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小樱的事情……你如何处理?”令小奇问。
傅雪晴道:“不着急,对方的底细我们一概不知,怎么可能冒冒然将小樱交给他们带走。‘万紫千红殿’我们没有一个人熟悉,但他们敢在‘沉冤谷’的地盘那般说,那应该就假不了了。现在什么都不要管,等我把明天的决赛比过后再说。”
“老大,明天的决赛有什么规则没有啊?”杨小肥问。
“不知道。反正不管什么规则,接下就是。”傅雪晴答。“还有,刚才那所谓的时大师,是一个境界高深的天机算师,以后遇到他小心一点。刚才在外面他推算过我们,不过应该毫无所获,我有所察觉,但碍于实力差距过大,没有反击。”
令小奇惊道:“老大你不说我们都不知道。他会不会是冲着‘心算盘’来的。”
颜小异道:“应该就是,‘算命的’,你可要小心喽。”
傅雪晴道:“只要他没见着‘心算盘’,他就不敢确定‘心算盘’在‘算命的’身上,低境界也是一种掩人耳目。”
……
“时大师,贵客临门,蓬荜生辉啊!请坐,上茶。”
说话这个人笑容满面如chūn风吹拂,态度可亲,一付和气生财的模样,双眼圆溜,透露着丝丝jīng明。中等身高,着装整洁气派,他就是“沉冤谷”的三当家余有心,掌管“沉冤谷”几乎一切事务。
“三当家客气了,老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件事求三当家来的。”时大师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点明来意。
这时,一个小童端上来了三杯茶。
“时大师,不着急,喝杯茶先。这是我五弟的独家秘方,‘一定好茶’。”余有心笑道,端起了茶杯,敬向时大师。
时大师一阵惊喜,忙端起茶杯,掀开杯盖,顿时茶香四溢,让人闻之jīng神一振。这杯茶热气升腾,看起来却清澈碧透,端得是好茶。
时大师把鼻子凑近深深的闻了一口:“好茶,好香。这就是传说中的‘只此一杯,后会无期’?”
余有心品了一口,笑道:“正是。”
“没想到老朽还有资格品尝到五当家的独门好茶,好大的福缘啊!”时大师一小口一小口珍惜地品着,珍视如珍宝。
他还催促柳新蝉:“蝉儿,快喝,这可是好东西。”
“时伯伯,您又不是不知道我都不喜欢喝茶的。”柳新蝉道。
“蝉儿,其他茶你可以不喝,这茶一定要喝,这是世界上最好的茶,对你修行有着巨大帮助。”时大师解释说。
柳新蝉这才端起茶杯,闭上眼睛,一口干完。
三当家看着笑道:“柳姑娘,你是第一个喝老五的茶,还喝得不情不愿的。”
柳新蝉喝了茶后,皱着眉头:“甘甘地,有点香,也带有点苦涩,不是很好喝啊?”
三当家“哈哈”大笑起来。
时大师却气不扫一处来:“蝉儿,休得胡说,你知道这一茶,多少人yù求无门么?你喝了这一杯茶,说明你以后境界突破,灵魂亦紧跟着突飞猛进,而且是次次突破都会是这般好事,你懂么?”
柳新蝉有点发愣,她怎么也没想到一杯茶会这么神奇。
三当家也把这茶向他们介绍一遍。这“一定好茶”是由极品碧螺chūn泡制而来的。极品碧螺chūn又称圣品碧螺chūn,在世界上还享名为“一级棒”。五当家用的还是这种圣品碧螺chūn的茶叶,但是他却是用“七窃烟”来烘醅,再用“含笑泉”之水来煮。这一过程下来,这茶的功能可就大大的提升了,成了九极碧螺chūn,泡出来就成了独一无二的“一定好茶”。
毕竟,“含笑泉”只有“沉冤谷”存在,而“七窍烟”却是五当家独自掌握,那“一定好茶”也成了“沉冤谷”的招牌圣品。
“一定好茶”的神效是祛除灵魂杂质,同步于境界提升。有了这一神效,足够让这“一定好茶”成为世界顶级宝物,而且一杯见效,不必再饮第二杯,故此也博得“只此一杯,后会无期”的称誉。
当然,现在三当家喝的只是普通的“一级棒”碧螺chūn,“只此一杯”绝不是句玩笑话,五当家绝不会让喝过“一定好茶”的人再尝到一滴,他宝贝着呢!
这茶一经现世,多少人求上了“沉冤谷”,可几乎无人能求得到,就连三大天机圣算师之一的莫测莫大师,也碰壁失望而回。
世人都知道“沉冤谷”有三宝:其一是圣碑,其二是“一定好茶”,其三是“温冰棒”与“暖雪糕”。
“老朽曾经也想过来讨要一杯品尝的,可我听过莫测那家伙都给拒之门外,我也就知道即便过来也是白跑一趟。没想到,今rì倒能夙愿以偿。”时大师感慨道。
三当家思量了一下道:“时大师,这样说吧,姚殿主神龙见首不见尾,老五也想一表心意,献上一杯好茶,却无法找到姚殿主其人,而这茶还必须趁热喝才有神效。今天,时大师来了,这茶就代姚殿主喝了,呵呵,也算了了老五的心愿了。”
时大师一听,刹时脸就苦得跟黄莲似的:“三当家的,你这不是坑人吗?喝了这茶,老朽现在是坐立不安啊,代殿主喝茶,你也太抬举我了吧?”
三当家正经道:“时大师,你德高望重,除了你之外,谁能胜任啊?”
时大师苦笑:“看来老朽这条老命,以后要卖给‘万紫千红殿’喽。”
柳新蝉不解道:“时伯伯本来就是殿里的中流砥柱啊。”
时大师苦闷道:“哪里,老朽在殿中一直挂着个客卿长老的名头,也就是说,我象客人一般想走就走,现在好了,一杯茶就将老朽绑得死死的了。”
柳新蝉忙道:“时伯伯,殿主大人不会留难你的,而且我不信殿中一旦有事,时伯伯你会坐视不理。”
三当家笑道:“柳侄女,你别理会他,他就是发发牢sāo,他是不满意我这样做,觉得给算计了。”
时大师冷哼一声:“平时只有我算计人,哪轮到人算计我啊,不过你这算计却合我心意,我拒绝不得啊!”
三当家听着笑笑,又道:“至于柳侄女的这杯茶,却是代你父亲喝的。是为了答谢他对老五的救命之恩。”
柳新蝉又不解了:“我父亲?”
三当家道:“是,就是柳公子。当年,我‘沉冤谷’与另一个超级大势力‘刺客楼’开战。老五对上的是夜半更。此人号称‘三更半夜鬼追魂’,实力比老五还要强上一筹,一场苦战之后,老五战败,命在旦夕,亏得柳公子骤然出现,打跑了夜半更,老五才得以苟活。相对于再造之恩,一杯茶实在不成敬意。”
“原来如此。”柳新蝉总是知道了事情原委。
时大师问:“据说,‘刺客楼’当时还走漏了几位元老?”
三当家沉重道:“四位。夜半更是其中之一,所以你们也要小心其报复。”
时大师听了之后也是一脸凝重,毕竟是“刺客楼”的元老,每一个都强大无比。
“不过,现在只剩下三位了。多年前,新倔起的势力‘鬼门关’,风头一时无两,总在找我们‘沉冤谷’与‘杀手楼’的麻烦,却一夜之间被狂起荡平,那个被斩杀的鬼王,居然是‘刺客楼’的一位元老韩照雨。”
时大师道:“惹谁不好,去惹狂起,那是‘杀手楼’三大杀神中最肆杀、最血腥、最残忍的一位。”
三当家道:“他对付‘沉冤谷’,是因为我们与之有灭楼之仇。他惹‘杀手楼’,是恨‘杀手楼’取代了‘刺客楼’的位置。”
时大师沉声道:“这事我会告之柳公子,我们‘万紫千红殿’也会多加防范,以防万一。”
三当家道:“如此甚好。”
时大师道:“三当家,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你帮忙。”
三当家问:“什么事?”
时大师道:“听说贵拍卖会拍出去了一件‘心算盘’?”
三当家道:“对,时大师是天机圣算机,对‘心算盘’当然很是渴望。可惜,拍卖会已经结束了,‘心算盘’也被拍卖走了,时大师,你来晚了。”
时大师道:“我知道,但是三当家一定知道是谁拍卖走的,我想……”
“打住,时大师,我是个生意人,诚信最为重要,我的拍卖会曾向所有人保证过,会为其保密一切,那我就一定要这样做,也必须这样做。时大师想问什么,我无可奉告。”
时大师忙摇头道:“三当家,我知道这不符合规矩,但我真没要知道那是谁,只是烦三当家代为通知一声,就说老朽愿意付出任何可能付出的代价,换其手中的‘心算盘’。”
三当家考虑了一下,然后说:“如果只是这样,我倒是能为你通传一二,至于成不成,那就不是我说了算的了。”
时大师大喜:“只要三当家代为通传足矣,成不成那只能听天由命,如此老朽也不胜感激。”
三当家又道:“时大师,听说你一来到这就撞上了计大师,双方好象还吵闹了一场。”
时大师嘿嘿笑道:“计奇那家伙,我开始以为他也是为‘心算盘’而来,当然对其百般刁难。后来才知道他那宝贝徒弟遇到危险,我更不可能轻易让他走了,把他气得三尸神跳,更是大干了一场,那老小子才愤怒勿勿离去。”
三当家似笑非笑地问:“哦,大干了一场啊?”
时大师这才意识到说快嘴了,忙讪笑道:“没有,就是随便玩玩,大家都没动手,很多人可以做证。”
三当家笑道:“时大师,我也没说要追究什么,但是这样的事情毕竟不太好,可一不可再啊。”
“了解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