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杨白二人非常注意的一直用着“将军”这个敬称,而不是“小将军”之类的说法,以此来表达对张苞的尊敬,当然比起尊敬来,更多的还是拍马屁的成分。
“是在下疏忽了,”杨白继续说道:“将军一直忙于国事,哪里会来得及购房置地呢!在下在南郑恰有一处空宅不为外人所知,此宅虽然不大,但也能够安排一两百人,将军若是不嫌弃的话,就将他送给将军吧,到时候将军的一众奴仆也好安排!”
经过一番思考之后,阎圃忽然注意到了一个他们之前从来没有注意到过却十分重要的细节,那就是张飞父子在汉中哪怕将南郑彻底控制住之后,因为他们父子在南郑并没有房产,而张飞又颇为正气,不屑于巧取豪夺,而且事务繁多,所以张飞父子实际上是一直住在军营之中的,在这种情况下,张苞总不能把一票女人带到军营里去吧!
要是那样的话,就算张飞不砍了张苞,这种事情传到刘备的耳朵里,张苞也必然会狠挨一顿训,连带着自己与杨白这两个送礼的人恐怕也会被刘备、张飞记恨上。想通了这些之后,阎圃连忙对着财大气粗的杨白耳语了一声,而杨白顿时也恍然大悟,这才有了杨白上面的话。
杨白的话很有诚意,因为既然张苞在这里完全没有家眷奴仆,那也就意味着自己送给张苞的这个宅子的里的奴仆之类的也可以全部换成自己人,虽然不可能控制住张苞,但是身边有自己的族女杨婉儿以及一众自己培养出的舞姬女乐,手下还是杨家的老奴,只是他们随便吹点儿风,张苞还不完全倒向杨家啊!
说实话,直到此时,杨白对于张苞还是比较轻视的,在他看来张苞再厉害也只不过是一个军事能力不错又有一个好老爸的青年而已,十五岁,能够有多少花花肠子,杨白相信只要自己用金钱美sè马屁讨好这个小子,张苞绝对会被自己耍的团团转!
“杨大人如此美意,在下就却之不恭了!”果不其然,在杨白提出送一座宅子供张苞金屋藏娇之后,张苞只是象征xìng的推月兑了一下,随即便于接受了杨白的“好意”,笑着说道。
不仅如此,可能是张苞觉得收了杨白的大礼所以也不好意思了,不由得开口道:“两位大人如此厚待,在下受之有愧,如果两位大人有什么需要在下的地方,在下一定要尽力而为!”
听了张苞的这句话,杨白与阎圃心里顿时舒了一口气,尤其是杨白,觉得自己的付出的代价都值了,只是都轻视了张苞的二人似乎忘记了一件事,张苞所谓的“尽力而为”的标准完全掌握在张苞自己的手里……
一席丰盛的饭菜再次被端了上来,虽然这并不是正常的吃饭时间,杨白与阎圃也都用过餐了,但是考虑到张苞刚刚起床没多久,还没有吃过东西,所以阎圃与杨白自然不会吝啬一顿饭。
有饭自然得有美酒与美人,因而婉儿与媚儿也解月兑了出来,一左一右陪侍在张苞的身边。
酒过三巡,气氛越加热烈起来,杨白与阎圃见前*戏做得差不多了,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有阎圃先开口道:“将军,刘皇叔自荆州龙起,如今已占据益州,昔rì高祖龙兴之地尽入皇叔之手,加以时rì未必不能成就光武之伟业,续皇*汉四百年江山,然形式虽好,却仍旧有不少隐患啊!”
看到阎圃一副指点江山的样子,张苞知道肉戏来来,不过他本来对于阎圃的能力还有那么一点儿期待,所以倒也宁神听起了这位据说是张鲁手下第一谋士的人的见解。
“主公拥兵数十万,外有江东之盟,内有虎将谋臣无数,兼之益州国险民富,退可扼险守要,保一方平安,进可鲸吞雍凉夺取宛洛剿灭曹贼信(伸)大义于天下,如此形势,哪里会有什么忧患?”张苞很是配合的表现出了一副对于隐患一无所知的样子,给阎圃留下了足够的发挥空间。
“不然,”有了张苞的配合阎圃自然很上道,因而顺着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分析道:“左将军虽然兵jīng将广,武有张老将军之智勇双全,谋有法孝直等人为之划策,然而,除却这些人之外,左将军麾下又还有多少可用之才?”
阎圃紧盯着张苞的眼睛继续说道:“巴蜀新附,郡县之官多为刘璋旧将,这些人忠心否?巴蜀自古多豪强,蛮夷众多,二者勾连不服王化久矣,平rì横行乡里,有变则为祸作乱,虽然将军曾平定巴西賨人,但是更多西南夷与巴蜀豪强只怕仍旧包藏祸心吧?左将军麾下jīng兵虽多,但是多为刘璋旧部,其中尤以残暴东州兵为最,左将军虽然暂时收编,但是他们毕竟受刘焉父子大恩,恐难以忠于左将军,更何况巴蜀本土之人对其亦多有不满,用之必回加剧左将军与巴蜀之人的隔阂,左将军可安心用之否?这些都是不安定因素,一旦有变的话,这些刘璋旧部巴蜀豪强必然作乱,到时候左将军还能够稳居巴蜀吗?即使退一步,这些人不作乱,但是彼此间勾结欺上瞒下闭塞左将军耳目,则巴蜀名为左将军所有,实则为宵小之辈所得罢了!此乃内忧!”
听了阎圃的话,杨白的双目一亮,显然依着他的水平是想不到这些的,只是张苞却没有杨白想象中的“闻之大惊,起身行李口称‘大才’”的桥段,反而只是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句而已,仿佛阎圃的这套说辞完全还不如被张苞抱在怀里女人有吸引力。
其实,真要说的话,阎圃的这套分析的确是一阵见血的说出了刘备的软肋,只是这些张苞自己就能够分析出来,而且这些天经常跟刘备、法正这些人jīng待在一起,对于这种程度的分析自然有些看不上眼了。
张苞的这种表现令杨白又忧又喜,忧的是万一阎圃不能够用分析打动张苞,那么二人的计划必然会打一定折扣,喜的则是张苞怀里抱的那个女人正是自己的族女杨婉儿,虽然说只是一个旁枝的女子却被杨白收作养女派人jīng心培养,本来是打算先给张鲁之子的,如今送给张苞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可以拉近自己与张苞的关系,当然更重要的则是张苞的这番表现显然奠定了张苞在杨白心中的sè中饿鬼的地位,而越是好sè的人,自然也越容易对付。
相比于杨白的复杂心思,阎圃却表现出了极好的城府,阎圃虽然心里也有些轻视张苞这个年少得志的家伙,但是阎圃也清楚张苞既然能够被刘备看重,自然也是很有水平的,虽然在人情世故之上差了一些,但是整天待在刘备的身边耳濡目染,眼光也不可能太差,所以阎圃根本就没有想过几句分析就能够令张苞对自己心服口服,极力把自己推荐给刘备。
因而阎圃只是很淡定的继续开口道:“除此之外,恕在下直言,孙仲谋虽与左将军是没有甚至有联姻之谊,然孙夫人如今何在?孙仲谋又为何出兵荆州?合纵连横所为者,利也!荆州位于江东之上,若水军顺流之下,可直达建业,如此之势,联盟岂能长久?除却孙权,左将军最大之敌乃曹孟德也!恕在下直言,今左将军麾下可用文武未必会有高祖之盛,而曹孟德却无项羽之无谋,麾下兵势百官更胜于项羽且有天下已有泰半,左将军敢言必胜否?此乃外患!”
阎圃的这段话令杨白吓了一跳,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是毕竟是在说刘备的坏话,一旦传出去,刘备未必能够轻饶了他们。不过,显然张苞并没有在意这一点,目光中反而还有了赞赏,也不再抱着女人玩乐了,而是谦虚的问道:“既如此,不知子盛可有妙策,若有,在下必将自身引荐给主公!”
张苞最赞同阎圃的地方就是阎圃关于荆州问题的论断,说来很奇怪,整个刘备集团中,对于荆州问题人是最清楚的人就是张苞,就算法正也没有把重点放到荆州问题上,尤其是在刘备给关羽留下了一万jīng兵,又派人攻占了上庸房陵之后,他与刘备都比较乐观的认为在刘备集团占据雍凉之前,孙权绝对不会与刘备集团彻底翻脸,当然他们更信任的是关羽的能力。除开这两个人之外,诸葛亮对于联合孙权的方略似乎有种偏执,也认为孙权不会犯傻破坏孙刘联盟。
在这种情普遍看好孙刘联盟的情况下,忽然冒出一个人来与自己的观点不谋而合,张苞自然很是高兴,因而态度也大好起来,只是还未待阎圃开口,早已经迫不及待的表现的杨白的话却令张苞不悦起来。
“以在下之见,左将军应该打压巴蜀本土豪强,提拔任用非巴蜀人才,以此来制衡巴蜀豪强,使左将军的命令不至于被豪强扭曲阻拦,同时也能够吸引心怀汉室的人才前往蜀中,如此一来,巴蜀之地必然全为左将军所掌握,巴蜀若尽归左将军掌握,和巴蜀、汉中、荆州之力,左将军可合兵数十万,既可顺流而下吞并江东,又能够会师北伐定鼎中原,当时将军的地位也势必水涨船高,留名青史……”杨白喜气洋洋的说道,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张苞冷笑着打断了。
“不就是让我劝说主公大量启用向子盛、明达之类的汉中大才到巴蜀郡县任职么……”张苞毫不客气的戳破了杨白这一连串废话的用意。
刘备军如今的非巴蜀人才救市荆州人才与汉中人才了,其中荆州文武能用的都已经用光了,剩下的自然就只有所谓的汉中“人才”了,当然在杨白看来,汉中最厉害的人才就是他杨白以及阎圃了。
只是就算是汉中尽是人才,张苞也不敢傻乎乎的一股脑的向刘备建议大量启用。豪强固然可恶,这种异地任职的方式也的确能够很大程度上降低**的可能,但问题是,巴蜀豪强离开了巴蜀就算不得什么了,但是汉中的人么……
不要忘了,黄巾之乱不过才过去三十年而已,刘备敢让这些极有可能有着宗教信仰而且主子张鲁还没死的汉中人才分散到地方任职?要是那样的话,说不定十几年后整个益州都要成为张鲁极其后代的地盘儿,而不是刘备家的老窝了!
所以刘备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这种策略,而张苞更不会傻到却像刘备提这种愚蠢到了极点的建议。
“呃……”正在兴头上的杨白忽然被张苞呛了一口,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引得对杨白的间歇xìng愚蠢不满的阎圃瞪了他一眼。
“将军,您误会杨大人的意思了。”阎圃解释道:“杨大人只是一心为左将军考虑而已。”
阎圃面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其实,主公更关心的是,张公祺一个人在成都是否会寂寞,正考虑派些他昔rì的老人去陪陪他呢!”张苞冷冷的说道。
听了张苞的话,阎圃与杨白的身子明显一颤,显然他们也明白,所谓的“陪”其实是生不如死的监禁而已。
见二人都有所收敛,张苞的态度也缓和了下来,毕竟刚刚收了人家的礼,两个美女还在自己的身边,所以张苞倒是不介意在自污的同时与他们二人做一笔交易,因而张苞缓和了脸sè后说道:“二位都是身怀大才之士,而主公亦是求贤若渴,所以二位早晚会得到大用,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杨白立马被张苞吊起了胃口。
“只不过,子盛你虽有大功,但却不被许多将领理解,再加上有人使绊子,所以主公虽然想要大用,但也需要时间,而杨将军最好在立一次大功才更能够让所有人闭嘴!”张苞煞有介事的说道。
谁知张苞的话一说完,杨白却像被剁了尾巴的猴子一样跳了起来,大声说道:“我就知道,一定有小人作祟,一定有人嫉妒的我的功劳,是马孟起对不对?”
当杨白大喊道马孟起的时候,张苞身边的媚儿手一抖,杯中的酒险些倒了出来,只是此时注意力并不在她身上的张苞并没发现。
“这其中的确有马孟起的因素,毕竟马孟起可不是一个吃亏的人啊……”张苞笑着说道。这纯粹是张苞在胡编了,别人不清楚马超的处境,整天在刘备身边的张苞还不清楚,现在的马超一心想要的是自保,即使再恨杨白也不敢有什么动作,一面让想要对付他的人找到借口,不过既然杨白这么理解了,张苞也懒得对他说是因为所有的人对他的人品极为不屑,但是心里对于杨白智商的评价却再次降低了一个水准,自然随着评价的降低,杨白的压榨价值也高了起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以为这些事情真的与马超有关的杨白与阎圃的脸sè都不好看,尤其很是畏惧马超名声的杨白,身体都有些颤抖了。
“如果不是主公拦着的话,说不定马超还会杀了将军呢!”见杨白乱了分寸,虽然并不很清楚杨白与马超之间的仇恨究竟到了何种程度,不过既想要出一口被算计的恶气又想从这个大富豪身上压榨出更多好处的张苞忍不住信口开河道。
“马孟起,我跟你不死不休!”杨白的双目变得通红,完全没有注意到阎圃的眼sè,在大厅里踱了两圈,会然跪倒在张苞身前,道:“还请将军帮我杀了马超,事后杨白必有厚报!”
杨白的这番表现倒是令张苞吃了一惊,因为他最多以为杨白会向他寻求庇护,进而可以让他大发一笔,却根本没有想到杨白竟然敢说出这样的话。杀了马超,笑话!在刘备军中敢这么做的也就是关羽、张飞二人而已,他张苞可远远不够资格,而且就算是有了资格,张苞也不会为了一个声名狼藉的杨白去做这种会惹得刘备严重不快的事儿!
诚然,刘备是不怎么喜欢马超,但是有些事刘备做得,张苞之类的小卒子却不能够越权,徒留下一个飞扬跋扈的印象!对于张苞而言,好sè之类的污点算不得什么大毛病却足以令刘备放心不少,但是飞扬跋扈、陷害大臣的话,却绝对会令刘备忌惮不已,甚至被刘备干掉也是有可能的,张苞才不会这么傻呢!
“马孟起毕竟是名门之后,素有威名,即使家父在职位上亦在马孟起之下,主公对其亦青睐有加,谁又能够除去呢?”张苞理所当然的拒绝道。
只是张苞没有想到的是,思维已经走入误区的杨白已经疯狂了,他忽然抓住张苞的手,盯着张苞的眼说道:“将军若是不除马孟起的话,马孟起难道又能够放过将军吗?”
杨白此言一出,张苞一头雾水,阎圃却脸sè一白,连忙招呼一种包括媚儿婉儿在内的闲杂人等全部滚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了张苞杨白阎圃三人。
“此言何意?”张苞有些奇怪的问道。
“少将军以为媚儿是谁?她正是马超留在汉中的小妾董氏!你上了马孟起的妻子,难不成马孟起还会与你和平相处不成!”杨白咬着牙说道。原来,董氏并没有被烧死,而是被杨白抓了起来,而杨白之所以会如此做,就是为了在万一的时候利用董氏的美sè拖一个刘备手下的大人物下水,好与他形成坚定的抗衡马超的盟友,而张苞无疑成了这个倒霉鬼。
“该死!”阎圃有些后悔选了这么一个愚蠢的盟友了了,刚刚张苞的行为明显是想继续要价,但是杨白却连这点都没有看出来,竟然被一个马超的名头给吓乱了分寸,直接说出了这最不该说出的话,如此一来,张苞自然是绑在了己方的船上,但是彼此间本来就微薄的情谊也全都没了。
“奥,原来如此啊!”张苞怒极反笑!
他没有想到杨白竟然敢这么算计自己!张苞第一次为自己的好sè后悔了,如果说是找点儿普通的歌女舞姬,这道真算不得什么,但是一旦媚儿便成了马超的女人,要是被人知道的,事情确实麻烦了。
虽然说张苞完全不惧马超,但是随之而来的口水也足以把张苞淹死,但是虽然麻烦,张苞却明白这个时候自己绝对不能够示弱,否则的话,这就会成为被杨白要挟一辈子的把柄。
“啊!”杨白突然惨叫一声,飞了出去,却是张苞突然发难一脚踢到了杨白的小月复上。
然而这么一来,一切还不算完,虽然张苞拔出了佩剑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将被踢成虾子的杨白提了起来,把剑架到了他的脖子上,不带一丝感情的问道:“你认为,马孟起杀得了你,我就杀不得你吗?”
被张苞突如其来的发难吓呆了杨白这是也反映了过来,sè厉内荏的威胁道:“张苞,你……你敢杀我?我早就命令过我的手下,一旦我有什么不测,他们必定将你的丑事散布出去,到时……到时……”
“到时?到时怎样啊?”张苞的脸上挂着不屑的冷笑,又紧了紧架在杨白脖子上的剑,剑刃已经在杨白的脖子上划出了一条红印子,张苞这才继续说道:“到时说我上了马孟起的小妾么?哼,我就是上了,他马孟起还敢说些什么不成!不过是一个丧家犬耳,哼!”
此时的张苞全没有了之前一副对马孟起颇为忌惮的样子,言语中充满了暴虐的霸气。说完之后,张苞有把目光逼向了脸sèyīn沉的阎圃,用一种冰冷无比的语气说道:“阎子盛,贼子杨明达因为对于不受重用心怀嫉恨,故而想要联系汉中旧将叛投曹孟德,不料找到你时,却被你拒绝,想要将其捉拿送给主公,杨白见事不妙提剑反抗,却被你当场格杀,可有此事啊?”
张苞此言一出,杨白的脸上完全没有了一丝血sè,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够用恐惧祈求的目光看着阎圃,希望阎圃能够说个“不”字,否则的话,看张苞这个架势真的会把他的小命留在这里。
只是,阎圃却没有向杨白期望的那样立刻开口,而是同样头带冷汗的看着张苞,此刻阎圃才算是知道了张苞的可怕,知道自己还是小瞧了张苞。本来阎圃以为张苞在得知媚儿就是马超的小妾之后,最多也就是心怀怨气的与己方合作而已,却没有想到他只需要几句话就把主导权掌握在了自己手中。
阎圃明白,这个时候自己要是决绝的话,说不得会被张苞以二人共谋叛乱的理由当场格杀,虽然说到时候刘备未必会相信这种蹩脚的理由,但是显然不会为了两个可有可无的降将而如何张苞的;而要是自己同意的话,不仅可以立马成为刘备的功臣,还能够与张苞成为一根线上的蚂蚱,到时候前途自然不用担心,在这种情况,正常人都知道该怎么选择。
“是!主公!”阎圃仿佛没了气的气球一般跪倒在地,谦卑的说道。比起杨白的愚蠢来,阎圃显然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干脆跪倒在地,更进一步的认张苞为主公,这种时候还想要与张苞平起平坐,只能够用愚蠢来形容了。
听了阎圃的话,杨白的脸上再也没有一丝血sè,几yù晕了过去,不过最后求生的本能还是令他开了口:“将军饶命啊,在下知错了,真的知错了,知道将军放了我,我绝对终于将军,而且整个汉中杨氏也将会成为将军的私财,金钱美女任凭将军取用,还请将军放了小人啊……”
只是,张苞对此却没有表示,只是手持宝剑在杨白的颈部一滑,划出了一串血丝。
“啊,饶命啊……”杨白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下半身不听使唤的一哆嗦,尿了自己一身。
“不要这么害怕,你的条件不错奥,如果你能够保证你的忠诚的话,我倒是不介意留你一命奥。”原来刚刚张苞并没有割断杨白的喉咙,而只是恐吓一般的划破了杨白的一层皮而已。
“属下,属下……一切全凭主公做主……”完全失了分寸的杨白无奈的说道。
“是吗?阎大人?不知道你有什么办法能够保证杨大人的忠诚呢?”张苞冷笑着把皮球踢到了一脸苦笑之sè的的阎圃身上。
阎圃这个时候自然明白一开始张苞并没有杀杨白的意思,之所以做得那么逼真,其实就是为了逼自己与杨白就犯,同时让自己与杨白反目,使得自己与杨白除了乖乖降服外别无选择,只是虽然此时阎圃已经想通了,但是显然已经晚了。虽然十分震惊于张苞的急智与心机,不过到了这个时候,阎圃也不敢有什么其他心思了,因而立马摆正了心态,为张苞出谋划策起来。
甚至杨白弱点的阎圃用只有三人能够听到的身影说了几句话,便令张苞笑着放开了杨白,而杨白则如同一团烂泥一般瘫在了地上……
“不错,不错,今rì发生的一切子盛与明达还要保密才是,一旦有人嚼舌头的话……”张苞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却令阎圃与杨白入赘冰窖。
“二位也不用担心么!”张苞很满意二人的表现,决定给二人一个甜枣:“明天我便想左将军推荐子盛;至于明达也不用着急,三月之内,我会送一份大功给明达,到时候明达自然能够得到应有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