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帘曾经提到一个林衍陌生的名字,徐源。请记住本站的网址:小说网。
和自己的父亲是生死之交,那么,为什么现在徐源这个名字从未听过?失踪了,还是死了?
林衍觉得如果徐帘去做一个讲师,绝对是不合格的那种,从头到尾他说了很多,但林衍依然疑惑不已,很多事情其中疑点太多了,徐帘不细致的讲,林衍根本想不明白到底发生过什么事请。
林衍觉得,这其中最重要的,便是自己的母亲,杜意在这段历史中到底扮演了什么角sè,她说的话,为什么会刻在意剑门山门旁的那块石碑上。不管是刘阳也好,徐帘也罢,都不曾提起过杜意这个名字,但林衍能够感觉得到,自己的母亲,在那段历史不曾记载的rì子里,做过很多伟大的事情。
徐帘就是这么大致的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即使他不愿意多说,林衍也就没有再问下去,毕竟徐帘现在是快要飞升成为金仙的强者,能够坐下来和自己说这么多,林衍已经有些受宠若惊了。
“飞升的时间是在一个月后,这一个月里,相信我还能看到许多jīng彩的事情,林衍,我劝告你一句。”徐帘看着窗外,温和的说道:“我知道你很像搞清楚二十年前的事情,但,相信你也看到了,那rì慕容离集合了那么多高手去刺杀叶柔都没有成功,在你实力不高之前,最好不要轻易做什么。”
“晚辈明白。”点了点头,林衍回答道。
“二十年没有去见过你,不要恨他,他也是有苦衷的,就在那颗柱子下,他为了保住你的xìng命,而放弃了云剑,虽然我不知道这把剑为什么会回到了你的手里,但我想,这一切都是命运…”
林衍站起身,走到窗边,看向徐帘所指的方向,神龙大道的zhōngyāng,那雕刻的活灵活现的神龙盘旋在那颗三四人高的柱子上,龙头高高昂起,仿佛在朝天低吼,林衍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沉默间,林衍想到了很多事情,自己的父亲和母亲,现在到底在哪里?他们过得怎么样?
握了握拳,林衍无力的笑了笑,终究,还是实力不够啊…
那颗盘龙柱,雕刻的惟妙惟肖的神龙,高昂着龙头,那无形中散发出来的傲意,潜移默化间让林衍陷入了沉思之中。
……
……
神龙柱,又被称之为盘龙柱。
君莫从南门缓步向着神龙大道这边走来,街边小巷中热闹起来,或许是因为徐帘的渡劫,或许是在讨论那惊为天人的神迹,那喧嚣回荡在君莫耳边,仿佛整个世界和他无关,他静静的看着那盘龙柱,看着那颗高昂起来的头颅,看着那颗柱子。
仿佛看到了二十年前那鲜血淋漓的一幕。
“我魔自我心,我心,正道于魔!”
耳边的喧嚣似乎和他无关,那二十年前被钉在盘龙柱上的那个男人,仰天长笑间说出的话,那猖狂的声音,仿佛再一次出现在京城的上空,君莫可以想象得到,那时的天空,一定是乌云压顶的。
“我魔自我心,我心正道于魔,这话说的好有气势,只可惜…”君莫自言自语着,他双眼中频频闪烁着别样的神sè,离盘龙柱越近,他越是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那颗柱子上熟悉的气息,耳边那猖狂的声音,和那满地鲜血的味道。
“死在这柱子上的人那么多,如果当初你不是那么固执,你,和魔宗,会有今天吗?”君莫恍惚间看着那个被锁在盘龙柱上的男人,轻声问道。
一阵轻风袭过,吹醒了恍惚中的君莫,盘龙柱依然是盘龙柱,却哪里有什么被锁在上面的男人,君莫笑了,从低声轻笑慢慢的变成哈哈大笑,心中的不痛快之意仿佛随着笑声传达了出去,笑声惊动了路人,似乎看得出君莫很是古怪,离的近些的纷纷远离而去,而唯有一人,从北边的大道向这边走来,他每走一步,便会微微顿上一下。
每走一步,身上的气势都会上涨一分。
他从北到南,走了三十五步,身上的气势缓缓上升到了一个恐怖的存在,秦牧看着大笑中的君莫,站在盘龙柱的另一边,沉思了许久,君莫的笑声消逝后,秦牧皱了皱眉问道:“我以为你会和你父亲不一样,但是现在看来,似乎你和他没什么区别。”
“当年你的父亲太过莽撞,又太过固执,而你,单身一人来到京城,又何尝走的不是你父亲曾经走过的路?”
“那你又是为何来京城?”君莫走到了盘龙柱下,轻轻抚模着那凹凸不平,声音有些低沉,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将视线从盘龙柱上移开。
秦牧背上的剑在微微震动,隐约间仿佛有龙吟伴随那嗡鸣声响起,仿佛随着主人心中的战意愈加强烈而激动,“我来京城,为胜,而求败。”
“剑宗,还是这么喜欢啰嗦,为胜求败,说的真够伟大的。”君莫脸上的恍惚之意,和双眸中的无神,渐渐消淡下去,取而代之的则是微怒,君莫站在盘龙柱下,看着秦牧:“我来京城,只是要拿回本就属于我的东西。”
“他不是那么好杀的。”将背上捆绑着长剑的麻绳解开,拔出长剑后将剑鞘放于一边的地上,秦牧本就是个xìng格骄傲无比的人,感受到君莫的轻视自然心中会很愤怒,“不过,那些和我无关,我来京城,只是求败而已。”
“二十年前的事情,你们剑宗,也有参与?”君莫居高临下,伸出手指着秦牧,他说话的声音很轻,但却很有力的落入秦牧的耳中。
火焰,升腾在京城的整个上空,万丈红云翻滚了起来,犹如同要把整片天空焚烧了一般,与此同时,一道凌人的剑气冲天而起,和那漫天火焰遥遥相望,两道气势在无形中碰撞在一起,那虚空中翻滚的空气绞缠在一起,混乱而驳杂的元力将那平静了二十年的盘龙柱笼罩住。
“既然如此,那你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