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摆明了的栽赃嫁祸?
东篱皓这人也不算太蠢,明知道柳阳不会站在他那边,就戳人软肋,想要用柳无夷和柳无焕的命击垮他。
“娘子有何打算?”东篱槿惬意的倚靠在牢房的铁栏上,宛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没什么打算。”无双的嘴角蓦地扬起一抹邪笑,“不过想借着东篱槿这个名号,直接带他们两个走而已。”
说罢,便径直拔出东篱槿的佩剑,将缚在柳无夷、柳无焕手脚上的铁链砍断。
唉,东篱槿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好认命。
这个黑心女人当真是一点都不能得罪,当初不过是借着她的名号逼北冥绝夜献身,就记恨到了现在。
“还站的起来吗?”
“站…站的起来…”柳无焕彷如重获新生一般,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便拽着柳无夷站了起来,还没完全结痂的伤口,在过度的用力下,又崩裂了开来。
“嗯。”无双微微颔首,继而将手中的剑cha回了刀鞘,继而又不顾东篱槿满脸的错愕,伸手便在他怀里一阵鼓捣。
“这应该是金创药了吧?”无双鄙夷的看着眼前白色的小瓶子,继而拔出塞子,递给了柳无焕。“看着没什么用,东篱槿,你未免也太抠门了点,金创药这种东西,也敢用这么次?”
听到无双的嘲讽,东篱槿几欲喷出一口老血。
他耳朵没坏?
这黑心的女人居然说他的疗伤圣药次?他的金创药能令人的伤口在半盏茶之内迅速结痂并且有补血养气的功效,如此千金难求的东西居然还被嫌弃?
就在东篱槿想要反驳的霎那,一抹矫捷的身影穿过冗长的走到,迅速出现在眼前!
五哥?
看到五哥前来,无双的脸上亦是划过一丝凝重,当下开口问道,“五哥,东篱皓来了?”
“嗯。”龙五慎重的点了点头。“麻烦的事,自己解决,杀人的事,我来做。”
无双暗自冷笑了一声,脸上是难以抑制的兴奋。“伤你们的人来了,待会,就给我往死里打,别说我不给你们报仇的机会!”一语说罢,无双迅速吩咐道,“五哥,把这一条道上的火把给我全部弄灭!”
东篱皓,我要你衣着光鲜的走进来,满身脓包的走出去!
“需要为夫做些什么吗?”
“给我安静的看好戏,不要发出声音就好。”
言语间,五哥已经持着引龙剑迅速的飞奔了出去,引龙剑划过,两侧的火把尽数熄灭了下来。
而待到五哥归来,前方已经隐隐传来了东篱皓的声音。
“你们干什么吃的,火把呢,这么黑,太子殿下怎么走?”跟着东篱皓的小厮没好气的朝着狱卒踹了出去。
狗仗人势。
狱卒心里暗讽道,然而表面上却依旧一脸奉承,“刚才槿王殿下进来的时候还好好的,谁知道一转眼功夫火把就灭了,这天牢守卫森严,火折子这种东西我们是不能随身携带的,就是怕犯人一时恼怒下纵火,太子殿下受委屈了。”
“无妨,继续走。”
东篱皓的脸上依旧没有一丝表情。
刚才收到探子的紧急汇报,说东篱槿夫妇前来天牢救人,他便赶忙放下手中的事情赶了过来。他对付柳阳的事怕是早就传到了东篱槿耳朵里,没想到他还这么坐得住,现在才来。只要他没有证据,就不能带柳无焕和柳无夷两人走,这样他就算赢了东篱槿一把,要是东篱槿强行将两人带走,那最好不过,他就能借此去父皇那里告上一状!
东篱槿,我看你怎么办!
“到…到了…”狱卒小心翼翼的在牢门前停了下来,“就是这里,小人先下去叫人来点火。”
“嗯,下去吧。”东篱皓朝着身后摆了摆手。
小厮模黑朝前走了几步,满是困惑,“太子殿下,刚才那人不是说槿王爷和槿王妃已经过来了吗,为何不见人影?”
“呵呵…”东篱皓爽朗的大笑了起来,“缩头乌龟…”
然龟字的字音还没落下,那小厮便开始惨叫了起来!
“啊!谁!谁打我!这里是太子殿下,不长眼的狗东西!啊!别打了!”
……
“什么人?”东篱皓立马警惕了起来,迅速拔出腰间的佩剑,“东篱槿,你别轻举妄动,我出了事看你怎么交代!”
如此三脚猫的功夫,又岂会有用?
只听见砰的一声,东篱皓便倒飞着摔了出去,手上的佩剑也断成了两截。“咳…咳…东篱槿,你敢!”东篱皓歇斯底里的吼叫着,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反抗,然而胸下方的剧烈疼痛却是在提醒着他,肋骨断了。
“啊…”另一边,小厮的惨叫声依旧不断,然而声音却已经越来越微弱。
无双冷笑了一声,朝着东篱皓便踹了上去,狠辣的脸上满是无辜,“王爷,居然有人敢趁着你探监的时候冒充太子殿下钱来劫狱!这算不算死罪?我们现在就把他痛打一顿,给太子殿下出气!”
砰…
“啊…你个死贱人,敢这么对我…啊…”
对于东篱皓的辱骂,无双却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当下朝着身后吼道,“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来给我往死里打!要是太子殿下高兴了,说不准就不要你们死了,给你们一条活路!”
如此明显的话,柳无夷和柳无焕自然是明白的很,当下也不去顾已经奄奄一息的小厮,强忍着身上的疼痛便朝着东篱皓一阵拳打脚踢。
这几日,东篱皓对他们所做的,早已让他们恨不得吃其肉,饮其血。别说现在姐姐给了他们胆子打,反正他们都是死路一条,有仇报仇就是,还怕什么!
似是打的还不够,柳无夷怨毒的站起来,朝着东篱皓的手上碾去。
十指连心,东篱抑制不住的狂嚎起来,“啊…我要杀了你们…你们这群狗东西!柳无双!东篱槿!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打的太轻,还能讲话!”无双面无表情的朝着东篱皓的嘴就踢了过去,如此用力的一脚正中门牙,半颗活血的牙齿就这样吐了出来。
“咳…咳…”
滋滋…真是血腥,让人惨不忍睹。
得罪了这黑心的女人,果真是没好日子过。
不过…为什么她越是黑心,越是狠辣,他越是喜欢的紧呢?
东篱槿玩味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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