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边进入了垂头状态的卫宫士郎,两仪式轻轻的叹息了一声,然后反过来安慰他说道“从结果而言,我的确认识了五月并且和她在大学中再次相遇你的脑袋发热,也不是毫无用处呢。”
虽然,只有一人实在算不上是多但是,始终“有”和“无”也已两个不同的层次。最少,对两仪式来说,她并没有因为认识到弓冢五月而后悔,而这也恰巧证明了卫宫士郎当初的选择也不是全无得着。
只是,如果可以的话
她更想和卫宫士郎一起渡过大学的生活就是了
“啊啊,说起来,那天在甜品屋里的确有看到弓冢呢。”听到自己的黑历史居然真的发挥作用了,卫宫士郎脸上的阴云立即一扫而空,但是随即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脸带惋息的叹息道“只是,她好像完全认不出我呢。”
“那是当然。你以为谁都对你那该死的化妆有印象吗?”两仪式没好气的白了卫宫士郎一眼“先不说你那天脸上的化妆和之前的那个相比已经有了些许的变化,就算假设你用的化妆还是和完全当年一模一样,她也只是看到你的化妆一次而已,更别说你本身也不是和她特别熟稔,除了普通同学之间的问候以外几乎没有说过话了。能够在事后跟我说“刚刚那家伙好像有点儿眼熟?”,我觉得她的记忆力已经称得上是可圈可点了。”
“嘛﹑也对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实在太多人能在我的化妆了的情况下认出我的缘故,导致我几乎都麻木了。现在回想起来,弓冢那才是正常的反应啊。”认同的点了点头,卫宫士郎不无惋惜的感叹着,与此同时手掌还从异空间中抽出了一套双人份的茶具,默默地冲着两人份的绿茶。
虽然,他也不是说想看到化妆后没有任何人能认出他的状况出现但是,既然都已经化妆了,他的心中或多或少还是会有一点儿的期待哪,比方说装作不认识的样子悄悄的接近熟人,然后吓对方一跳之类的。
遗憾的是两仪式自不用说,就算是柳洞一成也好,远坂凛也好,乃至伊艾也好,妃宫雪也好,几乎没有一个人在第一眼看到他的化妆时是认不出他来的,久而久之,卫宫士郎也不再对此有期待了谁知道在这趟的修业旅行中,居然让他遇到了百年难得一见的正常反应,这大概也算是意外之喜了吧?
“话说回来,说到那个化妆”将刚冲好的绿茶倒进了晶莹的茶杯并且递给两仪式,卫宫士郎缓缓地拿起自己的茶杯闭着眼喝了一口,等到双眼再次睁开之时,瞳孔中已带上了一丝决意“式如果妳真的不喜欢那个化妆的话,要不我从此不再用那个化妆,如何?”
一字一字地把话说完,卫宫士郎的目光放到了两仪式的身上,静静地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说真的,如果只是问他本人的话,他是肯定不会放弃化妆的。
顶着一张比女孩子还像女孩子的脸孔去上学到底会有多麻烦?这一点卫宫士郎在数年之前便已经亲身尝试过了
除了在换衣服和上洗手间时的固有麻烦之外,男性同学对他的态度就是令他最伤脑筋的问题。
光是在看到他时会用对待女孩子的方式对他啊,体育课时看到他会流鼻血啊,**节时会以渴望的目光看着他彷佛想要从他的手中收到巧克力啊,之类的事情也还罢了最让卫宫士郎受不了的,是他每隔几天,便会收到最少一次来自男生的告白这件事情啊!
明明他都说自己是男孩子了,而他的各种证件也能够充分地证实一点,为什么还是老是有男生向他告白?
跨越性别的爱情?这种事情乍听起来便好像有点浪漫。但是要是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话,那就完完全全是另一回事了!
作为一个各方面都正常得很的男生,卫宫士郎当然不会接受男生向自己的告白。但是与此同时,毕竟人家也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告白的,问题出在他的长相上,他又不忍心直接对那男的破口大骂好让对方从此断了这个念头,一直以来都只是婉转的拒绝对方的请求而其结果,就是他在男生里的人气只升不降,简直让他烦得要命。
此外,比这更糟糕的是按照卫宫士郎的推测,如果现在他以真面目来上学的话,以上谈及的这种情况恐怕会以数倍的比率来增长!
说到背后的原因的话,其实也是不难理解的。
在昔日,虽然卫宫士郎也是以真面目来上学,但是他却是跳了好几级来转学,以十岁之龄跑到了十五岁的班级去,就算再受男孩子欢迎也好,对方多少也会有一点儿顾忌被人说是萝莉控,就算真的告白也只会在暗地里实行,绝不可能明目张胆除此之外,更重要的是,在昔日里,和卫宫士郎就读同一间学校的人中有不少可以分散男生注意力的漂亮女孩子啊!
同年级的人中,举例就如两仪式,弓冢五月,还有因为好玩而一同转进来的爱尔奎特
高他一个年级的人中,举例又如苍崎青子,久远寺有珠,还有希耶尔等等
托自身年龄和性别上的问题以及这六个女孩子的福,实际上,在昔日卫宫士郎的人气已是被分散了很多但是,现在的话,除了远坂凛和间桐樱以外,整间学校却已再也没有足以和卫宫士郎匹敌的女孩子,再加上,现在的卫宫士郎也到了十五岁的年龄了那么,要是露出本来面目的话,他的境况会如何糟糕就是可想而知了。
故此,虽然渐渐已经接受了“男生会向自己告白”的事实,但是在最终,卫宫士郎还是选择了在化妆后才上学,就是以免遇上比昔日更严重的状况
不再额外化妆的话,就表示他以后得以真面目上学换言之,也代表了他在学校的平凡生活的终结。
但是,即使是这样也好
自身避免麻烦的想法,与别人所希望的发展,对卫宫士郎来说,终究还是后者为重。把这两者放在天秤衡量过后,卫宫士郎还是果断地把决定权放到了两仪式的手中。
只要两仪式在此点头的话,他便不会再以化妆的面目来示人这就是他眼睛里流露出的唯一意思。
:再再说一次,开学后每星期保底三更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