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鬼等了好一会儿,什么动静也没有,说:“奇怪?气壁为什么还没打开,我明明杀了他的儿子了,刘风那家伙难道怕我偷袭他,想把我困在这里等待支援吗?可恶,刘风居然是个胆小鬼。”
疯鬼突然感到惊讶,他把头从树后面探出,望着前面不远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贤信,地上已有一大滩血,疯鬼说:“奇怪,为什么那小鬼还有气息?我明明把镰刀插进他的心脏了,为什么还剩一口气,还没死?应该再去看一下,还是等那小鬼断气呢?”
疯鬼左看右看的,依然一点动静都没有,他说:“万一刘风那家伙来偷袭就麻烦了,可是我又不是个耐xìng子的人。”
疯鬼一边跺着脚一边说:“去就去吧!一切按原定计划进行,小心点就可以了。”于是疯鬼拖着大镰刀从大树后小心翼翼地走出去,来到贤信的面前,俯视着贤信说:“怎么这么奇怪,难道这小鬼是怪物吗?他没有心脏的吗?我明明用镰刀刺得这么深,怎么还剩一口气?”他边说,边拿起大镰刀看着,镰刀尖上有贤信的血迹,而且刺进贤信左胸的深度也显示出来,足足有五六厘米深。而贤信左胸的伤口则有六七厘米长。这伤口足以令一名普通的人死亡。
疯鬼看着镰刀正在思考着,突然又望向贤信,用嘶哑的声音说:“虽然我读书不多,但胜在杀的人够多,从杀人的经验中我知道,有一种人很罕见,这种人的心脏不是在左边,而是在右边。这小鬼应该就是这种人吧。”疯鬼望着贤信说:“小鬼,你还真麻烦,要本大爷再杀你一次,真可恶。”
这时贤信躺在地上,眼睛半睁着,嘴里小声而含糊地说:“妈妈,妈妈,妈妈。”
疯鬼嘶哑的讥笑声又传来:“哈!哈!还叫着妈妈,你爸爸不是说过,如果你在这行里被我杀了,你就永远见不到你妈妈吗?我最喜欢撕破别人的希望了,哈!哈!去死吧!”说着他就聚气在大镰刀上直刺向贤信右胸的心脏部位。
贤信用微弱的声音重复道:“如果·····如果我被杀,就·····就永远见不到妈······妈·······,啊······················”贤信突然猛地睁开双眼,随着一声惊天的大叫,一股淡黑sè的气从贤信体内急剧爆发出来。贤信大叫着:“我要见妈妈。”
疯鬼的大镰刀被贤信单手接住,任凭他怎么用了按,但就是按不动。贤信的手一动也不动,眼睛睁大大大的望着疯鬼,一股强大的气包围住贤信的身体。
“什么?”疯鬼惊讶地说,“这小鬼为什么还有力量接住我的镰刀。疯鬼再运气加力,但怎么也刺不下去。疯鬼说道:“为什么这小鬼的气急剧爆发出来,好惊人气啊!而且气是淡黑sè的。”疯鬼被吓得不知该怎么办。“可恶的小鬼,为什么还隐藏着这么强大的气。难道说,难道说,刘风那个混蛋就是想我把这小鬼的潜力逼出来吗?可恶。”
疯鬼刚说完,贤信体内惊人的气比刚才更加迅速地溢出来。疯鬼一下子被贤信的气场弹开。贤信的气还在不断地增加。疯鬼勉强站起来,口吐鲜血。他一手按着前胸,一手用尽全力挡着正在不断膨胀的贤信的气。但任凭他怎样用力,也抵挡不住。贤信体内溢出来的气把大树都推得连根拔起。疯鬼也被贤信的气推着不断地向后移动。
疯鬼吃力地望着周围淡黑sè的气,突然惊讶地说说:“淡黑sè的气,难道,难道这气就是·······”
气壁内渐渐出现了一片空地。这片空地是贤信的气排斥一切事物而造成的,他的气把气壁内的大树,石头和疯鬼都推至气壁上。疯鬼被贤信的气和刘风的气壁压在中间,连动都动不了,话也说不出。
在气壁外的族光也被贤信惊人的气吓呆了。族光惊讶地说:“风,少主怎······怎么会有这·····这么惊人的气。”
刘风依然闭着眼睛静静地感受着气壁里面的动静,他没有出声。
贤信的气还在不断地溢出,疯鬼被压得狂吐鲜血。血也被贤信的气压到气壁上。一股淡黑sè的气充斥在气壁内。气壁开始膨胀。
刘风突然睁开眼睛,说:“族光,快点跳到我后面去。”
族光奇怪地问:“怎么了?”
刘风见他一动不动,立刻一手揪起他的衣服往后面一扔。瞬间,一声巨响充斥天地。刘风的气壁抵挡不住贤信的气被炸开了。刘风聚气双拳立刻使出聚拳第三式散播红尘。瞬间刘风面前出现一个巨大的气盾。这气盾非常大,比贤信现在,即十五岁时使出的还要大上四五倍。
顷刻间,除刘风站的那棵树和那棵树后面的地方没收到破坏之外。气壁内和附近很大一片森林都被夷为平地。树木花草,石头都被贤信那淡黑sè的气弹开。一股黑气充斥天地,烟尘四起。黑气夹杂烟尘,使前方什么也看不到。
族光被刘风往后扔的一瞬间迅速调整身体平行。他稳稳地站在后面的树上。族光立刻跳回刘风旁边,惊讶地说:“怎么会这样?”
刘风伸出右手,向前一挥,前方的大气在流动,一股强风很快把那股黑气和烟尘吹散。
只见贤信躺在一片泥土上,身上沾满了血。刘风立即对着族光说:“这里就交给你处理,无论生死,都要找回另一名仭,交给组织处理。还有,你要记住,这次的事是高度机密,不能告诉任何人。”
“是,宗主。”族光说。
刘风一眨眼就来到贤信面前。他俯视着贤信。他与贤信对望着,这时的贤信已经使出所有的力量,眼睛半闭着。
“对不起,贤信。”刘风说,“就算你不原谅我与无所谓。”
刘风把贤信抱起来。贤信嘴里含糊地说:“爸爸,你终于来了。”说完贤信闭上了眼睛。完全失去了知觉
“贤信,我不会让你死的。”刘风瞬间消失在原地。
站在树上的族光感叹地说:“风你这个笨蛋,居然为了把自己儿子的潜能引出来,做出这种事。你从小到大都喜欢这么乱来。看贤信刚才的样子,失血太多了,能不能保住xìng命都是未知数。如果贤信真的死了,家族怎么办?你的家怎么样?彩媚怎么办?”
族光仰天叹息着,他十分担心贤信。突然他看见了虽然刘风驱走,但还有部分残存在天空的淡黑sè的气。族光自言自语地说:“那是贤信刚才的气,这不是普通的气,普通的气是没有颜sè的。但这气是淡黑sè的,淡黑sè的气,好像在哪里听说过。”族光突然心一沉,眼睛瞪得大大的。“这气,这淡黑sè的气难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