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傲邪少替身妻 第一百二十八章 开战前夕

作者 : 陈家二妞

温惜情看他妈妈因为一个动作而痛得龇牙咧嘴的,把司徒圣挤开,自己坐在温桑桑的旁边,看到那样的温桑桑,温惜情的心,更加的痛,他也恨不得把那个叫做慕言的男人五马分尸了。

“惜惜,扶一下妈妈起来!”温桑桑强撑着身子起来,她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她的伤口,痛得她龇牙咧嘴的,但是她不敢表现出来。

温惜情听到温桑桑的话,赶紧从背后扶着她,慢慢地上移,拿过两个枕头垫在她的身下,让她靠着。

“宝贝惜惜,别老是绷着脸,好不好,妈妈现在不是没有事了么!”温桑桑捏着儿子粉女敕可爱的脸颊,她不喜欢这样的惜惜,她喜欢他无时无刻地笑着,她家儿子的笑容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绷着脸地惜惜,就像一个皮肤皱皱的小老头,她不喜欢,很不喜欢。

看着他,蹙着眉头,一语不发,挺吓人的,“你好歹也看在你老妈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的份上,上个笑脸什么的,别老是绷着脸,那多么不吉利啊,来,来,给妈妈笑一个!”

听到温桑桑如今还有心情调侃他,温惜情一下子扑到她的怀里,紧紧地搂着她的腰,闷闷地说,“妈妈,你知道么,当你躺在那冰冷的手术台上,我是多么的害怕!”

“我没事了,惜惜乖!”温桑桑一脸怜爱地揉着儿子的头发,下巴抵着温惜情毛茸茸的头,眸光闪过一丝的晶莹。

她大概真的是把他们吓坏了吧。

她还是第一次这样出现这样的情况,以前在黑手党训练的时候,总会有见血的时候,当时都不是很严重,每次惜惜看到她挂彩的时候,都会嘲笑她一番。

这一次,她是昏迷不醒地被送到医院里的,而且还浑身都是血,她可以想象出她在手术室,惜惜是有多么的恐惧……

这孩子还真的让人心疼……

“妈妈,其实最担心你的是爹地,他才刚刚做完手术,就一直站在手术室门前等着了,好多次,他差点就把那些医生护士给杀了……”

温惜情有些心疼地看着自己的爹地,经过了这一件事之后,他可以知道他爹地很爱妈妈,而且是很没有理智的那一种。

他拉过站在一旁的司徒圣,小手拉过他的大手,把他的手覆在温桑桑的小手,“爹地,妈妈,这一次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好吗?”

温惜情他知道有些强迫的意思。

知道有些任性。

但是他真的忍受不了,某一天突如其来的变故,他发觉他是真的离不开他的爹地和妈妈。

温桑桑和司徒圣看着他,他眼底闪烁着他们从来没有过的期盼。

他们似乎意识到,他们真的是忽略了儿子的感受,真的是伤害到他了。

温桑桑抿了抿唇,直直地看着司徒圣的眼睛,她说,“嗯,我们永远也不分开。”

听到温桑桑的话,温惜情和司徒圣都很高兴地拥抱着温桑桑。

桑桑,谢谢你,谢谢你给了我时间,给了我机会。

我会让你全心全意地爱上我,而不是因为惜惜的缘故。

司徒圣看着自己怀中的小女人和旁边的儿子,整个人眼底,绽放了光彩,带着几分的期盼。

满屋子的柔情,流转着,他想,足够了,这就足够了。

洛克。雷克斯和蒋雯丽静静地退出那三个人的世界,他们的眼睛都是湿润的。

看着那样的温桑桑,洛克。雷克斯似乎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双眸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蒋雯丽。

突然间发觉自己身边的女人似乎也不错,只是当初他并没有发现……

这些天,虽然说司徒圣中了枪伤,但是他死活也不肯会自己的病房静静地躺着,无论如何都要留在温桑桑那里,即便是该换药的时候。

只是他这一次不敢像上一次那么幼稚了,他知道现在他身上的责任很重,可不能像上一次那么任性,把伤口弄发炎了。

这次都是乖乖地,小心翼翼地处理着自己的伤口,幸好他的伤口只在后背,没有干涉到他的动作。

虽然说司徒圣是个大老粗,但是照顾温桑桑的时候却是细致极了。

看他的样子,还真的像个没病没痛的正常人一样。

这一天,洛克。雷克斯不在,温惜情不在,蒋雯丽也不在,整个病房也就只有温桑桑和司徒圣两人。

司徒圣按照往常一样,给温桑桑喂完药之后,拿着小手帕帮温桑桑擦了擦嘴角的药渣,动作是那么的细腻。

温桑桑静静地看着自己垂落的头发,乌黑光亮,闪耀着一丝不太寻常的色彩,突然间感到头上油腻腻的,很不舒服。

让司徒圣拿来镜子,偏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点疑惑了,里面的人真的是她么,才几天的时间,小脸尖了不少,显得那双眼睛更大了,却没有什么的神采,头发多日没洗,很油腻和枯燥,她都能想象得出那些油从她的头上滑下来的情景,整个人突然间皱了皱眉……

司徒圣紧紧地盯着温桑桑,以为她嫌弃了现在的自己,连忙哄着她,“桑桑,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嫌弃你的。”

温桑桑无语地看了一眼司徒圣,她有说什么吗?

她有说过他会嫌弃她么。

显然是没有,她只是在嫌弃自己的头发,这么多天没有洗过,多多少少都会觉得很不舒服。

再说了那一天她做了那么剧烈的运动,整个人在地下车库滚来滚去的,头发肯定是很脏的了。

也不知有没有跳蚤在里面。

她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轻叹一声,低头看了自己一眼,眉心拧了拧,这样的自己还真的不方便……

于是,用着求救的眼光看着司徒圣。

用意念提醒着司徒圣,司徒圣,我的头发该洗了……

很可惜,司徒圣并没有意会到,反而很茫然地看着温桑桑,看着温桑桑的眼珠左右上下地滚动,他突然明白了,一脸邪魅地说,“桑桑,我知道你感动了,来,亲一个,以表感谢。”

司徒圣把自己的脸凑到温桑桑的面前,一脸的兴奋。

没有预料中两片柔软的唇瓣,而是五个细长的手指,盖在他的脸上,司徒圣满脸错愕地看着温桑桑。

“丫的,姐什么时候说感动了,姐的意思是说姐的头发该洗了。”

温桑桑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司徒圣,满脑子都装着些不太正常的东西。

听到温桑桑的话,司徒圣的视线终于移到温桑桑的头上,油亮亮的一片,他之前一直忙着照顾她,都忘记了她的头了。

他急急忙忙地走了出去,过了很久的时候,他才进来的,他让人准备了一张躺椅,放置在浴室那里,二话不说地拔了针头,把她抱起,温桑桑略微一慌,本能反应地勾住他的脖子免得摔下去,她也没有想到司徒圣会抱着她,她的手手脚脚没有事,只是严重的内伤而已,安静地呆在司徒圣的怀里,也没有逞强要自己下地走。

公主抱……

貌似是她认识司徒圣这么多年了,他是第一次这样抱着他。

曾经有多少次,她很羡慕他抱在怀中的女子。

温桑桑把耳朵贴在司徒圣的胸膛,听着她有力的心跳,心中感到一阵的心安和羞涩……

毕竟司徒圣是第一个男性这样抱着她的,也只有司徒圣这么抱着她,她才不会感到反感和排斥,若是换了别人,她准时不乐意。

曾经她受过很多次腿伤,洛克试图像这样抱她,但是让她拒绝了。

司徒圣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躺椅,让她平平地躺在那里,他很细心地把毛巾贴在她的后背,并且细心地帮她调整姿势,慢慢地把她的头发向后靠拢。

“行了,行了,你可以让小护士过来给我洗头了。”温桑桑催促道。

她实在是忍受不了司徒圣的动作,她怎么感觉都觉得他很想她妈妈,以前小时候妈妈就是那样帮她洗头发的,只是姿势不一样而已。

一个弯腰,一个躺着。

“谁说护士会过来的。”司徒圣不以为然地那过浴室里的莲蓬头,打开开关,试了一下水温,感觉还行,便对着温桑桑的头发,喷去。

“啊。”温桑桑彻底被司徒圣的动作和话语雷到了,堂堂一个KM集团的总裁,居然沦落到给她洗头的地步……

司徒圣默不作声,五指穿过温桑桑的发丝,从头往下,温柔地拨弄着,小心翼翼地帮着温桑桑淋着水,知道头上的发丝都湿透了,他才打上洗发露。

轻轻地揉抹着,他的力度很轻很轻,让温桑桑感到舒服,尽管他是这样的小心翼翼,还是害怕抓疼她,沙哑这声音问道,“有没有抓疼你?”

温桑桑正在享受着司徒圣带给她的舒适感,还没有来得及听他说的话,只是‘啊’了一声。

然而司徒圣再也没有问下去,她的反应明显地出卖了她,他知道她很享受着这里的一切,于是还是那样的力道。

他的唇角轻轻地扬起了一抹弧度,这样的感觉真好。

他的大拇指放在她的太阳穴那里,轻轻地按摩着,温桑桑静静地享受着他带给她的待遇。

感受着他的动作,“司徒圣,你怎么会帮人洗头的,以前是有学过的吧!”

听到温桑桑的话,司徒圣有那么的一瞬间顿了顿,但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沉沉地盯着温桑桑那颗头,他还真想撬开她的脑袋看看,到底是什么构造的。

他堂堂一个KM总裁,有需要去学这个么,他今天也是第一次给别人洗头,他还感觉给她洗头,比自己洗头还要认真,她居然敢怀疑他。

“没有!”

温桑桑听着司徒圣的话,顿时有点窘迫了,那么他是第一次给别人洗头,动作怎么会这么的熟稔,愣愣地问,“真的没有,以前和庄梦在一起也没有?”

司徒圣冷哼一声,手上的动作大了一些,“没有。”

他讨厌她旧事重提,所以稍微地惩罚了一下她。

温桑桑噎了一下,弱弱地说,“真的?”

司徒圣冷冷地瞅了她一眼,别过脸,眼眸闪过一阵阴鹜,“没有就没有,我是谁,我会帮别人洗头么!”

温桑桑也不太敢继续质疑下去,她不就是问了两句么,他的力道就加大了那么多,好像是要把她的头皮个扒掉一样,自动地消了声,闭上眼睛,继续享受独一无二的待遇。

司徒圣也不太敢给温桑桑洗太久,怕她头疼,把洗发露冲干净,他就帮着温桑桑擦了头发,然后慢慢地又把她抱回了病床,在仔细的擦着她的头发。

一连串的动作是那么的熟稔,就好像他们是老夫老妻一样……

他们这一边温和无比,但是庄梦那一边却是天翻地覆。

当时庄梦怀着必杀温桑桑的心理,她并不知道司徒圣最后把车开到了离他们所在地方最近的一个闹市,她脸部中了一枪,竟然也没有去医治,她一点都不在意自己是否毁容,在T市疯狂地搜索着温桑桑和司徒圣,幸好当初司徒圣是抢了路人的车子,才没有露出他们的行踪,要不然的话,还没有等到尚珏的到来,他和温桑桑早就落在庄梦的手中了。

庄梦对温桑桑的很极其的强烈,所以她一定不会轻易放弃的,但是因为她那种仇恨,蒙蔽了她当时的眼睛,反而弱了理智,没有看到当时被司徒圣扯强硬扯出自己车子的路人,她带着她的人马狂追的时候,没有过于留意旁边的信息,不然早就该知道了司徒圣当初逃跑的路线,受了伤得司徒圣带着温桑桑,一路躲避着庄梦的追击,怎么可能会有力气跑到很远的地方。

一路错过了最佳的时机,如今司徒圣他们安全逃月兑,他们那一仗,可是打草惊蛇了,秃鹰大怒地把他们召回。

庄梦才不甘不愿地回去,顺便医治她那块几乎是腐烂了的脸颊,估计她再闹下去,整块脸都会废了。

回去之后,秃鹰非但没有安慰她,反而训了她一顿,让她忍受不了一口气。

看着镜中的自己,左脸颊那一条长长的伤口,被那些医生缝了起来,歪歪斜斜的,有点像灰太狼脸上的那一条蜈蚣。

她一拳狠狠地打在镜面上,双手一把扫开梳妆台上的东西,她好恨,这是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慕言刚刚回来便听到庄梦房间内传来一阵的咒骂声和一阵东西破碎的声音,她慌忙地冲开门。

房间里,庄梦狰狞地站着,衣服上又沾染了那些血红色,不知道她为何会这样的烦躁,房间里的玻璃镜面碎了,玻璃上还残留着血迹,庄梦的手背上鲜血淋漓,有些许的玻璃刺入了手背……

慕言疑惑地看着庄梦,她应该不会因为自己脸上的伤口而恼怒吧,刚开始的时候,她也没有表现出什么。

他看着她双眸发红地盯着地面的碎片看,那里的头像破破碎碎的,但是她脸上的伤口却是那么清晰地映在她的眼眸里,她的脸上,有着嗜血的疯狂。

“梦,你怎么了,你怎么这么傻,用手去砸那些玻璃!”慕言心痛地说道,迅速地把她抱了起来,放在床上,检查了一遍她的手背,手背上被碎片划出了一道道狰狞的伤口,他迅速地拨通家庭医生的电话……

看着那俨然刺猬的手背,鲜血不断溢出的手背,慕言又心疼有愤怒,。

他心疼她的的伤,原本柔柔弱弱的一个女子,承担着那样的剧痛;他怒的是她为什么不自爱,要自残。

可是目光一触及到她那苍白得狰狞的脸时,心口的一股怒气却全部转化成浓浓的心疼。

这段时间,她真的吃了好多的苦,让他看着都难受。

他深深地把他拥入怀里,紧紧地抱着她,在她的耳边心疼道,“梦,你一定会没事的,你脸上的疤痕,我一定会找个最有名的整容医生,把你的容貌给整回来,你别害怕,我一直都在。”

庄梦在他的怀中,沉默不语,她只是不甘心,不甘心这样放过温桑桑和司徒圣,看着自己脸上的伤口,她就想起了那天的屈辱,恨不得现在就去把温桑桑揪出来,然后狠狠地折磨着她。

她要把她欠她的,都一笔一笔地还回来。

慕言也知道她难受,也没有说太多,只怕刺激到她,他现在能做的只是紧紧地抱着她,给予她无声的安慰。

庄梦一把推开慕言,满脸哀求地看着他,“言哥哥,你答应我,这一次一定不要那么轻易放过温桑桑,我今天所受的一起都是因为她,我要她也承受一次我所受的痛苦好吗?”

“嗯,好!”慕言还是像以前那样,无限地纵容着她。

庄梦一直都很在意那一天自己的轻敌,她千不该万不该小看了温桑桑那个女人。

好不容易等到医生来了,慕言看着医生小心翼翼地给庄梦包扎,心里一阵的心疼,伤势还为痊愈,又添了新伤,庄梦面色平静如水地盯着自己的手背出神,慕言一手撑在她的腰侧,沉声道,“梦,以后别再伤害自己了,你如果想要干什么,我一定不会拒绝的,我知道你无所谓,但是我看着都很心疼。”

“言哥哥,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庄梦直直地看着他。

“因为你是我最爱的人啊。”慕言柔情地盯着她的眼睛,发现她的双眸,有那么一瞬间的闪躲,他知道,纵然这几年,她表现得很好,但是他终究还比不上她心里的那个人。

他知道爱之深恨之切,所以那天她才会狠心地对着那个人开枪。

庄梦深深地看着他,眉心有一抹淡淡地苦笑,纵然这个男人对她再好,但是她的心还是装不下他,她注定是要亏欠他的,“谢谢你,言哥哥!”

慕言苦涩地笑了笑,他到头只得了她的一句‘谢谢’,有时候他真的忍不住要揍一顿庄梦,如果他舍得的话,他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她都没有珍惜,却是巴巴望望着那个负了她,从来没有过她的男人,以前那个男人爱的只是她那种伪装的性格而已,他则是不同,他是真真切切地爱着她,没有一丝的掺假,“傻丫头,我们之间用得着这种客套的话么!”

她是他最爱的人,不管她怎么利用他,这一点都不会改变的,他愿意为她付出所有,只有她能够安安静静地留在他的身边,那他真的不会再强求些什么,他不会很她对他的利用和无情。

他有些生气,气她总是那么轻易地那个男人挑拨她的心,气她对他的在乎没有放在心里,气她总是那样忽略他的感受。

若是她有那么的一丁点心思在他的身上,那么她这一辈子都无所求了。

梦如果你能在乎我,像在乎他一样,那么我就心满意足了,我一直都会把你当成公主一样,供着,疼着,可是她有么,她一点也不在乎他,他都这样掏心掏肺地对她了。

庄梦看着自己包扎得极好的手,推了推旁边的慕言,“言哥哥,你怎么了,怎么心不在焉的。”

慕言见她愣愣地看着他,心里又觉得有点满足了,她终于注意到自己了,“没事。你好好休息一下,至于那件事,等我准备好了,再通知你。”慕言温柔地把抱上了床,体贴地帮她盖上被子。

“嗯。”庄梦得到慕言的保证,轻轻地点了点头,她知道慕言答应她的事,他都会出色地完成的,所以并没有太多的忧心。

慕言刚刚才出了庄梦的房间,便遇上了秃鹰。

秃鹰背着手,一脸的阴鹜,“小梦呢?她在哪里了,我有话要和她说。”话虽然是问慕言,但是他径直地往着庄梦的房间走去。

慕言一把拉住了秃鹰的手,阻止他前进的脚步,“她睡下了,有什么事情跟我说也一样。”

“混账。”听到慕言的话,秃鹰怒不可碣,他就这样对待他的,当初是谁教了他们武功,谁给了他们报仇的权利。

“你也别生气,梦,有什么事,都会和我说,你觉得和我说或者和她说,有什么的区别么。”慕言沉声到,这几天,一直在处理那天的事情,疲倦得很,懒得和秃鹰多费唇舌,声音已有些不悦。

“好,我这一次来,只是想要警告你们,别太过于冲动,司徒圣并不是你们想象中那么好对付的,更何况他已经和洛克。雷克斯结盟了,我不希望你们因为私人恩怨而毁了我整个计划。”

秃鹰的话,明显带着不悦,他辛辛苦苦创造的一切,绝对不能因为眼前的两人,而弄得一团糟,上次因为他们贸贸然去对付温桑桑的事情已经让他很不爽的了,如果这一次在搞出什么意外来,他定然是不会放过他们两个的。

就算他们曾经救过他也罢。

他已经全都还给了他们。

“我们知道,我们也不想再去一次鬼门关。”慕言冷冷地道,秃鹰打什么主意他都清楚,只是他们现在谁也离不开谁,等到秃鹰羽翼丰盈的时候,他们也免不了一场恶战。

“你们知道就好。”秃鹰甩了甩衣袖,狠狠地瞪了一眼慕言,冷哼一声便走开了。

秃鹰走后,庄梦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她轻轻地看着慕言,慕言错愕地看着庄梦,他握过她的手,颤抖地抚模着她苍白的脸,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惨白得吓人,她脸上的那条蜿蜒而下的伤疤反而更加的突兀。

心头,想被针狠狠地扎过一样,疼得厉害。

如果当初,他没有收留秃鹰的话,他和梦现在也不会像现在一样,随着时间的沉寂,她对司徒圣的恨,也会慢慢消逝。

“梦,我们是不是错了,你后不后悔当初走上了这一条路。”

“言哥哥,我不后悔,真的,如果这一次我们赢了,我们两个就离开这里,去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好不好。”她淡淡一笑,毫无血色的唇看起来的确很吓人,特别脸上的疤痕。

“好,一言为定!”慕言拿起庄梦的手,在她的手背轻轻地吻了一下,悔恨无比,他知道,她不会这么容易死心的,再也挽不回那个善良的她。

这都是他的错,他错得无比的幼稚,当初以为秃鹰可以帮助他们,可是他们都忽略司徒圣身后的势力,牵扯的范围。

“言哥哥,其实我不在意,你也别太自责了,真的不在意,是你让我明白了很多东西。”庄梦轻声地说道,“我只是不甘心而已,是司徒圣害到我们在意大利奔波,是他害到我们被那边的歧视,嘲笑,我咽不下那口气而已。”

那件事让她想通了很多,她已经不爱那个男子,眼前这个男人比她更加值得爱,他无怨无悔地为她扛下了那么多。她这一次是真的希望,等到事情结束之后,他们都能够释然。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养精蓄锐。

“嗯,梦,我会变得更强,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的。”慕言紧紧地搂着她,她的手背感觉到一阵的湿热,庄梦轻震,伸出她的手,紧紧地回抱着他,这个男人,他的腿都受了伤,但为了她,他还在这里逞强。

她能感觉得出来,他浓浓的爱意。

“言哥哥,你不需要这样,剩下的事情,就交给秃鹰,我想相信他比我们更加想除掉他们,我们就从旁协助就好了……我不想我们再发生什么意外。”庄梦轻声说道,她刚刚想通了很多,她相信秃鹰,他一定会铲除温桑桑他们的,为了他今后能够光明正大地生活,她突然间一点也不担心温桑桑他们能够逃月兑,她见识过秃鹰那些狠辣的手段。

“嗯,好。”慕言沙哑着声音回答,擦觉到自己似乎太过用力,忍不住松了松手上的力道,但是,还是忍不住,再次用力地抱着她,看到她苍白的脸,他只觉得难受。

一周之后,温桑桑实在是忍受不了医院的味道,强行要出院,司徒圣迫于无奈帮她办了出院手续,把她带回了之前的那幢别墅,因为特别时期,蒋雯丽和洛克。雷克斯都搬到那里去了。

本来尚珏不打算掺和的,但是因为怕秃鹰把他们的关系查了出来,不怕万一,只怕一万,尚珏只好也跟着去。

温桑桑和尚珏也只是见过那么的几面,所以看到他的时候,还是挺客气的。

晚上,吃过晚饭的时候,温桑桑和蒋雯丽头颅凑在凑在一起,聊着一些娱乐八卦,几个大男人则在桌上谈论着国家大事。

一边是T市的领头人物,一边是黑手党教父,两边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且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物,聚在一起,当然是在说今日大事。

温惜情只是个五岁的孩子,两边他都插不上话,只能乖乖地坐在那里喝他的牛女乃,看着他爹和洛克叔叔他们高谈阔论。

他本来以为,他爹和洛克叔叔聚在一起,难免少不了一场恶战的,但是,他失望了,他们非但没有发生流血事件,而且还很客气,很和睦地聚成一堆说笑,还开了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他觉得他爹一见到洛克叔叔就该拔枪,不管三七二十一,杀了再说。

以前的时候,洛克。叔叔没少算计他爹,每次都让他爹气得跳脚,按照他爹那毛躁的脾气,就应该拔枪出来,对着洛克叔叔,杀了多解恨啊。

其实司徒圣对洛克。雷克斯仍然是有一些想法的,但是因为他这段时间一直都和蒋雯丽在一起,看着她的眼神柔和了许多,似乎他对蒋雯丽暗生情愫,只要他不用那些深情脉脉的眼神看着他的桑桑,他对他也没有太对成见,至于以前的事情,他们也是迫不得已,他们当初还是敌对的关系,而且在他不在桑桑身边的时候,能够无微不至地照顾她们母子两。

这算是他欠他的,司徒圣记下了。

聊了一下今日时势,话题便转回了私人情感上,尚珏撑着头说道,“圣少,当初你就为什么不一枪打死那对狗男女的呢,要不然现在我们也不受这种苦。”

听到尚珏的话,司徒圣则是蹙了眉头,毫无疑问的是,尚少业揭了司徒圣的伤疤。

“呵呵,那时候圣少能下得手么,一个是心爱的女人,一个是共患难的兄弟。”洛克。雷克斯摇摇头,提起庄梦和慕言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要挖苦一下司徒圣。

一旁的温桑桑点点头。

“靠,那时候,老子不是被骗了么。”司徒圣咆哮。

在场的人都囧了。

温桑桑走了过来,坐在司徒圣的身边,毫不客气地笑道,“但是那个时候,你不也是不亦乐乎的么。”

“老子那时候被爱情蒙蔽了眼睛。”

“圣少,还不是因为你自己风流,当初桑桑这么好的女孩你都不懂得珍惜……”蒋雯丽也走了过来,洛克。雷克斯自动地让开了一个位置,但是蒋雯丽连看也不看,直接地坐在温桑桑的旁边。直接无视落克。雷克斯那张几乎黑了的脸,抱过温桑桑的手臂,“男人就是这样,拥有的时候就把你当根草,失去的时候才懂得珍惜,照我说,桑桑你也别那么快原谅他,免得他又不珍惜。”

这一次不光洛克。雷克斯黑了脸,司徒圣的脸更加黑,但是他又不能发作,只能瞪着尚珏看,害得尚珏满脸尴尬的。

在一旁的温惜情几乎是要拍手叫好了。干妈就是干妈,说话也特别的强悍,他也第一次看到自己爹吃憋的样子。

“对,圣少,我很遗憾地告诉你,你要被姐和蒋姐考察一段时间,现在是试用期!”温桑桑眯起了她的双眼,瞅着还在瞪着尚珏的司徒圣。

一听到自己还有试用期,他拍桌而起,“我靠,温桑桑你别忘了,五年前我们就结婚了。”

“不是没注册的么。”温桑桑一脸不以为然地看着司徒圣,当初她还为着司徒圣没带她注册的事情伤神,没想到这一次可是她收服司徒圣最有利的武器。

司徒圣听到注册这两个字,整个人都噎住了,他后悔为嘛自己不带她注册,一失足成千古恨,这件事后来成为温桑桑把他唤来唤去的把柄。

然而今天懂了一件事,千万别得罪蒋雯丽那个女人。

温桑桑看着司徒圣吃瘪的样子,眉眼也弯了下来,看到刚刚他们讨论的话题也差不多了,就起了个使唤司徒圣的心,“圣少,人家口渴了。”

司徒圣一把抢过温惜情还在喝的牛女乃,“给。”

众人囧……

“我不喝牛女乃,要喝白开水。”温桑桑撇开她的脸,看着她儿子的脸说,“儿子,你爹地好小气的说,居然让我喝你的牛女乃,我看咱们跟着他是没有什么出息的,要不然妈妈去找个高帅富给你当老爸?”

温惜情点点头,“好哇。”

司徒圣无奈,只好起身倒了一杯水给温桑桑……

------题外话------

果奔的孩纸伤不起,特别像我这样的懒人……

今天已经是极限了。

话说昨天是不是鬼遮眼了,我居然把定时发布弄错了,害我昨天断更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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