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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皇dìdū喜欢佞臣,因为他们懂得皇帝的心意,懂得皇帝想要的是什么,能够处处投人所好,自然能够讨人喜欢。张苞不是皇帝,张昌也不是佞臣,但是张昌善解人意的表现却令张苞很是满意。
虽然之前的时候连往家里买个丫鬟张苞都有些犹疑,害怕带来什么负面影响,但是如果这个丫鬟美丽到一定的程度,那么哪怕是背点恶名受些责备也是值得的,为了一点儿名声而放弃一个大美女这对于一个穿越者来说才是绝对不可接受的事。因而对于张昌擅自主张的行为,张苞自然不会责怪,反而还满心欢喜。
“张将军,您回来了!”张苞刚回到自己的屋子,胡苋便红着脸来到了张苞的面前,用柔柔弱弱却又引人发痒的声音问候道。
不难看出,胡苋刚刚沐浴过,头发还有些微湿,如墨一般的秀发散在身后,只是在离着发尖有三寸的位置,才用一根粉sè的锦绳扎成了一个蝴蝶结。胡苋的脸上没有涂抹一丝粉饰,有的只是一种干净柔女敕白皙与淡雅,仿佛一朵刚刚盛开的雪莲花。
胡苋的衣服也换成了崭新的直裾深衣,深衣由上好的淡粉sè乘云绣文蜀锦制成,穿在她的身上有一种淡雅秀丽而又不失华贵的美感。也不知道这件深衣是不是专门为她裁制的缘故,完全合身的包在了她的身上,没有丝毫的赘余之处,交领上露出白玉一般jīng致的脖颈,透漏着别样的xìng感;胸前突起的恰到好处的双峰,又她又增加了几分妩媚之感;腰部则是有锦线编成的腰带,系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长长的绳头犹如两条俏皮的流苏,一直到了膝盖以下的位置,而在绳头的末端则是两块圆形的白玉;再往下则是偏偏的裙裾,随着胡苋的走动上面的云纹仿佛活了一般,给人一种身在云端的错觉;最下面则是微微露出一点点的鞋子,上面同样画着彩纹,将胡苋的玉足深深隐藏。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自从穿越以来,张苞有感而发道:“衣为霓裳,人为仙子!”
而听了张苞的话,胡苋的脸sè更红了,论起辞藻的华美程度,李太白的这十个字可要比当年的“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要华美得多,而后面张苞那完全不吝赞美的八个字更是捧得从未听过如此赞美的胡苋心花怒放,而她的脸上却羞成了一片艳阳。
平心而论,胡苋对于张苞的确是有种淡淡的喜欢的,毕竟张苞年纪轻轻前途无量有英俊潇洒家世高贵,无论是那一方面,比起胡苋知道的同龄人都要强了太多,更何况张苞救了自己一次,这些因素加起来,要说怀chūn年纪的胡苋心里没有没有一点情愫那完全是骗人的。
但是这点情愫距离转变成爱情却还是有一段距离,而且古人的婚姻讲究父母之命,因而在当时的时候,胡苋可不会认为眼前的这个人就一定会是自己的夫君,但是今天下午胡苋的父亲胡布对于胡苋说的话,却令胡苋知道,那个上午救过自己的人注定要成为自己的男人。
被张昌以全家xìng命为威胁而只得妥协的胡布为了胡家的未来与自己儿子的前途,果断把自己的女儿给卖了。他马上一脸怒气的威吓胡苋,说今天上午她惹到的刘琰是多么了不得的大人物,虽然刘琰奈何不了张苞,但是胡家却一定会成为刘琰的出气筒,最终家破人亡,而她胡苋也只能沦落为玩物后背折磨死。
虽然说父母之命不可违,就算是自己直接让胡苋成为张苞的侍妾胡苋也不能够拒绝,但是如果到了张苞身边胡苋还有小xìng子的话那可就不美了,因而如何让胡苋心甘情愿的呆在张苞身边,对张苞曲意逢迎这就成了胡布接下来工作的重点。
胡布的计划便是对胡苋施以威吓,然后对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最后让胡苋乖乖的呆在张苞的身边——反正已经要把自己的女儿给卖了,那就卖的彻底一点儿吧,更何况这样对胡苋而言也没有什么坏处,说不定还能够得张苞的专宠,到那时候不仅胡苋自己可以锦衣玉食,胡家也跟着沾光!
于是乎,胡布开始了对自己女儿的恫吓,而且效果立竿见影,本来就没见过多少世面心智还不算成熟又颇有孝心的胡苋当时就吓哭了,弱弱的问该怎么办,甚至想要亲自到刘琰的家请罪求刘琰放过胡家。
对于此胡布自然是以不忍心自己的女儿落入虎口为由断然拒绝,于是乎胡苋、胡布以及胡苋的母亲三人抱头痛哭,哭了一阵子之后,胡布才仿佛灵机一动一般说他想到了一个可行的主意。
听了胡布说有了一个可行的主意,早已没了主意哭的双眼通红的胡苋顿时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充满希冀的看向了胡布。
“我害怕你不愿意啊!”胡布重重叹了一口气,脸上满是一个慈父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却不想强迫自己女儿的纠结表情。
“什么事情,我都愿意,只能能够让家里度过这次难关!”胡苋边哭边一脸决绝的说道。
“为今之计,能够救我们一家的就只有小张将军了,只有小张将军及张府才不畏惧刘琰!”胡布重重叹了一口气说道。
“那,我去求小张将军!”胡苋立刻说道。
“你能见到小张将军吗?就算见到了人家又凭什么绑你呢?”胡苋的话一说完,胡布立刻声sè俱厉的反问道。
“我,我……”听了胡布的话,胡苋顿时如同一个溺水的孩子好不容易抓到了一根浮木,但是那根浮木却立刻又被巨浪卷走了一般的无助。
“张府岂是我们这些小民想进就能进的,更何况就算进去了见到了小张将军人家就会帮助我们吗?会为了我们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人物而跟朝廷大员过不去吗?今天小张将军之所以救你,那是因为他见义勇为,又没有看清刘琰的身份这才仓促出手,可是之后呢,人家会为了我们在与同朝为官又是汉室宗亲的刘琰作对吗?”胡布苦着脸叹气道。
“那,那……”胡苋此时除了哭泣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相公,那我们一家就这么完了?你,你刚才不是说可以救我们一家的就只要小张将军了吗?”胡布的妻子红着双眼问道。为了达到较好的欺骗效果,胡布之前可是没有跟她的妻子通气的,因而此时他的妻子与胡苋一样,以为胡家就要遭受灭顶之灾了。
“是啊,只有他能救我们胡家,但是人家凭什么救我们啊?”胡布叹气道。
“那,把我们的家财全都献给小张将军?”胡妻试探的说道。
“刘益州封赏功臣的时候单是钱就赐给了张将军五千万,我们胡家的那点家财人家又怎么可能会看在眼里呢。”胡布擦了一把泪说道。
“那,那该如何是好啊,难道我们胡家就这么完了,难道以后我跟苋儿要沦落为娼jì,既然如此,我们娘两儿还不如现在就死了算了啊!”胡妻惨叫一声,抱住胡苋的头放声痛哭。
“哎,”胡布重重叹了一口气:“事到如今,我们胡家的一线生机就寄托在苋儿身上了。”
“寄托在我身上?我该怎么做啊,父亲?”胡苋沙哑着嗓子问道。
“想办法成为小张将军的女人!”胡布别过头去,仿佛无言面对自己的女儿一般。
“啊?”胡苋与她的母亲同时惊叫道。
“是啊,只有成了小张将军的人,我们也算是张家的姻亲了,倒是后刘琰自然不敢动我们胡家,而且就算是成不了小张将军的妻妾,但总归说苋儿也是张家的人了,到了那个时候刘琰若是还欺负我们的话,感觉到没有面子的小张将军为了面子也会替我们出头的,只是……哎……”胡布再次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女儿……愿意!”听了胡布的话,胡苋脸sè一红,但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哎,苋儿,委屈你了啊。”胡布双目含泪继续说道:“不过,能够成为小张将军的女人也不算辱没了你,论起门第的话,还是我们胡家高攀,而且小张将军风华正茂前途无量而且据说还没有妻妾,苋儿又这么漂亮,得宠的话说不定还能够被扶正呢!”
“对啊,苋儿,如果真的能够成为小张将军的人还真是不错的选择呢!”胡布的妻子这个时候也插嘴道,她可不像胡布那样妄想自己的女儿能够成为皇后之类的大人物,她只是一个市井小民,要是自己的女儿能够攀上张家这可大树,那绝对是超出预期好事,再加上自己家族如今面临的危机,因而她也忙不迭的撺掇到。
“女儿明白的,只是女儿接下来该怎么做?”胡苋梨花带雨的问道,心里却没有多少抵触。
女人总是要嫁人的,而且那个时代可不想今天这样流行什么zìyóu恋爱,那个时候的夫妻结婚前见过对方的几乎都没有几对,更不用说先恋爱后结婚了,如今张苞本人胡苋不仅见过,对他的印象还不错,人又帅又年轻家世又好完全是那个时代的高帅富,真要找个男人的话,张苞总比那些没有见过面的家伙要好的多,更何况这还能够拯救自己的家人,因而倒是胡苋很容易就接受了。
“那就好,我去求一下小张将军的亲兵,让他们帮忙把你送进将军府,至于你,这段时间就让你母亲教一下一些你见到小张将军后该做的事情吧。”演戏就要演全套,明明是人家张昌强迫的,如今到了胡苋面前却成了胡布去求张昌,论起演戏水准的话,胡布也算是影帝一级的人物了,而在他离开的时候,也没有忘记给自己的老婆一个你知道应该教什么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