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妞一边整理乱蓬蓬的头发,一边跑了过来了,尴尬的笑说:“小姐,是不是回家了?”
“瞧你这怂样,就像只发chūn的母猫,一天没男人都不行是吧。”邹美璃瞪了胖妞一眼,怒道:“赶紧开车。”
被主子骂,胖妞也不敢生气,只好老老实实的给主子开了车门,然后扭头朝胖子做了个鬼脸,屁颠屁颠的上了车。
张大胖也向胖妞眨了眨眼睛,sè眼横飞。
廖海明见到他们这眉来眼去,一阵皱眉,尼玛,这还真是天生的一对啊,绝配。
张大胖见胖妞上了车,就对廖海明嘿嘿的笑了笑:“明哥,没别的事,我先回学校了,明儿见。”
“嗯。”廖海明点点头,然后对还站在身边的许曦说:“赶紧上你的宝马,跟我来。”
“嗯。”许曦温柔的点点头,朝公路对面的宝马走去。
看着现在的许曦,廖海明心中悠然生起一股得意的幸福,以前是自己对她百依百顺,现在反过来了,这种感觉真好。
许曦,你的选择是错误的,总有一天,我会证明给你看的,到那一天你会发现,那种痛苦不是你所能承受的。
廖海明非常清楚,到现在,这个女人都一心想利用自己。她自以为是的认为她的漂亮和xìng感可以迷倒一切。
廖海明见许曦上了车,轻笑一声,宝马,哼……
“轰轰轰……”
发动他的三轮摩托,朝租房赶去,后面紧跟着一辆世界名车——宝马。
路人看到不免惊诧连连,宝马追着摩托跑,还真是稀罕,于是大家感叹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看着经过的路人流露出惊讶莫名又艳羡的眼神,廖海明感觉倍儿有面子。
半个小时候,到了租房,是那种自动卷砸门,可以遥控,快到的时候,廖海明就先将卷砸门按了上去,到门口的时候,门刚好打开,三轮摩托直接开了进去。
许曦下了车,这两年来住惯了豪宅的她,习惯了高档别墅区的她,对这种租房区的环境感觉有些不习惯,走路都蹑手蹑脚,好像地上有大便。
见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许曦笑了笑:“海明,你还是那么爱干净。”
“那你以为呢?”廖海明看了她一眼,反问她:“你是不是觉得我被你甩了之后,就应该穷困潦倒,邋里邋遢,一蹶不振,要死要活……”
没等许曦回话,廖海明淡然的笑了笑,接着说:“你走了,你变了,可我还是我,我不会变,不管你将来可以拥有多少你所谓的荣华富贵,我廖海明还是廖海明。”
“海明,对不起,我知道是我错了,我回来就是向你赎罪的,希望可以弥补我的过错,只要你肯原谅我,你要我做什么都愿意。”许曦深情而又歉意的看着他。
廖海明指了指卧室,说:“知道该怎么做了?”
许曦欣然一笑,双手勾着他的脖颈,狐媚的说:“你真坏,不用先洗个澡吗?要不鸳鸯浴吧。”
“我觉得身上有汗味更刺激。”廖海明斜斜的笑着,在她xìng感丰满的屁屁上捏了一把,说:“进去吧,我把门关上。”
“嗯,我在床上等你哦,你可要快点哦,今天我穿的是你最喜欢的粉sè丁字裤。”
许曦魅惑的一笑,这个笑,如果是以前绝对能把他的魂给勾走了,可是现在,他只是敷衍的笑了笑,拍了拍的她,没说什么,拿出遥控器关上了卷砸门。
许曦扭着腰肢,朝卧室走去,一边走一边月兑衣服,衣服随意的丢在地上,这是最能勾引男人的yù望的动作,经过近两年的小三生活所得来的经验,许曦更加熟知男人需要什么。
只是,伺候那个死老头将近两年了,她也厌烦了,不只是厌烦,简直是厌恶。
死老sè鬼,七十多岁了,竟然还能天天要,还能那么有jīng力,每次跟那个老sè鬼做的时候,她都要先做好一番心理准备,强迫自己幻想那是个帅哥。
唉……
许曦月兑下了丝袜,长长的叹了一声,这样的痛苦真的可以承受吗?应该是可以的,都已经承受两年了,那个死老鬼也快死了,只要能顺利过了这一关,以后就是荣华富贵。
廖海明走进房间的时候,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光洁无瑕而又玲珑剔透的少女身体,身上只身下一条粉sè丁字裤,胸前那两个硕大的玉峰,随着她手臂的转动而晃动起来。
两颗草莓已经由以前的粉红sè蜕变成了灰黑sè,明显是被人蹂躏成这样的。
玉峰上甚至还有伤痕,那是牙齿的咬痕。
廖海明看着那对曾经爱不释手的玉峰,摇头叹了一声,许曦,你也受了不少苦啊,为了钱,你真的值得吗?
许曦狐媚的笑着,在手上转动着,顺手一抛,粉sè的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动感的弧线,朝廖海明袭来。
廖海明轻轻抬手,两根手指夹住飞来的,缓缓走到她面前,认真的看了她一眼。
许曦微微低头,因为穿着高跟鞋的她,比廖海明还高三公分,说:“海明,今晚由我来伺候你,让你舒舒服服的。”
廖海明摇头轻笑,将搁在她的肩上,转身走到衣柜前,对着衣柜上的镜子,审视着镜子里的女人,说:“许曦,这两年来,你辛苦了,把衣服穿上吧,现在的你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而已,我不可能跟一具躯壳做*爱的。”
“……”
许曦怔住了,僵硬在原地,突然,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小丑。
羞辱,彻头彻尾的羞辱,他叫自己来这里,为的就是羞辱自己吗?
在别人看来,这或许没什么,但在许曦看来,此刻他说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刺进了自己的心脏,在里面不停的搅动……
心,就那样碎了,被一句话击碎了。
泪,悄然落下。
两年来,第一次落泪,泪水顺着脸颊而下,流到嘴角,渗进嘴中,沾在舌尖,这泪是那么的酸,那么的苦。
这痛苦,原来自己承受不了——
眼泪流成了线,流到了胸脯上,两滴泪珠滚到了胸前的两颗草莓上,折shè出痛苦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