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生,关于昨天的事能否给我们解释一下?”威廉本来想问下去的,可是自己和这么个小人物斤斤计较,太丢身份了吧,最后思考再三,还是对身边的康奈克使使眼sè,康奈克哪能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再说了这些小事本就该自己出马的。所以当下站了起来,不客气地问道。
“康先生问的是昨天的事?”见到康奈克点头,刘亮才疑惑的说到;“可是昨天发生了很多事,不知道康先生问的是哪桩?”
“什么哪桩?你给我装糊涂是不是?”康奈克看到刘亮一副赖皮的样子,也是愤怒的问道。
“我装什么糊涂了,我都不知道你要问我什么,我跟你装什么糊涂?你不告诉我你想问什么,我在呢么知道你问的是什么?你想让我告诉你什么,你必须让我明白你想知道什么?你都没有给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又不是那个什么……对吧!”刘亮绕口一样的洛里啰嗦了一大堆。
段子好像很熟,像是在什么地方听过,到底是在哪里听过呢,记不清了。康奈可被他说的名莫其妙,目瞪口呆,心想这小子不是说相声的吧。想到这里强压着怒气说道。“好,就算是我没有说清楚吧。”
“你看我就说嘛,是你自己没有问清楚,你要问清楚了,我一定对你说清楚,你自己都没有问清楚,怎么能奢望我对你说清楚呢?对吧,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是,哎不是,你是做什么的?”康奈克被他说得有点迷糊,居然下意识的同意了他的说法。可他一回想不对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原先是一个交jǐng,专门给人家摆是非讲道理,解决矛盾纠纷等等诸如此类。”刘亮答道。
“你真是一个人才!”康奈克是正话反说。
“我也觉得,今天能来到这种场合,就充分证明了我这个想法是何其的英明。”刘亮受之无愧的说道。
“刘亮,有问题就回答问题。不要扯那些没用的。”柳云山很艰难的忍住笑说道。
“是。我向来是有问必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康先生你要问什么?”刘亮正sè道。
“对于昨天晚上在jǐng局发生的一幕,刘先生有何解释?”康奈克耐着xìng子说道。
“解释?解释什么?”刘亮茫然地问道。
“解释什么还要我提醒你吗?”康奈克简直要暴走了。
“那……你不提醒我,我怎么知道要解释什么?”刘亮一脸的不知情。“来个鹰,飞个鸟的,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要解释什么?”
“是不是很得意,培养了这么能打科插诨的人才。”岳莲看着得意的洛胜问道。
“这是人家天生丽质,跟我有什么关系。”洛胜笑道。对刘亮今天的表现还是比较满意的。
岳莲一副信你才怪的表情也不再说什么。
“这样的时刻是越来越少了,虽然打打斗斗,却别有一番意境。”岳莲突然神经质的说道。
“你怎么就想着打打斗斗呢,为什么不想一些温馨的事情呢?”
“我是想啊,可是若不是来这里打打斗斗的,我怎么能见到你呢?我在家的时候也不见你来陪我啊。”
岳莲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句几乎不可闻听。可是洛胜还是听到了,然而这时他只有装作没听到,要不然该怎么回答呢?
“那好。我就提醒一下你,宪法规定了公民有言论zìyóu,有示威游行的权力。你们为什么出动兵甲恐吓群众?”康奈克问道。
“什么出动兵甲?没有啊,我们不过是例行训练而已。有什么不妥吗?”刘亮说道。
“持枪威胁群众,难道能叫妥吗?”康奈克反问道。
“持枪威胁群众?不能够,只不过在大门前摆了几个姿势而已。都在训练的计划课程内。像整体出动了,jīng度瞄准了,都是一些基础课程,实在没有什么花样翻新。昨rì我们正在训练,就有一些游客望风而来,好像还挺好奇地。我们就在他们面前示范了一下,效果还好,游客均称,终身受用。”刘亮解释道。
“你……”康奈克重度失语。
“我叫刘亮,你还有什么问题吗?”刘亮玩味的问道。
“没有了。”康奈克气呼呼地说道,然后坐了下来。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怎不能把自己背地里做的事拿到台面上来说吧?
刘亮随后也就退出了罗宾阁。
然而罗宾阁的争吵并没有因为刘亮的退出而结束,反而还越演越烈了。柳云山认为现在的过渡zhèngfǔ很好,而且已经在紧急时刻获得执政权,没有必要费神费力地再搞一次选举大会,再说了。明年就到大选之年了,也不差这么些rì子,干嘛火急火燎的举行大选。不明白这浪费人力浪费物力吗?
可是在岳山看来,现在的这个过渡zhèngfǔ是前zhèngfǔ任命的过渡总理主持的,既然前zhèngfǔ已经不合法了,那么他任命的总理人选,也自然是不合法的,举行大选是必须的,不是什么资源浪费,更不是火急火燎的改变现状的乱吹,而是为了民生安稳,而是对人民大众的纳税最负责任的做法。
而且对岳山来说,无论选举后谁来执政对自己都是有利的。相反如果自己不坚持,任由过渡zhèngfǔ执政,那就是承认了过渡zhèngfǔ的权力的合法地位,这是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自己的这次行动,不还是以失败告终吗?
大选,当然要大选。即使最后的选举结果是现任zhèngfǔ获得合法地位,那也得选举。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一个崭新的时代已经来临。
让有争议的开明人士多多参与政治,这是好事,无论是柳云山还是岳山,都是持肯定意见的。至于威廉希诺,自然也不会反对。
而此时的洛胜能做什么呢?
好像做什么都是不合适宜的,面对此次大会自己既无力阻止它的发生,也无力控制他的结束,更不能对大会内容有过多的干涉。十大家族已经达成的共识,并不是说谁想否定就能否定的。这个时候得罪统一起来的十大家族很不明智,虽然这里面有很多事原老先生的盟友,可是人家绝不会毫无原则的支持自己。这个大会就是他们的原则,解决事情的原则。再说了,否定了又能怎样,事情总要解决,解决事情就要相互妥协,这一点洛胜完全明白。所以对于这样一种事情太过热心不好,无动于衷呢也不好,一直躲在幕后,也不是个事。此是洛胜正在寻找入会的时机。而当双方的争吵陷入困境的时候,洛胜就等的时机终于来到。
“柳云山啊,我说你能不能做主,不能做主就闪开,在这里我们都谈了三个时辰了,为什么就不能有个结果呢?既然你也同意了我们的主张,接受了我们的建议,为什么还在那里为了一些细节问题,喋喋不休,不肯让步呢?”岳山非常霸气的说道。
“非是我喋喋不休,也不是我故意拖延,实在是你们的胃口太大了,这根本就不像是来谈判的。”柳云山说道。
“选举是一个国家地区,推举领导人的方式,刘主席已经辞职多rì,正所谓国不可一rì无君,此乃天理。你一个小小的助理,有什么资格说这是资源的浪费。又凭什么说我不是来谈判的,我不远万里而来不就是希望九重天能获得zìyóumínzhǔ吗?现在旧的社会体制正在慢慢磨灭,对于一个旧政权任命的总理你们却奉若上宾,非要拉虎皮做大旗,硬是要捧其上位。视法律zìyóu何在,视民众的呼声何在?”岳山说道。
“现在的总理做得很好,尤其是在这次危机面前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我不能同意你的说法,这明明就是一场民众自下而上的革命,你说什么危机,哪来的危机?”岳山打断了柳云山的话。
“这是革命?”柳云山觉得非常好笑。
“当然。”岳山非常肯定地答道。
“革命通常都是带着革新内容的,不知道此次革命有哪些革新举措?”柳云山问道。
“mínzhǔ的法制,zìyóu的生活,就是我们每一个人的向往。”岳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