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火!
因为宁静的忽然出现,下午的课,沈七七几乎都没听得进去,脑子里一直忍不住在琢磨,白家的事情,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平时的时候,白小千在她面前一直就是嘻嘻哈哈的模样,可是,身为好友,她却从不知道,原来白家早已是千疮百孔!怪不得当初白小千一直厌恶宁静,其中缘由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看来,以后看见宁静要绕道走了。
“沈七七,你来翻译这个句子。”
正当陷入自己的思考中时,讲台上方,英语老师的声音传来。
沈七七立马回神,下意识的从椅子上站起身,目光遥遥的看着前方的英语老师。
英语老师是个温柔的南方女人,糯软温柔的南方口音,让人如浴春风般舒服。
她微笑着看着沈七七,点点头道:“准备好了么,沈七七?”
“是。”沈七七眨了眨眼,呆呆的答道,她显然还没彻底缓过神,周围的同学们都看着她,目光各异,期待的,好奇的,看笑话的,什么样的都有。
英语老师依旧带笑,她顿了一下,一串柔和的英文从她嘴中从善流出:“Cowardsdiemanytimesbeforetheirdeaths;thevaliantnevertasteofdeathbutonce。”
这位英语老师与别的老师不同,除了带着学生们阅读学习英语课本上的知识,她偶尔也会让学生们读一读国外的经典名著。然后,也许就在某天课堂上,出其不意的把你挑中,然后从她规定阅读的课外中,抽出一段句子,让你翻译。
莎士比亚,是她最爱的作家之一,自然,她也希望自己的学生也能爱他!
伟大的戏剧家和诗人,浪漫主义的爱情,让所有女人向往!
其实,沈七七没怎么看过莎士比亚的,但是对于曾经在国外呆过几年的她,翻译一些不大复杂的句子,她勉强还是做到的。
沈七七稍微想了一下,这段英文中的词汇,她基本上都能明白,但要把他们全部凑成一段完整的句子,并且翻译成中文,她稍微有些吃力。
一分钟的时间过去了,英语老师的耐心极好,站在讲台上,微微的笑着。
可是,底下的同学们可没那么好的耐心,均是在窃窃私语,有些坏心眼的同学,甚至已经做好了看沈七七出丑的准备。
“懦夫在没有死去以前就已经死了好多次;而勇士一生只死一次,在一切奇怪的事情中,人们的贪生怕死就是一件最奇怪的事情。”
就在这时,清脆的声音,毫不犹豫的答了出来。
霎时之前,教室里面安静了,就连坐在前排的学霸们,都忍不住停下了翻字典的举动,转头去看沈七七。
“翻译的很好!”英语老师点点头,眼中闪过赞赏的神色,招手示意沈七七可以坐下。
沈七七点头,坐回自己的原位。
简单的一件翻译事件,沈七七在班里再次火了一把,所有同学都没有想到,这个平时话不多的女孩,英语水平竟然这么高。
沈七七的长相,其实并非有多惊艳漂亮,应该是那种五官清秀的女孩儿,笑起来的时候,眉儿细细,小眼弯弯,微翘的嘴角特别的萌,属于第一眼并不惊艳,却百看不厌,越看越有味道的女孩儿!
她就像一块璞玉,只有会赏识的伯乐,才知道她内含的真正美丽,那是无法言喻的!
今天下午只有三堂课,放学之后,沈七七将摊开的课本一一放回包里,温温吞吞的走到了校门口。
因为阮皓晟曾经嘱咐过,沈七七特意将手机一直捏在手心里面,生怕遗漏掉男人会打来的电话。
到了校门口后,沈七七并没有看到阮皓晟的那辆高大悍马,倒是意外的看见了另外一个人,正站在马路对面,从她出校门开始,犀利的目光就一直盯着她,以至于沈七七也很快就看到了他。
小心翼翼的穿过马路后,沈七七走到陈豫北跟前,先是用着审视的目光,将他由上至下的打量一遍,随后才怪笑着开口道:“少尉同志,平时看惯了你穿迷彩服,原来你穿军装常服也一样好看,挺帅的!”
她说话的语气中半带着调侃,陈豫北将眉头一皱,微微有些不悦。
沈七七见状,依旧不怕死的咧着嘴笑,双手环胸,睨着他便又接着道:“少尉同志,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沈七七一边问道,目光下滑,很快落到男人的手中,那里提着一个纸袋,鼓鼓的,应该是装着什么东西。
“不用看了,是给你的。”陈豫北总算是开口了,将手一扬,那大半袋东西就朝女孩递去。
沈七七反应倒是很快,赶紧伸手接过,先是用手掂量了几下,有些重量,打开封口一看,居然是散发着香味的炒板栗,还有些热度,看来是刚刚出锅没多久。
沈七七很惊讶,将视线从纸袋内收回,又望向陈豫北道:“你买的?”
不会吧,来她校门口等了这么久,就为送她一袋板栗?
“这是长白山余脉的红油栗,才送来没多久,很新鲜。”陈豫北颔首,看着女孩惊讶的样子,接着又道:“你别误会,是别人送给老大的,老大又让我给你送过来!”
“老大?”沈七七眨眨眼,想了一下,又问道:“是上官赫云?”
陈豫北点点头,道:“老大临时接到急行军任务,所以让我给你送你。”说到一顿,他又道:“你尝尝!”
“噢……”沈七七点点头,一手抱着纸袋,一手伸进去拿出了一颗板栗,张嘴就要往嘴里放,却被陈豫北制止。
“不是你这样吃的!”陈豫北开口道,一手从女孩手里拿过板栗,双手大拇指同时摁住板栗背面的突起处,往下一压,中间便裂出了一道口子,掰开之后,整块板栗便露了出来。
随后,陈豫北将板栗递给女孩。
沈七七那叫一个惊讶啊,看了看自己手心的完整板栗,又仰头去看他,连道:“原来剥板栗也是有方法的,我以前都是放在嘴里咬开的。”
陈豫北没理会她的大惊小怪,只是淡淡道:“以后照我那样做就好了,放在嘴里不卫生!”
“我试试!”沈七七跃跃欲试,将手里的纸袋子递给陈豫北,又从里面拿了一颗板栗,有模有样的学着陈豫北之前的动作,轻而易举的将硬壳里面的板栗取了出来。
“哇!”沈七七那叫一个高兴啊,举着手中的金黄色板栗果实,高兴得就差手舞足蹈。
陈豫北依旧沉着的站在原地,安静的看着女孩眉飞色舞的样子。
“哎,不对呀……”沈七七高兴过后,很快又疑惑起来。
“哪里不对?”陈豫北问道。
“长白山在哪里?”沈七七奇怪地问道。
陈豫北嘴角抽了一下,无奈道:“长白山是一条长山脉的总称,横亘于我国的吉林、辽宁、黑龙江三省的东部及朝鲜两江道交界处!”
“啊,从那么远的地方特意送过来,那这个板栗怎么还是热的?”沈七七模了模纸袋的温度,很确认的点头道。
看吧,善于发现并且用于提问的好孩子啊!
陈豫北轻咳一声,面色有些不大自然,道:“这个……板栗送来的时候,的确是生的!”
“噢。”沈七七点头,随即又挑眸看着男人,怪笑道:“这么说来……这个板栗是上官赫云亲自抄的?”
“额……”陈豫北大窘,脸色越发尴尬起来,只听他道:“不、不是,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让大校做!”
“那是谁炒的?你们给了炊事班?”沈七七随意的问道,又从纸袋里拿出一个板栗,掰开后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吃得还挺香。
陈豫北脸色怪异,他瞅了眼女孩,掀唇道:“是我抄的。”
“咳咳……”吃着板栗的沈七七忽然被噎着,连连咳嗽起来。
陈豫北见状,脸色大变,正欲上前帮助女孩,沈七七一惊抚着胸口后退两步,指着他就道:“你你你、你炒的?!”
“是,是我抄的。”陈豫北这下倒是承认得爽快,他担忧的看着女孩,又道:“你没事儿吧?”
沈七七连忙罢手,手里还捏着半截板栗,一脸的惶恐:“你不会下毒了吧?”
这句话,让原本一脸忧色的陈豫北,瞬间沉了脸。
“爱要不要!”他冷冷吐出话,转身就往路边安置的垃圾桶走去,看样子是打算把整袋板栗扔进去。
沈七七赶紧跑了过去,从他手中抢过纸袋,连连就道:“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你至于么?小气的少尉同志!”
陈豫北顿住脚,身子不动弹,一双眼睛却冷嗖嗖的直盯着沈七七。
沈七七也是个聪明的丫头,看到陈豫北真生气了,也知道人家送板栗给她也会一片好心,当下低头开始认错,努力地摆出一副诚恳的样子,就道:“谢谢您,少尉同志,您送来的板栗很好吃,我是吃过的最好吃的……嗯?这个板栗叫什么来着?”
“红油栗!”陈豫北出声答道,脸上的怒意缓和不少。
“是是是,红油栗,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红油栗!”沈七七继续点头。
陈豫北抿抿唇,忽然又抬起目光,往路边望去。
沈七七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正好看到一辆军用悍马缓缓停下,车窗落下后,一张冷峻的男人容颜,出现在二人面前。
“舅舅!”沈七七看到是阮皓晟,立刻眉开眼笑起来。
陈豫北立刻挺胸立正,冲着车上的阮皓晟抬手敬礼致意:“首长好!”
阮皓晟点点头,目光随后便落到沈七七身上,沉声便道:“杵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上车?”
“哎。”她应了声,转身又看着陈豫北,笑嘻嘻的举了举手中的纸袋子,开心道:“少尉同志,谢谢你的板栗,炒得不错!我走了,拜拜!”
说完,转身跑到悍马车前,拉开副驾驶座车门后,毫不犹豫的钻了进去、‘嘭’的一声,车门关闭。
陈豫北已经放下右手,却依然挺立着身子,笔直的站在原地,直到目送悍马车离去后,方才收回视线,走到另外一辆黑色的轿车中,驱车离去。
此时,沈七七正盘腿坐到副驾驶座上,一颗一颗的掰着板栗壳儿,吃得很欢乐,整个车里都是板栗的淡淡香味。
阮皓晟好几次转头,都看到沈七七在低头吃板栗,最后,终是忍不住皱起了眉。
“这些东西不能吃太多,会拉肚子的。”他开口说道,言下之意就是让沈七七懂得节制。
“嗯嗯嗯,我知道。”沈七七点点头,一双小手再次掰开一个板栗的外壳儿,不过这次她没有放进自己的嘴里,转而是递到侧身递到了男人的嘴边,讨好道:“舅舅尝一个吧,长白山的红油栗,很新鲜很好吃哦!”
对于这些碎嘴的小零食,阮皓晟并不甚喜欢,但女孩都已经送到了嘴边,他也只好张开嘴,将那颗板栗含进嘴里。
沈七七盯着阮皓晟的薄唇,完美的唇形,令人蠢蠢欲动。
其实,沈七七一直就知道,阮皓晟是完美的,无论是他的外表,还是他的内在,他是一个兼具魄力与魅力的男人,完美到无懈可击,就像是精雕细琢的一尊神诋雕像,让人不敢去亵渎,由内而生的敬畏!
可偏偏,这个男人是自己的舅舅!
“小乖!”
阮皓晟的声音,将女孩差点飘远的思绪拉回。
沈七七连忙回神,抬头看向男人,这才发现那颗板栗已经被他吃完。
“舅舅还要吗?我给你再剥一个!”沈七七开口,动手就要从袋子里拿板栗。
“不用了。”阮皓晟淡淡答道,转眸睨了眼女孩,却又问道:“刚才那个人是谁?”
“啊?”沈七七又抬头看向他,诧异道:“舅舅你不记得了?他叫陈豫北啊,是个少尉,打枪很厉害的,神枪手!”
“噢。”阮皓晟点点头,他当然知道刚才那人是个少尉,肩头上的挂着那个一杠一星,他并不陌生!
沈七七瞅着阮皓晟的淡淡反应,眉头皱了一下,她又继续道:“我第一次去军区的时候,你们那次军演,就是他带着一支侦察小组,悄无声息的进入红军指挥部!”
听到沈七七这么一解释,阮皓晟总算有了些反应,转头看了她沈七七,眸中似有冷光闪过:“原来是他!”
“怎么样,是不是记起来了!”沈七七笑,歪着头看着男人。
阮皓晟勾勾唇,没搭话。
其实,敌军侦察小组袭入我方指挥部的事情,在军演中时有出现,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而至于阮皓晟为何偏偏记得那次,完全是因为沈七七参与其中,所以他倒是有些记忆!
“板栗是他送给你的?”默了半响,阮皓晟复又开口,问道。
沈七七正低头掰板栗壳儿,想都没想便道:“是上官叔叔让他给我送来的。”
沈七七纯属无心,可这话刚说出口,她便后悔了。
与此同时,阮皓晟将方向盘往路边一转,‘吱——’的一声,汽车忽然停下。
车内极为安静,气压明显正在下降。
沈七七后悔不已,抬头去看阮皓晟,有些胆怯:“舅舅,我……”
“拿来!”
不等女孩说完,阮皓晟骤然冷斥一声,忽然伸手就将女孩放在膝上的纸袋子拿来,放下窗户,大手一扬直接扔出车外,尚还冒着温热气息的板栗,霎时如同天女散花,从着纸袋中纷纷滚出,在马路中央散了一地。
沈七七错愕不已,难以置信的看着阮皓晟:“舅舅……”
“以后不准再要他的东西!”阮皓晟的眸色极黑极冷,他语气冷酷的说出这话,升上车窗后正欲开车,却不料,沈七七忽然侧身,拉开车门就跳了下去。
阮皓晟脸色大变,伸手欲抓她,已经来不及了,沈七七已经跳下车,冲着马路中央跑去。
幸好的是,此时马路上车辆不多,女孩却像是着了魔,跑到马路中央蹲子,竟然开始一颗接着一颗的捡那些板栗。
手里才刚刚捡了一颗,腰上一紧,她整个人已被男人从身后拦腰抱起,直接就抱着她朝路边大步走去。
沈七七没有挣扎,双脚离地,眼睁睁的看着那满地的板栗,离她越来越远!
阮皓晟满腔怒焰,大力拉开悍马后座车门,扬手就把人给扔了进去,绝对没有怜惜半点。
沈七七被重重的摔到座椅上,虽然有座垫,但她仍然被摔得七荤八素。
“小王八蛋!”
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几个字,男人的脸色一片铁青,刚才的惊险一幕,真是差点吓得他失了魂魄,她居然就这么跑到了马路中央,要是被撞着了怎么办?怎么办?啊!
沈七七狼狈的趴在座椅上,她没有动,又瘦又小的身子,从背后看去,怎么看都觉得可怜!
阮皓晟却顾不得这么上,‘嘭’的一声重力甩上车门,钻入驾驶座里就发动汽车,嗖的一下往前开去。
一路上,男人沉着一张脸没说话,后面的沈七七也没有说话,只是时不时的抽泣声响来,在这安静的车中,稍微有些清晰。
阮皓晟知道沈七七肯定在哭,可他也被气得不小,一路狂飙,惹得其他司机责骂不已。
手机响个不停,一遍接着一遍,就跟催命符似的。
沈七七将整张脸都埋到了自己的手臂中,耳边听到阮皓晟接起了电话,大概是对方在等他之类的吧,但他只是说有事去不了了,语气冷得厉害。
沈七七又忽然想起来,阮皓晟今天下午好像是要带她去什么地方,现在看来,怕是八成是要改变计划了!
刚才被阮皓晟扔进来的时候,沈七七的手肘不注意磕到了椅子边角,现在还有些痛,可是她不敢说出来的,只得是默默的流泪。
她想不明白,舅舅为什么要把板栗扔出去?别人大老远的从长白山送过来,而陈豫北又辛辛苦苦的抄熟后拿给他,这么多人的辛苦,却一下就被他扔出窗外了!所以,那一刻,她也愤怒,气得什么也不顾,甚至不惜以身犯险跑到马路上去捡板栗!
她想,她当时也是被气傻了,也害得舅舅担心了,她很后悔!
汽车一路狂飙,冷风刮过汽车表面,那种哗哗哗声令人寒颤。
终于,汽车停了下来。
沈七七还未抬头,前方的阮皓晟已经开门下车,接着打开后座车门,毫不怜惜的拽着她的手臂,直接将人从车内扯了出来。
女孩的脸上还带着泪痕,通红的脸蛋,下唇也有一排牙印。
阮皓晟看了她一眼,心里有些疼,但脸色仍然冷得像块冰,不发一语,拽着人就往外走。
这个时候,沈七七才发现,原来他们回到了皇朝上院。
阮皓晟生气的时候,从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颀长极为强大,大手紧紧的裹住沈七七的小手手腕,扯着她走进电梯里的时候,里面正有是三个小青年,原本嘻嘻哈哈都在说话,但就在他们二人走进后,倏地闭嘴。
阮皓晟长相俊美,此刻就算生气沉脸,却依然帅气,只是眼神过分锋锐,让人不敢靠近。
而在他的身边,沈七七通红着一双大眼睛,贝齿揪着下唇,同样也是楚楚可怜。
三个小青年默默地打量着二人,但目光都不敢在男人身上停留太久,那种冷冽骇人的感觉,就像是一条冰冷的蛇,慢慢的,悄悄地缠上你的脖子,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便也离死不远。
楼层很快到达,电梯门才刚刚打开,阮皓晟长腿一迈就走了出来,也不管后面的沈七七到底跟不跟得上,步子迈得极大,浑身直往外冒冷气儿。
沈七七走得磕磕碰碰,一只手又被他拉着,虽然很痛,但每当看到阮皓晟的脸色时,嗓子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塞住,硬是无法发出声音。
‘咔哒——’
房门被打开,沈七七被阮皓晟带进了房间,许久不曾入住的套房,里面虽然依旧干净,却冷清得半丝温度。
沈七七还未反应过来,人便已经被压在房门板上,紧接着男人俊美的容颜凑来,二人几乎鼻尖碰鼻尖。
暗暗的光线中,男人的容颜沉着冷酷,双眸中冷凉的幽深,倏地,令沈七七心头一颤。
“舅、舅舅……”她被吓傻了,呆呆的看着近在迟尺的阮皓晟,不知该作何反应。
男人没有吭声,却捏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抬,薄唇,重重压下。
这个吻,似乎带着惩罚,重重的啃咬,将女孩所有的呜咽声都悉数吞入口腔,如花瓣的唇被蹂躏。
他发着狠的吻着她,火热的气息逐渐灼烧着她口腔里的没一寸肌肤。
渐渐地,沈七七有些受不了,呜咽着,扭动着,想要摆月兑他。
可是,阮皓晟还在气头上,强有力的双臂,如同铁钳般将她牢牢地固定住,将她死死地抵在门板上,狠狠的,绝对不允许她有半分想要逃离的心思。
沈七七从未看见阮皓晟发狠,这种狠,就像是毁天灭地的海浪,铺天盖地的朝她涌来,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了,唇瓣疼到最后,好像只剩下麻木,舌头也被他紧紧的拴住,被逼着接受他所有的热情和怒火。
渐渐地,沈七七似乎有了一种眩晕的感觉,迷迷糊糊的,她似乎快要晕过去,呜咽的声音慢慢的变小,像是有些气息不稳,却又愈发的柔顺,轻轻地倚在男人的怀中,不动,也不反抗,小手松开,一颗冷却的板栗掉到柔软的地毯上。
阮皓晟的火气,也在这个深吻当中慢慢地熄灭,他搂着女孩的柔软身躯,用唇瓣厮磨她,含着她的舌头,慢慢的品尝她的味道,相贴的脸和唇,几乎挨得毫无空隙。
他的心里也慢慢柔软起来,怀中的这抹清香,像是茉莉,能够令他的情绪,逐渐变得安稳。
这是他最爱的宝贝,不是吗?他应该温柔的对她,是的,他应该温柔!
吻,变得愈发缱绻,沈七七闭着双眼,卷长的睫毛微微的轻颤,像是在雨中颤抖得花瓣,美,美得不可方物。
她害怕,她不单害怕的是抵在她腿间的硬物,更怕的还是舅舅的怒气。
“小乖……”
一声满足的叹气,忽然在她耳畔溢开,沈七七的身子,忽然一僵。
微微颤颤的,她睁开了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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