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芊芊不要了
“哦……不行……不要……”君芊芊苍白的小脸上柳眉深拧,那强大的冲击力似乎要将她的脊背都磨破皮了。
果然如外界传言一般,秦天耀的左右护法性格怪异,这赤冥就像是好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一般,一下接一下的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似要将她身体凿穿一般。
“大人,求你!!”
她伸手想要推开他,不料却被他抓住胳膊,他可没时间陪她玩什么暧昧游戏,赤焰还等着他呢,挺直的腰一次比一次大力的不断来回在君芊芊的花径里冲刺著。
君芊芊除了玉清风,赤冥是她的第二个男人,比起玉清风的温柔呵护,这赤冥身上爆发性的冲刺倒是让她有了比以往不同的刺激。
那一阵一阵的舒麻快(蟹)感,让君芊芊不自觉的拱起身子,完好的那只手被赤冥抓住,她只能用那节假肢支撑着身体。
“嗯……啊啊……”
“现在不疼了吧?”
赤冥腾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身下一直没有停止进出,女人都是这贱样,狠狠的顶她几下就舒服了老实了。
有过这么多的女人,他还是最喜欢顾漪房的开放,那身体被他开发的十分满意,只是……
思及此处,赤冥眼中一闪而过异样的情绪,随后专心致志的在她身上驰骋。
“啊……大人……”
那巨大坚硬的炙热不停的在她身体内浸出,力道一次强过一次,仿佛是带着愤怒的碰撞,君芊芊只觉小月复兴奋得快要麻木了,让那暖热湿润的花径终於受不了这样刺激的冲刺,而开始紧窒收缩了起来……
“大人……芊芊不行了……”暖流再也无法聚集,砰的一声爆炸传来致命快(蟹)感,让她全身不停的颤抖起来,假肢收缩狠狠的揪紧床单,不得不说这刺激来的太猛烈,是她前所未有的感觉。
赤冥速度越来越猛快,房间内又想起赤焰先前在房门外听到的吧嗒吧嗒声音。
君芊芊整个人都绷紧了,感觉体内的坚硬不停的长大,最后抖擞着吐出滚烫的浓浆。
“啊啊……啊哈……嗯……”
终于,她再也支撑不住,浑身不停的痉挛,最后娇喘吁吁的倒在床上,脑袋里面一片空白,连赤冥什么时候抽身离去都不知……
黄鹤楼是皇宫内比较高的观景台之一,赤焰坐在最顶楼的房顶上,烈酒好似喝水一般往喉咙里灌,身旁已经躺了好几个酒瓶,那赤冥还未来,他忍不住低咒一声。
“有了女人就忘了兄弟,该死的!!”
“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即便是不穿衣服也不会不要手足的!”
“是么?”赤焰没有回头,冷哼一声。
“当然,既穿衣服又有手足那是最好的了!!”
赤冥捡了地上一坛还未开封的好酒,在赤焰边上坐下。
在赤冥心中,赤焰一直是个比较隐忍的人,很少暴露自己的情绪,像是这样找自己喝酒也是少之又少。
“魔兽大军败北,你就不怕尊主怪罪你?”
闻言,赤冥笑了,伸手擦去嘴边的酒渍道:“你这人就是太死心眼,魔君创造魔兽大军是为何,还不是为了皇后,说到底就是为了刺激皇后成魔,现如今最大的难题已经解决,就算是魔兽大军全没了尊主也不会降罪与我。”
“你别妄加揣测,到时候估计错误,我看你怎么交代。”
“伴君如伴虎,伴尊主犹如伴着阎王爷,我这么些年相安无事,你应该相信我的判断。”
赤焰冷哼,显然这样疯狂的事他从来不做,尊主吩咐的事情他总是小心翼翼的做完,生怕出一点纰漏。
见他好似不相信,赤冥继续道,“以魔君的实力,踏平这天耀大陆简直易如反掌,都说这魔兽大军不过是给皇后练练手的把戏。”
“话虽如此,可是这东西要是做不出来呢,你说尊主会不会拿我们两去给皇后练手?”
“千万别!!”赤冥酒也不喝了,郑重其事道:“皇后今非昔比,我两恐怕不是她的对手,你还是赶紧将魔兽大军弄出来吧。”
“我何尝不想。”只是那再生系统总是失败,没了再生细胞,遇到皇后那样强劲的对手很快就会被打残了。
“不着急,你慢慢来吧。”
赤冥拍拍胸脯庆幸,能者多劳,好在自己只是一介武夫,只管打打杀杀就行。
提及这件事情就头大,赤冥又喝了一口酒,“刚才那女人恐怕别有用心,你多提防着些。”
“我怕什么,顾漪房心计那么多,不也被我收拾的服服帖帖……”
突然,赤冥声音黯淡下去,像是提及一段伤心往事一般,又狠狠灌了自己一口酒。
赤焰知道,赤冥当年是极力想要保住顾漪房的,奈何她偷偷怀了孩子,触犯尊主威严,她如果不自尽,恐怕到时候连赤冥都得被牵连。
“你说,女人为何都喜欢偷偷怀孕?”
“呵……”赤冥自嘲的笑了,好似带着几分醉意般说道,“不是女人喜欢偷偷怀孕,是男人太不注意爱护女人,明知魔界之子一旦怀上便无法打掉,还是忍不住要图一时痛快将那该死的种子埋进女人的肚子里。”
一语惊醒梦中人,就在刚才赤焰还在心里责怪宁妃偷偷怀了自己的孩子,却从未站在女人的角度为她想过。
突然,赤焰起身就要走,赤冥赶紧伸手将他拉住,“一瓶酒都还未喝完,怎么就走了?”
“改日再陪你喝个痛快!!”
说完,赤冥纵身飞下房顶,急匆匆的朝着宁妃的寝宫飞去。
“呵,叫我来喝酒,自己却跑了!!”赤冥低咒一声,一口酒又灌进喉咙。
该死的赤焰,害得他想起了伤心往事,他的漪房呀,上哪再去找那样一个身材妙曼,姿色绝佳,而且还那么婬(蟹)荡的女人陪他玩乐子?
因为是前朝皇妃,宁妃的寝宫在皇宫的最后方,差不多接近冷宫的位置,秦天耀掌权之后,几乎是对她不闻不问,宫中鲜有人来,所以刚刚入夜,宁妃就已经卸妆就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