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胖大叔，莫离殇不用看都知道自己脸颊一定红的吓人，连她自己都怀疑怎么把那些难以启齿的话说出口。
“给你敷一敷，漂亮女人红粉菲菲是吸引男人，要是红过头了就失去效果了。”老板娘递给她一个冰袋，指了指还在发烧的脸蛋，笑的妩媚多/情。
“你似乎很了解男人？”她疑惑的问，好奇跟自己年纪仿佛的老板娘口气的老气横秋。
容颜清秀，一袭白色长裙，气质出尘，若不是她的笑容太过风尘，她绝对是男人心中的白玫瑰。
言曼雪耸耸肩，凉凉指着门外路过的行人，“谈不上了解，但大多数男人都喜欢妖娆火辣的女人，因为他们会觉得你很容易上手，自然愿意花点时间在你身上寻找机会。”
正如此刻，来往繁华之间的男人们，或儒雅、或谦谦君子、或低俗不耐，但面对漂亮或者令人眼前一亮的女人，都会拿出自以为良好的面貌，来展现你认为能在他身上需要的东西。
这无关乎情爱，却与心里阴暗的**有染。
怔神望着外面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进五光十色的酒吧会所，莫离殇低喃一句：“不是任何人都能适应这种生活。”
“你说的没错。”言曼雪附和一句，随后嘲弄一笑：“但当你走投无路身无分文的时候，身边的亲朋非但不帮你，恨不得踩你几脚的时候，你认为还有别的出路可走？”
一语中的，莫离殇眸光晦涩，似乎了解为什么言曼雪笑容里有风尘，因为人都有说不出口的过去，她和她一样都有一段不愿提及的过去。
这或许就是看似精明的言曼雪雇佣什么都不懂的她，只因那份同命相怜的绝望和又满怀希冀的眼神。
叮铃铃，风铃声打算两人的谈话。
绯色酒吧经理走了进来，熟稔对言曼雪说道：“曼雪，帮个忙，帮我找一个琴师顶替两个小时，今天的琴师突然生病我一时间找不到人。”
言曼雪点点头，思索一会想着合适的人选，突然她的目光落在气质高雅的莫离殇身上，纤姿曼曼，人美似雪，若是换上勾勒曲线婀娜的晚礼服，她一定能迷死一票男人。
打量目光中，经理也注意到莫离殇的美，以他夜场见惯美丽女人的眼光，她确实是值得“栽培”，只是在两人注视下，她皱眉抗拒的神色，还有一脸犹豫的样子，言曼雪和他都知道她是一个不肯向生活低头的女孩。
只是……
一开始不肯低头，最终向权势低头的美丽女孩他们见的还少吗？
当然，经理金科是不知道莫离殇的过去，但言曼雪却看懂了她眼中的挣扎，她眸中恍惚了下，随后淡淡一笑：“如果你会弹钢琴可以去试试，我向你保证你的安全。”
声落，金科惊讶的抬眼，“曼雪……你……”
言曼雪眼中一闪沧然之色，勾唇轻笑：“她是不是很像当初的我。”
那个走投无路求救无门，最终不得不向命运低头的自己，唯一庆幸的是莫离殇有她肯帮她一把，而她却没有人伸出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