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点,你靠的玉帝宝座可是留给宇文护的哦,你怎么敢这么大胆在那上面靠啊。”我说道。
“你开玩笑吧,这可是玉帝坐的位置啊,他宇文护怎么可能会坐这玉帝宝座啊。”张逸夫很不屑的说道。
“呵呵,张逸夫,你还真得相信老向说的,你靠着的玉帝宝座可真的是宇文护那老贼留给自己的哦。你想想,这底下站着的五十四位天庭大仙这么恭恭敬敬的半弯腰朝着这个玉帝宝座的位置,可唯独这玉帝宝座上面的这三个位置是空的,要知道他既然能位那五十四位大仙塑真身像,为什么却没为位高权重的三界主宰玉帝塑真身像呢。很显然那位置是留给宇文护自己的。”程良乾解释道。
“没错,我们想想那宇文护生前就是一位叛臣贼子,像曹cāo一样挟天子,只不过那时没有诸侯罢了。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愿意在自己死后还要为那玉帝做臣子呢。所以他就在自己的陵墓里建了这么一个山寨的天庭,冀希自己死后能羽化升仙,然后在这个天庭里做自己的土玉帝。”我走到张逸夫旁说道。
这玉帝宝座的丹墀还真是不窄,我们山歌站在上面一点都不觉得挤。在玉帝宝座的两边扶手上各有一个镂雕龙头,而这玉帝宝座的材质好像是黄金制成的,我伸出手在那宝座上模着,果然是金属制成的,不过是不是黄金我倒不好分辨,于是我便让程良乾模了模看,程良乾模了一下后肯定的说道:“是黄金做成的,而且这黄金客不是那老凤祥珠宝里面卖的18k黄金,这个可是纯黄金,我的天啊,如果这整个玉帝宝座都是黄金的话,那这个座位最起码也有几百斤重吧。”
听了程良乾的肯定回答后我和张逸夫都很吃惊,虽然那岫岩玉已经让我很振奋,但这几百金的黄金更让我们兴奋。"哇,程良乾,你快来看看这个座位是不是也是黄金做的啊。”张逸夫指着在玉帝宝座左边的那个座位说道。程良乾走过去模了模说道:“恩,这个也是纯金打造的。”说完后,没理我和张逸夫的吃惊,走到另外一个位置旁模了模继续说道:“这三个位置都是纯金打造的。”他说的很平静,但是我和张逸夫却平静不了,因为这三个座位都是黄金打造的话,那加起来最起码也应该按吨来计算了,要知道,在古代人家一个皇帝养着一宫的男男女女几万人加起来一年的开销也用不了半吨的黄金啊,可是这里却有吨多重的黄金埋在这泥土之下,可真是让人不解啊。
“看来这个宇文护还真是个大富翁啊,既然他肯在这不见天rì的昵图里面埋藏这么多的富贵,那以前他们家的富贵至少应该有这里的几倍之多,不然他的儿子是不会在他父亲死之后还对这里的财宝置若罔闻的。”我坐在丹墀沿上说道。
程良乾本身就对那些财宝没兴趣所以也跟着我坐在那丹墀边上,他听了我的话后说道:“是啊,如果这历朝历代要是没有这些贪官污吏的话,那我们中国又岂会落到被那rì本鬼子和那八国的洋鬼子欺负啊,所以如果我们能够出去的话一定要好好的报效祖国,不能再让我们华夏子孙被这些蛆蝇权臣们胡作非为了。”
程良乾说的很是激动,我有些感动,记得以前在我唯一读过的小学里面,我上六年级的那个数学老师就曾跟我们讲过他父亲的故事。他是这样说的:我父亲年轻的时候是前朝清末时期黄冈衙门司里面的一名财政会计,因为我父亲曾经跟我们那里最有名的李善兰的大徒弟拜过师,学了几年,倒也算是一位合格的会计了。他在20多岁的时候在那黄冈州府衙门里干财政会计一职,每天也就是干好银库里的银子,谁拿了多少,均记名,然后记得每月征税的银子和衙门所支出的银子,剩下多少记着帐就行,倒也是轻松的差事。可是自从他进了那衙门里后才发现,原来那些帐根本都不用自己记,每个月那州府的州长都会给他一个账本,叫他按着上面抄在那上报朝廷的公章账本上就行了。刚开始几个月我父亲还以为是那州长是自己喜欢管账所以才会每个月都有账本,可是这几个月,我父亲便发觉了有些不正常,那州长给的账本上的帐和自己的帐却是大大的不同,我父亲上的账本记得是这个月州长和一些上司或则邻县的州长接待则花去了每个月开支的一半,那时黄冈县州长一个月的接待费用是200万两,而那时一个平民百姓的一年收入不过20两,就连我父亲一个月的奉饷也才只有10两银子。特别是州长给的账本上却对他接待应酬的事只字未提,倒是多了些我父亲上账本所没有的赈灾,救助所用的账目。我父亲已想便明白了是什么回事,便辞去了那财政会计之职,回乡当起了数学老师。
现在看来,我们中国的贫民百姓越是贫穷,zhèngfǔ越是**,而zhèngfǔ越是**则便要注定改朝换代,比如这个宇文护,在他死后没多久,西魏便被那东魏所灭,还有那我数学老师所讲的那个州长,世事皆是如此,这世界留不得贪官污吏。我听了程良乾说的那些话后便也暗自思量,有朝一rì要是让我碰到了腐蚀国家大厦的蛀虫,定不让她好过。
张逸夫在兴奋了一阵子后也坐在我们身边,他就势躺在那丹墀上说道:“哎,有点累了,真想睡上一觉啊。”
“我也有点累了,要不这样吧,我们三个人轮流睡,你和程良乾两个人先睡,然后我撑不住的时候再把你们两个叫醒,我再睡。”我抖了抖肩膀说。
“要不老向你先睡吧,我还不怎么困,我来站这头岗。”程良乾说。
“那也好,我真的有点困了,那我和张逸夫先睡,你支持不住的时候再把我们叫醒啊。还有有情况一定要把我们叫醒啊,可千万不能擅自行动啊。’我一连串的嘱咐完后,在程良乾的答应声中缓缓的睡着了。