,而后独揽将军府大权。
越往内走,里面越阴暗潮湿,脚上的镣铐声音叮叮当当的敲打着地面,在地牢内回响,显得空旷而阴森。
上了锈的铜门被拉开,押解游蓝的官兵毫不怜惜的将游蓝推了进去,湿滑的地面令游蓝站立不稳,膝盖重重的跪在的冰凉的地板上,磕的生痛。
随着铜门的闭合,牢房内变的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游蓝在这无限的黑暗中显得越来越慌乱,她从没想过,黑暗是这么的可怕,这么的折磨人。
不知道楚亭现在怎么样了,游蓝在心里还带着一点点期盼,期望楚亭能够被皇上从轻发落,那么指不定自己还能够从这鬼地方出去。
由于膝盖太痛,游蓝没法站立起来,只有爬着模索在那块有干草铺着的勉强可以躺上去的地方,游蓝没想到这么一段距离,自己已经浑身湿透,不是因为爬过来太费劲,而是因为地面上实在过于潮湿,霉气很严重。
照这样下去,不出几日,她的腿不废也得风湿,这绝对不是人待的地方!
她要出去,一定要出去,游蓝不想死,更不想生不如死,对了,还有姗姗,以姗姗的聪明才智,一定会有办法救她出去的!
刚坐到草堆上,游蓝的手便压在了一个软绵绵、毛茸茸的东西上面,还热乎乎的,游蓝还没反应过来手下压着的是什么,那东西一个挣月兑,吱吱的叫唤了两声,从她的手里钻了出去。
游蓝浑身发麻,如果她刚刚听的没错,那个东西应该是老鼠!可刚刚她的手掌也不及老鼠的半个身子大,可想而知,这老鼠是有多恶心!
还没来得及挪动位置,游蓝就感觉自己的衣服有被扯动的迹象,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声响,游蓝头顶炸毛,这老鼠怎么什么都吃?
“嘶”的一声,衣角被撕烂,游蓝顾不上腿上的疼痛,惊叫着弹开,远离刚才自己坐着的地方,这老鼠能咬烂衣服,该不会也咬人吧?
在游蓝的心中,这可不是一般的老鼠,以前没遇到楚亭之前,她家里穷,屋子里面也是有很多老鼠乱窜的,当时她就不喜欢那些恶心的东西,如今这老鼠至少有普通的老鼠两个那么大,更让游蓝觉得毛骨悚然。
游蓝曾经为了躲债在废弃的棺材里面睡过,醒来的时候浑身爬的都是老鼠,嘴边还有老鼠屎,从那天起,老鼠便是她的噩梦,只要见到老鼠,她就会下意识的觉得反胃。
可现在这样大的老鼠,让游蓝忘记了恶心,只觉得害怕,她害怕自己万一不小心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就只剩下半张脸,另外半张进了老鼠肚子。
带着高度紧张的情绪,游蓝瞪大眸子,生怕自己打瞌睡,也不知过了多久,游蓝觉得自己的眼睛干涩的快要流泪的时候,铜门被打开了。
游蓝惊喜的望过去,以为是要放她出去了,却没见到楚亭,也没有楚姗姗,只有牢卒的一张冷冰冰的脸。
“吃饭了!”牢卒冷冷的将饭菜放到游蓝的面前便准备往外走。
游蓝急忙拉住牢卒的裤脚,“这位军爷,这牢房一点儿光线都没有,这……让我怎么吃啊?”
“臭娘们儿,给你吃的就不错了,还敢嫌这嫌那的!”牢卒不耐烦的踢踢游蓝的腿,走到外面却还是打开了透气窗,毕竟上头还没有下命令要处死这个女人,若是她饿死在这里了,他们也不好交待。
也好,有光亮总比黑乎乎的好,模模扁扁的肚子,还是早上吃的东西,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早就饿的不行了,只是由于刚刚精神高度紧张才没有觉得饿,此时一放松下来,便觉得肚子咕噜噜的叫。
端起饭碗才发现,一点儿热气都没有,饭菜冰冷,好在还没馊,将就点还是可以吃的,可游蓝恨极了自己的过去,这样的饭菜无疑不在提醒她那寄人篱下四处讨生活的日子。
自从成了楚亭的小妾,游蓝便锦衣玉食,什么都用最好的,置办的东西一件比一件好,丝毫不亚于正室,如今这么大的落差,她如何受得了。
忍受饥饿,游蓝坚持不去吃那残羹剩饭,饿个一顿两顿死不了人,她坚信自己绝不会死在这里的!
深夜,饥寒交加。
地面的湿气越发的冰冷,游蓝蜷缩着身子,看着对面那双虎视眈眈的鼠眼,四目相对,老鼠渐渐的靠近,看游蓝并没有要阻止它的意思,它便放开胆子,飞速的爬向游蓝面前的饭碗。
小小的爪子攀在饭碗的边缘,吃着游蓝认为不屑一顾的饭菜,游蓝反应过来,一脚踢上老鼠肥硕的身体,受惊的老鼠“咻”的一下灵敏的退到边上,蹲在角落一动不动的盯着游蓝。
游蓝同样恶狠狠的瞪着老鼠,在她看来,要想制服敌人,就要比敌人更加的凶狠,她就不信,她一个活人还治不了一只老鼠!
老鼠见游蓝丝毫没有松懈的样子,蹲了片刻便放弃了,墙角的小洞里面爬走了。
游蓝颓然的靠倒在稻草堆里,肚子一阵阵的叫唤,饭碗中的饭菜恍惚中变成了山珍海味,勾引着游蓝去吃它们。
狠狠的掐着自己大腿,使自己的意识稍稍的恢复,游蓝揉揉双眼,没有山珍海味,只有残渣剩饭。
迷迷糊糊的,游蓝觉得自己的手脚越来越冰凉,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人在饥饿的时候更容易被寒气侵袭。
膝盖的骨关节开始针扎似的疼痛,这是老毛病了,小时候家里穷,穿的不够暖,所以每每下雨或者天寒,若是不注意保暖,游蓝的腿就会像被针扎一样,疼痛难忍。
游蓝一声惨笑,原以为自己可以过上好日子了,现在还是逃月兑不了宿命么?
不管怎样,她都要活着,只有活着,才能再登荣光!
趴在饭碗面前,游蓝抓起里面的饭菜就往嘴里塞,连嚼都不嚼一下,就使劲的往喉咙里吞,没办法,她实在不想品尝老鼠吃过的饭菜是什么味道,所以只有直接将它们吞进喉咙里,不去嚼碎。
带着腥咸的泪水,游蓝艰难的吃完了这顿她一生中最屈辱的饭菜,望着那隐隐透着光亮的天窗,心里无限恐惧。
只有靠一日三餐的送饭时间,游蓝才能判断一天的大概时辰。
三日过去,杳无音信。
游蓝的耐心快要被磨光了,为什么,为什么还不放她出去,难道楚亭不要她了?姗姗不管她这个娘了?
“出来,大人有话要问你!”牢卒踢踢一脸颓废的游蓝,见她没动静,直接提起她的头发就往外拖。
吃痛的游蓝尖叫的想要挣月兑,却无奈浑身酸痛,一点儿劲也使不上。
一路被拖到审讯室,突然的光亮刺的游蓝的眼睛都睁不开,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游蓝睁开肿胀的双眼,入眼的便是一个肥头大脑的穿官服的男人。
男人的目光来回扫荡在游蓝的曝露的细腿上面,刚刚因为一路被拖过来,身上的衣服被磨烂,露出里面的肌肤,看上去另有一番风味。
游蓝对这种眼神再清楚不过,这是男人**贪婪的象征,难不成在这地牢里,她也逃不过被男人肆意践踏的命运?
“哟,怪不得楚亭会为了你这么对待原配夫人,还真的是有几分姿色啊!”男人说着便伸手在游蓝身上揩油,肆意的揉捏,笑的时候脸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哈哈,果然有点儿料,看样子你伺候男人的功夫应该不错,本官这里的兄弟多,而且常年呆在这里,难得见到女人,你就好好的陪陪大家,免得浪费!”
游蓝看着劳卒们的一个比一个的放荡的大笑,心里一阵阵的发颤,这些常年饥渴的男人跟那些老嫖的男人是完全不同的,嫖客一般重在氛围和情趣,而这些久不开荤的男人,重在发泄,她如何抵挡得住?
“你们不要乱来,我可是将军二夫人!”游蓝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心中却在打鼓。
肥胖的男人在听到游蓝的话之后笑的更加的张狂,“呵呵,将军二夫人?楚亭已经被罢官交给楚家的宗主处理了,没了楚将军,哪里来的你将军二夫人?”
“不,不可能,我家老爷是御王的岳父,是皇亲国戚,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被罢官的!”游蓝心惊,楚亭能够回京不正是因为有这层身份在?如今又岂会这么容易就被罢官了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太后已经下令,责令楚亭与他夫人已经和离了,如今御王妃只认娘不认爹,与楚亭月兑离父女关系了,还算个狗屁的皇亲国戚,现在就是个人人唾弃的过街老鼠!”胖官员越说越来劲,他就是看不惯那些靠关系坐上高位的官员。
胖官员原本以为只要自己尽忠职守,总有一天可以升官,不用在这地牢耗费光阴,可哪曾知,年复一年,日复一日,那些没头没脑的人都升官了,唯有他还是一成不变。
没有后台,没有干爹,又没有大把大把的银子,胖官员只能屈就在此,所以他才暴饮暴食,自暴自弃,变成了今天的这副模样。
如今楚亭被罢官,胖官员自然高兴,看来凭着关系爬上去的人也并不是个个都一帆风顺,一旦没了那层保护,便连个屁都不如,还比不上他这个管地牢的小官呢!
“和离了?”听到这个消息游蓝心底闪过一丝欣喜,可这股子高兴稍纵即逝,楚亭被罢官了,那么她岂不是一无所有了,“那你知不知道我女儿怎么样了?”
“你女儿?官府已经下了海捕文书,下令必须捉拿你女儿楚姗姗归案,相信不出几日,你女儿说不定就来这里给你做伴了。”胖官员一才到这里又咧开嘴笑,老娘长的如此,那么女儿应该也不差吧?怎么说,那小姑娘也比老妈子来的可口才对。
游蓝心里稍稍安定,楚姗姗没有被抓,那么说明她们还有机会,姗姗一定是找地方藏起来了,那天她在姗姗的房里开间了一块花边是明黄色勾边的男人用的帕子,想必姗姗应该是认识了什么富贵的人,一定会有办法逃出生天的,只要姗姗能够月兑险,那么她就还有救!
“我女儿一定会救我出去的,你们行行好,等我出去了,我一定好好的报答你们!”游蓝抓住胖官员的衣袖,希望他能够放过自己,她不想被万人践踏,要是姗姗他日嫁给显贵之人,被人知道她在天牢里被这些劳卒上过,那姗姗肯定不会再承认她这个娘亲的。
毕竟这里不比以前她们以前待过的偏远小镇,那里的消息传不到京城,可这里,但凡是某一个劳卒显耀的时候说漏了嘴,那她的一生可就全毁了。
“笑话,你女儿能有多大的能耐,你还指望她救你出去,我告诉你,你害了王妃的娘,还想出去,简直就是做梦!”胖官员已经没了耐心,直接捞起游蓝,将她丢上行刑用的案板上面,呲啦一声,那破烂不堪的囚衣便支离破碎。
许久不尝荤腥的胖官员舌忝舌忝干裂的嘴唇,眼睛发亮的盯着游蓝包养的姣好的身材,“啧啧,这皮肤,还真不像是年近四十的女人,今儿个就让本官好好的尝尝别人小老婆的滋味!”
话音刚落,胖官员便扑在了游蓝的身上,游蓝想要反抗,却没那肥胖的身子压的死死的,几度都快要喘不过气来。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游蓝一把狠狠的抓到胖官员的肚子上,刨出几道深深的血痕,疼的胖官员嗷嗷的直叫唤。
一巴掌扇在游蓝的脸上,几乎将游蓝扇的懵圈了,本来就因为被压而有些氧气不足的游蓝,被这狠狠的一抽,有几秒的呼吸不过来,待她缓过神的时候已经被另外的两个狱卒将双手牢牢的绑在了案板的两边,双脚也被高高的挂起,害羞的地方此时此刻在男人们的眼下暴露无遗。
“臭娘们儿,脾气还挺傲,待会儿老子就让你在老子身下求饶!”胖官员说罢,再次欺身上去,不给游蓝任何适应的机会,小鳥咯噔一下深入无底洞,扭动着肥胖却不失灵活的身体,滚滚的汗珠啪嗒啪嗒的掉落在游蓝的身上,令游蓝一阵阵的皱眉,感觉身上黏不拉叽的,恶心极了。
游蓝感觉自己的胃绞痛的厉害,刚吃完的东西似乎要翻涌出来一样,咬紧牙关承受着这非人的折磨,只希望姗姗能够早日救她出去,到时候再让姗姗花点银子,让这群男人永远的闭嘴!
男人肥硕的身体实在是过于沉重,而游蓝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又动弹不得,不得已,她只能哀求,“大人,我受不了了,您差不多行了吧?这几天我吃不好也睡不好,没什么力气,实在是经不起您这番折腾。”
“这样,以后本官让你吃香的喝辣的,你好好的伺候咱们,如何?”胖官员见游蓝终于妥协,自己体力也扛不住了,终于一声低吼,爆发了自己。
胖官员离开游蓝的身体,并未下令解开游蓝,游蓝就像快腊肉似的被半挂在空中,比她曾经“卖肉”的时候更觉得屈辱。
“小鹿子,你不是挺会画人像的吗?来,赶紧给她画一个,到时候咱们人手一份,寂寞的时候拿出来看看,解解馋也不错!”胖官员色眯眯的看着背在案板上,而腰部一下却被吊在半空的游蓝,这姿势,让男人怎么看怎么浮想联翩。
小鹿子一听胖官员的话,立马来了精神,他画过很多人,可唯独没有画过,如此令人冲动的人体,眼底已经露出了兴奋的光芒,“是,小的肯定画的跟真的一样!”
游蓝的眼睛瞪的老大,她原本想着受这点儿屈辱能换来好一点的伙食,她也就认了,可现在居然还被人画自己的身体,这样一来,即使到时候解决了他们的性命,这些画要是不小心流传了出去,那也是大患啊!
可偏生游蓝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以不堪的姿势一笔一划的出现在洁白的宣纸上面,即使是自己最最隐秘的地方,也被那个叫小鹿子的画的活灵活现。
添上色彩的人体画像更是令人血脉喷张,果然如小鹿子所说,跟真的所差无几!
“小鹿子,真有你的啊!不错,你劳苦功高,今儿个老子就成全你,让你最先上,你们几个,在后面排队啊!”胖官员捧着那副画像爱不释手,这比那什么图可管用的多啊!
小鹿子得到许可,立马丢下画笔,美滋滋的小跑到游蓝的身边,双手试探了几下,终于捧上了游蓝的半圆。
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小鹿子满脸羞红,有些不敢直视游蓝的脸,最后被胖官员踢了一下才挺起胸膛,雄赳赳气昂昂的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学着刚才胖子的动作,趴在游蓝的身上,慢慢模索,也有模有样的运作起来。
胖官员满意的点点头,看向身后那几个跃跃欲试的狱卒,“怎么样,老子对你们不错吧?记得以后家里有什么好东西拿来孝敬孝敬老子,老子保证你们以后还有更多的好处!”
几个狱卒立马点头哈腰的巴结胖官员,“您放心,大人,只要我们淘到了宝贝,一定第一时间送给您!”
“这还差不多,待会儿你们用那个女人的时候悠着点儿啊,别玩坏了,明儿个咱还得继续用呢,知道吗?”长久的不开荤不可怕,一旦开了荤,就会日思夜想,所以,想要吃荤,却没得吃的滋味才更可怕。
“小的们明白,我们会很温柔的。”几个男人贼兮兮的点头,虽然是跟胖官员说话,但眼睛在游蓝的方向一刻也没有离开过。
经过轮番的**之后,游蓝的身子已经酸软的不听使唤,一晃就是吃晚饭的时间了,她居然被迫与这群男人运动了整个下午!
好在游蓝曾经做过那行,无底洞已经被磨练的有了非同一般的承受能力,要是那些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此时恐怕早已不行了。
“你这娘们儿还挺能扛得住操的啊,这么折腾你还顶得住,不错啊,看来楚亭把你训练的非同一般啊,怪不得他对你这般死心塌地,果然是床上干出来的你侬我侬啊!”胖官员心情相当的好,有了游蓝,他们再也不用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而日夜受煎熬了,男人嘛,就应该想释放的时候就释放。
游蓝懒得答话,也没有力气反驳,体力消耗殆尽的她除了口渴便是饥饿。
“大人,饭来了,刚刚小鹿子专门去外面卖了五花肉来,还带了几斤好酒,说是要庆贺庆贺!”狱卒甲。
胖官员模模肥腻腻的下巴,“是该庆贺,一来庆贺咱们不用当和尚了,二来庆贺小鹿子终于升级成为真正的男人了!”
“哈哈,大人说的是,小鹿子的第一次总算是给破了!”狱卒甲。
小鹿子害羞的挠挠后脑勺,“大人,我这个……要干了那事儿才算是男人?”
“那当然了,男人活着最大的乐趣是什么?不就是在女人的身上耕耘吗?你干那女人的时候没觉得快乐兴奋?”胖官员将一块五花肉用手指夹起塞进嘴里,嘴边沾着油,显得他更加的油腻。
小鹿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好像是有点儿……像做神仙似的感觉。”
“这不就对了,以后老子让你天天做神仙!”胖官员说着让狱卒们替游蓝松绑,“过来一起吃吧,老子说话算话,你只要乖乖的伺候我们,老子保证不会饿着你!”
游蓝艰难的从案板上撑起身子,勉强将自己的双腿移下案板,脚尖刚一沾到地,身子便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许是刚刚双腿被吊的太久,有或者是运动的时间过长,游蓝的双腿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胖官员想想一个女人能扛住他们这么多人的耕耘已经不简单了,此时没有力气走路也是很正常的,“小鹿子,给你个机会,去扛她过来吃饭。”
小鹿子果真就老老实实的扛起了游蓝,两个软乎乎的半圆压在小鹿子的肩膀上,随着他每走一步就晃动一下,令他的心小鹿乱撞,脸又是一阵发烫。
“瞧你这点儿出息,就这样就脸红了,看来你以后还得多练习练习,要做到干这事儿的时候不论旁边站多少人,你都看不见,眼里就只有你身下的女人,那才是真的老手了!”胖官员边说边伸手去肉游蓝的半圆,手上还沾着刚刚捏五花肉的油,就这样擦在了游蓝的胸前。
游蓝已经无暇去顾及这些了,反正多恶心的事情她刚刚都经历过了,难不成还会在意这点儿?
不管了,不吃饱,想逃命都没力气,如此想着,游蓝重新振作精神,就这样一丝不挂的坐在饭桌前,拿起筷子大快朵颐。
看着游蓝毫不介意的跟没事儿人似的,胖官员不由的觉得游蓝肯定是想通了,这样也好,不用整天绑着,那样多死板。
因为自己的这点儿价值,游蓝有幸在吃饱喝足之后洗了个热水澡,又换了件干净的囚服,不用去里面潮湿的地牢,被关进的离审讯室不远的一间有木床的牢房里面。
没了脚上镣铐的束缚,游蓝有种身轻如燕的感觉,洗干净之后只觉得精神好多了,希望睡一觉之后,醒来已经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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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可算醒了,以后可不准这样吓我了啊,我胆小,经不起吓。”楚溜溜撒娇般的将脑袋靠在佩云的胸前,眉眼间尽是笑意。
佩云慈爱的模模楚溜溜的头,环顾一下房内,不是她的房间,“这里是……?”
“是王府啊,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楚溜溜一刻都合不拢嘴,一想到佩云身体好了,就可以嫁给卓航了,她就打心里的偷着乐。
佩云皱眉,楚溜溜这个鬼灵精,笑的这么贼,准是没什么正经事,“先说坏事吧。”
“坏事就是……娘与爹从此再无任何关系,太后已经下旨让你们和离了。”其实楚溜溜觉得这是好事,但她觉得后面要说的这件事情更值得庆贺。
佩云只是微愣了片刻,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痛心疾首的,毕竟早在从娘家会将军府的那天开始,她就已经决定要厉害楚亭了。
“嗯,那你说的好事是什么?”没了楚夫人这层身份的束缚,佩云反倒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变得轻松了,这或许就是真正的新生吧?
楚溜溜贼兮兮的从佩云的枕头下面拿出那道早上皇上刚派人过来宣的圣旨,递到佩云的手里,“你自己看吧,不要太高兴哦,不要尖叫哦!”
佩云捏捏楚溜溜的鼻子,“你这丫头,就爱卖关子!”
打开卷起的圣旨,佩云仔细的阅读,越往后看,脸上越是显得不可置信,皇上居然赐婚了,将她赐婚给卓航?
眼泪啪嗒一下,砸落在圣旨上,小小的字被眼泪晕开,却仍是能看出模糊的痕迹。
“娘,你怎么了,不高兴吗?”楚溜溜见佩云神情凄然,以为她不愿意,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游蓝见楚溜溜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心知她是被自己吓到了,不由的握住楚溜溜的手,“娘不是不高兴,娘是太开心了,所以一时间控制不住,溜溜,娘真的要谢谢你,谢谢你为娘做了这么多。”
“娘,我是你女儿诶,我小时候那么淘气,你都不曾打我骂我,有好吃的,好玩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没有爹爹在身边,你那么辛苦的保护我,不让我受一点儿委屈,我为你做这点儿事情算得了什么啊!”楚溜溜想到佩云一个女人,将自己带大,还没让自己听到一点儿闲言碎语,这是一个寻常母亲难以办到的事情,可想而知,佩云当时耗费了多少心力的保护自己,让自己无忧无虑的长大。
佩云拥住楚溜溜,感受着女儿带给自己的欣慰,没了丈夫,至少还有个孝顺的女儿陪在自己身边,她也不是完全失败的。
“娘,其实这次皇上赐婚,不是女儿请求的,是卓伯伯求的皇上,看得出,他是真的喜欢你,真的想娶你为妻的。”楚溜溜想象那天卓航坚定不移的神情,那种非佩云不娶的决心,令她敬佩,令她觉得这个男人值得她娘托付终身。
佩云诧异的看着楚溜溜,似乎没想到卓航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这完全不是他的性格,在佩云的认知里,卓航对待感情一向都是处于很被动的,即使是他很喜欢,如果对方不说,他一定会将自己的想法死藏在心里,绝不会轻易表达出来的。
当然,佩云想的没有错,但上官御对于卓航的那一番开导以及变相的命令,让卓航终于干勇敢的面对自己的心,大胆的说出自己对佩云的爱意。
“他……真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请求皇上赐婚?”佩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这实在是太令她震惊了。
楚溜溜举起右手,做出发誓的样子,“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这件事真的是卓伯伯自己向皇上请的旨,当时皇上答应说三日内你要是醒了,就按你自己的意愿,若是三日内没有醒,那皇上便赐婚,今天是第四天,所以一早皇上就下旨将你赐婚给卓伯伯啦,你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
“谁,谁说我要反悔了……”佩云的声音比蚊子还小,可楚溜溜还是听到了,终于看到有情人终成眷属,她心里跟开了花儿似的灿烂无比。
卓航一听说佩云醒了,便再也坐不住,直接赶到御王府,想要见佩云,不料却被谢姑姑拦在门外。
楚溜溜听见外面的声响朝佩云眨眨眼便出了房门。
“我卓卓伯伯,您这么心急干什么,再过五天,我娘可就是您的夫人啦,也不差这几天啦!我听说新婚前的男女是不可以见面的,这样不吉利,所以,您还是请回吧!”楚溜溜贼笑的下着逐客令,她就是要让卓航心急,他越着急,到时候与佩云新婚的时候才会更加的浓情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