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选择了靠窗的位置,床是上下两层的架子床。胖子由于不喜欢爬上爬下就选择了下面的床铺,我则只好睡在他的上面,程良乾则在我们床铺对面的上层床铺。我们的床被都是部队发的,军绿sè,在宿舍里面有一大排柜子,每个人都有一个小柜子用来放衣服。我们的军装是在我们接到通知的时候发得有两套,我把我剩下没穿的那套放进了柜子。
这一夜我们睡得很舒服,虽然远离了家乡,但我们的满腔热血融化掉了我们的思乡之情。早上太阳刚升起的时候就听到唐指导员叫我们起床。洗簌完毕后我们被带到了军营的cāo场上,cāo场很大,旁边还有些健身器材。我们按着指导员的安排拍好了队伍。那些和我们一起来的也都排着和我们一样的队伍。在我们的最前方有三个人其中一个拿着喇叭试音。
"同志们,欢迎来到我们白云山军营,我是你们的政委,我姓陈,我知道你们来自五湖四海,各自有自己的方言,但是既然来到了这里,我们就是兄弟,在这里我要的是军人,不是饭桶,所以请各位同志务必遵守我们军人的准则,你们要好好的严格要求自己,因为你们不要忘记是什么让我们现在有饭吃,有衣穿,我们现在的这些东西,都是那老一辈的革命家们用自己的鲜血和生命换来的,现在我们虽然解放了,但是请你们不要忘记,危险始终存在,安家先保国,保国先立兵。所以你们来从军不是为了我,也不是为了别人,得到好处的是你,是你的家人以及将来你们的后人。从现在起把你们分成5个连,你们的指导员将担任连长之职。具体安排如下:胡均峰同志将担任一连的连长,唐显明同志担任二连的连长,张广同志担任三连得连长,刘士奇同志担任四连连长,朱成同志担任五连连长。以上的连长请听好,在你们担任连长的这段时间请你们管好你的士兵,带头参加我们对新兵的军训,军训时期为一个月,这一个月我们要将这些愣头青们训练成我们祖国将来的栋梁。好了,我的讲话到此结束,请各自的连长带好你们的士兵参加军训的各项活动。”
解散后,我们的连长把我们集合在了cāo场的一边。“同志们,你们刚才也听到了陈政委的命令,这里不要饭桶,要的是铁骨铮铮的军人,我既然是你们的连长就得为你们着想,现在我们将要面临的是一个月的严酷训练,请你们不要抱怨,我们太严格,现在我们要求自己越高,那么将来上战场的时候活命的几率就更高,所以请不要松懈自己。”如大家想象的一样,我们这一个月就仿佛生活在地狱一般,每天睡觉的时间不到五个小时,而且睡觉时间也不规律,老唐常常会在半夜两三点把我们叫了起来,集合沿着小溪跑,有时吃饭的时间不到十分钟,每天都要保持高度jǐng惕,因为这里有扣分机制,只要动作稍慢跟不上队伍的脚步便会被连长记住扣分,一旦不合格,就意味着军训结束后会被派到别的部队,那当然不会有这个部队好,因为这个部队训练出来的士兵是为战争准备的。
这一个月,我,胖子,程良乾虽然有些时候我们当中有人会掉队,但是彼此帮扶着,倒也没被记过分。一个月后的我们变化很大,首先胖子虽然还是胖子,但是明显他的脂肪变的更加结实了,黑,是我们的共同点,这一个月,我们常常穿着一条短裤进行着各项训练。当然身上也没少留下鲜红的印记,我们晚上常常会数彼此身上的伤痕,一旦谁的少了,就证明他白天偷懒了。
“同志们,恭喜你们坚持参加完了这一个月的训练,我很高兴的是没有逃跑的同志,虽然在我们核算的名单中,可能有些人会被调到别的部队去,但是你们仍然是我们祖国的好兵。这一个月,我想大家度有收获,虽然很艰苦,但是现在你们身上的伤痕就意味着将来你在战场上的存活。现在我来宣读一下可以继续留下来的人的名单,留下来的有:“程良乾.黄欢.向万红.李阳,张逸夫,董亚鹏,饶永安,王八一等八位同志,你们获得了留下来的资格,剩下的没有在册的人员待会儿和我到登记处。程良乾等八位同志,你们现在到后勤部去领取你们的号牌,领了后在宿舍等我,其余的人,跟我来."在我们训练完后的第二天,唐指导员对我们做了一个去留的决定,虽然有些人对没有能留下来有些失望,但是还是跟着唐指导员出去了。我们几个则去后勤部领了号牌,我们领好号牌后回到了宿舍,坐在了床铺上,闲聊了起来,这是我们来这么久第一次闲聊。
“诶,你们说,我们这几个留下来的人会怎样啊?”问话的是饶永安,他的个头使我们这里最矮的一个,但是能够留下来就说明他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所以万万不可以貌取人。
“可能我们会接受一些更加严酷的训练,使我们成为一支超强的队伍。”回答的是黄欢,有点女人的名字,不过他一点也不女人,1.8的大个,身材很魁梧,但是为人很热情。
坐在床上的胖子说话了:"不是吧,还有比这更严酷的训练啊。”
“我估计黄欢说的对,接下来等我们的可能是更严酷的训练,我们还是拭目以待吧。”说话的是董亚鹏,中等的个子,但是明显他有些自虐倾向,因为当他说拭目以待的时候明显还有一丝兴奋。
“管他的呢,我们只要按严格要求自己,行就继续,不行就滚蛋嘛。”说这话的只有李阳了,他豪爽的xìng格,如果在古代一定是一位大侠。
“我看,可能会有严酷的训练,不过应该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样可怕,你们仔细观察这里的老兵的生活规律没,很正常,那就说明接下来的训练至少不会要我们半夜两三点起来跑步。”在这里,我一直觉得张逸夫是最聪明的一个人,他的思维一直要比我们更灵活,所以能说这话的只有他了。
我和程良乾并没有就这个问题发表任何意见,因为我们都知道,不论会怎样,我们都要坚持下去。我们几个在这宿舍聊了一会儿,指导员久进来了,我们见他来了,都站立起来,在军训的这一个月,我们的站立越来越有军人的范了。
“那个,同志们,你们很荣幸靠自己的实力留了下来,现在我们这几个连能留下来的同志都到陈政委的办公室去了,所以我们也要赶快过去,以便知道接下来的指示是什么,你们都拿到了自己的号牌了请别在自己衣服左胸前。好了现在我们就去陈政委的办公室。”唐指导员指了指我们的号牌,然后又指了指自己胸前的号牌,就走出了房间。
我们把号牌别在胸前后就跟着指导员往政委的办公室走去。政委的办公室有我们的宿舍那么大,当然可能是因为他常常要开会吧。我们敲开了办公室的门。在政委的办公桌后面的墙上挂着五星红旗和中国的救星的油画,两位最高领导人的目光深远而又沉重的看着我们。
“唐显明同志,带好你士兵在那边的椅子上坐下”我们被安排在了最右边的椅子上,这个房间一共有50人不到,但是在这里不觉得挤。显然能坐在这里的都是能通过军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