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琴声直接从展昭的脑海之中响起,展昭只觉得灵台空明一片,仿佛尘世繁杂都已远去。请记住本站的网址:n。只留下天籁般的乐意回荡在耳际!
展昭一时忘记了自己,只是凝神倾听,觉得琴声轻柔曼妙,让人听了只觉得妙不可言。才听了几声,琴声已经细不可闻,渐渐转低,似yù远去,如同莺语稍歇,幽泉暗咽,终于细不可闻,让人心生怅然失落之感。只是才过了片刻,琴声再起,已由轻缓转为极快,音调也变得短促急高起来,里面竟然充满了铁骑刀枪,金铁迸裂之音。
展昭豁然睁开了眼睛,只觉得怦然心动,仿佛自己已经来到了驰骋纵横的沙场,旌旗遮日,枪耸如林,满眼是血色暗经地沙场征杀!
琴声激昂澎湃,如同怒海狂涛,让人听了热血翻涌,激奋沸腾,不久之后,激昂之意渐去,萧煞之意却浓,窘宛如ūn残花落,雨声萧萧,若有如无,终于归于万籁俱静!
展昭抬头看向了天空,放声大笑,“哈哈哈……可是若是所有的事情再来一遍,该死亡的还是会死亡,该离开的还是会离开,命运就是匪夷所思,以捉弄苍生为乐趣!哈哈哈……”
一丝泪花从展昭的眼中滑落,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次,流下了泪水!
“多谢!”展昭落寞的大笑着,“初始琴声恍若潺潺流水,让人心性平和,忘却世俗的烦忧,接下来如烈火狂涛,让人热血沸腾,一起一落之间,让人明彻内心……哈哈哈!”
“爱就爱了,那又如何!?”展昭放声大笑,“不错,以往的我只是被自己蒙蔽了而已……果然如同公孙先生所说啊,我是在害怕,不是不喜欢,而是不敢去喜欢,哈哈哈!”
展昭的眼中sè出灼灼神光,这次他决定正视心中的爱意,勇敢地去面对!!打破情对自已的束缚和恶梦!!去直视它,去享受它,去珍惜它!
“多谢了!”展昭大笑一声,看向了胸前那释放着银芒的银饰。
银芒微微颤抖,一道有气无力的声音传到了展昭的脑海之中,“我要沉睡了……以后不能给你任何指点了……等你成就无极玄仙的果位之后,便试着为我灌输力量唤醒我吧……以后就靠你自己了……对了,巨阙剑它……”
声音没有说完,胸前的银饰的银芒已经消散了,那声音也停止了。
展昭笑了笑,握住了胸口的银饰,摇了摇头,前世,自己的胸前有银饰这个样子的胎记,今世有着一条银饰……也许,自己真的和这个世界有缘吧!
只是为什么感觉,越来越像是进入到了前世的小说之中了。
展昭笑了笑,拿起了巨阙剑,笑了笑,提起了勾荣的尸体,辨认了一下方向,不由得有些发苦,貌似,貌似自己迷路了……
晃了晃头,展昭看了一眼自己来的路,皱了皱眉,按照记忆中的方向,飞奔而去!
不多时,展昭突然看到了一座草屋,微微一怔,停下了脚步,那座草屋,很面熟啊,是勾荣挟持少年的那个草屋……看来,自己并没有走错路!
去问一下路吧,顺便告知他们一声吧,尽快的赶回华亭县,找到白耗子他们吧!
靠近了草屋,将勾荣的尸体静静的放下,展昭便飞身进入到了草屋之中。
“展某再来拜访,请两位出来相见!”展昭立于外屋之中,拱手抱拳,朗声说道。
“你的声音我认得!”一道声音从里屋里传了出来。
展昭微微一笑,这声音,就是那妇人的声音,自己识得。
“两位,那为恶之徒已经被展某擒杀,这下前来,只是有事相询!”隔着里屋,在外屋,展昭开口说道。
“你究竟是何人!?”没有问展昭要询问何事,反而开口问了展昭一句话,同时里屋里听到一阵窸窣的声音,想是那妇人准备出来。
展昭微微一怔,朗声开口道,“我是展昭!”
吱嘎一声,门开了,那妇人模索着四周,便要向外走出,展昭一顿,身形急忙上前,伸手扶住了那妇人。
妇人微微一怔,顿了顿,靠在房门边,推开了展昭的手,“不必劳烦阁下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您的儿子呢?”展昭迟疑着开口问道,“您的儿子去哪了?怎么留您一人在家里?”
妇人淡淡的摇了摇头,“老身让他去华亭县一趟,去办些事去了……阁下,究竟是什么身份?不久前,听阁下和另外一人的对话,阁下,仿佛是公门中人!”
“大娘耳力不错!”展昭笑了笑,“展某的确是公门之人,乃是御前四品带刀护卫!”
“御前四品带刀护卫?”那妇人诧异的重复了一句,“可不需腰牌,便可在皇宫内室自如行走的职位?据老身所知,这职位,除了那上官敬之外,这个职位便只有你一人了!”
展昭一顿,蓦然一惊。
上官敬?他也是御前四品带刀护卫?自己怎么不知道,而且,如果说自己不知道,那么,这老妇人又是如何知道的?
“大娘如何知道这内宫之间的事情?”一股不好的预感从展昭心头泛衍开来,怎么也挥之不去!
那妇人听闻展昭此言,却是表情微微凝滞,不再言语,一双盲目定定sè向展昭所在。
展昭豁然一惊,只感觉这妇人面容肃正,眸现威魄,虽然双目已盲,但是,似乎能够看透人心所在!
展昭不由得感觉到了一股压抑!
怎么可能?
一个乡野村姑的盲眼居然会给自己一股压抑的感觉?
这怎么可能?
少顷,那妇人却突然垂眼一笑,“展大人客气了……老身也不过是道听途说而已,此事在二十多年前曾经传遍大江南北,老身那时年纪尚轻,自然也会对这些传言有兴趣了!”
展昭点了点头,不过,疑惑之心却更重了。
就算二十年前有上官敬做了这四品带刀护卫,但是,除了上官敬,就只有自己一人做了这个职位,这一点,她又是如何知晓的呢?
“展大人怎么有功夫来到这穷乡僻壤呢?”老妇人淡淡的笑了笑,开口说道,“难道内宫之中,展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