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少说,转眼间我和童渊学艺已经五年了,在这期间我也曾经想家,但是为了将来,我忍了。这五年,我的武功又长进了不少。其实童渊的教学很有特sè,和后世的硬式教育不一样,他的教学分为两方面,一方面强调人本身的能力,也就是速度力量和准确xìng。这方面大约训练了一年多时间,因为我的底子好,所以时间短一些。另一方面是枪法,童渊只是他把他的枪法练给我看,而具体的怎么练他从来不干涉,并说过,我能够掌握到什么水平,这主要是看我的造化和天赋。在我学艺的第四年,受人之托,师傅又收了一个徒弟,武威人,叫做张绣的,现在八岁,我听到兴奋了好几天,这就是后来的北地枪王啊!当然我可不能犯当年原来的那个曹cāo犯下的那个错误啊。就是睡了人家的婶婶,丢了侄子儿子典韦那件事。这一天,师傅对我说:“徒儿啊,你的天赋不错,我能够教给你的就是这么多了,至于以后都看你自己了,你我师徒缘分到此为止了,保重吧。”我听了百感交集啊,对着童渊我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说道:“师傅授业大恩,徒儿永记在心,望师傅保重。”第二天一早,我带着跟班黄忠行礼之后,离开了童渊的家,往洛阳赶去,回家啦。在我走后,童渊回头往屋里说道:“师兄,人已经走了,你也该出来了吧。”这时只见屋门一开,里面出来一位身穿蓝sè破旧道袍的道士,此人正是三国第一神棍左慈,原来三国四大奇人:左慈,于吉,王越,童渊,是东汉神秘道家隐士南华老仙的四位高徒,但是这几个人爱好不尽相同,左慈好炼丹养生及天文知识,于吉学的是治病救人的医术,王越喜欢剑术,童渊喜好枪法。当然南华老仙的关门弟子是黄巾起义的领导者张角,张角主攻的也是医术,并用此忽悠老百姓。见到左慈出来,童渊上前问道:“师兄,你所说的那个曹cāo真的那么厉害?”左慈听到,顿时摆起谱来,故作神秘道:“贫道夜观天象,当今汉室气数将尽,即将进入乱世,而终结乱世者,非这曹cāo莫属,此人虽然年轻,但是身上的紫气却以显现,救黎民于水火,我很看好他,希望师傅当年的那个不好的预言不要实现啊。”说完叹了一口气,扬长而去。我们一路策马狂奔,很快就回到了都城洛阳。进了曹府,我感觉好像比以前热闹了,后来才知道,原来在我出门学艺期间(当时我在王越那里学习剑术),母亲又生下了一个男孩,也就是我的弟弟取名叫做曹德,现在已经8岁了。在我去和童渊学艺期间,母亲再次生产,这次给曹家生下了一个女孩,我又多了一个妹妹,叫做曹婉,今年4岁了。我由于以前光顾着学艺,而忽略了这些亲情,我现在要抓紧时间补一补啊。父亲这时在府衙里面上班,没有在家,母亲在院子里和妹妹玩耍,再次看到母亲,我感慨万千,鼻子不禁一酸,因为虽然母亲保养得还算可以,但是岁月那无情印痕还是出现在母亲那娇女敕白皙的肌肤上面。我马上跑过去,在母亲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棒棒棒磕了三个响头,哽咽着说道:“母亲,这些年,您辛苦了,孩儿不孝,一直未能在您身前尽孝,请母亲责罚孩儿吧。”母亲夏侯氏走过来把我扶起来,仔细的端详着进入弱冠之年的我,然后眼含热泪的说道:“转眼间阿瞒已经长大chéngrén了,母亲都有些不敢认了,来,咱们进屋再聊。”母亲一边说,一边用手掸着我身上的灰尘,一边让下人把正在读书的弟弟曹德叫来,然后把弟弟妹妹拉过来和我见面,由于很多年没有见过面,这两个“小朋友”见到我感觉有一些怯怯的,有一点怕生人。但是在母亲的一再催促下,还是小心翼翼的向我叫了一声哥哥。而且我还知道,在这几年,父亲居然又娶了两个老婆,一个叫张氏,一个叫王氏。晚上,父亲回来了,我们一家人开了一个小型宴会,庆祝我学艺出徒,一家团聚。这次父亲头一次喝了很多酒,喝的大醉,最后在母亲的搀扶下回房了。几天过去了,府里的一切情况我都弄清楚了,现在府里面一切正常,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宅院啊。但是我知道,曹府也好,大汉也好,都是一样的,在现在的浮华背后,隐藏着黑暗堕落和腐朽,谁能知晓,乱世即将到来,面对这一切,我不能懈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