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漂亮的狙击,不是吗?”
“我就知道逃也逃不了果然,来得很快啊。”
大厦的顶端,位于新都的最高处。白色的外袍迎风一扬地,前一刻还立于柳洞寺的银白身影,此刻已毫无违和地坐了在栏杆的上方,托着头俯视着身下的红衣英灵。
拥有着绝对相似的面容的两人,无奈与冰冷的视线,就这样在半空之中交锋,然后划出了阵阵的火花。
“这样可以吗?”
“你指什么?”
“把凛自己一个人丢在学校里,只身一人来到狙击我什么的。”
“哼。虽然是个只会空口说白话的女人,但是有她在凛和樱的身边的话,这区区的上学期间,想必只会相安无事吧?”夹杂着杀意与厌恶的目光,露骨地刺在卫宫士郎的身上,Archer脸上半带自嘲说道“反正,会在学校中出手的家伙,不是被你收服成凛的阵营了,就是被你本人亲自牵制了。我有说错什么吗?·卫·宫·先·生。”
“”
这一次,更清楚地感受到了。
没有半分瑕疵的面容上,流露着比起战意更不符合外表的恨意。
话中最后的那四个字,简直就是从那洁白的贝齿的隙缝硬挤出来似的。Archer对著名为卫宫士郎的人的厌恶,从当事人来看,说实话,就连前世的自己(红A)也远远及不上。
而唯一能够导致这样的结果的可能性,就只有一个
“或多或少地,已经发现到一些了吗?”
自身,只是从影子中诞生的事实。
与刚刚跟Caster谈判时就彷佛判若两人,卫宫士郎的声线里带上了前所未见的低沉。
并不是说眼前的对手有多么的厉害但是,面对着这样的这样的状况,却远比刚刚,甚至比起当初与朱月交手来说,都要使卫宫士郎感到棘手。
毕竟那些的战斗,他只需要挺起胸膛的勇往直前就可以了。
舍生忘死地,为了保护对自己来说重要的人而战,纵使凶险,当中却不存在着什么精神上的两难选择。
然而,现在却不同
要妥善地处理的心理创伤,某程度上,比起车轮战十只水星蜘蛛来说更为麻烦。
“啊啊,托你的福。”就彷佛不想看到卫宫士郎的脸,那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Archer背对着他,走到了楼顶的边缘“如果说是行动与记忆不符的话,那还可以理解。但是,你的行动与其说是异于平常,倒不如说,就宛如未卜先知似的。一直以来为即将开展的圣杯战争做了这么多铺设,想必很辛苦吧?”
红色的外套,迎风扬起,带动了一缕缕的银白发丝,在阳光之下折射着耀眼的光芒。
但是,本来如斯绮丽的画面,此刻却半分都令人憧憬不起来。
纵使看不到正面也好,可以强烈的感觉到的是,Archer的脸上,带着自嘲一般的神情。
“”
“而且,就算不说那彷佛知晓一切的诡异行动”Archer霍然地转过身来,赤红的瞳孔里,若隐若现地映射出转动的巨轮的倒影,那微微勾起的嘴唇边,给人一种心死般的哀凉“没有看到过的东西,是不可能演化成技能的。和爱因兹贝伦的人造人不同,那银发与赤瞳,乃是源自于我们彼此的固有结界吧?同为锻造师,在第一眼看到你时我便已经生出这样的感觉。只是,这最初的直觉,现在已经变成确信就是。”
“”
“就正如字面所说,独一无二的固有结界,是绝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人的身上的。除非,有什么超越你我的存在,为了不知明的原因,作出了一些原·本·绝·不·可·能·出·现·的·调·节。”
“”
卫宫士郎依旧沉默着但是,心中最后一丝的侥幸,却已在无声中被打破了。
即使不是百份百了解过程也好,眼前的Archer,不是凭着直觉猜到了什么,而是凭着什么几乎把拼图的全貌都要模索出来,这已经是无庸置疑的事实。
纵使是不可抗力也好因为他的缘故,对方在意识到的瞬间受到了无可挽回的伤害。
自身的出生本来就是为了替代某人而存在。
自身的记忆甚至都只不过是植入了他人的过去。
那么所谓的「自身」,到底又到了哪里?当「自身」不成自身的时候,这个「自身」,还存在吗?
“谁是本体谁是影子,那还真是一目了然的东西呢。”
就舫彷佛在嘲笑自己般
黑白的双刀不知什么时候已出现在柔若无骨的手中,红色的手臂猛地疾挥,两道锋利无比的回旋嗖的一下便向卫宫士郎急袭而至!
穿着木屐的脚踝,随着飘起的白衣落地之时,身后的栏杆已被回转飞过的双刃从旁像栽纸一般交叉而过,切成三截!
因为被割离而失去底部支撑的两截铁块无力地滑落,往楼顶外的万丈高空掉下。
拔出了两把新的武器,Archer遥遥的指向了站在身前的卫宫士郎“正版的无限剑制不,正版的英灵卫宫的实力,不让我见识一下吗?”
:好吧,今天精神和灵感的状况都不太好,再加上断位问题,最终也只能这个字数了。
:顺带一提,就正如之前也说过,作者君我是在一月中开学哪,而现在,连着今天也计算在内,距离作者君的正式开学就只余下两天而已~也就是说,从下周一开始,作者君便会因为开学而减更了。嘛这几天的字数间歇性爆发某程度上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简而言之,在开学以后,再像现在一样维持日更是不可能的(话说我当初本来好像也只是说尽量日更?嘛,都过去了就随它吧),如无意外的话每周保底两更,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