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吕睿被钜野一带的民众供为了蝗虫大仙后,就在也不出门了,nǎinǎi的,有损形象不是?总角孩童,应该是两个辫角都一样大,现在被雕刻成一大一小,有**份啊!吕布,我一定要搞死你!
经过了半年的休整,曹cāo恢复了元气,同时曹纯组建的虎豹骑也训练成功了,凭借曹cāo帐下的智谋和武将的武勇,很快就击败了兖州的吕布,再次进入了陈留,兖州进入了修养生息的时期。
陈留太守府内,曹cāo把玩着一些农耕的模具,不错,这些东西真的不错,没想到睿儿手下还有如此奇人!
曹cāo看了看吕睿说:“睿儿?这些农具,仲父都试验过了,确实是可以提高生产效率,不知睿儿是不是要送给仲父?”
吕睿吐了吐舌头说:“仲父,这些农具制作要成本的,睿儿不能白送你,还是老规矩吧,仲父买一百我送十!”
又搞生意?我现在有钱吗?还不是多数欠债的?曹cāo余光瞟了荀彧一眼,文若,这个事情就交给你了!
荀彧感受到曹cāo炽烈的眼神,只有站了出来,拱了拱手对吕睿说:“侯爷,我军刚刚收复兖州,军资匮乏,侯爷是否可以在价格上便宜一点?我军定制千套农具,侯爷送我军三百套如何?”
nǎinǎi的,荀文若,你真会做生意,本来是九折的,被你打压到了七折?吕睿抓了抓头说:“文若叔叔,这送得也太多了,不行!”
荀攸笑了笑说:“侯爷,我听说侯爷被兖州百姓供奉为蝗虫大仙,既然是大仙,自然要为百姓着想了,百姓有了农耕之工具,自然是辛苦劳作,不会再去捏制侯爷的小泥人了。”
一语双关?荀公达的意思是,要是我不同意,他就派人参与捏制泥人的行动,要我光辉形象毁于一旦?真搞不懂古人怎么想的,你给我建庙就好了,为什么每家每户都要捏制我的小泥人?骑着一个蝗虫?幸好这只是在兖州,要是大汉闻名,我吕睿的形象不是全毁了?
想到这里,吕睿无奈地点了点头说:“好吧,就按照文若军师的意思办!”
曹cāo一听,一拍桌子,说:“好,文若上纸笔,我给睿儿写几张借据!”
不是吧?仲父,你签单签过瘾了?又是欠钱?很快荀彧就写好了借据,呈送给吕睿,吕睿也无心看了,直接让老曹签字了。反正现在逼迫曹cāo也没有用,官渡之战前,曹cāo都是十分拮据的,不然夏侯氏也不会去捡柴火,被张飞给搞了去,大汉丞相?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曹cāo见农具的事情解决了,就让众人退了下去,吕睿退了出去,嘿嘿,不是放假了?又可以和郭嘉去玩了。
吕睿一走出门,就看见了郭嘉拿着一个酒壶,靠着太守府大门的围墙边小酌。吕睿疾步上前,拜道:“师傅?”
郭嘉将葫芦一盖,一甩,说:“睿儿跟上!”吕睿马上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很快,吕睿与郭嘉就来到了陈留的一家酒楼,小二看见郭嘉之后,马上就熟练地招待起来了,看来又是熟客。
酒菜上完后,郭嘉就吃了起来,吕睿看着郭嘉的样子,似乎很郁闷?吕睿尝试着问:“师傅?今rì我们的学习内容是?”
郭嘉吃了一口菜,叹了一口气,说:“学习什么?今rì就是陪师傅出来逛逛,解闷的,学习之事,他rì再说!”
怎么,今rì谁惹郭嘉了?心情这么烦躁?吕睿看了看附近,然后说:“师傅,是不是吃完了,你要去红儿姑娘哪里一下?”
郭嘉一听,连忙捂住了吕睿的嘴巴说:“睿儿,不要再提了,你师母带着你师弟来了陈留,为师从来没有去找过什么红儿姑娘!”
原来如此,夫人来查岗了,郭嘉要乖乖地呆着,要不是吕睿来了,估计连外出的机会都没有,郭夫人可是个厉害的角sè,一到新的地方,就能和当地的世家女眷打好关系,郭嘉可是无处藏身。
看着师傅苦闷的样子,吕睿也吃了一口菜说;“师傅,知道什么叫娶妻不淑了吧!”寒门的女子,一般都比较泼辣,就像现代的市井泼妇一样。
郭嘉翻了翻白眼说:“睿儿,别高兴得太早,你娶了主公的女儿,总有像师傅的一天!”
吕睿毫不在意地说:“不会,我家节儿不会这样!”心中却想小兽兽,要是你三国志有错误,老子以后把你阉了当太监去!
就在郭嘉师徒调侃的时候,啪啦一声,“臭老头,你说什么?我只能活到三十岁?看你是不是想找打?”只见一个年轻人抓着一个算命人的衣服怒斥,还想动手抽算命之人。
“朱建平?nǎinǎi的,又看见他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吕睿对史阿说:“师兄,去把那算命的给救下,然后带过来!”
史阿点了点头,然后离开了座位,去到年轻人的身旁,一个飞腿,将朱建平救了下来。年轻人捂着胸口,指着史阿说:“你是什么人?敢来惹我?”
史阿拿出一块令牌,年轻人看了看之后,哼了一声,就和伙伴走了,史阿将朱建平带到了吕睿的面前。
朱建平看到吕睿拱了拱手说:“多谢这位公子相救,为报答救命之恩,老夫为公子免费算上一卦!”
吕睿喝了一口茶,说:“朱建平,算命的?你装什么?难道你不认识我了?三年前,也是在陈留,你还为我算过一卦,说我以后官居一品,寿元一百!”
朱建平听后,满头雾水,然后凑近了吕睿看了看,然后摇了摇头说:“这位公子,你可能是记错了,我真的不曾为你算命,寿元一百?官居一品?这点不假,不过公子之福禄,还需要人指点,可否听老夫一言?”
吕睿一听,不可置信地看着朱建平,难道现在就有了间歇xìng失忆症?如果当初陈留不是朱建平给自己算命,那是谁?不会是鬼吧!不可能!吕睿又问:“朱建平,你真的没有给我算过命?三年前,真的是有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给我算命的!”
朱建平看了看吕睿,然后说:“公子,我也相信你说的是事实,但是三年前我在徐州,并未前来陈留,与你算命者,必然不是真正的朱建平!”
吕睿愣了一下,问:“朱建平,你的意思是?”
朱建平笑了笑,模了模自己的胡须说:“公子,有所不知,本人的相术,传自一位老者,在下师傅有不少弟子,但是出名者只有在下一人,不少的同门师兄弟往往会借在下的名号行骗,公子被骗了!”
吕睿一听,nǎinǎi的,原来是遇到了一个江湖术士,被骗了,吕睿问:“朱建平?你说我寿元一百,官拜一品不假,那还需要指点什么?”
朱建平说:“公子,你若要官拜一品,这个不难,只需靠近有曹字之人便可,但是若是要寿元一百,你需提防马字之人,马虽不能害你,却能拖走你的寿元。”
靠近曹字之人?抱住了曹cāo的大腿肯定能荣华富贵嘛,马字?司马家?呵呵,有意思,难道我要和司马懿做一辈子的对手?他的年纪应该和我相仿!
吕睿笑了笑,拱了拱手说:“多谢,吕睿一定记住先生的话!”
郭嘉闲得无聊,看了下朱建平,然后说:“老人家,你能否为我算上一卦?”
朱建平说:“这位先生,我可以为小友免费算卦,你可是要收费的,老夫不会为了你破坏规矩。”
郭嘉瞟了一眼吕睿,吕睿从怀中拿出碎银说:“朱建平,这个够了吧?”
朱建平看到银子,两眼发光,收了过去,然后看了看郭嘉的面相,又看了看他的手相说:“先生乃大富大贵之人,不过惧内,内人让先生吃了不少苦。”
“够了,先生,不必说内人了,说点别的?”郭嘉一听,差点要跳了起来,要是被自己夫人知道了,那还得了?
朱建平摇了摇头说:“好吧,先生乃早年有大病之人,若有大病,先生必须好好修养,而且要静养三年,三年后,先生可以延长寿元三十年。”
郭嘉笑了笑说:“好,好,若果真如此,奉孝一定给先生送去一份大礼。”延寿元三十年?我郭奉孝酒肉之徒,能活得那么长吗?
吕睿则是眯了眯眼睛,这个朱建平看来是真货啊,那么当初那个假的朱建平又是谁呢?
郭嘉沉思的吕睿,自然知道吕睿心中所想,郭嘉问:“朱先生,可知当初陈留假扮之人是谁?”
朱建平摇了摇头说:“这个在下真的不清楚,除非公子能提供其它的信息,否则在下确实猜不到是何人,不过,应该是在下的师兄弟。”
郭嘉一听,那么有意思,当初陈留算命,吕睿闲暇时候与郭嘉说过,郭嘉当时觉得有些怪异,现在,非要弄清楚不可!郭嘉问:“睿儿,你说那人给你留了言,是什么内容,可否告知师傅?”
古人对算命是有忌讳的,算命之人对自己的言语,一般是不能告诉外人,除了自己的妻子儿女,否则会有不详之祸。
吕睿当然不信这一套,然后说:“太公之貌,临齐兴旺,若要平安,西行即可!”
郭嘉一听,这哪里是什么算命人之言嘛,分明是要吕睿去西面找他。郭嘉摇了摇头说:“睿儿,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吕睿说:“不是说我太公之貌,靠近齐国的地方可以兴旺起来,但是若是要保住平安,就要往西,是叫我迁到大汉的西面居住?”
郭嘉笑了笑说:“睿儿错了,他告诉你的意思是他已经知道你是主公养子,齐侯吕睿,要保住xìng命,去西边找他。可惜,你不懂其中含义,错过了一次机会。”
吕睿这时才明白自己摆了一个乌龙,理解错了意思,原来那人是恐吓自己,身份已经暴露,要保平安,去见他!nǎinǎi的,居然被人算计了,还是过了三年才知道真相,丢脸啊,丢脸啊!
郭嘉自言自语说:“看来此人非敌非友啊!”
郭嘉问:“朱先生,你可否有效力与西凉军的师兄弟?”
朱建平摇了摇头说:“没有,不过我师傅好像教导过一个西凉人面相之术,此人叫贾诩!”
郭嘉一听,贾诩?董卓的谋士?只是在自己的情报网中有这个人的名字,不过从睿儿事件来看,这个人呢要小心了!
郭嘉笑了笑说:“睿儿,看来你被人盯上了,有人觉得你奇货可居啊!”
吕睿打了一个寒颤,贾诩,毒士贾诩?自己被盯上了?想到这里,吕睿背后一阵冷风,nǎinǎi的,贾文和?这个可是比老狐狸还要老狐狸的人,怎么看上自己了?奇货可居?他想干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曹cāo派人来找郭嘉,有重要事情与郭嘉商议,朝廷来使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